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表妹撩人(重生)、當你戀愛時......、考官皆敵派、異世界的美食家、重生之盛世男妃、全息網(wǎng)游之女將、我喜歡的樣子你都有、爆笑寵妃:太子有病我有藥、繼承貓咖后我暴富了、我踏九霄來
“好好好,娘的乖女兒,睡吧,睡吧,娘跟你說的這一切可千萬要記在心上。” 智夫人千叮嚀萬囑咐,這才讓女兒重新上床去。 “喂,你出來吧?!敝侵凫`躡手躡腳走到窗邊,看自己母親走開好遠,這才壓低了聲音沖著屋內(nèi)喊道。 “你在哪???我看不到你?!敝侵凫`喊了幾聲,卻沒人應(yīng)答,她有些著急了,摸索著向暗處走去。 忽然竄出來一個黑影,從背后抱住了她。 智仲靈被嚇了一跳,幾乎要喊了出來,身后那人捂了她的嘴巴:“靈兒別喊,是我?!?/br> 智仲靈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轉(zhuǎn)身捶著那人的胸口:“嚇死我了!都怪你,差點就要被我娘發(fā)現(xiàn)了!” “靈兒,我這不是想你了嗎?這十幾天不見了,想得我心口都疼,不信,你摸摸看?!闭f完,那黑影攥了智仲靈的手就往他衣服里鉆。 “你討厭,放手了!”智仲靈羞紅了臉,在手掌觸碰到那結(jié)實的男性身軀時,如同觸電一般縮了回來。 那黑影似乎就喜歡她這嬌羞的模樣,越發(fā)得寸進尺起來,將她緊緊地箍在懷里,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 “上次,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智仲靈:“你覺得呢?” “我家靈兒辦事,哪有不放心的道理,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快來跟我講講?” 智仲靈:“我爹最近跟永昌王來往的很頻繁,看樣子不是一時興起。我爹他那么謹慎的一個人,你說,他為什么不看好你呢?” “岳父大人,也許只是一時糊涂,我會讓他知道,誰才是真命天子,靈兒,”黑影抱緊了智仲靈,“相信我,你不僅會是我的長陽王妃,我還會讓你成為我的皇后。” “羞死了,還沒娶我呢,就一口一個岳父大人了?”智仲靈掙脫了那人的懷抱,“長陽,時候不早了,你也先走吧,要是真讓人看到了,對我的名聲不好,對你那更是不好?!?/br> 衛(wèi)長陽笑了:“靈兒,你當真舍得我走?你娘可都承認了,你是要做我的王妃的,不如,今晚我就留下來好了,你說呢?” 智仲靈也不知該怎么拒絕,但是當衛(wèi)長陽真的打橫抱著她把她放在床上時,她自己忽地害怕起來:“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的?!?/br> “這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你終究是我的?!毙l(wèi)長陽不信,并未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走吧,這種事情不可以的……”智仲靈終究是年紀小,嚇得六神無主,眼里似乎還有了淚花。 衛(wèi)長陽悶哼了一聲,開始把自己解開的衣服重新扣起來,上前捏了智仲靈的下巴:“靈兒,別忘了多去你爹的書房里看看?!?/br> “知道了?!敝侵凫`應(yīng)了一聲,看著對方摔門而去,他是不是生氣了?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無邊的夜色裹挾著寂靜把智仲靈籠罩在內(nèi),她抱緊了被子,睡意全無,他來了,他又走了,而且有點生氣,自己剛才是不是應(yīng)該讓他留下來的? 正文 第十八章幾回魂夢與君同 天際泛起了魚肚白,一夜未眠的智仲靈溜出房門,看著四下無人,進了書房。 她四下翻找著,一眼就瞥到兩本書不在它們本該在的位置,拿起來一看,書下面壓著兩封信。 智仲靈打開來,發(fā)現(xiàn)里面蓋了永昌王的私章,看來應(yīng)該是永昌王親筆書信,一封是邀請智侍郎在茶樓共商大事,另一封上面寫著“智伯瑤親啟”。 給她的?她什么時候跟永昌王攀上了關(guān)系?智仲靈猶豫著最后還是打開看了一眼,上面寫了一個地址,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智仲靈把書信內(nèi)容記在心里,瞅準機會,又從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 智老頭也忍不住,拆開那信看了一眼,不過是個地址,但他還是記下了,差人著手去查。 “瑤瑤,”智老頭拿著那封信,推門進去了,“你可算回來了,把爹爹走急壞了。” 智伯瑤躺在自己的床上,還是在發(fā)燒,臉上一點兒血色都沒有,兩只眼睜著,但是眼神卻很渙散。 “只是永昌王給你的信,要不要拆開來看看?”智老頭獻寶一樣把信拿出來。 但是智伯瑤連眼珠子也沒有轉(zhuǎn)一下。 智老頭心里犯了嘀咕,難道這兩個孩子不是自己想的那種關(guān)系?這瑤瑤怎么聽到有信,一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不管了,先放在這里,這種事情急也是急不來的。 “那爹爹先出去了,信呢就先放在這里,記得把藥喝了?!敝抢项^使了個眼色,音希趕忙端了藥上前來。 智伯瑤也不知道愣了多久,總算是回過神來,把那信拆開來,看完之后,雙手都在顫抖,在這里就能找到師父嗎?師父,你把我養(yǎng)大,我只有你一個親人,可是為什么他們一出現(xiàn),這一切都變了,你扔下了我,就像當初我的親生父母所做的那樣,是嗎? “你說,是不是假的?”智伯瑤自言自語。 一邊端藥端得手都麻了的音希以為是主子在問自己話,哪里敢不回答,可是主子這話也問的奇怪,音希只好支支吾吾回答了一句:“是不是假的,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問一問?”智伯瑤輕蔑地笑了,笑著笑著,忽然不笑了,“也對,沒有別的法子,就只能問一問,把藥給我。” 音希遞上碗。 智伯瑤一口氣就把藥喝了個精光,要去見師父,肯定不能是這幅病殃殃的樣子。 “主子,這茶都涼了,我再給您換換?!钡离[立于衛(wèi)永昌身旁,說了一句。 “哦,涼了嗎?那你去換。”衛(wèi)永昌看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道隱心里升起了幾分擔心,主子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一連幾天了能不讓人擔心嗎?至于衛(wèi)永昌為什么反常,道隱猜得出幾分,不就是一個智伯瑤嗎?主子你何須如此? 出了門,道隱越發(fā)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但是又不好擅作主張,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師兄,你怎么看著如此心神不寧?”一個頭從橫梁上垂下來,正好對上道隱的眼神,道隱捂著心口倒退了一步。 “懷慕,你怎么回來了?” 巫懷慕從橫梁上翻身下來,一頭烏黑秀發(fā)被高高扎起,看著倒是很有精神:“執(zhí)行完任務(wù)了,就回來了,主子他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