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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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正說這話,管家突然報道:“夫人您快出去瞧瞧,四殿下突然送了幾個人來,說他們前些日子得罪了咱們姑娘,殿下讓他們來給姑娘賠罪。”他頓了下又道:“霍少爺不知道怎么的,看見那幾人居然惱起來,抓著石塊就往為首的那個腦袋上砸,幸虧我們攔的及時?!?/br> 李氏和阿棗忙放下手里的活計去門口瞧,就見上回耀武揚威的狗油胡帶著她老婆跪在侯府門口,腦袋上破了個口子也不敢說話,抱著頭瑟瑟發(fā)抖,霍錦的眉毛恨恨皺著。 他見著阿棗就立刻磕頭道歉:“小的上回有眼無珠,沖撞了沈姑娘,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上回不知道薛見是怎么處理的,左右二皇子也沒來再找茬,這些二貨更沒什么動靜,沒想到被薛見訓的服服帖帖了,她心里暗暗稱奇,隨意道:“起來吧,你們盡早歸鄉(xiāng),不可再惹是生非,否則殿下定不會繞你們,聽明白了嗎?” 狗油胡慌里慌張地點了點頭,帶上家眷一溜煙跑了,李氏看著這一大家好一會,突然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上回你隨殿下出征半年那陣,就是這家子和咱們搶地的!” 阿棗笑了:“那他們真是活該了?!彼洲D向霍錦,教訓道:“我上回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別沒事就跟人動手,你以為你是武林高手??!” 霍錦道:“他們罵你,我還記著呢。” 阿棗還想再說,李氏難免笑嘆一聲:“這孩子跟你倒是天生的緣法?!?/br> 阿棗撐不住也笑了:“鬼機靈。” 就這么悠哉悠哉地又過了半月,終于到了大婚的前一天,沈家上下都開始緊張起來,獨獨阿棗被李氏勸著,一到天黑就睡下了。 她還特地給阿棗煮了一碗安神茶:“今晚上你好好歇著,除了成親,別的事都不用你cao心。” 她說完忍不住把閨女瞧了又瞧,寶貝女兒就算在美女如云的京城里也算是人間麗色,殿下又是個久曠的,洞房肯定少不了折騰,早知道再把閨女喂胖點了。 阿棗在她飽含慈愛糾結的目光中昏昏睡去,第二日天不亮就起了床,宮里派來了女官為她梳洗打扮,先換上樣式繁雜的鸞鳳喜服,脖頸腰間手腕均都帶了由各色寶石制成的瓔珞,借著有個巧手的女官為了梳好了發(fā)髻,接著又點唇梳妝。 她在成親之前一直沒什么感覺,這時候突然緊張起來,借著和女官說話緩解壓力:“您的手真是靈巧?!?/br> 女官理解一笑:“小巧而已,能為王妃梳頭,是臣的榮幸?!彼值溃骸皠跓┠央p唇微微張開?!?/br> 阿棗依言微張,女官取了把細小的刷子給她涂上艷色的口脂,笑著寬她的心:“王妃您雙唇飽滿,唇間藏珠,是個有福氣的面相,以后必能和殿下兒女饒膝,恩愛滿堂?!?/br> 阿棗沖她一笑,女官心里暗忖,郡王寧可頂撞皇上也要娶來的女子,能不恩愛嗎?她上妝完又打量幾眼阿棗,被艷美的容色晃的微微走神,饒是她在后宮見過的美人無數(shù),也難免在心里贊嘆不已。 梳妝打扮就花了一個多時辰,外間隱隱傳來鼓樂之聲,女官鄭重地給阿棗插上鸞鳳金步搖,又戴上鳳冠,扶著她站起來:“殿下來親迎了呢?!?/br> 薛見下了華蓋八寶車,身后眾多內侍禮官跟隨,阿棗被扶著出了屋,兩人先見過高堂,又行了雁禮,李氏依依不舍地握著她的手良久,含淚叮囑之后,才讓沈入扣把她背上了金鸞步輦。 雖然薛見在宮外有自己的郡王府,但是成親大典還得在宮里,阿棗緊張之情又暴漲了一截,幸好他要求洞房花燭在自己府里,皇上想著他少年住的院子實在寒顫,其他宮院也不好挪騰,就允準了。不然她想到要在陌生的地方和薛見鼓掌就汗毛倒豎。 她胡思亂想了一會,又想到這個男人以后是自己丈夫了,心臟又漏跳了一拍,隱隱有種奇異的感覺。 她看著薛見的背影許久,直到進了皇宮才收回目光,兩人被引到大殿行禮,大殿前階梯重重,她視線被細密的金珠擋著,喜服的紅紗在身后迤邐出數(shù)尺,前路瞧不大清楚,眼前模模糊糊的,總覺著自己要跌一跤。 她這般難處,除了她自己外人瞧不出來,薛見卻似突然有了心靈感應,伸手穩(wěn)穩(wěn)地扶著她,兩人一步一步地踏到了大殿之上,聽著禮官的報唱,施施然全了禮數(shù),薛見一只手一直不著痕跡地護著她。 太后和命婦看薛見這般作為,都善意地打趣了幾句,引得阿棗臉色微紅,禁不住側目瞧了他一眼。 等禮成之后,兩人又分別坐上了馬車和步輦,被送回郡王府完成洞房花燭夜這一重要步驟。 薛見還得去前面陪賓客吃酒,阿棗就得在洞房里候著,她顧不得衣裳首飾瑣碎繁雜,先撩起珠簾打量許久,郡王府里外掛著喜牌,各樣裝飾都被換成了一水的大紅色,帷幔和被褥都換成了大紅色織錦多子多福紋的,兩邊床帳的中間還懸掛著一只繡工感人的大紅香包,香包以玉珠珊瑚珠和同心絡子裝飾。 她瞧見香包就笑了,旁邊伺候的侍婢湊趣:“王妃娘娘,王爺收到您親手做的鴛鴦香包高興的不得了,立刻命人掛到床幔上,說是每晚閉眼之前和每天睜眼之后都能瞧見?!?/br> 阿棗:“...”她繡的是麒麟... 雖然被間接吐槽了一下,但她的好心情并沒有受到影響,主要因為薛見寢室后面的有一處天然溫泉,她當長史的時候就惦記上了,今兒終于可以和她日思夜想的溫泉親密接觸。 她揮退了屋里伺候的下人,費了吃奶的勁兒解開層層疊疊的繁雜喜服,累的呼哧呼哧,正要把頭飾摘下來,薛見就帶著微微的酒氣闖了進來,見她脫的只剩下素白的中衣,居然皺了皺眉。 “把衣裳穿好?!?/br> 阿棗擦汗的手一頓:“...你說啥玩意?有本事再說一遍!” 薛見面不改色地迎上她想打人的目光:“把衣裳穿好,我要親自給你脫。” 阿棗:“...” 第112章 阿棗以為薛見是在開玩笑,見他真的撿起被放在一邊疊好的喜服才愕然道:“殿下,你不會真的讓我重新穿上吧?” 薛見濃長的眉毛皺起:“我特地打發(fā)了他們,早早地趕過來,就是為了親手幫你脫喜服。” 阿棗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摟在懷里:“你要是嫌麻煩,我?guī)湍愦???/br> 他不等她出聲,就把衣裳一件件給她套好,這衣裳款式復雜,他每件都要研究一陣才能給她穿的整整齊齊,等穿戴好之后,阿棗額上已經(jīng)微微見汗,幸好脂粉都是上好的,沒有被薄汗暈開。 他幫她穿戴完就仔細端詳著她,從頭看到腳,一遍又一遍。 阿棗開始被看的還有些別扭,見他神色認真,干脆就挺起脊背任他打量,寢室內的龍鳳燭臺映的她面容越發(fā)剔透,他伸手摸著她吹彈可破的臉頰:“把衣裳脫了?!?/br> 阿棗:“...” 她忍著額上突突亂跳的青筋:“你不想成親的晚上就被我家暴吧?” 薛見嘆了口氣:“這般愛嬌,拿你無法,這么想讓我?guī)湍忝撘律???/br> 阿棗拿不準他到底是真醉了還是故意逗她,紅著臉讓人端上醒酒湯:“你先把這個喝了?!?/br> 醒酒湯是李氏特地叮囑的,她怕殿下晚上喝醉了鬧的太厲害傷著阿棗。 薛見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么,端起醒酒湯一飲而盡,擰著眉:“好酸?!?/br> 阿棗把切成小塊的甜梨喂食了幾塊到他嘴里:“吃口水果,解酸?!?/br> 薛見就著她的手吃了,吃著吃著就緊緊摟住她,一下下親吻她的眉眼,見她臉色緊繃,他輕輕一笑:“輕松點,什么了不得的?!?/br> 他伸手先拆下她的鸞鳳冠,又拔下兩根對兒簪,讓一頭青絲流瀉下來,襯的臉頰越發(fā)細嫩,他在她下巴上咬了口:“我?guī)湍忝??!?/br> 不是吧?這么毫無美感的就開始了? 她還沒來得及拒絕,薛見就解開了一顆玫瑰金扣,他脫衣裳可比穿快多了,一邊動作一邊還能欣賞她緋紅的面頰,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脫的只剩中衣,然后不動作了。 阿棗給他一連串的動作弄的莫名其妙,直愣愣地看著他:“不繼續(xù)了?” 薛見唇角一翹:“我想著你定是一天沒用飯了,所以幫你除了喜服,讓你吃東西的時候能輕省點,你想我繼續(xù)什么?” 阿棗耳根跟要燒起來似的,皺眉瞪著他,幸好這時候下人抬了席面,他幫她在外裹了一層大氅,這才讓人進來幫擺菜。他大約是在席面上用過了,只吃了一點,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給她夾菜:“多用點,吃飽了才有力氣?!?/br> 阿棗扒了口米飯:“我怎么覺著你話里有話呢?” 薛見淡定道:“免得你又暈過去?!?/br> 他說的是她中燃情丸那回,薛見用旁門左道幫她紓解,阿棗是個光長嘴皮子的,一到實戰(zhàn)就抓瞎了,尤其是到極.樂的時候直接暈了過去。 她臉色紅的不能更紅,特別想一筷子把他戳死。 薛見摸了摸她的肚子:“飽了沒?” 阿棗推開他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br> 薛見指尖摩挲她臉頰:“我想像大人疼愛孩子一樣疼愛你?!?/br>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側了側頭,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眨眼笑道:“那你不是平白長了我一輩?” 他托起她的臉,正想繼續(xù)下一步,門口就傳來幾聲響動,阿棗嚇了一跳,忙從他懷里退出來:“有人鬧洞房?” 薛見側耳傾聽:“是宮里的女官。” 阿棗想起成親步驟,兩人洞房和洞房的時候是會有女官在外候著,主要是為了驗收元帕。她雖然知道了這一茬還是難免皺眉:“外面有人多別扭???”外面有人聽著怎么洞房?。?/br> 薛見也覺著別扭,整了整衣裳出門,不知對女官說了什么,女官對著薛見一笑,跟著下人去隔壁屋吃茶去了。他反身回屋,屋里已經(jīng)備下了兩桶熱水,他解開系帶,身上的喜服就飄然而落,他直接穿著褻褲跨進浴桶:“這回可滿意了吧?” 阿棗現(xiàn)在哪里還有洗澡的心思,隨意沖洗了幾遍,確定臉上的脂粉都掉了,渾身香噴噴的,她才抬頭問道:“那...咱們現(xiàn)在開始?” 薛見聽她這樣說有點想笑,語氣加重,聲調卻放柔:“別怕,有我呢?!?/br> 兩人原來雖然親密接觸過,可那些終究只是小打小鬧,未曾真?zhèn)€入巷。 她緊張地抿起唇,也沒了調侃的心思,胡亂穿好寢衣,身子卻驀地一輕,接著被他壓進了柔軟的被褥里,雙唇被封上,舌尖被勾出,屋內除了燭花輕微的爆響,就是兩人親吻的嘖嘖水聲,這個親吻極盡纏綿,她身子也軟了下來。 她身上還沾了不少水珠,素白的寢衣什么也遮擋不住,反而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如山巒起伏的線條,薛見低頭瞧了會兒,瞧的她忍不住別過臉,他才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聲道:“幫我脫衣裳?!?/br> 他身上也就穿了條褻褲,阿棗從臂彎里抬起臉,她慢騰騰地伸手扯開他的腰帶,覺察到他的靠近,緊張地閉上眼。 薛見在她耳邊低低地笑了聲,把她的身子展開,一寸一寸瞧過去,伸手由上至下逗弄著,唇舌也隨之游移,從鎖骨到馥郁的兩團,留下許多深深淺淺的痕跡。 阿棗時而酥麻時而微疼,蹙著眉不知所措,見他雙唇離開圓小的肚臍,還在往下,她嚇了一跳:“別,殿下,你...” 薛見不輕不重地捏了下,聽她的輕呼,似笑非笑:“殿下?” 阿棗從善如流:“鳳樓,別...別這樣,,,啊...” 他趁著她沉溺到不能自拔的時候,猝不及防頂了進去,阿棗痛呼了聲,然后就是高低起伏的音律,悠悠遠遠地傳出層疊床幔。 不知過了幾時他才退了出來,阿棗仍舊閉著眼,疼的不住蹙眉,又有些意料之外的歡愉,她眼皮輕輕顫著,被兩種極致的感覺沖擊的不能回神。 薛見捻去她長睫上的淚珠,他以為她這樣敏感易被挑動的身子,第一次的時候不會那么疼,沒想到還是疼的。他讓她緩了會兒,忍不住又撫著她的細腰:“阿棗?” 原來那些旁門左道法子得來的快樂,跟真正的魚水之歡居然是天淵之別,他像是吸了阿芙蓉一般,已經(jīng)成癮成吃。 她睜開眼看著他,他含住她的耳垂,又不住親吻她:“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阿棗才從第一次中緩過來,就又被拖進了無邊欲海里,她這回才算體會到了什么叫狂風疾浪。 兩人折騰許久,阿棗甚至覺著自己沒睡多久,天色就亮了,她累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不過想到還要朝拜和拜太廟,仍是堅持要起,卻被薛見按住了:“你先睡著,別的等你歇好再說。” 阿棗也不確定這種狀態(tài)自己還能不能站出門,于是就聽了他的,昏昏沉沉再次睡了過去。 薛見抽出元帕放到錦盒里,讓人呈給負責取元帕的女官,女官瞧了眼元帕的落梅點點,禁不住把薛見多看了幾眼。 原以為四殿下是個謫仙似的人物,沒想到在床上也是如狼似虎,她昨晚沒敢走遠,就見偏間待著,還能聽見少女的呼痛和吟哦,以及男人滿足的呼吸和哄勸之聲,聽的她臉都紅了。而且到現(xiàn)在還沒露面,想必昨晚的戰(zhàn)況比她聽到的還要激烈。 她收了錦盒,還是輕咳一聲,提點道:“殿下,女子第一回 難免不適,殿下回去不妨瞧瞧郡王妃傷著沒?!彼彩侨鄽q的人了,跟薛見說這個并不別扭。 薛見點頭應下,回去之后阿棗睡的昏沉沉,他只得盡量小心地錯開她雙腿,看那處葳蕤之地,她這時候倒是警覺起來,一下子睜開眼,用看癡漢的眼光看著他。 她聲音還有些沙?。骸澳?,禽獸,走開!” 薛見:“...” 他無奈嘆了口氣,壓住她的腿不讓她亂動:“別亂動,我瞧瞧你傷到了沒?!?/br> 他輕松把阿棗壓制住,那處雖然腫了,幸好沒破皮,他婚前早有準備,拉開床頭的一個八寶格,取出消腫的藥,用取出一個條形的拇指粗細的玉棒,沾了藥給她涂著。 阿棗驚鴻一瞥八寶格里大大小小的東西,臉色都綠了:“你...想要我的命??!” 薛見一臉無辜:“我都是照著你畫的春.宮里買的,有幾樣沒有的,我還特地讓人趕制了?!?/br> 阿棗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為什么要畫小黃圖!為什么! 她這邊還在懷疑人生,人就已經(jīng)被薛見摟住了,他用玉棒緩緩給她上藥:“別怕,這個比我.的..小太多了,不會傷著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