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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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郢來了興趣,說道:“你快說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能幫你做什么?” 張彥瑾若有所思的說:“很簡單,酒樓關(guān)掉,重新裝修,另外在開一家,每一家分為三個區(qū)域,吃飯喝酒一個區(qū)域,吟詩喝茶一個區(qū)域,另外還有一個區(qū)域是用來戲水和沐?。 ?/br> “戲水和沐???” 李郢道:“誰愿意在外面沐浴?。?!” 張彥瑾笑道:“這你就不懂了,你想想,我們?nèi)齻€兄弟出來,除了吃飯就是喝酒,有什么意思!要是喝完酒,能一起在大水池子里洗個熱水澡,那生活?嘖嘖。” “我喜歡!” 還不等李郢說話,一旁的陳朔已經(jīng)喊了起來。 李郢也是被張彥瑾的話驚得夠嗆,不過他也是一聽就唄說動了心,心里充滿了對那種閑適生活的渴望。在現(xiàn)代,誰不知道北方的大澡堂子,而且生意火得不行。日本的溫泉文化,不也是從中國傳回去的? “這得花費多少?” “錢不是問題,這種酒樓,我要開兩家,就并排著營業(yè),一家只收男賓,一家只收女賓!” “絕了!” 李郢點頭說道:“這年頭,我們的銀錢可比不上那些個小娘子們手里的金銀細軟可,要是能接著吟詩作對的名義把她們吸引過來,讓她們也來給我們的酒樓生意貢獻銀子……” “嘶——”李郢吸了吸涼氣:“那收入至少要翻倍??!” 陳朔終于聽懂了其中的要點,要知道古代年輕女子是不能隨意出門的,但是富家千金卻是可以學(xué)習(xí)一些詩歌什么的,只要借著討論詩歌的高雅目的給她們吸引過來,那她們這些有錢卻沒花過錢的無知少女們,可不知道什么叫做貴! 這酒樓賺錢并不是目的,他需要用這酒樓達到他想要的信息渠道。私密的消費場所,最是適合談事了。 “行了,這件事只是偶爾玩玩,我今天找你們來,是另有要事?!?/br> 這時候,張彥瑾突然話頭一轉(zhuǎn),認真了起來。 李郢奇道:“看你臉色突然這么凝重,我還真有點不習(xí)慣,難不成還有事難的倒你?” “唉!本來是不太要緊的一件事,可涉及到了圣旨……這事就難辦了?” “?。渴ブ??什么事還牽涉到圣旨!”陳朔吃了一口紅燒rou,最邊上的油還沒吃干凈。 “你們且聽我說。”張彥瑾略一沉默,組織了一下語言:“就在前幾日,皇上突然下旨,要我給周齊暉在驛道司找一個差事,可現(xiàn)在職位已經(jīng)滿了,胡亂安排下,又怕周齊暉那家伙在皇上面前亂說,讓皇上那邊心生不悅。當(dāng)然我最擔(dān)心的,還是怕周齊暉給我搗亂,現(xiàn)在修路的事情迫在眉睫,在晚些日子,一旦入冬,整個計劃就要擱淺了!” “就這些?”李郢淡淡笑道:“如果就這些的話,那根本就不是問題,我看你是都把腦筋用在了大事上,這種小事很容易處理的。” 張彥瑾看著李郢從容的樣子,奇道:“你有辦法?不過倒還真的有個事情,干脆我一起說出來。我要在京城修的那條馬路你們也知道,現(xiàn)在要經(jīng)過陳國公家門前,但前些日子張伍二前去和陳國公溝通,卻被打了……” “哈哈哈!”李郢聽到這里捧腹大笑道:“張彥瑾啊,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這兩件事明顯就有關(guān)聯(lián),但張伍二被陳國公打,卻是在正常不過?” 張彥瑾皺了皺眉,有點驚訝于李郢這么快就將事情分析的這么透徹,不過讓他不解的是,為什么李郢說張伍二被打正常不過。 “李郢,你倒說說,這其中的緣由。” “先說說我的分析,不一定都準確,但估計和真相也相去不遠?!崩钲f道,張彥瑾和陳朔都是很好奇的指著耳朵聽。 “首先,是張伍二被打,據(jù)我分析,以陳國公謹小慎微的性子,肯定是不會打人的,畢竟張伍二是擔(dān)這皇命呢!但聯(lián)系瑞國公給周齊暉在驛道司謀差使,應(yīng)該是瑞國公說動了皇后,才皇上下得旨??苫噬舷轮己筮t遲不見你給周齊暉那小子安排,瑞國公便急了,估計是又找到了陳國公幫忙給你施壓,陳國公本來在瑞國公和皇上之間兩頭都不想得罪,心里正煩著呢,你竟然又派張伍二一個跟班去跟陳國公交涉,陳國公什么地位?你這樣做,他就是打了人,到了皇上面前,還可以說你不尊敬他,到時候皇上還不能向著你!” 張彥瑾越聽越是心驚,這么一件事里,竟然有這么多隱情! “那你說,當(dāng)前我給怎么做?” 李郢笑道:“其實事情很簡單,只不過是你最近因為修路的事情太過謹慎,才導(dǎo)致了看不穿全局?!?/br> “哦?”陳朔在一旁也是納悶道:“李郢,怎么今天感覺你變得這么聰明了?” “我歷來機智過人,狗頭軍師的諢號,是白來的?” 看著兩人又開始吹起牛逼來了,張彥瑾問道:“你快說如何處置這件事?!?/br> “好辦,不就是安排一個職位么?周齊暉跟陳朔家事差不太多,你給陳朔安排了個員外郎做,也給周齊暉安排一個唄,到時候讓周齊暉跟陳朔一起去運水泥,一來他搞不出什么花樣,二來,皇上那邊也能交差,陳朔能去運水泥,他周齊暉有三頭六臂么,憑什么不能!” 張彥瑾笑了笑:“很好,便這么辦!” “嘿嘿,當(dāng)然我還得親自去陳國公府一次,現(xiàn)在他無論如何打了人,不占理,你只要態(tài)度好些,肯定跟他老陳一拍即合!周齊暉的職位安排了,瑞國公也不能找他說事了,他為什么不賣你這個人情?” …… 翌日,吏部下達文書,任命瑞國公次子周齊暉為驛道司員外郎,協(xié)同陳朔一起督辦水泥運送一事。在張彥瑾親自登門道歉之后,陳國公也同意了“宮撫路”從自己家門前修建。 十日之后,八月十五,在這闔家團圓之時,張彥瑾帶著驛道司員外郎陳朔,周齊暉一起參加了“宮撫路”的破土儀式,驛道司鎮(zhèn)撫當(dāng)場給一千三百多名工人發(fā)放了節(jié)日打賞,每人一兩銀子。在群情高昂的歡呼聲中,張彥瑾一聲令下,號子長鳴,京都第一條水泥馬路“宮撫路”正是開工破土! **** 閣樓之上,琴聲悠揚,小曲唱的也是凄婉動聽。 張彥瑾和李郢坐在柔軟的昨塌上,李郢贊嘆的說道:“張彥瑾,你這設(shè)計的沙發(fā)我坐了不少次,還是覺得舒服!就像包裹在一團大棉花里!” 張彥瑾淡淡一笑,過幾天自己這重新裝修的酒樓“天一樓”便要開張了,現(xiàn)在酒樓被他裝修的更加豪華,沙發(fā)自然少不了。而且雇傭的小廝個個都是精明能干,英俊逼人,雖然說不上是美男子一級別的,但看起來也算是器宇軒昂了。 “怎么樣,咱們這“天一樓”如何?” “很豪華,而且也不僭越,讓我這個摳門的也忍不住花錢體驗一些項目,這都是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 “這是我上次去番國,偷偷從他們那里宮廷里學(xué)來的!”張彥瑾模棱兩可地說道。 “我估計誰家的公子老爺來了你這天一樓,也不舍得走吧,嘿嘿,估計他們就是去借錢,都想著要買你這會員!一人五千兩,要是有一百個會員,那就是五十萬兩啊!”陳溯算了一個賬,想著白花花的銀子,心里也激動得不行。 張彥瑾淡淡一笑:“五千兩也是起步,我覺得應(yīng)該分成會員和黃金會員,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在三樓單獨設(shè)了三個包間,在那里可以眺望這整個長安街景,只為黃金會員開放!” “???黃金會員那要一次存多少銀子?”李郢顯然沒想到還有這一層。 “一萬吧,不過只能限量兩個名額,因為有一個名額,我要留給皇上!” 李郢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給皇上一個黃金會員,虧張彥瑾這小子也想的出來! “李郢,我現(xiàn)在跟陳朔都忙著修路的事情,實在照管不過來天一樓的事情,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這個酒樓,我想交給你打理,不知你意下如何?” “呵呵,利潤我們平分,我們兄弟這么多年,錢不錢的真的無所謂,而且你上次給我出了那么關(guān)鍵的主意,我更是要感謝你!” 李郢雖然看著張彥瑾一臉很認真的表情,饒是他聰明,這會也愣住了。 這個酒樓少說也要花費十萬兩因此才能裝修成這樣吧!張彥瑾就這么隨隨便便的交給自己打理了? “行了,你也別推辭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不過你可要好好打理,因為隔壁還有一家“如意樓”馬上就要開張了,你這邊的可不要給比下去了呀!” “放心?!崩钲质歉械缴钌畹膲毫Γ@么大一間酒樓,要他來打理,還真有點不敢下手。更明白,這還只是個開始。之前,他也就頂多出出主意,從沒有獨自管一件事。說到底,也真是安撫他,陳溯有了官,而他沒有。而相比陳溯,他家更清貧一些,對目前的他來說,錢比權(quán)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評論可以刷看,傷心~~ 這章24小時內(nèi)送紅包~~~ 第111章 “我建議你還是多雇幾個人, 尤其是管理人員, 你如果親自來當(dāng)掌柜, 我怕令尊會不樂意。” 張彥瑾思考了一下,對李郢說道。。 李郢聽了張彥瑾的話連忙說道:“你放心, 這些我自有計較, 你將酒樓交給我,我自然全心全力的將酒樓打理好,到時候如果出現(xiàn)什么問題, 我自己去找你領(lǐng)罰!” 張彥瑾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也算暫時讓李郢練練手, 等到知道他擅長方面,他的驛道司也上了正軌, 讓他能說一不二的時候, 自然就能將人調(diào)過來。 **** 陳國公府的事解決,周齊暉入職后,張彥瑾派人盯著他,竟然發(fā)現(xiàn)他特別老實,而且還在干實事, 這讓張彥瑾摸不著頭腦。 不過, 不鬧事自然最好, 也能讓驛道司盡快地走入正軌。 這些日子張彥瑾是真的忙,驛道司初籌備,又要同時修路,張彥瑾幾乎天微微亮就出了門, 而到夜半才回去。他還要分心中州和大同那邊傳過來的公事,同時,也在配合趙國公和寧國公府成親前一切禮節(jié)。 也許正因為這么繁忙,張彥瑾之前還有些恐婚的心理幾乎消散得差不多。 這日,張彥瑾一大早送了鷹去趙國公府,陪著‘老丈人’和‘岳母’都兩個時辰,他依舊沒有見著李容娘,他這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失望。 回府前,角門突然跑出來一個小丫頭。 “張二郎!” 張彥瑾轉(zhuǎn)過身,小丫頭輕快地就跑了過來,然后就塞了他一封信,笑嘻嘻的說道:“我家娘子讓我交給你的?!?/br> 趙國公沒有女兒,這說的娘子,唯一的一個自然就只有義女李容娘了。 張彥瑾連忙接過來,心里頭竟然有些緊張。 “她……在府里頭,可還安好?” 小丫頭依舊笑嘻嘻的:“娘子這些天很開心,自從……張二郎你拒了公主,娘子顯然就比之前要開心很多。” 這明明沒說什么,可也讓張二郎聽得有些臉紅心跳的。 “好啦,奴就不多留了,娘子還等著奴回去回話呢?” 張彥瑾連忙點了點頭。 等小丫頭一走,瑞福就揚長著脖子瞧張彥瑾手中的信,張彥瑾連忙收進懷里,隨后干脆利落地上了馬:“走,回府?!?/br> 瑞福和后面的張伍一等看了一眼,都是暗笑不說話。 馬上奔馳的張彥瑾心癢的厲害,他特別想看看李容娘給他寫了什么,只覺貼身放著的信都熱乎乎的,他有些后悔剛剛為了在瑞福等人面前故意表現(xiàn)了。 看到前面有一處茶樓,說道:“停,去喝壺茶去?!?/br> 瑞福有些不明白了,那不過是個茶攤子,做得還是二郎最討厭的茶湯,而不是二郎弄出的炒茶毛尖。 然而張彥瑾就是下了馬,他一坐下,也不叫茶,而是把信掏出來。 瑞福終于明白了,低著頭不斷聳動地笑,張彥瑾懶得理他,他打開了信,一入眼就是極其娟秀的字跡。 君當(dāng)作磐石,妾當(dāng)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zhuǎn)移。 張彥瑾不由勾起了嘴角。 “二郎,李……夫人給您寫了什么?” 張彥瑾剎那間就收了起來,擺起了臉:“喝了茶就回去,事情忙著,別想些和你無關(guān)的事。” 惹得后頭的侍衛(wèi)們暗笑出聲。 *** 張彥瑾在驛道司成立后,下一條路是應(yīng)該將路修到水泥廠方便以后的貨物運輸,還是繼續(xù)在京城里面繼續(xù)修,擴大水泥馬路的影響,讓更多的人知道這水泥馬路的好處。 正看著地圖分析著,瑞福稟報陳溯過來了,張彥瑾讓人進來,陳溯卻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 “張彥瑾大事不好了!這一批水泥還沒運進城,就被一群匪人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