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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文女主重生后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還沒想個明白,突然聽見屏風外傳來怯怯的喊聲:“阿元哥哥,能給我遞件衣服嗎?”

    李儋元一怔,才想起自己竟忘了給她準備更換的衣服,但他這里除了丫鬟房里根本沒有女子的衣物,想了想,拿出自己的一件中單拋在屏風上,道:“你先把這個穿著吧?!?/br>
    安嵐盯著那足足有她一人半長的中單,暗自給他接了后半句話:“反正總是要脫的?!?/br>
    她心中忐忑不已,方才的撩人勁兒全扔在了一邊,一咬牙將那件中單扯下往身上穿,然后把擦干的頭發(fā)全撩到一邊垂下,耷拉著腦袋,一步一拖地往床榻的方向走。

    李儋元按著床榻一抬頭,就看見少女長長的烏發(fā)飄在頸邊,長袍遮住了腳,女鬼一般往這邊挪動。眸間涌上層笑意,忙拉著她的手在床邊坐下,又放在自己手心搓了搓道:“冷不冷?!?/br>
    安嵐大著膽子抬眸看他:“你抱著我,就不冷了?!?/br>
    李儋元的笑容漸漸斂去,那中單對她來說實在太大,雖然蓋住所有曲線,可透過寬大的衽領,只一低頭,就能望盡所有春.色。好不容易平息的欲.念重又洶涌起來,試探地按著她的肩揉進懷里,手指捏住滑潤的尖下巴,在她仰起的觸到一片晶亮,太想不管不顧地親下去,卻還是啞聲問道:“你真的愿意嗎?”

    安嵐幾乎不假思索地回道:“我當然愿意?!?/br>
    李儋元卻還在猶豫,黑眸沉了沉,手指重重摩挲著她下巴上的那塊圓潤的骨頭,終是開口道:“第一次你讓我要你,是因為被我說的那番話感動。今天你讓我要你,是因為你太想有人幫你,徹底逃脫那段記憶,徹底斷掉你想回頭的路?!?/br>
    安嵐有點著急,仰起頭,伸手拽著他胸口的衣襟道:“可我們就要是夫妻了,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關系?!?/br>
    “當著有關系。”李儋元勾著她的脖子,柔聲道:“我想等到你心無旁騖,真正愿意把自己交給我時,再和你好好嘗嘗魚水交融的滋味?!?/br>
    他畢竟還是有些驕傲,在這件事上他從無經驗,要得到,就必須是從身到心,全部的她。

    安嵐低下頭,又有點想哭,啞著嗓子,任性地伸手纏在他腰上道:“那你能陪著我睡嗎?”

    李儋元無奈地將她臉龐的發(fā)絲撩到耳后,柔聲道:“你不亂動就行?!?/br>
    安嵐立即憶起那晚,頓時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那次之后他竟這么怕她,抬頭彎起明眸,在他唇上親了口道:“你不亂動,我就不亂動?!?/br>
    可她忘了顧及面前這人忍得辛苦,一點小火花就能燎原,看著面前那張狡黠的艷麗臉龐,李儋元咬著牙想,親一下到魚水交融可還有不少距離,于是由著性子把她推.倒下去,先借她口中的馨香解渴。

    最后說好不亂動的兩人,在帷帳里足足折騰了整個時辰,安嵐將胳膊從錦被里伸出來,臉頰暈滿了酡紅,床尾掛著那件皂青色的中單長袍,她揉著胳膊,覺得全身上下哪哪都是酸的。然后她看向身邊那人,打了個呵欠,懶懶靠在他頸窩上想:雖然沒到雨水交.歡,也夠燉半鍋魚湯了吧。

    如果這么日日糾纏下去,她才不信他能守得了多久。

    可顯然,有人不愿給他們日日糾纏的機會。第二天,天剛大亮,打更的梆梆敲響著更鼓,別苑外停了一輛華麗的馬車,謝侯爺親自帶人從上面走下來,敲響了朱門上銅環(huán)。

    第85章

    別苑的花廳里, 沉香裊裊、爐火融融, 侍奉的人全被攔在了門外,蔣公公穿著墨色夾襖, 謝侯爺一身蟒紋鶴氅,一人站,一人坐,面面相覷,相顧無言。

    謝侯爺轉動著腕上的檀木手串, 等得時間越長臉色就越難看,終于把手往桌案上一拍, 震得旁邊的杯碟都跟著顫了顫,高聲道:“到底還有多久才出來!”

    蔣公公弓著腰, 雙手恭敬交疊,繼續(xù)嬉皮笑臉道:“這一大早的,洗漱、更衣都要時間,三殿下和王妃怕在侯爺面前失禮,肯定要把自己拾掇齊整再過來。”

    謝侯爺聽這話的意思, 那兩人晚上肯定是宿在一處,心里像堵了團棉花, 連氣管都梗得不暢,從鼻子里“呼呼”冒著悶氣。

    終于, 花廳的門檻外拉出兩個人影, 李儋元的銀色裰袍襯出清俊慕雅的好氣色, 安嵐幾乎是被他拽著手拖進來, 走進正廳時還緊抿著唇,敷衍得對謝侯爺一福,然后就偏過頭不發(fā)一言。

    謝侯爺被她這態(tài)度氣得夠嗆,差點把手串里的細繩給拉斷,可長女還站在三皇子身邊,他再不情愿也只得先站起來,朝李儋元的方向行了個禮,然后才擺出長輩的架勢教訓道:“嵐兒,你和三殿下雖然已經訂親,本朝男女成婚前有不能見面的習俗,你們偷偷見面,我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在竟然這么明目張膽同寢在一處,傳出去像什么樣子。你要時刻記得,自己侯府嫡小姐的身份,說話行事,必須得清清白白,規(guī)規(guī)矩矩才行啊?!?/br>
    安嵐本來就快藏不住厭惡,眼皮朝上翻,正想開口,李儋元上前一步,將她擋在自己身后,然后朝謝侯爺露出個謙謙的笑容道:“謝侯爺說的對,堂堂侯府的嫡小姐,當然得顧念聲名和清譽。可這話從您口里說出來,倒真令本王費解?!彼掍h一轉,面上寒意驟起:“難道不正是您,親手把即將出嫁的女兒,送進另一個男人的府邸里,整整四日,不透任何風聲,真是好一個規(guī)規(guī)矩矩、清清白白的大戶侯門!”

    他故意在最后一句話加了重音,譏諷的味道更濃。謝侯爺羞愧地垂下頭,這事,他確實做的虧心??伤矝]想到,三皇子會毫不留情地直接質問,幾乎算是當面打起他的臉,連張透風的簾子都懶得遮。

    不過也難怪,那個男人碰上這種事能忍,沒去御前告上一狀已經算是給他這老丈人留情面,哎,全怪李徽那小子給他施壓,又一再承諾自己能夠讓安嵐回心轉意,害他一時昏了頭就……安嵐在王府一關就是四日,他也曾登門去要過人,可都被李徽給打發(fā)了回來,最后還讓三皇子發(fā)現(xiàn),弄成了最難收拾的局面。

    謝侯爺越想越悔不當初,其實今天,他本來只是想來道個歉、圓個場,順便把安嵐給接回去,可一聽見他們同宿的消息就昏了頭,只顧著興師問罪起來。這下可好,又把人給得罪一遍。

    “那件事,其實是個誤會,全是豫王爺他擅作主張……”

    “侯爺!”安嵐根本不想聽他的托詞,上前一步道:“麻煩您讓瓊芝和將我房里的衣物送過來,侯府我不會再回去,也替您省些心,不用成天算計該怎么破壞我的婚事?!?/br>
    謝侯爺被刺得渾身都在抖,幾乎不敢相信長女竟連一聲“爹爹”都不愿喊,挺起隱隱作痛的胸口道:“嵐兒,無論如何,我還是你的爹!自古以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倫理綱常,是天地正道,你怎么能為了爹爹的這么一點過錯,就背祖忘親,連家都不回了!”

    安嵐蔑然一笑:“什么君臣父子,不過是畫地為牢,憑空給人套上一道道枷鎖而已。就算是一國之君,如果殘暴又無能,也會被史書唾棄,有改朝換代之憂。憑什么做父親的失了德,還能自詡為天地綱常,讓子女對他唯命是從?!?/br>
    謝侯爺聽得惶恐又震驚,指著她道:“你可知這話有多么忤逆不道,若是傳到今上耳朵里,只怕你的小命都難保住。”

    “謝侯爺……”李儋元突然拖長了音打斷他,走到安嵐面前,將她的手包進自己掌心道:“嵐兒是我的妻子,夫妻本為一體,她說的話就如同我說的話,所以侯爺剛才說,這話會傳到誰的耳朵里?”

    謝侯爺?shù)纱罅搜?,沒想到這位三皇子,能護妻護到這個份兒上。安嵐剛才說的那番話,已經算是罔顧倫理和皇權,有大不敬之罪??伤麉s敢二話不說,陪著她一起扛了下來。更何況,他還是以當朝皇子的身份來維護,這份心就顯得更加可貴。

    如果是位真心疼愛女兒的父親,是該為女兒找到如此有擔當?shù)牧寂涠老哺袆影伞?/br>
    謝侯爺想到此處,心中五味雜陳,剛才的話題是無論如何不能再接下去了,既然他這女兒叛逆到如此地步,父權壓不住人,唯有再用懷柔政策。于是他暫時放下了所有架子,苦口婆心地勸告:離大婚還剩數(shù)月,這期間侯府會有多少人登門道賀,安嵐身為主人家,如果一直不現(xiàn)身,必定會引起外人的揣測,傳言多了就會變成謠言,若是流進皇帝和太后耳朵里,還指不定會變成什么樣子。

    而李儋元這邊也要忙著選址建府,安嵐畢竟還沒成為名正言順的王妃,露不露面都顯得尷尬,不如先回侯府好好備嫁,等到大婚當日,體體面面地走完整個流程。

    這番話總算是說的合情合理,讓安嵐暫時壓下火氣,蹙著眉沉思起來。謝侯爺眼看有戲,連忙又指天對地發(fā)了通誓,絕不會再違背她的心意,也不會私自讓豫王到府里來,還請女兒能給老父一個面子,能在來侯府的親戚和同儕面前有個交代。

    安嵐想的頭有些疼,按著額頭冷聲道:“我明白了,侯爺先回去吧,等我有了決定,再派人去告訴您。”

    謝侯爺見她的態(tài)度冷漠疏離,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沒忍住回了句:“看來嵐兒還沒成親,就和我擺起王妃的架子了?!?/br>
    安嵐在心里感嘆:這賣慘的戲碼才演了一半,竟然就沉不住氣了啊。內心的惡劣因子作祟,故意歪著頭,用驕縱的語氣道:“反正這王妃早晚都是我的,架子早一天擺,晚一天擺又有什么關系。”

    謝侯爺狠狠瞪她,但中間杵著個護短的三皇子,他什么火也不敢發(fā),只得陰陰沉沉,咬著牙道:“那好,王妃可考慮清楚了,我在府里等你的消息。”

    當謝侯爺灰溜溜的離開,李儋元的臉卻一點點沉下來,捏著袖子走到羅漢榻旁,懶懶靠著軟墊,一句話也沒有說。安嵐察覺出不對,走過去問:“怎么了,你不高興了嗎?”

    李儋元抬眸看著她,滿是被拋棄的哀怨:“你想回去,是不是?”

    安嵐嘆了口氣,在他身旁蹲下:“他說的也有道理,我們的婚事還剩幾個月,千萬不能出了差錯。現(xiàn)在我們這樣,到底是于情理不合。我想這件事以后,他們也不敢做的太過分,畢竟還要忌憚你這邊會不會追究。”

    李儋元輕哼一聲,“若不是念在他到底是你親生的父親,我可不會就這么算了?!?/br>
    安嵐捏了捏他寫滿不樂意的臉,繼續(xù)道:“其實,我想回去還有個原因。在我成親之前,很想和娘親見上一面,她以前曾經告訴過我,我及笄時送我的簪子,可以作為和姜氏聯(lián)絡的信號。我猜侯府可能會有她留下的眼線,我想回去把簪子戴上,等著娘親來找我?!?/br>
    李儋元掀了掀眼皮,不情不愿地發(fā)出一聲:“嗯。”

    安嵐便當他是同意了,笑著在他胸口蹭了蹭,然后又聽他道:“我派兩個暗衛(wèi)和你一起回去,有什么事一定要先來通知我?!?/br>
    安嵐全應承下來,然后戀戀不舍地站起來,可剛轉了個身,就被他一把拽住了指尖,無奈地甩了甩手道:“你不是答應了嘛?!?/br>
    李儋元輕輕吐出口氣:“可我舍不得。”

    安嵐見他這副別扭模樣,又是好笑又是甜蜜,只得再坐進他懷里,又親又抱的好好溫存了一番,然后用下巴擱在他胸口,可憐巴巴道:“我現(xiàn)在能走了嗎?“

    李儋元摸著她的頭發(fā),堅定地搖頭。

    安嵐徹底無語了,挑眉抱怨道:“三殿下,你怎么變得這么孩子氣了。”

    這話徹底激發(fā)了他的不滿,一把將她拽起,咬著她的耳垂道:“誰說我是孩子的,昨晚你就應該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安嵐想到昨晚,臉有些發(fā)紅,朝他丟了個白眼罵道:“不要臉?!?/br>
    李儋元摟緊她的腰,帶著藥香的氣息在她臉頰旁游離:“過了今晚再走?!?/br>
    安嵐的臉更紅了,轉頭嗔怒地瞪著他:“你怎么這么不要臉?!?/br>
    李儋元沒好氣地看著她:“都說你腦子想的都是這些事,我想多陪你一天,等你回去了,還不知什么時候能見?!?/br>
    安嵐笑的縮起脖子,突然想起件事,拉著他站起進了臥房,從昨晚換下的衣服里掏出個寶藍色的荷包,獻寶似的遞過去,再抬起下巴等他夸獎。

    誰知李儋元拿在手里轉了兩面,皺眉問:“這上面繡的是什么?符咒嗎?”

    安嵐快被他氣吐血,大聲抗議道:“你什么眼神啊,那是云!云紋!”

    李儋元這才明白過來,笑著問:“是你繡的?”

    安嵐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只怪他看慣了宮里的刺繡手藝,這樣粗陋的荷包哪里入得了他的眼,賭氣地偏過頭道:“不是,丫鬟繡的?!?/br>
    李儋元長長地“哦”了一聲,將那荷包掛在腰際道:“是哪個丫鬟手那么巧,讓她來給你做個陪嫁可好。”

    安嵐一眼看去,那針腳都參差不齊的荷包,挨著貴重的杭綢面料上煞是扎眼,連忙伸手去搶:“你還掛起來干嘛,還是扔了算了,省的讓人笑話。”

    李儋元卻往后退了步,抬起下巴道:“我偏要留著,還要日日都戴在身上?!庇謱⑺M懷里,含著笑道:“我家夫人一針一線繡出的心意,哪里舍得扔。”

    第86章

    安嵐回到侯府的第二天, 就在院子里撞見了安晴。

    自從安嵐被許了婚事,安晴的心情就由陰轉晴, 每天和顏悅色地看書繡花,見誰都是一副笑臉,賞賜下人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倒像要那個成婚的人是她自己一樣。侯府的下人們各個都是人精, 都在心里盤算著, 嫡小姐就要出閣,安晴本來就得侯爺?shù)南矏?,又是小世子的同胞jiejie,以后可算是侯府的半個主人,于是一改之前避如蛇蝎的態(tài)度, 在管事嬤嬤那兒塞好處、獻殷勤, 各個都想被派到二小姐身邊先占個好位子。

    有個機靈的小廝, 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只波斯長毛貓, 眼珠一藍一黑, 大圓臉,粉嫩鼻, 總是瞇眼慵懶的模樣,不像貓, 倒像位大爺??砂睬缫灰娋拖矏鄣牟坏昧? 日日抱在身邊不撒手, 還專門派了個丫鬟照看, 安嵐見到她時, 她就正坐在院子里的荷花池旁逗貓。

    那時已經入了冬,荷花池里滿是蕭瑟。安晴穿著蔥綠妝花小襖,笑意盈盈歪靠在扶手上,將手里的魚干掰斷,故意往遠處扔,可那懶貓只斜斜瞥去一眼,圓臉趴在剛舔好的爪子上,一副快給大爺撿過來的懶散態(tài)度。

    安晴瞪著它煞有介事地教訓:“咪咪,你也真是太懶了,看你都胖成什么樣了,再這么懶,我就派你去捉耗子?!?/br>
    安嵐看的失笑一聲,這時的安晴杏眼圓睜,臉頰還帶著未褪的圓潤,才真像個還未及笄的小姑娘。然后她的笑容漸漸斂去,突然想起前世安晴的結局。

    比起她糊里糊涂受寵的一世,安晴才算是真正的悲劇。她從小就活在長姐的陰影下,對自己的親近和仰慕,又何嘗不是為了能在侯府立足,藏著性子刻意討好。原本等安嵐出嫁后,她就能徹底擺脫長姐的陰影,可她偏偏愛上了自己的姐夫。然后又被心上人利用,做為棋子嫁人生子,眼睜睜看著長姐受盡寵愛,毫不費力就得到自己想要的,而她付出了所有,最后只落得一場空。

    所以安嵐并不恨安晴最后的選擇,畢竟是因為金哲先起了殺心,安晴也只是走投無路,做出魚死網破的報復而已。

    說到底,也不過是可憐人。

    真正可恨的,是自以為能在背后cao縱一切的那人。

    這一世,安嵐和這個meimei從未看對眼過,可這一刻,她卻突然讀懂一些她的扭曲和怨恨,想了想,走過去道:“安晴,我有話和你說?!?/br>
    安晴立刻收起小女兒態(tài),瞪著眼,警覺地看著長姐。地上那只懶貓好像也讀懂了主人的心,豎起頸毛,對安嵐呲著牙嗷嗷直叫。

    安嵐對著這擺出同樣姿態(tài)的一人一貓,無奈地搖了搖頭,拖長了聲道:“你放心,我不是來找茬,也不是來和你吵架的。”

    安晴有點迷惑,自從她成年以來,和長姐好像只有一種相處模式,那就是互不相讓,或冷嘲熱諷,或爭鋒相對,當然通常都是以她吃癟為收場。

    安嵐見那只貓呲牙叫了兩聲就累了,重又蜷起身體,剛打了個哈欠,突然被人一把抱進懷里,瞇起眼呼嚕著表示不滿,然后就被按著頭猛揉了幾把。

    安晴先炸毛了,大喊道:“誰讓你抱我的貓的?!?/br>
    安嵐笑的狡黠:“這貓按理說屬于侯府,爹爹曾說過讓我來掌侯府的中饋,那這只貓也該屬于我接管之列”

    安晴被她繞暈了,咬著唇喊:“你不是說不是來找茬的。”

    安嵐聳聳肩,實在是對這個meimei壓制習慣了,一時忘了自己的目的。手擼著貓毛,認真地盯著她道:“我是想提醒你一聲,豫王他,不是個好人!”

    安晴哼了聲,試圖用手里的小魚干逗那只貓自己跳下來,可惜那只懶貓被摸得非常舒服,幾乎要在安嵐懷里打起瞌睡了,氣得安晴猛瞪它幾眼,恨不得馬上把這貓給扔了,然后又抬眸道:“自己得不到,還要中傷詆毀,壞了人家的姻緣。長姐,我倒沒想到你是這種人?!?/br>
    安嵐早猜到她會如此反應,傾身過去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會信??晌蚁敫嬖V你,以后他無論柔情蜜意,給你許下任何承諾,你都不要信。除非……他愿意娶你?!?/br>
    安晴臉上閃過絲惱怒,以為明白了她的目的,把魚干往地上一扔道:“搞了半天,你就是來羞辱我的,等我及笄,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會娶我?!?/br>
    安嵐覺得頭有點疼,干脆將那只肥貓放走,邊撣著裙擺邊道:“總之你記得,不要因為他而做出什么傻事,你要嫁什么人,過什么日子,必須由你自己決定。”

    見安晴依舊對她怒目而視,她覺得已經言盡于此,將身上最后一根長毛用指甲扒下,然后喚來丫鬟往自己房里走,想了想,又轉頭道:“無論如何,你還是我meimei,是侯府的二小姐。我再不喜歡你,也不想看你走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