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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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兒眼里帶著擔(dān)憂和期待,走過去拉著傅長覓的手。 傅長覓見她如此模樣,輕輕笑了。 “可是如愿以償了?” 照兒一愣,盯著傅長覓看了半晌才道。 “小姐早就知道?” “不早,帝后大婚那日才知道?!?/br> 照兒奇怪的看著傅長覓,帝后大婚那日? “帝后大婚時,雪影作為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前來護駕?!?/br> “現(xiàn)在想來,那日娘親應(yīng)是特意將你喚走,不讓你見著他,好給你一個驚喜?!?/br> “這應(yīng)該,也是你那位夫君事先打點的吧。” 照兒被傅長覓一打趣,臉色又紅了,心里有一股甜意涌了上來。 “所以,小姐那時就認出宸王了?” 傅長覓點點頭。 “嗯,一仆不隨二主,況且還是雪影那般人,且那日風(fēng)影也在,一個是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一個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眾所皆知,這兩人都是宸王的人,我自然也就知曉了他的身份。” “楊三公子,應(yīng)是他冒名頂替的吧。” 所以,林晚初所說,那位成親的,應(yīng)是楊三公子本人。 兩人說完,一時無話,誰都沒有想到,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得了老天垂憐,得償所愿。 因要去宮里謝恩,照兒沒待多久便離開了,反正作為大夫人的干女兒,三日回門,照兒也是要回去的,到時候也就能再見到了。 三日后 太傅府早已準備好了宴席,只等宸王一行人,雪影是跟著宸王前后腳到的,傅衍兩人引進去,臉上樂的開了花,用他的話說,白撿了個女婿,能不樂嗎? 作者有話要說:臨近完結(jié),感謝小可愛們一直以來的支持,接檔文《媚骨天成》歡迎寵幸 第59章 席桌準備得很豐盛,全府的主子也都一個不少,傅長歌瞥向傅長覓眼神里帶著嫉妒和羨慕,還有些不甘,傅長錦則是一直端的規(guī)規(guī)矩矩,姿態(tài)萬千。 李景宸看了看二夫人,嘴角劃起一抹笑,今日天氣甚好,適合報仇。 二夫人被李景宸打量的有些不自在,低下頭故作飲酒,傅遠逸也隨著李景宸的目光看了過來,隨后見李景宸給了他一個眼神,他嘲諷的笑了笑。 “二嬸嬸,你身邊嬤嬤何時換了一個?” 二夫人一怔,回頭看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嬤嬤,隨后輕笑道。 “這是新?lián)Q的,之前的嬤嬤前些日子犯了錯,被罰去莊子了?!?/br> 傅遠逸壯似隨意的哦了一聲,又道。 “原來如此,我記得那嬤嬤耳根后有一顆痣。” 二夫人神色微變,心下已有些防備,面上端著一派正色柔柔的點了點頭,似乎不愿意再多說。 然而,今日,她的結(jié)局早已注定。 “此事說來也巧,我去清河縣接覓兒時,那縣令林鶴親口說曾經(jīng)送覓兒去清河縣的是一位嬤嬤,耳根后面也有一顆痣?!?/br>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傅衍大夫人如當(dāng)頭棒喝,怔在當(dāng)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還是老太太沉住氣,死死的盯著二夫人道。 “竟有如此巧合之事!我問你,你那貼身嬤嬤是何時去的莊子!” 二夫人此時自然察覺出了不對勁,心里暗道不好,恐怕是對自己起疑了。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那林鶴記得嬤嬤的特征。 府里大多人都是見過貼身嬤嬤的,她沒辦法否認。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前些日子才去的,世間相似之人何其多,總不能憑一顆痣就認為是同一人吧?!?/br> 二夫人柔聲道,將被委屈冤枉的模樣演繹到淋漓盡致。 “是嗎?管家,去查一查十二年前,二夫人的貼身嬤嬤可有離府?!?/br> “是?!?/br> 今日回門宴,管家一直都守在門外,傅遠逸放下筷子緩緩道。 二夫人眼里的驚慌被李景宸盡收眼底,他饒有深意的對著二夫人道。 “吃飯吧?!?/br> 這可是她在府里的最后一頓…… 宸王一發(fā)話,即使眾人還有些驚詫,也不得不拿了筷子,反正那么久遠的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查得出來的。 一頓飯用的眾人膽戰(zhàn)心驚,中間云姨娘瞟了幾眼二夫人,被傅遠逸抓個正著,他嘲諷的笑了笑,此事,竟還有她的手筆! 用完飯后,眾人很有默契的沒人說散,老太太開了口去前廳,眾人便都隨后跟著。 傅長錦心里隱隱有些不好的預(yù)感,想起傅長覓當(dāng)日回來時母親的反常,傅長錦暗自心驚,莫不是傅長覓失蹤一事真與母親有關(guān)系。 在前廳做了一炷香的時間,管家便過來了,手上拿著一本陳年的冊子,恭敬的遞給了老太太,老太太年歲已大,許多字也看不清,便給了傅衍。 傅衍一邊翻看管家一邊道。 “十二年前,三小姐失蹤的前一日,二夫人身邊的貼身嬤嬤因家里出了事回了老家一趟,半月以后才回府。” 傅衍抬手將冊子摔在地上,眼里兇光詐現(xiàn)。 “此事,還請二弟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為何這么巧合,你的貼身嬤嬤在覓兒出事前一天回老家?” “況且,弟妹一向心善,貼身嬤嬤到底犯了何錯,要將她罰去了莊子,且去了幾日便不知所蹤,是當(dāng)真失蹤了,還是說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被滅口了?!?/br> 大夫人雙眼發(fā)紅,狠狠的盯著二夫人,她一直以為,這只是一場意外,如果,她們母女失散多年,竟是至親之人一手造成的,她該有多恨! 二夫人勉強自己鎮(zhèn)定下來,嬤嬤至今還沒有下落,所以他們根本沒有法子證明她們是同一個人,她必須鎮(zhèn)定。 “大哥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貼身嬤嬤,也只不過是個下人,犯了錯自當(dāng)該罰,況且也是登記造冊了的,大哥這是懷疑我么?” “況且就算如大哥所說,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又何必要自己貼身嬤嬤去?還留下如此大的把柄?!?/br> “再說了,十二年前的事,誰記得請,嬤嬤家里出了事,我總不能不近人情的攔著,只不過剛好碰巧罷了,大哥便要如此咄咄逼人,是何道理!” 眾人聽完陷入了沉思,她說的不錯,若是她做的,她完全沒有必要讓貼身嬤嬤去,而且也沒有必要登記造冊。 正在眾人沉默間,一人輕笑道。 “世間巧合之事,當(dāng)真是多的很呢,前些日子本王查王妃身份時,無意中救下一位被追殺的嬤嬤,剛好耳根后也有一顆痣?!?/br> 眾人驚訝的望去,見宸王玉樹臨風(fēng)的坐著,手上還拽著傅長覓的手,以示安撫。 傅長覓驚訝的盯著他,她不太記得那嬤嬤是什么模樣了,也不記得耳根后有一顆痣,他又是從哪里將那嬤嬤找到的? 二夫人猛地抬頭瞧了一眼李景宸又低下了頭,這丫頭的身份竟然是宸王查出來的!這么說來,難道人真在宸王的手里?如此倒說的通為何她派出去的人總是無功而返了,從宸王手里搶人,簡直是異想天開。 二夫人心里徹底的慌亂了,此事若有宸王插手,就難辦了。 二夫人心思轉(zhuǎn)的很快,就算嬤嬤真的在宸王手里,那也不能證明出現(xiàn)在清河縣的就是她,若要取證,就得從清河縣將那林鶴帶來,可若是林鶴死了呢,那這件事就死無對證了。 二夫人心下有了主意,穩(wěn)了穩(wěn)心神道。 “當(dāng)年嬤嬤走的突然,我也不知到底是為了何事,這一次莫不是怪我罰了她,所以不告而別了。若是能將她找回來將此事問清楚,自然是好的?!?/br> 李景宸夠了勾唇,不見棺材不掉淚。 “帶上來!” 眾人一愣,宸王這是早有準備。 二夫人眼神暗了暗,緊緊的盯著門口,手中的帕子捏的變了形。 在門口出現(xiàn)一婆子時,二夫人猶如被雷擊中一般,身子搖了搖,后面的嬤嬤趕緊上前扶住了她。 婆子進來后只看了一眼二夫人,便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下了。 只那一眼,讓二夫人暗自心驚,看來,自己派人殺人滅口的事她知道了。 那么,她就斷不會為自己隱瞞,完了!不,只要清河縣一日沒來人認,她就可以咬緊牙關(guān),說她誣陷! “你抬起頭來。” 老太太眼神瞇起,似要將她看得清楚些,其實從她一進來,屋里的人就已經(jīng)認出來了,她跟著二夫人嫁進府里,大多都是見過的。 嬤嬤也不畏懼,抬起了頭跪的筆直,等眾人沉默了一陣時,她才響亮的嗑了一個頭。 “奴婢對不起各位主子,當(dāng)年一時被人蒙蔽了心神,做出了如此惡毒的事,使得三小姐與家人自小分離,奴婢有罪,任由處置?!?/br> “只是,此事非奴婢一人而為,也非奴婢心中所愿,當(dāng)年,二夫人見不得被大房處處壓制,便想了這個法子,讓大房亂了心神,好趁機而入。” “此事,云姨娘也推波助瀾了一番,當(dāng)年劫走二小姐的人正是云姨娘的人,聲東擊西,將大公子牽制,后劫走三小姐讓奴婢將她賣到妓院,奴婢心生不忍,將三小姐帶到了偏遠的清河縣,交給了縣令林鶴,并留下了一袋金葉子?!?/br> “奴婢回府后,始終寢室難安,就在前些日子,二夫人發(fā)現(xiàn)奴婢并未將三小姐送去青樓,而是送去了清河縣,一怒之下,將奴婢罰去了莊子。” “若真是如此倒也罷了,哪料二夫人竟不顧多年情分,請了殺手要奴婢的性命,奴婢幾次逃脫,后被宸王殿下所救才得以留下性命。” “這么多年,奴婢心驚膽戰(zhàn),好在三小姐平安歸來,奴婢已無遺憾,任由處置?!?/br> 嬤嬤這一番話說完,便跪在地上不再吭聲。 眾人震驚了好久都沒回過神來,傅長錦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二夫人,這件事,果然是母親做的! 傅睿不可置信的盯著二夫人,眼里帶著nongnong的失望和憤怒,二夫人一向是溫和柔善的,怎么會做出如此惡毒的事。 大夫人氣的心口發(fā)堵,臉色通紅,半晌說不出話來,那眼神似要將二夫人活剝了一般。 眾人在云姨娘的尖呼聲回過神來。 “你個賤婢,胡亂說什么呢,我與你并無交集,你何以在這里亂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