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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子病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滿面騰起紅云,葉鳳歌趕忙轉(zhuǎn)身又折回書坊,尷尬地往柜臺去。

    掌柜的正與柳先生在柜臺后說著什么,見葉鳳歌去而復返,不禁會心一笑。

    “葉姑娘可是落了東西?”

    葉鳳歌心知這倆老狐貍指定是瞧見那兩張畫了,當下愈發(fā)窘迫,硬著頭皮僵笑道:“是,手稿里夾了兩張……哎,讓二位見笑了?!?/br>
    掌柜的將兩張折疊好的小畫遞還給她,笑呵呵道:“咱們兩個老不修的,也沒個禮數(shù),冒昧打開瞧了瞧,還請葉姑娘原諒則個?!?/br>
    “掌柜的言重了?!比~鳳歌接過小畫收好,擺擺手示意這個話題結(jié)束。

    一旁的柳先生捋著胡須和藹笑道:“那個圓乎乎打坐的小姑娘實在有趣得很,老夫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畫法,也不懂是何流派。敢問,是畫給家中小孩子的么?”

    柳先生很有分寸地只談了“打坐小姑娘”的那張,這讓葉鳳歌勉強自在了些。

    “胡亂瞎畫的,并無畫法流派,”葉鳳歌紅著臉垂眸笑答,“小時這樣畫來哄同伴高興,如今偶爾也畫來逗自己玩兒?!?/br>
    柳先生與掌柜的再度相視一笑,雙雙點頭。

    掌柜的彎腰從柜臺下取出一冊線裝手稿,雙手遞給葉鳳歌:“方才柳先生就說,葉姑娘這種別致的畫風,大約很適合給這本冊子配個畫兒。姑娘瞧瞧愿不愿接這單活兒?”

    葉鳳歌眼兒一亮,高高興興地點點頭,翻開手稿,口中道:“自然是愿……咦,孔素廷?!清蘆孔家的孔素廷?!”

    手稿上“孔素廷”三字筆力遒勁,字體風骨昭昭,大家風范。

    清蘆孔家是“詩書傳家”的名門望族,幾乎每一輩孔家子弟都能出幾個了不起的學問大家。

    孔家鼓勵子弟以好奇之心看待世間萬事,治學不為功利、學問不分高低,擇選治學門類涉獵范圍極廣,只要是有興趣的事,往往就會傾其一生心血專注鉆研其中的奧妙精義。

    這位孔素廷便是赫赫有名的金石學者,于金石、冶煉上的造詣極其深厚,便是葉鳳歌這種半點不相干的門外漢,都對孔素廷的大名如雷貫耳。

    “這是素廷先生為孔家家塾編寫的開蒙讀物,委托咱們書坊代為刊印時便提出,希望能配上合宜的圖畫,讓年紀小的孩子們能覺得有趣?!?/br>
    孔家的開蒙讀物是歌謠的形式,配合葉鳳歌那種圓乎乎童趣活潑的畫風,倒是相得益彰。

    掌柜的娓娓道:“先前咱們找了好幾位畫師,畫風都過于板正,光柳先生這一關(guān)就過不了。方才一瞧,覺得葉姑娘那種畫風倒合適極了?!?/br>
    葉鳳歌樂得笑成了花兒,“這單我接!”

    “葉姑娘倒是實誠,連潤筆費的價都不問就決定接了?”掌柜的樂呵呵道。

    葉鳳歌大笑:“替‘詩書傳家’的孔家家塾開蒙讀物畫圖,這種差事簡直可遇不可求,只要不是叫我倒貼錢,便是說沒有潤筆費,那我也肯接的!”

    她樂得找不著北,簡直想跳起來轉(zhuǎn)圈兒。

    “只是,素廷先生有言在先,若老夫?qū)忛喓笥X得畫稿合適,尚不能最終拍板,”柳先生補充道,“需作畫人親自前往清蘆,當面交素廷先生過目,葉姑娘可愿意?”

    “榮幸之至?!比~鳳歌執(zhí)禮,鄭重應(yīng)下。

    ****

    葉鳳歌領(lǐng)著阿嬈、順子在臨川城內(nèi)找了一家不錯的食肆,大大方方請他倆吃了頓好的,又去坊市買了好些東西,這便啟程回桐山了。

    回程時雪已停,天氣卻比先前下雪時更冷了些。

    順子坐在前頭趕車,阿嬈與葉鳳歌一道坐在車廂內(nèi)。

    “阿嬈妹子你坐過來些,”見小丫頭凍得縮著肩膀,葉鳳歌沖她招招手,“我的大氅還可以分你一半?!?/br>
    阿嬈與她一向交好,倒也不生分。聽她這么說了,便忙不迭窩到她身旁與她抵肩并坐。

    葉鳳歌將自己大氅分出一半蓋住小丫頭,果然還綽綽有余。

    待身上稍稍暖和些了,阿嬈來了精神,歪頭對葉鳳歌笑道:“鳳姐兒,我瞧你今日格外高興,是有什么好事么?”

    “我的畫稿賣了錢,自然高興的?!比~鳳歌克制著心中的狂喜,淡淡笑道。

    阿嬈笑瞇瞇地撅了噘嘴:“騙人的,我看得出來,你有很高興很高興的事,可你不愿對咱們說?!?/br>
    葉鳳歌抿唇,笑著扭頭盯著車窗縫兒,沒有再說話。

    她是很高興,也很想將自己今日的好消息與人分享。

    但不知為何,她突然有些執(zhí)拗地希望,傅凜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早上因著雪天路滑,去程走得慢,耽誤了不少時間,馬車回到桐山的宅子時,已是亥時人定,宅中各院大多都已滅了燈。

    “今日來回奔波匆忙得很,你倆受累了,快去歇了吧,”葉鳳歌道,“那些東西就放在馬車里,明早咱們再慢慢歸置。”

    阿嬈揉著眼睛困倦地點點頭:“好的鳳姐兒?!?/br>
    順子偷偷打了個呵欠,也點點頭:“我送鳳姐兒回了北院再睡。”

    “我這么大個人,在自家走幾步路還要你送?”葉鳳歌沒好氣地笑嗔了他一眼后,才明白自己說了什么。

    好在順子和阿嬈都困得迷迷糊糊了,似乎沒留心她說了些什么,便各自回去歇了。

    葉鳳歌站在原地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又伸手拍了拍發(fā)燙的臉頰,忍不住好笑又赧然地抬頭望天。

    雪夜蒼穹,墨云蔽月,天幕黑如曜錦,像溫柔的眼眸,噙笑凝望趁夜歸家的人。

    ****

    穿過中庭時,葉鳳歌疑惑地看著廊下通明的燈火,以及站在中庭拱門后的承恩。

    “承恩,這大半夜的,你怎么還在這里?”

    今日是承恩在傅凜跟前當值,按說這會兒傅凜早該睡了,承恩也該在北院候著才是。

    承恩搓著手跟著她的腳步,憨厚笑應(yīng):“五爺還在后院小工坊忙事情,叫我在這兒候著,說若是鳳姐兒回來了,便問問你有沒有什么需用我搭把手的事?!?/br>
    葉鳳歌訝異蹙眉:“這么晚還在小工坊做什么?”

    “五爺今日與瀝文少爺在書樓談到傍晚才出來,午飯都是送進書樓吃的,”承恩撓撓頭,訥訥解釋,“許是有大事,之后五爺便獨自去了小工坊,這會兒工坊里的匠人們都去睡了,就只五爺自己還在那里琢磨什么事?!?/br>
    葉鳳歌想了想,對承恩道:“我沒什么需要幫忙的,你先回北院給主屋的寢房先點了碳盆暖一暖,我正巧有事要與五爺說?!?/br>
    待承恩往北院回了,葉鳳歌攏著身上的大氅,腳步雀躍匆忙地往后院一溜小跑。

    小工坊是三間并排的屋子外加露天的院壩,此刻只有中間那屋還亮著燈。

    葉鳳歌徑自走過去,才抬起手想要敲門,門卻開了。

    “說了誰也不許……”傅凜原本沉著臉要發(fā)脾氣,定睛一看是葉鳳歌,頓時變臉,笑彎了眉眼,“外頭冷,進來說?!?/br>
    說著,他伸手牽住葉鳳歌的衣袖,將她帶到房內(nèi),順手將門掩上。

    “你……”

    傅凜才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見葉鳳歌伸出雙手來搭住自己的肩。

    葉鳳歌攀住他的兩肩將他使勁晃來晃去,再壓不住開懷暢意的狂喜:“我要名垂青史了!我、我……”

    一路上都在想著,要怎么傾訴自己滿心的喜悅與激動,可真真要說了,卻開懷過頭,語不成句。

    “沒頭沒腦的,樂成這樣,”傅凜被她晃得眼花,無奈卻縱容地笑問,“做了什么事要名垂青史了?”

    葉鳳歌“你你我我”好半晌,千言萬語在嘴邊打轉(zhuǎn),就是激動到說不全,最后腦子一熱,索性雙手捧了他的臉,踮起腳在他頰邊落下脆生生一記響亮的親吻。

    那“啵”的一聲,在寂寂雪夜中格外清晰,像月下有花盛放,炸開漫天的蜜蜜甜。

    猝不及防的傅凜呆若木雞,頰邊抹上赭紅的暈痕,神情古怪。

    怔怔望著她好半晌后,傅凜艱難啟口道:“你……喝酒了?”

    第四十七章

    傅凜的聲音打破了葉鳳歌狂喜的魔怔,讓她猛然驚覺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葉鳳歌滿腦子嗡嗡響,呆愣愣搖著頭,訥訥道:“沒、沒喝。”

    傅凜一瞬不瞬地望著她,叫人看不透在想什么,這叫葉鳳歌心中更慌更亂。

    上回醉酒以后“輕薄”了他,勉強還能將黑鍋推給那壇子桃花釀,這回的黑鍋要往哪里推?

    “那什么,書坊給了孔素廷先生的手稿,讓我?guī)兔ε鋱D,”面紅耳赤的葉鳳歌急中生智,果斷將黑鍋甩向素未謀面的孔素廷,“我、我得意忘形!一時腦抽!你你你別多想,我沒、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地表達一下激動喜……唔!”

    帶著淡淡藥香的薄唇倏地印上她的唇,齒沿在她下唇輕輕刮過,雖是淺觸即離,卻成功將她蒼白無力的狡辯之詞全數(shù)堵了回去。

    傅凜站直身,將雙手負在背后,紅臉嚴肅地點點頭:“嗯,還真沒喝?!?/br>
    葉鳳歌抬起手背壓在自己的唇上,不可思議地瞪了他好一會兒,才咬牙悶聲道:“流氓!”

    秀氣的雙耳在燈火映襯下紅得透骨,活像隨時能沁出血珠子來。

    “是誰先流氓的?”傅凜淡淡睨她一眼,頰邊紅暈深重,卻又詭異地理直氣壯,“我沒多想,也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地想確認一下你是不是又喝醉了?!?/br>
    好一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葉鳳歌語塞,有種自己挖坑埋自己的深重挫敗。

    見她一副悶聲吃大虧的可憐樣,傅凜繃不住笑了出來。

    “給孔素廷先生的手稿配圖,那確實是大事,”傅凜伸手牽住她的衣袖,藏不住的笑意簡直要從眸心里瀑出來了,“若你心中的激動喜悅還沒表達盡興,那我可以……”

    “不可以!”葉鳳歌趕忙打斷他的話,轉(zhuǎn)身就想跑,“感激不盡,多謝擔待,后會有期。”

    傅凜眼疾手快,長臂一展將她攬了回來,緊緊扣在自己的懷中,笑得胸腔輕震。

    “松、松手,有話好好說?!比~鳳歌羞赧抬手抵住他的肩。

    傅凜非但沒有松手,箍在她腰間的長臂收得更緊,使她密密貼合在自己身前。

    “給你親過也給你抱過了,”傅凜開開合合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guntang的耳廓,笑音沙啞,“究竟幾時才肯嫁我?或者,我?guī)е考耶斎胭槪俊?/br>
    他突然如此直白,半點迂回矯飾都沒有,葉鳳歌再沒得含糊其辭的余地,當即不知所措地僵在他懷中。

    “鳳歌小jiejie,做人不能這樣不厚道,”傅凜不依不饒地貼在她耳畔,發(fā)燙的臉頰蹭著她溫熱的鬢邊,“若你打的是只嘗不買的壞主意,這棵小白菜可是會咬你的?!?/br>
    耳畔若有似無的濕熱觸感惹得葉鳳歌周身顫栗,竟可恥地腿軟了。

    她覺得自己頭頂燙得快冒煙,忙不迭地扭臉躲開些:“別、別胡鬧,我還……還沒想好……”

    氣息不穩(wěn)之下,這話說得毫無氣勢,小小聲,軟綿綿,碎碎顫。

    傅凜狠狠將她揉在懷中,喉頭緊了又緊,咬牙強捺著心頭越發(fā)瘋狂的野望。

    “還要想多久?”

    葉鳳歌無助地垂下脖子,下頜抵在他的肩上:“你不是說,會等我慢慢想的么?”軟語輕言,似嗔似怨。

    不像詰問,倒像撒嬌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