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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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有沒有胡說,云姨娘應(yīng)當(dāng)一清二楚,當(dāng)初奴婢可是留了個(gè)心眼兒的?!?/br> 嬤嬤從懷里拿出了一個(gè)鐲子道。 “云姨娘拿去收買人劫走二小姐的物件兒,奴婢留了一件,此物可是物證。” 云姨娘看到鐲子那一刻瞪大了雙眼,這個(gè)賤婢,竟然還留了一手! “你莫不是被人收買了才在此胡說,我與你多年情分,又怎么會派殺手追殺于你,你莫不是被人蒙蔽了。” “再說,這件事豈會聽你一人胡說,你說的這些何人能證明?!?/br> 二夫人盯著嬤嬤聲音柔中帶剛,她倒沒想到,最終竟是身邊的人誤了事。 “我能證明?!?/br> 照兒緩緩站起了身,雪影并不擔(dān)心她會受到傷害,便任由她去了。 “你一個(gè)丫頭,有什么資格說話!” 二夫人見是照兒,心里本就焦急,心里的話脫口而出。 大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盯著二夫人一字一句道。 “她是我認(rèn)的女兒,怎么?你瞧不上,是想把她也賣去青樓嗎?” 第60章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怎地沒有說話的資格?” 二夫人自知?jiǎng)倓傉f錯(cuò)了話,便轉(zhuǎn)了頭不再言語,照兒也并未放在心上,她抬步朝著嬤嬤走去。 “嬤嬤可還識得我?” 嬤嬤聞言抬頭向照兒望去,當(dāng)年,照兒也才只是個(gè)小姑娘,嬤嬤仔細(xì)回想,卻還是沒有認(rèn)出她。 “奴婢不識得夫人?!?/br> 照兒緩緩蹲下,與她直視。 “嬤嬤,我是照兒。” “當(dāng)初,你去清河縣在半路救下的丫頭。” 當(dāng)初,嬤嬤也是這般蹲下看著她,撫著她的臉說。 “可憐的孩子,你可愿意跟我走?!?/br> 嬤嬤聞言,終是想起來了,眼里有一絲激動(dòng)隨后便消失。 “夫人如今安好,奴婢已心滿意足?!?/br> 當(dāng)年,見她要被賣去青樓,她起了憐憫之心,也想著將她放在了三小姐身邊,多個(gè)照應(yīng)。 照兒見嬤嬤并無多大反應(yīng),心下有些失望,于她而言,嬤嬤是她的恩人,否則,她不會遇見小姐,也不會有今天的這意思。 “這位嬤嬤我識得,當(dāng)年就是她將我從半路買下,然后同小姐一起送到了清河縣縣令府?!?/br> 嬤嬤能夠出手救她,又將小姐安排了清白了去處,說明本性不壞,只是跟錯(cuò)了主子。 傅長覓盯著嬤嬤看了許久,才終于找回了些記憶,她記得,當(dāng)年嬤嬤離開,她很是不舍,雖然與嬤嬤在一起大多都是在趕路,但嬤嬤對她很好,照顧的也很周到。 傅長覓緩緩起身,將嬤嬤扶了起來,嬤嬤雖有錯(cuò),不該為主子做有違道德之事,但終究也是護(hù)了她,沒有將她送去青樓,而是安排了一個(gè)清白的身份,從那一袋金葉子就能看出,嬤嬤是用了心思的,只是恐怕她也沒想到,那里有一個(gè)跋扈的劉氏。 嬤嬤此時(shí)才敢看向傅長覓,這位三小姐,她當(dāng)年心里也喜愛得緊,只是生來為仆,又是家生子,她沒辦法左右二夫人的命令,便自己攬下了這個(gè)差事,為的就是給這位三小姐,留一條生路。 她當(dāng)年的這一善舉也為她埋下了善根。 “多謝嬤嬤當(dāng)年救命之恩?!?/br> 傅長覓扶起嬤嬤后,朝著她微微行了一禮。 嬤嬤似是受到驚嚇,連忙拉起傅長覓。 “三小姐,奴婢承受不起。” “本就是奴婢犯了錯(cuò),不該替二夫人做這道德敗壞之事。” 對于二夫人,傅長覓心里是恨的,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她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過得很幸福。 “嬤嬤此言差矣,嬤嬤心善,保全了我,若真將我送到青樓,我早就性命不保,人生在世,誰無錯(cuò)處,知錯(cuò)能改善莫大焉,嬤嬤能及時(shí)回頭,埋下善根,已是難得。” 嬤嬤眼里淚水打轉(zhuǎn),這件事一直是她的心病,好在,這一切,未釀成惡果。 老太太此時(shí)氣的手發(fā)抖,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做下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薛氏,云氏,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二夫人與云姨娘皆是一愣,老太太這么喚她們是何意思?難道…… 兩人皆驚跪倒在地。 “母親,怎能憑一個(gè)丫頭的話便給媳婦定了醉,媳婦不服?!?/br> “老太太,定是她們冤枉于我,這事與我無關(guān)啊?!?/br> 李景宸不耐煩的掃了兩人一眼,看著離自己走著距離的傅長覓,他心情很不好,誰耽誤他與媳婦兒親熱,他就弄誰! “兩位當(dāng)真是不掉黃河心不死,我這里還有一些人,兩位應(yīng)當(dāng)認(rèn)得,帶上來!” 聽到門口的動(dòng)靜,二夫人與云姨娘同時(shí)回頭,看向來的人時(shí),兩人瞬間心如死灰。 曾經(jīng)參與那次綁架的人,都齊全了,就連她們后面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也一個(gè)不少的被捆著了。 二夫人跌坐在地上,完了!真的完了。 “謀害一品官員家眷,其罪當(dāng)誅!” 李景宸緩緩?fù)鲁隽藥讉€(gè)字,眾人先是一愣,隨后都陷入了沉默,傅睿眼里有著掙扎,隨后閉上了眼睛,忽略了求救的信號。 傅長錦心下一急,無論如何,母親不能死,至少,不能用這樣的方式,否則,她這輩子就完了。 “殿下,母親雖有錯(cuò),但三jiejie如今安然,所以就談不上謀害,還請殿下大人有大量,饒了母親這一回?!?/br> 整個(gè)大廳,唯有傅長錦一人跪在地上求情,倒顯得她有幾分情意。 “呵,覓兒安然是她的本事,不是謀害她的人脫罪的理由?!?/br> “況且,她如今可是本王的王妃,怎么,你是要本王給她加個(gè)謀害王妃的罪名?” 必言一出,傅長錦瞬間失去了力氣,跌坐在地,今日不論如何,母親都過不去了。 宸王明顯就是要為她討這筆賬,若只有謀害一品官員家眷,或許只賠了母親一人,若是謀害王妃,那她們一個(gè)都逃不掉! 傅長錦終究是沒有再說話,她必須活著,活著,才能給母親報(bào)仇! 李景宸沒有再說話,只等著最后的結(jié)果。 過了半晌,傅衍終于道。 “二弟,我若讓你寫一紙休書,你可愿?” 傅睿猛地睜開了眼,有許多情緒閃過,最終歸于平靜。 “好。” 起身毫不拖泥帶水,半柱香的時(shí)間,休書已經(jīng)遞到了二夫人手上,她盯著休書看了半晌,眼角劃過一行淚。 “傅睿,我竟沒想到,你如此沒有良心,我做這一切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你不為我說一字半句也就罷了,竟還寫了休書。” “好,當(dāng)真是好得很哪?!?/br> 傅睿嘆口氣,他心里的確不忍,可是他不得不這么做,宸王虎視眈眈的盯著,若是不讓他滿意了,這事兒今天就過不去。 “薛氏,我從未讓你為我用這種手段,當(dāng)初既然做了,如今,就應(yīng)當(dāng)承受后果?!?/br> 二夫人嘲諷的一笑。 “薛氏,呵,好一個(gè)薛氏。” “既然是薛氏,那我犯了事自該告知爹娘,豈容旁人處置!””是么?不如本王帶你去問問薛大人,應(yīng)該如何處置?” 薛氏一怔,父親會如何處置,呵,還用問么?誰敢得罪如日中天的宸王殿下,看來今日,就算拿了休書,她也出不得府了。 云姨娘神情頹廢,薛氏都無可奈何,那她呢,不過一個(gè)庶女,只怕他們得知她得罪了宸王殿下,送她去死都來不及。 “不如,送兩位一杯酒,也好走的體面些。” 李景宸眼里沒有絲毫溫度,他一想到因?yàn)檫@兩個(gè)人才讓覓兒吃緊苦頭,就恨不得將她們千刀萬剮。 “至于這位嬤嬤,也一道……” “不可?!?/br> 李景宸還未說要,便聽傅長覓與照兒的聲音同時(shí)響起。 李景宸看了雪影一眼,怎么?自己的媳婦管不好?敢吼本王了…… 雪影起身將照兒拉在身后,照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剛剛竟情急之下打斷了宸王,頓時(shí)一陣后怕,任由雪影將她擋在身后。 傅長覓走近李景宸道。 “嬤嬤也算是幫了我,放了她可好?!?/br> 李景宸挑挑眉,這件事情覓兒才是受害者,他自然聽她的。 “好?!?/br> “還有,二夫人他們罪不至死,今日是回門之日,見血不太吉利,不如就換個(gè)懲罰吧?!?/br> 李景宸眼神幽幽,他打心底里是不想換的呢,不過,既然是媳婦兒說的,他不反駁。 “覓兒想怎么懲罰?” “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可好?” 二夫人與云姨娘一愣,她竟然會救她們。 傅長錦也看向傅長覓,眼里有些莫名的意味。 大夫人皺了皺眉頭,青燈古佛,她也配! 幾度欲言又止后,她終究什么也沒有說,覓兒既然決定了,就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