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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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有百媚千紅,唯獨你是我情之所鐘。 正文 【161】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幾天后是裴尚書的六十花甲大壽,因裴府的宗祠在坪洲,他就回了坪洲辦這六十大壽。裴尚書在朝堂上也算是個人物,meimei又是侯府的嫡妻,外甥又娶了長公主,這六十大壽當(dāng)然是怎么隆重怎么來的。 正因如此,裴尚書這次生辰請的都是達(dá)官貴人,坪洲有頭有臉的人物,按理說海棠是不會來參加的,但裴秀就是存著要她難堪的心思,親自將帖子送到了海家,海家三口人都在受邀行列。 最后海棠只帶了海豐一起來,就說海秋剛過世,楊氏心痛難忍一時病倒了在家休養(yǎng)。 今天天氣不錯,萬里晴空,姐弟倆也沒坐馬車,準(zhǔn)備要一路漫步過去,卻沒想到盛睿澤早就在巷子口等著了。 海棠看到盛睿澤,一件形色錦袍,晨光下柔澤淡紅,金線繡作的紋飾點綴其間,配上中衣雪白的領(lǐng)口,愈加襯得蘭枝玉樹,她明明心里很歡喜,恨不得奔上去握著他的手,不過海豐在身邊,又想著前幾日他抵著自己的東西,臉微微泛紅,上前道:“你怎過來了?” 盛睿澤雙手負(fù)在身后,“和你一起過去?!?/br> 海豐抬頭看了盛睿澤一眼,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心里卻對他這一做法贊同。自上次海家去盛府后,就有消息傳出,盛睿澤要娶海棠做正妻,議論的人大有所在。但當(dāng)事人一個不介意旁人的眼光,一個清冷的只要自己對海棠好就可以,外人自然也不好多說什么。 今天這一宴會,擺明了就是鴻門宴,裴秀安的什么心思大家都知道,他勸阿姐不要去,可海棠還是應(yīng)了下來了。 他清楚記得海棠當(dāng)時說的話,“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我知道裴秀存了什么心思,她都將帖子送到家里來了,我若不去就是我不在理。她覬覦乘風(fēng),我若是一味退讓,豈不是讓別人鄙視我,笑話乘風(fēng)?再者說,我相信乘風(fēng)必能護(hù)我周全的?!?/br> 盛睿澤和海棠走在前面,海豐故意落后兩步,讓他們可以聊些悄悄話,自己則和閔五隨意聊著。 “伸出手來?!笔㈩珊鋈坏?。 海棠眨眨眼,“干嘛?” “伸出手來你就知道了?!?/br> 海棠伸出手,那雙白皙的手心攤開,陽光落在那手心上,明明很尋常,可盛睿澤卻看著那只手有些出神,握在手里的柔軟感清晰浮了上來。 “嗯?”海棠挑了挑眉。 盛睿澤這才收回思緒,從衣袖里拿了個小木盒,放在她手心里,有些不自在道:“送你的?!?/br> “私相授受?”海棠笑著問道,看到盛睿澤蹙了蹙的眉,捂唇道,“呆子,逗你呢?!?/br> 海棠笑的顧盼生輝,看得盛睿澤有些入神,他握著拳頭在唇邊咳嗽下,不自在的別過臉,“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肯定喜歡啊?!焙L陌研『凶泳o緊握在手里,“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盛睿澤回過頭,看她那雙靈氣十足的雙眸里滿滿的真摯,還有一眼就能看到的對自己的歡喜,他喉結(jié)動了動,這樣真性情,如此難得的海棠,蔣文華怎么就舍得這樣糟踐她?他又想起,當(dāng)年海棠一味要嫁給蔣文華,那她這些話是不是也對小侯夜說過?雖然他不介意她的以往,可他心里還是嫉妒的酸澀,若他能早些認(rèn)識海棠,她就不用經(jīng)歷蔣文華那渣男了。 “怎么了?”海棠看盛睿澤有些黯下來的神色,難道自己說的太直接了,讓他接受不了?可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讓他知道你對他的心思,對他的感情啊。 快到裴府,門口的馬車也逐漸多了起來,漸漸堵住了路。馬車?yán)锏馁F人索性就下了馬車,一路往裴府走去。 盛睿澤雖是讓人心生畏懼的活閻羅,可到底是指揮使大人,即使畏懼,上前打招呼的官員和貴人還是不少。 海棠看他雖是有些不耐,但也沒發(fā)作,還是一一應(yīng)下,朝堂上總是免不了要打些招呼的,她索性讓他那自己的去,她和海豐慢慢進(jìn)去就好。 盛睿澤點頭:“好。閔五,你保護(hù)好海棠。” “卑職領(lǐng)命?!?/br> 裴府的管事帶著幾個小廝在巷子口安排馬車停頓,宰相門房七品官,這些貴人家的車夫們也都給管事面子,配合地把馬車趕去后面那條巷子。 忽聽得有一粗狂的聲音大喊道:“前面的都挪挪,公主馬車到。”他口中的公主,除了千蘭外還能是誰? 這巷子里馬車一輛接著一輛,就連走路都有些困難,可千蘭的車夫還要旁人挪挪,讓他們先過去,這要求就有些無理了,可誰敢說個不字? 可人家再畏懼千蘭,想挪位置,這兩邊都是青磚黛瓦的,他們又能挪到哪里去?可那車夫一點減速的意思都沒有,依然揚(yáng)鞭往前趕,最后還是撞上了一輛馬車。 “哐當(dāng)”一聲,兩輛馬車都搖晃了下,隨后傳來千蘭婢女的斥責(zé)聲:“瞎了狗眼嗎?驚擾公主怎么辦?” 車夫連忙賠罪,受了氣又把氣撒在對面那馬車上,他一揚(yáng)馬鞭,鞭打在那馬,驚得那馬高高的揚(yáng)起了前蹄,那馬車整個就往后仰,在場的人都驚呼出聲。 那馬癲狂的就往前奔,這四面八方不是馬車就是墻的,這馬也無處可奔的,只在原地拼命地打轉(zhuǎn),導(dǎo)致那馬車也跟著顛簸搖晃,里面的人已經(jīng)是花容失色了。 “你不去幫忙下嗎?”海棠問閔五。 “回姑娘,卑職的命令就是保護(hù)姑娘和海公子,旁人的事與我無關(guān)?!?/br> 若是放在以前,海豐肯定會笑他迂腐,可經(jīng)歷過王冕這事和父親之死,他也不敢冒然私自做決定了。 就在場面一片混亂時,有人踩在不少人的肩膀上,一路踏步而來,最后整個身子騰空而起,在半空滑出一道弧線,后一個漂亮的旋身落在了那癲狂的馬上,那匹馬或許是感覺到馬背上的重量增加了,更是左右不斷的扭動著,不斷直起身子,想把馬背上的人狠狠的甩出去,情況千鈞一發(fā)。 正文 【162】多謝公子出手搭救 只見那人坐在馬鞍上,雙手拉著韁繩,嘴里不斷的吹著口哨,高低起伏不定,沒多久,那匹馬就漸漸的平復(fù)了下來。 好容易止住了這癲狂的馬,馬車穩(wěn)了下來,馬車?yán)锏呐硬旁阪九臄v扶下走了出來,只見那女子一襲煙籠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緞繡玉蘭飛蝶氅衣,圍著面紗,看不清臉,只有露在面紗外的青春而懵懂的一雙靈珠,泛著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絲世間的塵垢,此刻正微微笑著蓮步輕挪,站在距離曾衍逸一丈外,盈盈笑看著他。 “這不是高太傅家的千金嗎?”有人眼尖認(rèn)出了這姑娘,壓低聲音道,“不是說高太傅身子骨不行了嗎?怎么他家的姑娘在不床前伺疾,跑坪洲來了?” “裴尚書和高太傅同朝為官,父親不能來,就讓自己姑娘家來,有啥好稀奇的?!?/br> “該不會是高太傅讓她自己來挑如意郎君吧?聽說高太傅就這一位掌上明珠,這女婿自是要好好挑?!?/br> 海棠隔得遠(yuǎn),看不清楚那姑娘的模樣,可身姿婀娜,氣質(zhì)不凡,想來也不不凡之姿,她悄聲問閩五:“那位姑娘是誰?” “回姑娘,是高太傅家的千金,高芷蕊?!遍}五想了想,又道,“高太傅在朝為官三十年,清廉為民,但年歲大了身子就有些不太硬朗了?!?/br> 說話的很婉轉(zhuǎn),但海棠卻明白了,如今整個朝堂風(fēng)氣都不好,高太傅就是這股濁流中的清流,收到的打壓和抵制肯定不少,更多的怕是氣出病來吧。 “馬上那位呢?”海豐總覺得有些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回憶下當(dāng)初對曾家如何描寫的。 “那位是曾將軍,曾衍逸,曾家的養(yǎng)子,雖是大公子,但因不是嫡親的,不能世襲世子之位,因此一直駐守邊境,戰(zhàn)功赫赫,去歲從參軍升為宣武將軍,從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