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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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婉瑜呵呵了,這小姐可真懂規(guī)矩啊。 “行了,管她干嘛,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罷了?!辟R婉瑜不認(rèn)識朗月眉,對她如何也不關(guān)心,很快讓馬夫趕了車往前走了。 不遠處郎家馬車?yán)锢试旅細(xì)獾陌l(fā)瘋,“什么東西,不過是鄉(xiāng)下婦人,在本小姐面前也好意思拿架子,誰給她的臉呢?!?/br> 一旁的呂氏安撫道:“不過是個嫂子罷了,何必與她計較,真計較起來讓許秋明知道該說你左性了。” 說起許秋明朗月眉臉都紅了,“行吧,要不是看在許秋明的份上,我一定不讓人饒了她。”轉(zhuǎn)頭又對呂氏撒嬌道,“娘,您什么時候讓爹爹問問許秋明呀,一日不定下來我一日不安心?!?/br> 呂氏拍拍她手道,“過幾日我便讓你爹爹問問他。就咱們這樣的人家能看上他一個商戶人家的孩子是他的體面,他還能拒了不成?!?/br> 許秋明還真就拒了,他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戶部左侍郎不敢置信道:“大人不是說笑吧,下官今年只有十五?!?/br> 用她嫂子的話說,他還未成年呢。用他哥的話說,他毛還沒長齊呢。 毛都沒長齊就被人詢問親事,許秋明表示,人家還小,暫不考慮。 第60章 戶部左侍郎找許秋明之前是有十足的把握的,他早就找人打探過許家是商戶,其兄原先是屠戶,這幾年經(jīng)營其他生意家里條件才慢慢好了起來,說到許秋明的靠山也只有其嫂的長兄賀榮,其他再也沒有。而他們郎家世代京城書香門第,家中在各地做官的更是不少。 兩家家世可以說是云泥之別,郎家姑娘愿意下嫁,許家該求之不得才是,而且娶了他的女兒絕對是一本萬利的事,當(dāng)然,若不是月眉苦苦哀求,他見許秋明一表人才,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更不會腆著臉主動來問這事。 可誰知對方竟然拒絕了,戶部左侍郎的臉上很不好看,摸著胡子半晌道:“許大人是瞧不上小女了?” 許秋白呵呵一笑,“下官只與貴公子有過交情,至于郎家小姐卻是不認(rèn)得的。更談何瞧上瞧不上,更何況下官今年只有十五,下官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哥哥,二十歲之前是不考慮成親的?!?/br> 戶部左侍郎陰惻惻的看他一眼,心里惱怒,朗月眉今年也是十五,男子到二十娶妻的確不算晚,可二十歲的姑娘就是老姑娘了,況且許秋明現(xiàn)在只拿自己年紀(jì)說事,其他并不應(yīng)話,就算他的女兒當(dāng)真等到二十歲,估計這小子也有其他話說。 “年紀(jì)不是問題,先訂婚過兩年再成親也是一樣的?!彼氲暮芎弥灰擞H什么時候成親不一樣可以更改嗎。 誰知許秋明根本不接話,只笑瞇瞇道:“婚姻大事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官自幼跟著長兄長大,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下官的婚事還得兄嫂cao辦,而且年齡上,下官兄長說過是不能早的,怕成親早了傷了身子?!?/br> 郎侍郎被堵回來一口氣憋在心里,他作為女方長輩主動上門本就有失顏面,可如今被拒了,真是顏面全無。他站起來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告辭?!?/br> 許秋明仍舊滿臉笑意,將他送到樓下,待人走遠了,臉上的笑才收斂起來。 什么阿貓阿狗的都想來肖想自己,長的好就是沒辦法啊。 回到家吃飯的時候許秋明便把這事兒當(dāng)個笑話在飯桌上說了,“小爺長的好就是麻煩。”說著還撫了撫發(fā)冠,得意的神情無可隱藏。 賀婉瑜不由笑了,“那日我去賀家的時候還碰上攔轎的,就是那個郎家姑娘,我竟是不知天子腳下姑娘家都如此開放呢?!?/br> 這事兒她之前沒當(dāng)回事兒,在家也沒說過,如今說起來許秋明眉頭一皺,若只是找上他,他自己打發(fā)回去就是了,好歹他是官身,可對方居然找上嫂嫂,必定仗著家世欺辱嫂嫂。 “嫂嫂不用搭理,有什么事直接往我身上推就好?!痹S秋明一本正經(jīng)道。 賀婉瑜點頭,“好,下次我就說我為一介村婦,當(dāng)不了許大人的主。” 這次不止許秋明笑了,許秋白也失笑,“那我就是一介屠戶,也做不得許大人的主了?!?/br> 一家人都做不得主,看他們找誰去。 許秋明只有十五歲,的確沒有必要著急親事,眼下許家主要的事就是壯大自身實力,搞另外那個許家。 賀婉瑜磨刀霍霍向豬羊,可惜家里的兩個男人紛紛將她架空,只讓她哄著三小只玩就是了。 于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許秋白在京城又開了幾家鋪子,而且還低價在城外買了一處莊子,而且那莊子曾經(jīng)是趙氏的陪嫁,買的時候許秋白直接將里面的人拒了,重新采買下人到了莊子,建豬圈,殺豬,種糧食,建作坊。 而被許秋白拒了的莊子上的下人無處安置,只能暫時回了許府等候趙氏的安排,趙氏也是焦頭爛額,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幾處鋪子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問題,如今更是為了周轉(zhuǎn)將京郊一處大莊子低價賣了,賣了就賣了吧,可里面的人卻不好安置,許家下人本來就多,這些人又是她的陪嫁,當(dāng)初她使勁手段使得那兩個賤種逃離許家,家里老太太便對她不滿,這十幾年來都沒給過她好臉色。如今若是這些人進府,老太婆還不得吃了她。 可其他鋪子這幾年經(jīng)營的也不是很好,勉強有些進項,若是再加派人手勢必進項就少了。 趙氏為莊子上的問題頭疼還沒解決,那廂其他鋪子又出了問題,幾家掌柜都是趙家老人了,跟著趙氏管理鋪子多年,若說沒有問題那是騙人的,可以前他們?yōu)榱舜笫禄⌒∈禄?,沒少借勢欺人,以前尚沒出問題,卻不想最近一起爆發(fā)了出來。 趙氏心里埋怨這些掌柜的沒本事,可又不敢將人都拉下來換別的,這些好歹是她的陪嫁,換個其他人誰知會是什么光景。 趙氏頭疼許在林是不知道的,這幾日他與許秋明聯(lián)絡(luò)感情,關(guān)系頗為不錯,兩人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今日兩人還一起去酒樓喝了酒,許是父子親情,許在林發(fā)現(xiàn)許多見解與許秋明一致。 從外面回來許在林也沒去小妾那里,徑直去了正房,趙氏正頭疼著,也沒心思伺候他,一腔熱血碰了涼水,許在林頗為不快,“往常不來的時候你有意見,我這來了你又這副德性?” 趙氏今年四十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但許在林只有一個,偏偏府中妾侍又多,鮮嫩的小妾都睡不過來,許在林哪里有心情睡趙氏這半老徐娘。往常許在林一個月最多過來一次,敷衍的入港撒種也就了事,可這回許在林主動來了,趙氏竟沒了往日的熱情。 許在林心里不痛快,轉(zhuǎn)身就走,氣的趙氏怒火都沒處撒。 許在林去了新納的小妾房里翻云覆雨好一番熱情,情話間不免抱怨兩句,小妾媚眼如絲,勾著他的腰,“不是妾身說太太壞話,實在是太太不識趣,像老爺這個年紀(jì)龍威虎猛的是咱們女人的福氣,既然太太不珍惜老爺,老爺就多往咱們姐妹房里來幾次就是了。咱們巴不得老爺天天宿在咱們房里?!?/br> 男人最怕別人說自己不行,但同樣更喜歡別人夸贊他厲害,許在林也不例外,這日之后果然少往趙氏房里去了,幾個小妾房里倒是日日不落。沒多久,那小妾有了身孕,許在林大為高興。 趙氏正為了生意焦頭爛額,猛不丁府中小妾有了身孕竟沒注意,然而趙氏就是趙氏,直接一碗落胎藥給灌了下去。 許在林回來的時候小妾并都去了半條,瞧見許在林哭道:“老爺,太太好狠的心,妾身懷的是個兒子啊?!?/br> 許在林成年的兒子有三個,而且兩個出走十幾年,府中只有許明遠一個兒子,其他一溜兒的姑娘,這么多年好容易妾侍又有了身孕竟被趙氏生生奪了命,想到白日里許秋明對娘親的懷念,許在林對趙氏更加憤恨。 “毒婦!”許在林怒氣沖沖的到了正院,將正在撥算盤的趙氏一個耳光子扇了過去。 趙氏正被賬目纏的焦頭爛額,猛不丁被打了一巴掌直接被打懵了,“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痹S在林氣的咬牙切齒,“小翠好容易有了身孕,你竟容不下個孩子?!?/br> 趙氏一聽是這事兒,毫不在意,“不過是個賤種罷了?!?/br> 許在林聽著火大,想到當(dāng)年那個貌美的女子何嘗不是趙氏一句賤種要了對方的命,使得他兩個兒子離家出走直接更名不再認(rèn)他這個父親,“毒婦?!?/br> 許在林揮出去的巴掌被急忙趕來的許明遠攔住,二十多歲的男子正是力氣大的時候,許在林一時沒能掙扎,“你要違抗你父親不成?” 許明遠看著他卻沒松手,“爹,您真的打算為了個賤種如此待母親?母親嫁到許家二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您生兒育女打理家世,您就這樣對她?爹,您真的讓兒子寒心?!?/br> 呵,連他的兒子也說自己的兄弟賤種,許在林看著已經(jīng)長成的長子,冷笑一聲走了,果然是趙氏生的兒子。 許在林從家里出去,直接讓小廝去許秋明那里遞了消息。 許秋明正在家中帶著三個侄子玩聽了這話滿臉焦急對許在林小廝道:“請回去與許大人說,秋明過會兒去芙蓉居找他?!?/br> 那小廝見此非常感動,回去與許在林一說,許在林嘆道:“還是幼子心疼老子啊?!敝劣诙鹤?,一個沒出息的東西他才不在意。 而許秋明待那小廝走了,笑瞇瞇拍拍三寶的腦袋道:“你們?nèi)齻€自己玩,二叔我要去唱大戲了?!?/br> 一聽唱大戲三小只非常興奮,“二叔帶我去,帶我去。” 二寶和三寶也紛紛表白。 許秋明卻直接拒絕,“那可不行?!?/br> 許秋明將三小只親自交給賀婉瑜便打算出門,賀婉瑜笑著囑咐:“要不要給準(zhǔn)備點辣椒水?” 許秋明一笑,“不用,咱的眼淚收放自如?!?/br> 果不其然,許秋明著急忙慌的去了芙蓉居,許在林感動壞了,“真是個好孩子啊?!?/br> 許秋明微笑,“許家大哥也是個好的,最是個有孝心的兒子了?!?/br> 許在林一聽許明遠的名字,頓時想到剛才在家中對方緊握他的胳膊不讓他動作的事情,頓時心情有些不好,“不要提他,簡直是個逆子?!?/br> 許秋明一臉驚訝,“許家大哥惹您生氣了?”不等許在林回答,他又兀自接下去道,“許大哥也太不該了,有您這樣的父親是我求都求不來的好事,他能有您這樣的父親竟還不知足,實在是....唉.”許秋明說著臉上也適當(dāng)表現(xiàn)出羨慕與遺憾。 許在林一旁瞧著,心里熨帖極了,差點脫口而出‘你就是我的兒子’這話??伤謸?dān)心二兒子這十幾年中對許秋明灌輸了不好的話,貿(mào)然相認(rèn)反倒容易激起對方的抗拒,便喝了口茶嘆氣道:“我若是有你這么個兒子也就滿足了?!?/br> 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偷偷去瞥許秋明,見他眼中先是升起一股孺慕又有糾結(jié),越發(fā)認(rèn)定許秋白給他灌輸了不好的話。 許在林剛失去一子,又被長子頂撞心情頗為不順,兩人從中午一直坐到下午。許在林面對小兒子像是得了知己,一腦門子的話都說了出來,許秋明照單全收,時不時附和著他憤慨兩句,又埋怨趙氏兩句。 末了許秋明有些低落道:“聽我大哥說我家以前也是大戶人家呢,不過我們娘是小妾,有了我們兄弟兩個主母不容我們,還在我們飯菜里下毒,若不是大哥及時發(fā)現(xiàn)抱著我跑了,恐怕現(xiàn)在我們兄弟兩個早就沒了。聽說我們娘也是因為主母不容給毒死了。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爹娘長的什么樣。”他越說越委屈,十幾歲的少年沒了精氣神,可憐極了。 而本就對趙氏不滿的許在林心中則震驚不已,當(dāng)初他只以為藍盈是因為思慮家人身子不好沒了,卻不料中間有這樣的隱情,還有他的兩個兒子,本該在許家成長,卻也被趙氏那毒婦給害的不得不離開家鄉(xiāng)。 許在林心里越想越怕,當(dāng)初兩兄弟若是沒躲開,那么迎接他的應(yīng)該就是兩具尸體吧? 好個毒婦!許在林嚇了一身冷汗,簡直不需要調(diào)查清楚便可以給趙氏安個罪名了。 就聽許秋明繼續(xù)道:“當(dāng)初我哭著鬧著要爹娘,可是哥哥卻說我們沒有爹娘?!鄙倌昀烧f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我若是有您這樣的父親,也就沒有什么不滿足的了。” 許在林差點脫口而出。你就是我的兒子啊。 “唉?!痹S在林嘆了口氣,心中對趙氏越發(fā)憤恨,若不是趙氏生了三個女兒一個兒子,他都想將人休了。 許秋明苦笑:“我們兄弟大概就是孤苦伶仃的命吧。” 許在林張了張嘴沒吭聲。 而許秋明瞧著他的神情,心中都不知道冷笑了多少聲。 末了許在林握著他的手道:“以后就將我當(dāng)做父親吧?!?/br> 許秋明孺慕之情更甚,激動的點點頭。 經(jīng)過許秋明的安慰許在林心情好了許多,但等他回去瞧見趙氏和許明遠的時候火氣又上來了,直接去了小妾房里也正院都沒去。 許秋明待許在林走后才露出諷刺的笑意,然后漫不經(jīng)心,心情頗好的回家去了。 第61章 許秋明涮了許在林心情頗好,回到家繪聲繪色的給賀婉瑜和許秋白演了一遍如何與許在林惺惺相惜又如何的父子情深的,逗的賀婉瑜哈哈大笑,她在想,不知道等哪日知道自己被許秋明涮了,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一直笑著聽的許秋白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當(dāng)初許秋明不過是個奶娃娃,就被他偷出來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感受過爹娘的疼愛,如今卻又因為那些事與許在林虛與委蛇,讓他這個做哥哥的心里既愧疚又心酸。 “往后不與他來往也罷,交給我就好了?!痹S秋白往日雖然時常打擊許秋明,可到底心里是疼他的。 許秋明卻哼了一聲,“那不成,戲已開場,怎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彼锏乃?,當(dāng)初兄弟倆受的迫害,這些都要清算。 賀婉瑜無奈的看了兄弟倆一眼,道:“你們要做什么盡管去做,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br> 話音一落,兄弟倆齊齊看向她,許秋明道:“嫂子,我要吃好多好吃的?!?/br> 賀婉瑜笑著點頭,“想吃什么盡管報菜單,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你說的出,全部沒問題?!?/br> 真是好福利,許秋明覺得以后得更加把勁才行,于是報了一串菜單。 賀婉瑜聽了哭笑不得,“你吃的過來嗎,這么著,每天做幾道,如何?” 許秋明忙點頭,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呀,他都不敢去看他哥的臉了,黑的跟鍋底是的。 被忽視的許秋白覺得自己剛才的心疼真是喂了狗了,許秋明就是個滾刀rou一樣的存在,你上一秒還心疼他呢,下一秒就能霸占他媳婦的空閑時間,有那空閑時間與他交流交流夫妻感情多好。 樂呵呵的賀婉瑜完全忽視了許秋白怨念叢生的臉,可晚上被壓在身子底下又摸又捏又啃的時候終于回過味兒來了,這男人吃自己弟弟的醋呢。 可許秋白得了好處哪肯放過她,直接拆分入腹,順著滑溜溜的水兒就入了港,一晚上弄了幾次直到賀婉瑜哼哼哼唧唧的入了睡,許秋白這才抱著她去洗了澡然后塞回被窩摟著美嬌娘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