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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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簡直拿自己這女兒沒轍。 可海棠沒想到晚上盛睿澤又來了,還是悄悄的來。她白天睡的多了,晚上就一直沒入睡,聽到窗外有細微的聲音,緊張的捏著被子,那聲音越來越大,她正打算叫大聲叫睡在隔壁的妙竹時,忽聽得耳邊有人說道:“是我?!?/br> 是盛睿澤,她這才松了口氣,又馬上下了床,鞋都沒穿好就快步奔到窗前,悄悄打開了窗,盛睿澤一躍而進,又順手把窗戶關了。 看到海棠只著中衣就過來開窗了,單薄的身子看得格外嬌小,他皺眉道:“怎么不披件披風再過來開窗?”環(huán)視一圈又道,“妙竹呢?你還病著呢,身邊怎么能沒有人伺候著?” 海棠睨了他一眼:“要是妙竹在,你還能進來?” “你早知道我要來了,把她打發(fā)走的?”盛睿澤眼底難掩笑意。 “自作多情,我不習慣人伺候著,睡覺也不太喜歡旁邊有人?!?/br> 盛睿澤頓時眉頭一皺:“那以后我們成親了,要分房睡嗎?” 海棠聽他口氣好像怨婦一樣,只覺好笑,抬手撫著他的眉毛:“我不喜歡旁邊有人,可我喜歡有人抱著我睡啊?!?/br> 盛睿澤的心好似被羽毛給撩過,酥酥麻麻的,他和她并排坐在床沿邊,撫了撫她的鬢發(fā),“晚晚真好?!?/br> 看到他格外認真而專注的表情,海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故意道:“我的好可不止這么點呢?!?/br> “嗯,我慢慢一點點的發(fā)現(xiàn)?!彼龐尚〉氖终凭瓦@樣被他緊緊握在手心里,觸感柔軟。 正文 【160】被自己給震住了 兩人也不說話,就靜靜地肩并著肩坐著,盛睿澤看到小幾上那個紙袋,說道:“那些糕點和糖果雖然好吃,別吃多了,對牙齒不好?!?/br> 海棠故意咂巴著嘴巴:“那糖可真甜呢,比你那獎勵好多了。”看到他不著痕跡的蹙眉,她不由暗笑,這人還真是別扭的可愛,明明就怕自己只顧著出段晉辰送來的糖果,卻又故意說對牙齒不好。 說到獎勵,盛睿澤就想起下午兩人的吻,身子開始有些燥熱,他也不說話,就那樣丁丁地看著海棠,知道她是故意逗自己,一雙眸子幽黑深邃,瞳仁里是她的倒影。 盛睿澤忍不住輕輕摩挲起來,海棠抬抬眼,看他要親自己,她連忙捂住嘴巴,悶悶道:“你再這么親下去,可真的要傳染給你了?!?/br> 可盛睿澤哪里忍得住,扣住她的后腦勺,一下子壓了下來。這夜深人靜的晚上,和自己心愛的女子親吻,盛睿澤又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只怕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吻著吻著,盛睿澤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難耐了,到最后他不得不松開了海棠,重重喘息著,略微抬眼,看她含笑看著自己,顧盼生輝,他又忍不住將她擁入懷里。 海棠感覺到盛睿澤的身體變得guntang,只聽他啞聲道:“晚晚,我……”她頓時發(fā)窘的厲害,兩人相擁,身子貼的近,都不是冬日里穿的那么多了,有個堅硬的木棍抵在自己腿上,她雖沒有這方面經(jīng)驗,可是她前世看過那么多都市,能不知道這是什么嗎? 海棠低著腦袋,一張臉燒得通紅,這情到濃時,難免有些情不自禁,她正想著盛睿澤接下來會怎么做,她忽然就被他給推開了。 一推開盛睿澤馬上就站了起來,大步走到窗戶那,涼涼的夜風透過縫隙吹到臉上,可絲毫沒能把他的燥熱給壓制下去,聽到后面那淺淺的呼吸聲,想著剛剛美人在懷的觸感,他越發(fā)的難以把持了。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盛睿澤倉促的打開窗戶躍了出去,轉身關好窗戶,卻是連多看海棠一眼都沒有,提起內(nèi)力躍墻而出了。 海棠哭笑不得,指揮使大人落荒而逃是幾個意思?難道自己是洪水猛獸?可一想到剛剛那又熱又硬的家伙抵著自己,她不由捂著臉,耳朵都燒熟了一樣燙。 等等! 這樣的感覺,她忽然想起有次她和盛睿澤正打算去巡檢司拿辣椒種子,半路遇到有人廝殺就躲到了樹上,那時候也有又熱又硬的家伙抵著她的腰,她當時怎么說來著? “盛大人,可以把你的刀柄挪開一點嗎?” 刀柄…… 海棠徹底被自己給震住了,可又忍不住在想,那那天那個,到底是刀柄呢,還是那什么呢? 盛睿澤回到盛府的時候,韓平一直在書房候著,他理了衣服,又吐納了幾口,這才恢復平日里冰山臉,踏進了書房里,淡淡開口道:“查到了?” 韓平抱拳:“回大人,查到了,不過,他死了,看著似乎是劫殺?!?/br> 盛睿澤雙眼一瞇,動作還真是快,不過這一來,殺人滅口的意圖就更明顯了。 “還要繼續(xù)查下去嗎?”韓平征詢自家大人的意見。 “既然殺了,肯定把線索也都掐斷了。不如守株待兔,狐貍總會露出尾巴來的?!笔㈩上崎_青瓷的杯蓋,喝了口茶水。 韓平道:“大人這茶冷了,卑職去沏壺熱茶來。” “不必了,這正好。”他現(xiàn)在熱的很,就是要用涼茶水來澆滅那股熱,他又道,“就當作不知道海大人臨死前和黑福見過,也別查了,換條線?!?/br> “換條線?”韓平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但這黑福孑然一身的,換哪條線去查?” 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又自作聰明,盛睿澤不滿道:“看來是離開上京久了,腦袋又變回榆木了?” “不是一直都是榆木嗎?”韓平說的一本正經(jīng)。 盛睿澤眉目間都不由柔和了幾分,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從源頭開始查,從黑福進海棠鋪子當長工開始,或許更早,這些他們肯定不會都掐斷的,你再順著查到的順藤摸瓜下去?!?/br> 自家惜字如金又面癱的大人,很難得會說這么長一段話,韓平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了,“是,卑職明白?!?/br> “你去找個會武功的婢女來,要衷心可靠些。” “大人是要做通房嗎?”韓平話音剛落,就感到掃到自己面前的那雙眼睛沉得如墨般黑,那驟然散發(fā)出的冷冽讓他背脊不由一僵,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訕笑道,“敲我這張臭嘴,大人怎么可能要通房呢?這婢女肯定是找來保護夫人的。大人對夫人的情意,那是如滔滔江水……” “好了?!辈贿^韓平那聲夫人,成功的讓他的怒氣減少一半,他睨了韓平一眼,“你要是把這溜須拍馬的去對付那些念著你的姑娘,怕是孩子都抱上了?!?/br> 韓平馬上挺直了胸膛,一臉衷心道:“大人不成親,卑職就不成親,卑職要一直陪著大人,給大人解悶,只要大人有需要,卑職隨叫隨到!” 這話怎么越聽越離譜了? 韓平看盛睿澤臉色又開始不對了,忙抬腿就往外走,還沒邁出步伐,就聽到盛睿澤又吩咐了聲:“過幾日裴府宴會,禮都備好了?” “大人放心,已備好。” 書房又安靜了下來,盛睿澤坐在案幾前將今日沒處理的信件都一封封看去,待全部處理好,已是后半夜了。書房里的燭火也不甚明亮,他拿起剪子挑了挑燈芯,燭光又亮了許多,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又拿出一把小刻刀,在專注的雕刻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