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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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一愣,上次他不是說是段晉辰救的她嗎?哼,她就知道這貨慣會撒謊的。 可到底兩人還不是夫妻,海棠拋不開顏面,再開口時話語里已經(jīng)帶了絲懇求的意味:“你讓妙竹進(jìn)來好嗎?如果有事我叫你,你再進(jìn)來就好?!?/br> 盛睿澤這才答應(yīng),把木梳放在浴桶邊上,他實(shí)在擔(dān)心的很,看到那賊人這般欺負(fù)海棠,他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恨不得海棠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這才算安心,卻忽略了她的想法。 盛睿澤走出凈房,對妙竹道:“好生伺候好你家小姐?!?/br> 妙竹總算是松了口氣,連忙往里而去,卻在看到海棠時強(qiáng)忍了許久的淚終于落下。 “哭什么?!焙L妮p斥,話里一點(diǎn)責(zé)備的意思也沒有,“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怎么樣?” “婢子安好。”妙竹汲了汲鼻子,“小姐好才是最好的。” 妙竹伺候著海棠沐好浴洗好發(fā),盛睿澤就一直在外面等著,腰間別著繡春刀,手在刀柄上來回摩挲著,眼神深沉。 妙竹早就備好了干凈的衣裳給海棠穿上,她長發(fā)還不是很干,帶著點(diǎn)濕意,從凈房出來后就坐到了圓凳上,看盛睿澤一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她就是臉皮再厚也忍不住紅了臉。 “作甚。”海棠耳根泛紅,因為剛沐浴過臉頰也是氤氳著紅,就好像一只熟了的水蜜桃,看得人心癢難耐。 妙竹拿著臟衣服出去,很有眼力的把門帶上了,卻是在門外守著,她覺得若是在杵在房間里,盛大人估計得用眼神殺死自己了。 盛睿澤伸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想開口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海棠忽然開口道:“你把衣裳脫了給我看看?!?/br> “嗯?”盛睿澤有點(diǎn)懵,腦子還跟不上海棠的思維。 “我說你把衣裳脫了給我看看?!焙L氖謸卧谧雷由?,露出一臉無害的笑容,“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給怎么樣的?!?/br> 英明神武的指揮使大人在這一刻覺得自己被徹底凌亂了,可他對海棠一向都不忍拒絕,何況在這次脫險之后。 他表情復(fù)雜的將官服脫去,只留下中衣,眼神示意海棠,還要再脫嗎? 海棠伸手撫上了盛睿澤的胸肌和腹肌,隔著中衣她都可以感覺到手下那結(jié)實(shí)精壯的曲線,還有那一塊塊的腹肌,她微微揚(yáng)起頭,微笑道:“我聽到裴秀說要被的男人享用我,我當(dāng)時就想,我連我家乘風(fēng)這么棒的身子都還沒看過呢,這不是虧了嗎?若我大難不死,我一定要看看乘風(fēng)的腹肌,那結(jié)實(shí)的身軀?!?/br> 她明明是在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卻水霧漸濃,可還是倔強(qiáng)地不肯落淚,盛睿澤的心好像也被揪在了一起,被手狠狠地捏住,又往鹽水里浸泡著,疼痛難忍。 以前審犯人時遇到那些貌美的女犯人,還沒開口審問就哭得梨花帶雨的,說什么女子的眼淚可以是無形的武器,他當(dāng)時嗤之以鼻,對這些東西更加厭煩。 可如今當(dāng)他看到那氤氳的水汽,那將落未落的淚時,他才深刻體會到這句話,是無形的武器,將他意志力擊得潰不成軍。 他將她擁入懷里,揪著自己中衣的手緊緊握住,聲音有些低沉卻帶著莫名的安心,“晚晚,今日所受的,我們會一點(diǎn)點(diǎn)討要回來的?!?/br> 海棠閉上眼,一滴淚終于承受不住還是滑落下來,她聽得他用的是我們一點(diǎn)點(diǎn)討要回來,而不是他幫自己討要回來,他這般懂她的心,讓她心里暖暖的。 兩人靜靜相擁著,海棠忽然“哎呀”一聲,連忙退出了他的懷抱,語氣急切道:“我出來是要尋我父親的?!?/br> “你父親怎么了?” “他昨夜當(dāng)值,可到了換值卻一直未回來,母親和我都放心不下,我本就要去巡檢司,哪知半路上遇到裴秀,也不知道我父親有沒有回去?!?/br> “你先別急?!笔㈩蓪⑺拈L發(fā)攏了攏,又將自己的披風(fēng)找來給她系上,“我讓他們?nèi)タ聪虑闆r?!?/br> “韓平,閩五?!彼麚P(yáng)聲一喊,兩人立馬站在門外。 “是,大人?!?/br> “閩五你去下海家,看下海大人是否已到家。韓平,你去巡檢司,看下海大人是否還在那,你們信號傳遞?!?/br> “是,卑職領(lǐng)命?!眱扇撕芸炀拖Я?。 屋子里盛睿澤穿戴好衣袍,看海棠臉色越發(fā)不好,心知她是擔(dān)心海秋,寬慰道:“先別急,要不要讓嬤嬤拿些糕點(diǎn)給你,肚子餓了嗎?” 海棠搖搖頭,“我不餓,吃些熱茶就好?!?/br> 正文 【154】為草民做主 半個多時辰后,韓平和閩五前后腳回到了盛府,但這兩處都沒找到海秋,韓平道:“大人,今日雞鳴時分海大人和別人換好班后就出了巡檢司,那邊門房是護(hù)衛(wèi)都看到過?!?/br> 閩五也道:“卑職聽聞海大人未曾回來后,在北巷一路詢問,結(jié)果就連北巷口都不曾踏入過?!?/br> 海棠臉色發(fā)白,神情焦急,早在兩人說不曾見到過海秋后就猛然站了起來,她死死捏著梨花木邊緣:“從巡檢司到我家那,都尋過了?” 韓平道:“是,從巡檢司一路出來,在德勝樓和往這邊尋來的閩五遇到了?!?/br> 盛睿澤此刻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事的蹊蹺,他問海棠:“平日里你父親可有得罪人?” 海棠焦急不已,但也知道這尋人和找線索這事上,盛睿澤比自己專業(yè)的多,她壓下不安,“我父親平日里做的事最多最是能吃苦,幫人帶班換班都是常有的事,我并未聽說他與何人叫惡過?!?/br> 盛睿澤看人審人無數(shù),也看得出海秋不是那些心機(jī)深沉之人,他皺著眉不說話,忽然對韓平道:“你去查下王冕昨天以來的動向,切忌不可打草驚蛇?!?/br> 海棠一聽,心想怎么把這齷齪惡心的貨給忘了,昨兒個不正是在街上起沖突了嗎?她猛得抓住盛睿澤的衣袖,急聲道:“乘風(fēng),王冕多次對以和意圖不軌,這次會不會是抓了父親,要想脅迫以和的?” 這一點(diǎn)盛睿澤也想到了,本想悄悄吩咐閩五去保護(hù)海豐安全,以免增添她更多的憂慮,可他的海棠這么聰慧,馬上就想到了。 盛睿澤將她抓著自己衣袖的手反握住,話卻是對閩五說的:“你現(xiàn)在就去找海豐,務(wù)必要保護(hù)好他,將他帶來這里?!?/br> 海豐撐著油紙傘走出學(xué)堂,還在和曾如歸討論今日課上提到的論題,說到后面曾如歸氣呼呼道:“我不與你說了,口舌自然你最厲害,你敢和我去打一場嗎?” 海豐失笑,每次曾如歸辯不過自己,就說去比試比試,他一個文弱書生,哪是這練武世家出身的人對手? 兩人走出巷口,在路岔口處正要分別,卻見兩個穿著深色直綴的男子往這邊看了眼,看到海豐后徑直走了過來,其中一濃眉大眼的男子問道:“可是海豐?” 海豐反問一句:“閣下是?” “我家主子要見你?!闭f話里帶了不耐煩,看海豐站著不動,上前就要拉著他的胳膊帶他走,卻被曾如歸給攔住了。 曾如歸護(hù)在海豐面前,還偏瘦削的身子和這魁梧男子一比,更顯勢單力薄,但他氣勢卻不輸人:“你這人好沒規(guī)矩,人家不愿跟你走還動手動腳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