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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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算是吧?”曾衍逸開口道,“莫不是你不認識太子殿下?” 段蝶詩白了她一眼:“我打小就見過太子哥哥,哪里會不認識?” “阿詩,你能帶我們?nèi)タ纯磫???/br> 段蝶詩露出為難的表情,父親和哥哥都說不能讓別人知道,但海棠又不算是別人,如果不讓她去看看,海棠會生氣的吧? “不如你先去問下太子殿下,就說我和曾將軍來探望他。如是他不方便,我們等他好了再來便是?!?/br> “好?!?/br> “你是擔心師父吧?” 海棠點頭:“當然,我要是關心別的男子,你師父那醋壇子,還不知道得翻成什么樣呢?!?/br> 曾衍逸一愣隨即低低笑了起來,師父那樣冷情的人,卻找了這般有趣的師娘,看師父那樣,只怕以后都被師娘壓得死死的。 沒一會兒段蝶詩就回來了,引著兩人往段晉辰的院子而去,她們本以為太子是暫時住在段晉辰的院子,可哪曾想進了屋子,除了靠在軟榻上休憩的段晉辰,哪里有半個太子殿下的影子? 曾衍逸皺眉道:“太子殿下呢?” “不是正躺在嗎?”段晉辰一開口,海棠才聽出他聲音沙啞,似乎有被火熏著的跡象,而且細看下,手臂似乎還纏著白色的紗布。 海棠向前一步道:“你受傷了?” 看到她眼里的關切之意,段晉辰頓覺心里十分受用,心想這傷受得也值了,但面上卻還是尋常的神色:“沒什么大礙。” “這到底怎么回事?” 段晉辰道:“太子殿下遭jian人所害,身體確實出了點問題。我和太子殿下身段相似,就由我來假扮太子殿下,由王冕一路護送回坪洲,而太子殿下晚走一步,晚上由乘風護著去坪洲?!?/br> 曾衍逸道:“貍貓換太子,小國公這主意倒是不錯?!?/br> 段晉辰翻了個白眼,這還用你說? 只聽段晉辰繼續(xù)道:“入了坪洲后,我先去太子坪洲的別院,然后約莫黃昏時分,我命人一把火燒了別院。王冕派的人不夠,為了把戲演真,我又在別院多呆了會,讓自己受了些傷,當然這些都是很小的皮毛外傷。這也我就可以趁機回國公府,同時讓乘風以有人刺殺太子為由,加強對坪洲的監(jiān)管,特別是對有嫌疑的人一律不得出城。” 搬入國公府,比在別院當然是方便多了,而且還有盛睿澤這樣加強監(jiān)督,哪里還有閑雜人等敢往國公府里闖,曾衍逸不由高看了段晉辰幾分,當初只聽說小國公風流異常,卻不想竟是這般有心智有謀略的人。也是,能和盛睿澤成為至交好友的,又豈是泛泛之輩? “那就是太子他們要入夜后悄悄入這國公府? 段晉辰點點頭。 “既然你們要弄這一出,我也來給你們出出力。” 曾衍逸挑眉而笑:“出力當然也少不了我?!辈挥珊秃L南嘁暥?。 段晉辰看著他們,心里卻道,這兩人什么時候這么熟了?海棠還對曾衍逸那樣笑?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都發(fā)生了什么? 兩人告辭要走,都走到門口了,曾衍逸趁著海棠沒注意,又退回到了屋子里,居高臨下地看著軟榻上的段晉辰,冷冷道:“有句話叫朋友妻,不可欺。小國公可別對自己至交好友的妻子,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br> 段晉辰臉頓時冷了下去,他對海棠的心思早就有了,那時候海棠還不曾和盛睿澤在一起,這心思又豈是說收回就收回的呢? 他眉目清冷:“曾將軍也記好了自己的身份,別對自己的師娘起什么不該起的心思。” 哼,我們是同性,能起什么心思?管好自己再說,曾衍逸冷聲一聲轉(zhuǎn)身追上海棠出了國公府。 從別院大火燃起到月上柳梢時分,不過短短幾個時辰,就有坊間留言,說是有惹覬覦太子的儲君之位,暗中派人下了殺手,不僅在太子飲食上下毒,還在別院放火,實在是居心叵測。 當今皇上就只有兩個兒子,那刺殺太子最大的嫌疑,可不就是二殿下了? 這下二殿下頓時成了坪洲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特別是從國公府傳出的消息,說是太子殿下病重,甚至都到了沒法進食的地步了。 正文 【199】文定 這輿論一出,為太子病重,李老救治提供了很好的借口,而王冕卻因瀆職,被盛睿澤一腳踢回了上京。 等太子身體穩(wěn)定下來后,盛睿澤又悄悄去了海家院子,抱著自己冰雪聰明的媳婦不肯松手,都吻得海棠嘴唇又紅又腫又麻了。 轉(zhuǎn)眼馬上就到了要文定的日子,盛府那邊有人要來提親,平素都不覺得如何的海棠,竟有點緊張的感覺。 這一日大家都在吃著午膳,楊氏忽然問道:“晚娘,明日要穿的衣裳,可準備妥當了?” “嗯?!睏钍咸氐貛退伦髁藘商滓律眩x的都是上好的料子,說是不能埋汰了指揮使大人的顏面。 春闈揭榜的日子也就這幾天了,海豐雖然面上看似平淡,但想必心里也是緊張的,她看了看低頭吃飯的弟弟,“以和,你緊張嗎?” 海豐點頭:“有些,怕不是解元?!?/br> “……”解元就是第一名,自己這弟弟要不要這么強悍啊,海棠笑道,“不是第一名也沒事,第二第三也不錯?!?/br> 楊氏嗔道:“你這孩子,一點也不謙虛,你父親若在,又要說你了?!?/br> “這是自信?!焙L呐聴钍蟼?,把話頭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開,“母親,明日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嗎?” 楊氏嘆息一聲,自己這閨女雖說嫁過一次的,可當初嫁給小侯爺本就是用賬本要挾他們,哪里還會有定親一說。 楊氏細細叮囑了幾句,又忽然道:“你那些辣椒苗沒長出來嗎?” 海棠笑道:“是啊,我光看書覺得很簡單,哪知實際種起來,還是有很大差距的。那些都死了,只留下幾株,我都移植到罐子里了?!?/br> 楊氏倒沒有多少吃驚的表情,她本就對海棠種辣椒這一事抱多大的希望,畢竟辣椒這個是庫茲那邊的作物,大奉朝都沒人種過,她寬慰道:“一次不成就兩次,多種幾次總會成功的?!?/br> “嗯?!焙L暮戎鵁釡蛟S是熱湯的熱氣氤氳了她的雙眸,她眼眶發(fā)熱發(fā)酸。盛睿澤這幾日都在忙,就讓閩五去暗中查看辣椒苗被毀一事,但對方顯然有備而來,能查到的就真的只是被野豬給踩踏了,至于是不是有人特意把野豬趕到那,就不得而知了。 算了,就權(quán)當是天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