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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顏策在線閱讀 - 第398節(jié)

第398節(jié)

    花顏也有些訝異,“在前往北地的路上,北地的人刺殺程子笑,那時我發(fā)現(xiàn)了梅花印衛(wèi),但沒能留下一個活口,后來在北地,在神醫(yī)谷,都沒能抓了一個活口,沒想到安書離出其不意拿了個活口。”

    云遲道,“所以,他不入朝,這么多年,我卻想方設(shè)法抓了他入朝。”

    花顏笑起來,“嗯,此等人才,自然不能放過,當(dāng)為朝廷效力?!?/br>
    云遲笑著點了點他眉心,“以前,他行事只會行找上他的,斷然不會無故多事,如今能多插一手,大抵也是因為你幫了他一遭的緣故,他明白你待我之重,幫我也就是幫你了?!?/br>
    花顏“唔”了一聲,說,“趙府小姐是個好女兒家,我至今都覺得幫了安書離壞了她天定的姻緣有些愧疚?!?/br>
    云遲淡笑,“能破壞的,便不是天定,無需愧疚?!?/br>
    花顏想了想,笑著說,“梅疏毓一直傾慕趙小姐,待我得閑了問問趙小姐,他若是同意,我便牽一回紅線,你說怎樣?”

    “cao心?!痹七t彈了彈她眉心,給出置評。

    花顏嗔了她一眼,“梅疏毓脫不開身,沒喝上喜酒,指不定昨日怎么在西南境地跳腳呢,他幫過我,他的終身大事,我總要想著?!?/br>
    “好,回頭派人給他送去兩壇喜酒?!痹七t笑道。

    花顏點點頭,重新說起梅花印衛(wèi),對云遲道,“起吧,我也想去地牢里看看?!?/br>
    云遲搖頭,“地牢陰冷,你身子不好,等著蘇子斬的結(jié)果吧。”

    花顏動了動身子,果然綿綿軟軟,于是作罷,點頭,“好,聽你的?!?/br>
    云遲歡喜,“你若是一直這么聽話就好了。”

    花顏笑出聲,勾著他脖子問,“你要多聽話的?相夫教子?賢良淑德?”

    云遲氣笑,低頭咬她唇瓣,“那些都不需要,聽我的話,把身子養(yǎng)好了就好?!?/br>
    花顏頷首,她這副身子,如今能順利跟云遲大婚,還能胡天胡地的在洞房花燭夜胡鬧了一整晚,已經(jīng)知足。不過到底虛軟了些,接下來,是該好好養(yǎng)著,看看可否有法子將靈力和武功找回來,總不能如祖父一般,一生再無半絲靈力了。

    花顏想著,又靠著云遲任他抱了一會兒,才說,“你幫我穿衣服?!?/br>
    云遲自然應(yīng)允,笑著將她放在床上,拿了嶄新的紅綢衣裙,為花顏穿戴?;伾碜颖揪桶尊幢氵^了大半日,身上的斑斑痕跡依舊未消退,反而在白皙的肌膚上看起來醒目得很。

    云遲抿著唇,動作很輕,臉也沒了笑,微微繃著,后悔自責(zé)都擱在了心里。

    花顏伸手戮云遲的臉,戮了一下又一下,也不見他面上再有笑意,她看著他,“云遲,你好沒趣啊?!?/br>
    云遲嘆了口氣,終究笑了,“調(diào)皮!”

    花顏氣笑,“以前太祖母、祖父、我父母常說我調(diào)皮,如今換成你了?!?/br>
    云遲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為她穿戴妥當(dāng)后,看著她脖頸,哪怕這件衣服領(lǐng)子高,也依舊遮不住她脖子上的痕跡,他想了片刻,也沒法子,于是,將她抱到了菱花鏡前,對她問,“你想想,有什么法子?”

    花顏瞧了一眼,喜滋滋地說,“就這樣唄?!?/br>
    “不行?!痹七t搖頭,“雖是我不好,但若被人瞧見,也會說本宮的太子妃不莊重,你雖不在意,但我也不想你被人非議。”

    “那簡單啊?!被亴⑹直凵贤熘募t娟紗拿起來,圍在了脖子上,三兩下,便在左側(cè)頸項處系了個絹花,然后,她俏著一張臉問云遲,“好不好看?”

    “好看?!痹七t低笑,眉眼盡是艷色溫柔,低頭咬她耳朵,“好看極了?!?/br>
    花顏就愛聽云遲這般夸她,她站起身,要去凈面,云遲先一步拉起了她的手,走到清水盆前,親自動手掬起一捧水,為花顏凈面,花顏乖乖地站在盆前,想著他們有了孩子后,云遲是不是也這樣親手幫小孩子?想到父子二人一模一樣的臉,她的心都熱了起來。

    凈面后,云遲又拉了花顏走到鏡子前,扶著她坐下。

    花顏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眨眨眼睛,又看著身旁一本正經(jīng)地立著的人,半晌,納悶,“要幫我綰發(fā)?”

    云遲點頭,拿起梳子,“幫你綰發(fā),給你畫眉?!?/br>
    花顏透過鏡子瞅著她,“綰發(fā)你也許會,但畫眉……你會嗎?”

    “嗯,在大婚前兩日,我特意喊了幾名宮女來,觀摩了如何畫眉。”云遲道。

    花顏笑噴,猛地轉(zhuǎn)過身,一把抱住云遲,悶聲地笑,“云遲,你……我真是撿了個寶。”

    “老實坐著?!痹七t也笑,“不若是亂動,我梳不好頭?!?/br>
    “好?!被佒匦伦绷松碜?。

    于是,云遲給花顏綰了個時下流行的流云髻,又動手給她臉上略施了脂粉,然后拿起眉筆,在花顏一動不動下,輕輕為她畫了眉。

    花顏全程坐著,意外驚喜了半晌,待云遲做完這一切,她依舊有些呆。

    “怎么?是不是做的不好?”云遲聲音有些罕見的發(fā)虛。

    花顏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對云遲搖頭,剛要說句哪里不好了?好極了。她素來不喜脂粉顏色,所以,不用這些東西,自己都不會,沒想到,云遲為了給她綰發(fā)畫眉,刻意地下了一番功夫,也只有深情到了何等地步,才會讓他堂堂太子,自小沒沾染過這種事情的人,才會如今想著大婚后日日為她做吧?

    她心中情緒翻涌,可是在轉(zhuǎn)身看到云遲額頭溢出的薄汗時,一下子都煙消云散了,她歪著頭,笑吟吟地看著他,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云遲,你出了好多汗。”

    想必,做這種事情,比批閱一晚上奏折還要累吧?

    云遲聞言伸手摸了一下額頭,失笑,“嗯,第一次,有些緊張?!?/br>
    花顏站起身,推開椅子,雙手環(huán)住云遲的腰,抱緊了他,收了笑意,低聲說,“以后不要刻意學(xué)了,我心疼?!?/br>
    云遲微笑,想如以前一樣拍拍她的頭,但是這頭是自己好不容易綰的發(fā),便拍不下去了,他長吁一口氣,“熟能生巧,第一次是難了些,但我想為你每日做,心甘情愿?!?/br>
    花顏“唔”了一聲,“可是,我懶床啊,以后你每日上朝要早起,我不想起床。每日是不成的?!?/br>
    云遲似乎能體會她舍不得他辛苦的心思,低笑,“那就偶爾為之?”

    “嗯?!被佂纯斓攸c頭,偶爾為之,不施為閨房之樂,長久為之,她舍不得他這雙執(zhí)掌千秋功業(yè)的手。

    云遲笑問,“可滿意?”

    花顏誠懇地點了好幾下頭,“滿意極了?!?/br>
    云遲笑出聲,心情愉悅至極,對外吩咐,“方嬤嬤,命人將飯菜端進(jìn)來?!?/br>
    方嬤嬤應(yīng)是,連忙吩咐人去了廚房。

    不多時,侍候的人端著托盤魚貫而入,飯菜擺了滿滿一桌子,色香味俱全,還有好幾樣湯品。

    花顏笑著對方嬤嬤說,“以后每日簡單些就好。”

    方嬤嬤笑著應(yīng)是。

    花顏放開云遲,對他笑著問,“陪我再吃點兒?”

    云遲點頭,挨著花顏坐下身,拿起筷子,給她夾菜,“嗯,侍候你吃?!?/br>
    方嬤嬤看著二人,以前真不敢想象,如今覺得最好莫過于兩位主子這般兩情相許,終于締結(jié)連理,歲月靜好了。

    第十一章 (二更)

    云遲陪著花顏用過飯菜后,花顏看著窗外,日色雖已偏西,但天色還早。她對云遲問,“可還有什么事情要處理?”

    “有一些卷宗和奏折要看?!痹七t道,“不過明日再看也無礙?!?/br>
    “越堆越多,早晚是你的事情。”花顏笑著搖頭,反手拉他起身,“走,我陪你去書房,反正我也不想上床睡了,現(xiàn)在睡,晚上該睡不著了。”

    “好。”云遲笑著點頭,被花顏拉著起身。

    采青和小忠子捧來披風(fēng),遞給二人。

    云遲幫花顏披上披風(fēng),又披上自己的,二人攜手出了房門。

    京城的冬日自然比臨安冷很多,不過今日日色晴好,風(fēng)雖冷颼颼的,但落在人臉上,倒不像北地那樣寒冷刺骨如下冰刀子。

    二人一路到了書房,書房一直燒著地龍,暖意融融的。

    云遲幫花顏解了披風(fēng),對她笑問,“你是與我一起看奏折卷宗,還是找隨意一卷書看?”

    “隨意找一卷書看,你不必管我了?!被仈[手。

    云遲失笑,“我還以為你要幫我一起?!?/br>
    花顏歪著頭瞅著他,“太子殿下,你不可以偷懶啊。”

    云遲笑著點點頭。

    于是,云遲看卷宗奏折,花顏在云遲的書房里找了一卷閑書,倚著長榻,看了起來。

    云遲抬頭瞅了一眼,那卷閑書是《后梁江山志》,他眉目動了動,仔細(xì)地看了花顏兩眼,見她神色平靜眉目疏淡地翻閱著,不見半絲起伏情緒,他放心下來,不再管她。

    花顏這時候自然不會真的看閑書,她沒那時間讓自己閑,云遲與她大婚后,最多休沐三日,之后一切事情都要緊鑼密鼓地推進(jìn)。她一邊看著《后梁江山志》,一邊將這一卷歷史記載與當(dāng)年的人物聯(lián)系起來。

    四百年,時間太長了,且不說她飲了毒酒后在獨木橋上走了多久,又且不說施展了魂咒后,在迷霧云瘴中掙扎了多久,只說重新投生后這一世,到如今,已十六年,過了這個年,又長一歲,就是十七年。

    她記憶最深的,無非是宮闈中陪太子懷玉在東宮以及他登基后在皇宮的那七年。那時候,他為振興后梁江山而殫精竭慮,她也陪著她一起憂心社稷,想方設(shè)法挽救政局,對于皇室宗室里那些只知道奢靡享樂的人,她素來都是忽視態(tài)度。所以,了解還真不夠多。

    那時候,心中除了裝著對懷玉的愛,再就是裝著江山天下的大格局了。以至于,如今梅花印衛(wèi)有主,且延續(xù)了四百年,至今禍亂南楚江山,她還真想不出嫡系一脈的子孫誰有這個本事。

    不過,哪怕她記憶里想不起來,但若是不再排斥地翻閱《后梁江山志》的書籍,或許能尋到絲蛛絲馬跡也說不定。

    書房安靜,偶爾小忠子和采青會進(jìn)來添加炭火,沏茶倒水,其余時候,云遲看他的卷宗奏折,花顏看她的書,溫馨靜謐。

    二人便在安靜中在書房待到了掌燈時分。

    小忠子進(jìn)來掌了燈,云遲抬眼看向花顏,見她手里的書不知何時已翻閱完了,雙手握著,放在腿上,而她低著頭,想著什么,十分入神。

    云遲本想與她說話,見此便住了口,處理完了案頭的奏折,便拿起卷宗來看。

    又過了半個時辰,花顏忽然扔了手里的書,騰地站了起來,她起身的動靜太大,奈何坐久了,腿麻了,加之身子骨軟,趔趄了一下,一不小心跌在了地上。

    云遲驚醒,連忙起身,將她伸手一撈,撈到了懷里,急忙問,“怎么了?傷到哪里了?”

    花顏醒過味來,定了定神,搖頭,“沒傷到,就是坐久了突然起身,腿麻?!?/br>
    云遲松了一口氣,將花顏放在榻上,低聲問,“那只腿?”

    “兩只腿都麻?!被伒馈?/br>
    云遲單膝跪在地上,伸手幫花顏輕輕揉按,花顏咬著唇,忍著難受,低頭看著云遲,片刻后,兩只腿總算舒緩了,過了麻勁兒,她眉目舒展開,伸手摟住云遲脖頸,軟蠕蠕地說,“云遲,你怎么就這么好呢?!?/br>
    云遲仰起臉,看著她微笑,“那是因為你更好?!?/br>
    花顏笑容蔓開,湊上前,吻了吻他唇瓣,伸手將他拉起來,對他說,“我方才翻閱卷宗,想起了一個人,我本來以為他死了,如今發(fā)現(xiàn),也許他沒死?!?/br>
    云遲順著花顏的手起身,順勢挨著她坐下,問,“什么人?”

    花顏重新拿起那卷《后梁江山志》,翻開一頁,指著一個人名,“梁慕?!?/br>
    云遲順著花顏的指尖,看到那個名字,梁慕,懷玉帝同胞兄弟,天賦早慧,卒于七歲。短短一句話。他抬眼看花顏,“這卷《后梁江山志》記載不屬實?”

    花顏搖頭,“不能說是不屬實,他是懷玉的一母同胞,他父皇駕崩一月后,查出他母后母體里懷孕的遺腹子。因他父皇仙去,母后傷心欲絕,他七個月便早產(chǎn)了。我認(rèn)識懷玉時,那時正是他暗中出東宮前往江南為她胞弟尋醫(yī)問藥。后來我得知后,從臨安家里拿了一株千年人參,救活了他?!?/br>
    云遲點頭,靜靜聽著,花顏說起懷玉帝,聲音無波無瀾,淡如清風(fēng),就是真真正正在談?wù)摎v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