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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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你這樣也不知道?!敝欠蛉舜链烈粝5哪X門,“你呀,你知道什么!” “奴婢,”音希噙著淚水,“奴婢不知?!?/br> “算了,算了,看你這樣也問不出什么好歹?!敝欠蛉巳隽艘粝5氖?,快步走到智伯瑤門前,敲敲門,“瑤瑤,你睡了嗎?” 正文 第十七章水闊魚沉何處問 屋里沒人搭話。 智夫人雖然害怕,但是好奇心作祟,自作主張:“那我進(jìn)來了!” 推開門,智夫人見到智伯瑤背對(duì)著門坐著,身上只穿著單衣,竟有撕扯的痕跡。 “瑤瑤,你去哪了?你不知道老爺他有多擔(dān)心你!”智夫人說著,繞到智伯瑤面前去,發(fā)現(xiàn)智伯瑤已經(jīng)睡著了。 她輕輕一推,智伯瑤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嘖嘖,小浪蹄子,果然是沒人教養(yǎng),這沒出閣的閨女,就已經(jīng)學(xué)會(huì)夜不歸宿了!”智夫人看到智伯瑤身上好像有些印痕,想著反正智伯瑤也昏過去了,一把撕開智伯瑤的衣服。 眼前的一切,讓智夫人這嫁為人婦多年的人也羞紅了臉。 智伯瑤白玉一般的身上遍布青紫的痕跡,脖子上最為密集,接著就是肩頭,那渾圓的胸前似乎也有些紅痕和人的指印。 這些傷痕怎么弄出來的,智夫人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這下,我倒要看你怎么飛上枝頭變鳳凰!”智夫人窺探到了這些,得意洋洋地向著書房走去。 “夫人,要叫大夫嗎?”音希追上來,小聲問了一句。 “大夫?”智夫人冷哼一聲,大夫一定要叫的,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shí)候,你智伯瑤不是橫嗎?我就讓你多在地板上躺會(huì)兒吧,再順便把大家伙都叫來,讓他們看看你是個(gè)什么蕩婦模樣! “老爺,不好了!老爺!”智夫人還沒走進(jìn)書房呢,就開始哭天搶地,弄得雞飛狗跳了。 智老頭來不及把書信藏起來,只能先用一本書壓著,隨后對(duì)著闖進(jìn)來的夫人怒斥道:“什么不好了!我不是好好的在這里嗎?你看看你,大呼小叫的,哪里有一些夫人的樣子!” “老爺,您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呀?這么神神秘秘的?”智夫人抬眼望著,卻被智老爺阻斷了好奇心。 智老頭把書信完全地藏在書堆下面:“不讓你知道,是為你好,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情?說吧?!?/br> “哼,”智夫人略微表達(dá)了一下不滿,隨后開始?jí)旱吐曇簦话逡谎鄣卣f上了,“瑤瑤回來了,只是……” “她怎么了?”智老頭一聽是關(guān)于智伯瑤的消息,立馬從座位上跳起來,搖著自家夫人的肩膀,“你倒是說呀,賣什么關(guān)子?” “老爺,你放手,你弄疼人家了,”智夫人假意嗔怒,“你要是什么時(shí)候這么關(guān)心咱們靈靈就好了!” “你個(gè)婦道人家,懂什么?一碼歸一碼,瑤瑤是瑤瑤,靈靈是靈靈,你倒是說呀,急死我了!” “老爺,您可要挺住了,”智夫人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瑤瑤發(fā)燒還是很嚴(yán)重……” “那就趕快去叫大夫!” “重點(diǎn)不是這個(gè),”智夫人眉毛一挑,“瑤瑤在外面偷人了!” “你說什么?”智老頭捂著自家夫人的嘴巴,“這種事情,你可不能瞎說?!?/br> 智夫人掙脫開來,語調(diào)拔高了幾分:“這怎么是我瞎說呢?我親眼看到的,她的衣服,這邊,這邊,都被撕開了,身上,那都是被糟蹋了的痕跡,我仔細(xì)檢查過的,還能有假?” “那,這?”智老頭面上露著難色,背對(duì)著自家夫人時(shí)卻暗自竊喜:我就說怎么今天王爺?shù)臅艁淼倪@么迅速,原來是沾了這小妮子的光。不過能攀上永昌王這樣的高枝,這小丫頭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我要不要去找個(gè)穩(wěn)婆來?”智夫人試探著問。 “找穩(wěn)婆做什么?” 智夫人似乎難以啟齒:“當(dāng)然是,讓人檢查一下瑤瑤有沒有真的被壞了清白!要是沒有,那也就罷了,要是有,那趕緊找到她的野漢子,把這門婚事給cao辦了呀!” “不行,這怎么可以?”智老頭否決了方案,“這件事,先不聲張,你呢,也不許再背后嚼舌頭根子,我自有定奪?!?/br> “老爺,我知道你心里有數(shù),但我還是要提醒你,這件事要抓緊,你可要知道萬一有了,三個(gè)月可就顯懷了,到時(shí)候可真是藏也藏不住了!” “就你話多,我剛才說過什么,你到底記住了沒?” 智夫人不滿地絞著手帕:“知道了,這件事也關(guān)乎我們智府的聲譽(yù),我是絕對(duì)不可能說出去的?!?/br> “行了,你也早點(diǎn)睡吧?!敝抢项^擺擺手,讓她回去了。 智夫人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就把女兒從床上拎起來了:“靈靈,靈靈!” 智仲靈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娘,這才什么時(shí)辰,你就讓我睡吧!” “靈靈,聽娘說,”智夫人把女兒從床上拖下來,把她安置在板凳上,“那個(gè)智伯瑤馬上就要卷鋪蓋走人了?!?/br> “娘,咱們又打不過人家,還是消停一會(huì)兒吧。”智仲靈想起了那天自己被母親遣著去智伯瑤的小院,還沒進(jìn)門呢,就聽到院子里呼呼的舞刀聲,嚇得她趕緊退了出來。 智夫人嫌棄地戳了戳女兒的腦袋:“豬腦袋,就知道打打殺殺的,要智??!這一次,你娘我可什么都沒有做,是她自己給自己挖了陷阱?!?/br> “她還能自己發(fā)燒把自己燒死了不成?”智仲靈完全不信她娘的鬼話。 智夫人又是一臉嫌棄:“你呀,這回說對(duì)了一半,她不是發(fā)燒,她是發(fā)sao,就剛才回來的,昨天晚上不知道去哪里廝混了,剛才我去看的時(shí)候,那衣服都被人撕爛了?!?/br> “哦,那要不要報(bào)官?” 智夫人說:“報(bào)什么官?我們家不是官嗎?這種事情,我看八成是她自己愿意的,出去找什么野漢子了,娘可跟你說啊,不許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聽見了嗎?” “娘,我哪有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你就別瞎想了行嗎?” 智夫人:“那就好,我跟你說,你將來可是要做長(zhǎng)陽王妃的人,可不能學(xué)她那樣,前些日子,我看你跟那賣胭脂水粉的貨郎走得挺近的,那種人……” “娘,你說到哪里去了?再這么說,我可要生氣了!”智仲靈撇撇小嘴,氣鼓鼓地把頭扭向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