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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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的臉,回答:“不放!” “不放?” “嗯?!彼c(diǎn)頭,目不轉(zhuǎn)睛的問:“為何你的臉,無論什么時(shí)候都這樣好看呀?” “也不盡是!”沈如故回答著,不懷好意的一笑,“我死掉的時(shí)候,就不那么好看了,要不要給你看看!” 她臉色一變:“不要!” “那你先放開,袖子都快給你扯壞了!”這世上能讓這男人露出無可奈何,只怕也只有她了! 不過,南昭雖說說‘不要’下一刻,她就突然松開了對方的袖子,換手圈住他的脖子,自己的頭借力向上,吻住了沈如故的唇。 剎那間,沈如故僵在那里。 他知曉天下時(shí),卻怎么也未想到這丫頭會主動來親她,所以一時(shí)未動。 南昭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才有了這般舉動,可見他沒有回應(yīng),心頭跟著一緊。 是不是我太不知廉恥了? 我是不是做錯(cuò)了? 一定是了…… 無數(shù)個(gè)問題在腦子里閃過,南昭趕緊松開了掛在她脖子上的手,小心翼翼的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 “嗯?!?/br> 嗯? 他竟然真的不喜歡??! 南昭心里猛打鼓,小臉也露出慌亂來,道歉道:“對不起,我以為……” 她沒說完,嘴已被沈如故的嘴堵住了,她又驚又喜,幾乎不能呼吸。 而對方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他將唇移開,緩緩移到她的耳畔,輕聲說:“我不喜你害怕的樣子……” “那你喜歡我什么樣子?”她小聲的問,臉上染上紅暈,嬌嫩芬芳,任由他采摘。 “像個(gè)傻子的樣子……”沈如故冰冷的大手拖起她的脖子,人間煙火,本來俗不可耐,可沉迷在這般驕人身上,煙火也變得曼妙起來。 像個(gè)傻子? 以前他隨口就罵她傻子,南昭還憤憤不平過,這還是頭一回被罵傻子,心頭像開了花兒一樣燦爛。 她依在他身xia,請求的問:“那讓我當(dāng)你一輩子的傻子,好嗎?” “不好!”他徹底壓上來,整個(gè)身子的重量,讓南昭呼吸更加急促起來。 她不解的問:“為何不好?” “一輩子太短了……”他手移向她腰際,輕輕一拉,絲質(zhì)的袍衫由光滑的肌膚上滑落下來,景色撩人。 “那你要多久?” “只要你活著,你就是我的……” 南昭總感沈如故不真實(shí),離她很遙遠(yuǎn),但此刻,他的呼吸、他的耳畔低語,就在咫尺之間。 一夜過后,小暖進(jìn)屋收拾房間的聲音將南昭吵醒,她看天色都亮了,忙問:“幾時(shí)了?” “少夫人昨夜累著了吧,大少爺特地讓我別叫您?!毙∨瘞еσ猓^來幫她更衣。 她從被褥里出來,看到自己身上昨夜留下的痕跡,羞澀一笑,轉(zhuǎn)而問:“大少爺呢?” “今日你們要出遠(yuǎn)門,大少爺一早就去潮源那邊交代事情了,一會兒就不回來了,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少夫人整理好之后,直接帶那位歐陽姑娘去泰州港便好?!?/br> 她表示清楚了,也不磨蹭,利索的起來洗漱好,帶了自己要用的東西,就去找歐陽宜。 “要走了!”她站在房門外,對正在里面梳妝打扮的冷艷女子說。 歐陽宜未回聲,目光一直停留在銅鏡中自己的臉上,過了好片刻才起身,轉(zhuǎn)頭就看見南昭面色如春,白里透紅,面上也沒有好臉色。 “怎么?你有喜事?” “不關(guān)你事!”南昭隨手將辟邪寶劍扛在肩膀上,人也往外面在走。 歐陽宜跟上來,冷不伶仃的問了一聲:“昨夜你幾時(shí)睡的?” “怎么?” “你起晚了!”對方一副南昭欠了她點(diǎn)兒什么的樣子。 不過南昭今日心情頗好,一絲也不想因?yàn)檫@女人受影響,也就沒搭理她。 到了府門外,上了馬車以后,歐陽宜終于在她脖子上,發(fā)現(xiàn)一枚紅色的吻痕,一絲陰冷從眸間閃過,默聲坐了一路。 到了港口,歐陽嵩的靈柩已抬上沈家的商船去了,只等她們上船就出港。 南昭也正要踏上甲板,突然聽后后面有人喚她名字。 “昭妹!” 會這樣叫她的,除了尋龍幾個(gè),還能有誰? 她回頭一看,果然見尋龍正朝這邊跑過來。 “你怎么來啦?” “不止我來啦,我家主子也來了!”尋龍氣喘郁郁的說。 南昭忙放遠(yuǎn)視線去尋,便看見遠(yuǎn)處停著一輛王府的馬車,想必她九哥正在里面,她回頭對沈家的人囑咐了一句,就快步朝馬車那邊而去。 周仰知道她過來了,也從馬車上下來,因?yàn)樯眢w剛剛好轉(zhuǎn),面色還很蒼白。 所以南昭看到他這樣也來給自己送別,心頭很不是滋味。 “九哥,你不該出來的……” “云州很遠(yuǎn),不知你這一走何時(shí)能回來,所以送行一定要的。”周仰說著,從腰上取下自己隨身的那塊佩玉來遞給她。 南昭立刻推回去,“九哥,此物這般貴重,南昭受不起!” “莫要與九哥客氣,再說,這也非要送你,此玉是我及冠時(shí),母妃所贈,它由上好的云州白玉打造而成,而母妃則是云州人,我外公是鎮(zhèn)國公,人就在云州,你此去若有何需難事,可拿我玉佩到鎮(zhèn)國公府去,日后你回來,再將玉佩還給九哥便好。”他說完,又將玉佩遞過來。 南昭想了一下,道神要追殺歐陽宜,再加上歐陽嵩之死,這路恐怕不好走,還是九哥想得周到,她也就不推辭了,感激的回答道:“那等南昭從云州回來,便還給九哥!” “你早去早歸!” 道別完,她便轉(zhuǎn)身朝商船走去。 直到她人已上了甲板,才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她九哥還站在遠(yuǎn)處的馬車前,目送著她的身影。 她手里握著那塊玉,心頭有些難過的說:“九哥,你一定要好好的?!?/br> 再轉(zhuǎn)過身來,歐陽宜不知何時(shí)站在她背后的,嚇了她一大跳。 “你站這做什么?” 歐陽宜不看她,目光望著遠(yuǎn)處周仰的身影,悵然嘆道:“泰安王真是一個(gè)謙謙君子!” “我九哥當(dāng)然是謙謙君子!” 南昭隨口說了這么一句,卻換來歐陽宜十分嫉恨的目光:“你這種煞物,何以令他對你這般好?” 她早就習(xí)慣了被別人罵‘煞物’,她微微一笑,回答道:“也許我這煞物命該如此吧!” 說完,她想去找沈如故,對方也看出來了,跟在她身邊來說:“我住的那間屋子太小了,我要換一間!” 這條商船有幾間上好的客房,按理說都差不多大,怎會有小之說? 南昭便親自過去看了,發(fā)現(xiàn)沈如故給歐陽宜安排的房間在最里邊,許是怕她有危險(xiǎn)吧。 這時(shí)候,歐陽宜又有要求了! “我要與你睡一間!” “什么?”南昭吃了一驚,就她們兩這般,互相看不順眼,還要湊一屋去?她當(dāng)然不樂意了,心里想著,我和你一屋了,那我家如故呢? 歐陽宜當(dāng)然也有自己的理由,她說:“道神隨時(shí)都可能會對我再下手,他手段真的防不勝防,你不與我隨時(shí)在一起怎么行?” 南昭想了想也是,這里不比在沈府頭,外面什么人都有,還是得多加注意,便先讓歐陽宜搬進(jìn)自己那間房,她這邊就去找沈如故說這件事。 供與休息的那間船艙是最大的,里面鋪著淡黃色的地毯,熏著香薰,還養(yǎng)著幾盆盆栽。 此刻沈如故便坐在里頭,與這艘商船的管事軍叔在說話,旁邊的桌上,熱茶剛泡好,南昭便進(jìn)了來,看見有人在,她沒敢放肆,得體的走過去。 “這位是軍叔?!?/br> “少夫人!”軍叔年紀(jì)有五十多了,一身藍(lán)色的稠褂子在身,矮胖的身材,面容和善。 沈家有這樣的商船數(shù)十艘,來往與各州各諸侯國之間,每一艘商船的管事都是沈老爺子以前親自選的,各個(gè)都精明能干,對沈家也是忠心耿耿,所以很多事,都無需沈家人出面,下面的人便將事辦得妥當(dāng)了! 南昭在沈如故旁邊坐下后,他客氣的與對方說:“軍叔,您接著說?!?/br> “去云州的那條陸路靠近滄州,滄州地屬晉國,這晉國大王數(shù)月前突然暴斃,晉國兩個(gè)手握兵權(quán)的皇子為爭王位,打得不可開交,受戰(zhàn)爭影響,有數(shù)萬百姓流離失所,都紛紛朝云州逃奔,所以那條路近來亂得很,我們之前的兩批貨都打了水漂,還出了人命,后來裴叔才暫停了那條道的運(yùn)貨。” 沈如故回答:“這事兒我知道?!?/br> 軍叔回答:“那大少爺心里有個(gè)數(shù)?!?/br> 他點(diǎn)頭,“到時(shí)候跟著送棺的兄弟都付三倍的工錢,潮源絕不虧待了他們。” “好。”軍叔這就起身,出去安排了! 南昭聽完他們說的,有些擔(dān)憂的說:“早上出門前我卜了一卦,卦象不太好!” 沈如故倒是很淡定的樣子,伸手將面前的糕點(diǎn)推到她面前說:“這梅花糕太甜,我不喜吃,丟了可惜,你吃完吧!” 這話怎么聽都不是好話,南昭卻開心得不得了,用手拿了一塊放在嘴里說:“正好,我最喜吃梅花糕了!” 她吃到一半,想起歐陽宜的事來,便說給沈如故聽,見他聽完后也不說話,手里拿著蓋碗茶吹著。 “你覺得怎么樣呀?”她又問了一句。 沈如故回答:“極好!” “極好?”這回答讓她有點(diǎn)失望,還怕對方?jīng)]理解清楚,重申了一遍說:“她要住我的屋,你就不能住了,還極好?” 沈如故嘆了口氣說:“白天你闖了禍?zhǔn)卤竟右ゾ?,夜里你不安分本公子還不能消停,現(xiàn)在終才知我為何短命了!” “沈如故!”南昭面色一變,伸手要去捂他的嘴,卻被對方反手一拉。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