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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非折:“???” 塞麻袋??? 講道理,他仇家不知幾何,縱然是對葉非折恨到骨子里,表面上還是得擺出一張又敬又怕的哭喪臉來。 葉非折這輩子就沒吃過虧,遭過背后的悶棍。 更別說是被塞進(jìn)麻袋里了。 他剛下決心要和背后之人好好講講道理時,就被跟蹤者顛簸顛簸地顛了一路。 等葉非折再度睜開眼時,他面前站了個女人。 一個身段窈窕,氣度高華,面容也端麗得出奇的女人。 葉非折隱隱覺得她面目有幾分熟悉。 “葉非折?!?/br> 她輕輕念了一遍葉非折的名字,溫柔似水:“你興許聽楚佑提起過我?!?/br> “我叫蕭姚。” 第38章 蕭姚本以為自己少說會看見葉非折大吃一驚的表情。 畢竟, 死人復(fù)生這種事情,不是誰都能見到。 她帶著微微的笑站在原地, 打算以處變不驚的姿態(tài)來欣賞葉非折的失態(tài)。 然而蕭姚左等右等,始終等不來葉非折的哪怕一聲“哦”字。 葉非折甚至撇下她, 去問蕭姚身后的跟蹤者:“就是你把我套的麻袋?” 不怪葉非折耿耿于懷。 他數(shù)百年間打過那么多仙魔大能,拆過那么多靈脈宮殿, 被套麻袋實在是第一次。 若不是顧忌著都釣魚釣到這個地步了,索性和跟蹤者去見見幕后之人,跟蹤者早被葉非折一刀曝尸丟在荒原上。 跟蹤者被葉非折一眼望過來時, 竟有點腿軟。 不過是個空有錦繡皮囊的草包罷了! 他回憶起之前種種, 在心里安慰完自己,挺直腰板,昂著頭道:“是我, 怎么了?” 葉非折:“……” 沒怎么,只是敢套完他麻袋, 然后理直氣壯和他對質(zhì),恐怕天上地下,也就那么一個。 跟蹤者不懷好意打量完葉非折,聲調(diào)中帶著種刻意拖長的傲慢: “希望葉道友看清楚,這里可不是任你胡作非為的四方宗和仙道。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說話?!?/br> 跟蹤者自覺自己有蕭姚這個靠山,分外有底氣。 莫非葉非折還敢在蕭姚一個大乘的面前對他動手不成? 套麻袋就套麻袋了。 吃這個啞巴虧就吃這個啞巴虧了。 還想秋后算賬?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命走出去。 要怪, 就只能怪他葉非折自己蠢! “這樣啊?!?/br> 葉非折不置可否回了一句, 情緒很淡, 聽不出好, 也聽不出壞。 上一刻還背靠大樹好乘涼的跟蹤者,這時又莫名地發(fā)虛起來。 要怪,就只能怪葉非折生得太好。 縱使心知肚明他是個錦繡草包,也不由得被他在外的那點金玉皮相所吸引,被他眼睛望得魂魄驚動,心跳如鼓。 然后,跟蹤者看著有一道刀光一閃而過,快得他甚至捕捉不到刀光的影子,幾乎沒認(rèn)出來那是道刀光。 一道刀光,徹徹底底地封死了跟蹤者的口,也徹徹底底地斬斷了他的退路。 這刀過后,縱跟蹤者有千百句耀武揚威言語,千百顆粗壯乘涼大樹,也無處可說,無處可靠。 “葉非折!” 不知是葉非折視她為無物,還是在她面前斬殺自己下屬的舉動激怒了蕭姚,她終于不復(fù)先前飄渺出塵的模樣,帶上幾許慍色: “你別忘了自己身份!” 葉非折煞有介事跟著道:“的確,我不該忘記自己仙首親傳,不平事刀主的身份。這樣看來,一個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孤魂野鬼讓她野雞下屬強(qiáng)行把我?guī)У竭@兒來,我只殺了動手的下屬,著實仁慈?!?/br> 如果四方宗主、溫愧云與阮秋辭在此,估計已經(jīng)被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喊著說我?guī)煹芫褪侨嗣佬纳破夂谩?/br> 看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古話不錯。 和溫愧云阮秋辭待在一起時間一久,思維也不禁和他們同化了。 他這話說得刻薄。 以蕭姚的城府,都不禁被葉非折氣得面色一白:“你未免太過分!” “我勸你好好想想自身處境,別在自身難保的時候任性使氣,到時候害死的事你自己!” 蕭姚自認(rèn)把話撂得夠重,警告撂得夠明顯。 她萬萬想不到的是,回答她的不是不情不愿的低頭認(rèn)錯,而是悄然架上自己脖子的森冷刀鋒。 隨著不平事的動作,葉非折面容離她更近。 那張臉只比刀鋒更銳更美,也更無往不利。 葉非折屈指在刀鋒上輕輕一彈。 蕭姚忍不住咬住嘴唇,努力讓自己不在葉非折刀下顯出恐懼之態(tài)來。 她聽見葉非折漫不經(jīng)心道: “你不是好奇我怎么敢在你面前殺了你下屬嗎?” “這就是我的回答。” 她看見葉非折朝她一笑,笑如游走在刀鋒上的一捧刀光似雪: “我不但敢在你面前殺了你下屬,也敢在你上頭的山洞里殺了你?!?/br> 葉非折是真的敢那么做。 也是真的會那么做。 意識到這點后,蕭姚手腳發(fā)涼,甚至不敢和葉非折說那些“神尊必不會輕饒你”的套話。 真真正正的瘋子不會在乎這些。 蕭姚重新審視起葉非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