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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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漢也不和曾如歸說什么王法,一言不合就直接開打,兩人拳手相加,海豐往后退了幾步,另外那個瘦猴一樣的男子倏地到了他身邊,用沙啞的聲音道:“想你父親少受些罪,就馬上跟我走?!?/br> 海豐吃驚不已,“你說什么?我父親在你手上?我憑什么相信你?” 瘦猴從衣袖里拿出一個腰牌,那正是海秋在巡檢司的腰牌,他又飛快的塞回衣袖:“要是回去晚了,你父親若是挨上這幾板子,可就來不得我了?!?/br> 海豐心念直下,他不相信眼前的人,可那塊腰牌又分明是父親的,可就算對方是欺騙自己,就算只有一絲機會,他勢必也會跟著去,萬一父親真的在對方手上呢? 閩五匆匆趕到學府時遠遠就看到有人在打,他飛快掠過去,橫在兩人之間,看清楚對面的人是王冕手下的張飛時,他隱有不好的預感,冷著臉道:“張飛,你怎的在這?” “你和我是同階衛(wèi)禁軍,有何資格問我?”張飛收起招式,沒看到瘦猴知道他定是把人帶走了,也不多做停留,狠狠瞪了閩五和曾如歸一眼,轉身就急速奔走了。 “海公子呢?”閩五轉身就問道。 “在那呢,我剛護著他?!痹鐨w頗有得意的指著身后,待看到身后空無一人時也慌了,“剛剛就在這的啊,怎么就忽然不見了。” 閩五暗叫一聲糟糕,提起內力又飛快奔回盛府,將這事迅速稟報給了盛睿澤。 “肯定是被帶到王冕那去了。”海棠太陽xue直突突的在跳,血液都往腦門上沖,上次去清風閣看到海豐那模樣她都受不了,何況是心高氣傲的海豐呢? “馬上去王府?!笔㈩煽戳撕L囊谎?,“晚晚,你身子還有些……” “我一起去?!焙L恼Z氣堅定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已經先盛睿澤一步走出了房間。 一行幾人打馬而出,往王府方向而去。 那瘦猴一路帶著海豐去往王府,可沒想到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卻意外的遇到了太子殿下。 瘦猴不得不停下腳步,對太子作揖:“卑職見過太子殿下?!?/br> 海豐聞言也跟著作揖,“草民海豐見過太子殿下?!?/br> “無需多禮。”太子雖不認得瘦猴,但看他官服也知曉是衛(wèi)禁軍下的人,隨口問了句,“你是乘風所屬,還是王冕所屬?”衛(wèi)禁軍雖然只聽命于皇上,但內部的職責卻是一分為二,盛睿澤帶領的衛(wèi)禁軍主管兵部和朝臣們一些不當言論事宜事宜,而王冕的則是主管禮部戶部等事宜,盛睿澤為主,王冕為副。 海豐聽著太子稱呼盛睿澤的字,卻直呼王冕的名,親近程度由此可見,他心里一動,不待那瘦猴說話就跪在了太子面前,雨早就停了,但之前積在地上的水洼將他的衣袍都浸濕了。 太子不解:“你這是?” 海豐連磕三個頭,再仰頭的時候額頭都破皮滲出鮮血了:“草民懇請?zhí)訛椴菝褡鲋?!草民父親被jian人所擄,jian人以父親之命脅迫草民,行不恥之事!” 正文 【155】謝王大人的款待 太子早就聽過王冕的名聲,男女通吃,此刻看海豐那俊秀的模樣,心里也有數(shù)了,臉色微沉道:“怎么回事?” 那瘦猴早就在海豐說出這話的時候心里就一個咯噔,他馬上接口道:“啟稟太子,這位公子都沒怎么見過貴人,怕是見到太子您一時慌了神,口不擇言了?!?/br> 太子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本宮問你話了嗎?王冕是你主子,本宮就不是了?” 太子雖然病弱,且待人一向溫和,可到底是太子的身份在那,又是在皇宮長大的,氣勢上根本不輸人,他這眼神一掃,瘦猴頓時嚇得跪在地上,連聲道:“太子饒命,小的無意冒犯太子?!?/br> 海豐抓緊時間道:“回太子殿下,這人剛來學堂門口截住草民,只說王大人有請,讓草民跟著他走,草民的父親在他們手上,即使前面有萬丈深淵,草民也是要去的?!?/br> 太子川眉蹙著,他丟了個眼神給身后的護衛(wèi)方綱,后者心領神會,馬上上前踢了瘦猴一腳,“此話當真?若是半句謊話,小心你的狗命!” 瘦猴心里叫苦不迭,誰知道能在這遇到太子,可小命要緊,他哪還敢耍心眼,連忙磕了三個頭:“太子饒命,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這話無疑承認海豐所言非虛,太子冷聲道:“帶路!” 海豐的心這才算是落了下來,對著太子深深一作揖,“草民海豐萬謝太子救命之恩?!笨刹痪褪蔷让鳎羰锹涞酵趺崾稚?,寧可死也絕不會讓他占半點便宜。 瘦猴哆嗦著腿肚子,小心翼翼的帶著太子進了王府,府里歌舞聲鶯鶯聲隨處可見,太子的眉頭也越來越皺,不過一個衛(wèi)禁軍的副指揮使,就看驕奢到這地步,而國庫空虛,怎不見他捐獻點草糧到前線? 有人急匆匆來匯報,在王冕耳邊輕聲說著太子來了,是和海豐一起來的,王冕暗叫一聲不好,可不等他下命令,太子就快步走了進來。 一個病秧子,走得倒是挺快,王冕在心里淬罵一聲,但還是嬉皮笑臉的迎了上去:“太子殿下,什么風把您吹到我這來了,寒舍蓬蓽生輝啊。” 太子就不喜歡王冕這阿諛奉承的嘴臉,面色和語氣都淡淡道:“剛在門口遇到了這位小兄弟,聽聞他父親在你府上做客?” 王冕半低垂著頭,狠狠地瞪了瘦猴一眼,這么點事情都做不好,他只訕訕道:“回太子,這位小兄弟的父親并不曾在卑職府上,卑職……” “王冕,本宮雖是身子弱了些,但耳不聾眼不瞎,若想蒙騙本宮,還是先想好結果,畢竟本宮現(xiàn)在還是太子?!碧又敝钡乜粗趺?,似乎要把他那些齷齪的心思都看透了。 王冕如吃了只蒼蠅一樣憋著,吐又吐不出來,噎在喉嚨那,臉色也漲成了豬肝紅,最后只得說道:“卑職怎肯欺瞞太子殿下,卑職是請了這位公子的父親來府上做客,但他已經走了?!?/br> 方綱手一直摁在腰間刀柄手上,環(huán)視一圈道:“王大人,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太子來了,也不知道上座,送茶?” 王冕剛剛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怎么打發(fā)太子走,哪里還記得這回事,被一個護衛(wèi)這樣一說,他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是卑職的疏忽,來人啊,還不趕緊上茶,都愣著干什么呢?!?/br> 太子在上座坐了下來,對方綱道:“方綱,你去王大人府上看看,這小兄弟父親有可能迷路了說不定,王府這么大。” 這不等于是變相的搜查嗎?若是被這一根筋的護衛(wèi)給搜出來,帶到太子面前,后續(xù)麻煩只怕是更多,罷了罷了,來日方長,他就不信還弄不到一個尋常百姓家的兒子。 王冕當下笑道:“這等事豈能勞煩方侍衛(wèi),卑職這就遣人去探查一二?!闭f著喊了瘦猴的名字,又對他使了個眼色,“你去看看那位海大人是不是在府里迷路了,若真迷路了就帶來和海家公子一起回去吧。” 那瘦猴接收到這眼神的意思,連忙應下,王冕在一旁皮笑rou不笑的伺候著,太子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而海豐卻一直面露焦急的等著。 約莫一炷香后,瘦猴就帶著海秋過來了,海豐遠遠看到自己父親走過來,他連忙奔了出去,待走到他面前,仔細打量一番,確定父親安然無恙,他才算是徹底松了口氣,轉身對著太子跪下:“海豐謝過太子殿下,也謝過王大人的款待?!?/br> 海秋雖不明其中環(huán)節(jié),但為官這么多年,到底也是有眼力的,對太子行禮后也對王冕說道:“海某得空了再來尋王大人下棋,還請王大人手下留情?!?/br> 王冕一雙吊三眼瞇著:“不客氣,海大人得空了盡管來府里,你我無需客氣?!?/br> 走出王府,海豐要再次對太子道謝,被后者阻止了,他神色有些悵然:“身為副指揮使,卻沉迷這些事,若為官之人都似盛大人,小國公,岳大人這樣的肱骨之臣,我大奉朝國力豈止這樣?” 話里的無可奈何之意甚濃,海豐聽得一愣,待要再問太子已經走了,走幾步似乎走得急了,又止步咳嗽了幾聲。 “你去找的太子殿下?”海秋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