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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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后賀婉瑜正打算帶著三個小的去午睡,忽就聽到門被敲響。 王嫂疑惑,手腳利索的去開門,賀婉瑜就聽見一聲哭喊,“侄女啊,你可得幫幫你妹子啊,這可咋辦呢。” 賀婉瑜眉頭一挑,呵,是賀二嬸啊。 賀二嬸如今也是急眼了,也壓根忘了前些天如何與大房發(fā)生了矛盾,如今出了這樣的丑事她就想著都是一家人,他們家沒了面子,大房也逃脫不了。 于是賀二嬸就硬著頭皮來了。 賀二嬸一進(jìn)門,瞧見賀婉瑜在廊下站著,當(dāng)即大哭著朝她撲來,“侄女啊,你可不能不管你堂妹啊,咱們可是一家人吶?!?/br> “堂妹又怎么了?”賀婉瑜看著她撲來趕緊閃開,賀二嬸撲了空差點(diǎn)摔倒,心里惱怒,可現(xiàn)在有求于人也不好撕破臉皮,便哭道,“那張家喪盡天良啊,你燕紅妹子為他們張家生兒育女,現(xiàn)在卻被誣陷,還要沉塘,我苦命的女兒喲?!闭f著說著又哭開了。 卻原來是當(dāng)初賀燕紅與薛人理勾搭上之后,薛人理得了滋味,覺得賀燕紅比死魚一樣的崔云蘭好多了,便時不時的打著和崔云蘭回娘家的由頭跑清河縣來與賀燕紅私會。 兩人好的跟一個人是的,薛人理也不管不顧釋放到賀燕紅體內(nèi),連著幾次賀燕紅見沒事便由著他去了,誰知一來二去的賀燕紅竟然有了身孕! 賀燕紅嚇壞了,等薛人理來的時候便與薛人理說了這事。 薛人理很高興,覺得老天爺也可憐他無子這才給了他這個孩子??伤窒肴暨@孩子不是他的怎么辦? 誰知賀燕紅捂著臉哭道:“家里那黃臉婆買了倆丫頭勾的我夫君日夜留宿,夫君已經(jīng)幾個月未進(jìn)我房內(nèi),這幾個月,人家除了你就沒跟人好過?!?/br> 薛人理瞧著她哭的可憐,心里熨貼,抱在懷里好一通安慰,又安慰她讓她好生養(yǎng)著,等想法子將她弄到薛家去。 可賀燕紅雖然喜歡薛人理的銀子卻真不喜歡這么個人,讓哪個女人也不喜歡肥豬一樣的男人啊,雖然張夫子年紀(jì)也不小,但好歹一張臉還能看,做夫子也體面,于是賀燕紅便哄了薛人理說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于是賀燕紅買了一點(diǎn)藥回去,又讓人叫了張夫子過去,柔情蜜意之下張夫子喝了摻了藥的茶水,當(dāng)晚兩人同塌而眠,待兩個月后賀燕紅又買通大夫檢出有孕,并少報了些日子。 張夫子年紀(jì)不小,又得一子自然高興,原配夫人雖然恨的咬牙切齒也無可奈何,因為張家此時除了賀燕紅的兒子這兩年再也沒有孩子出生,于是這個孩子就有些重要了。 待月份足了,賀燕紅又使了手段謊稱自己早產(chǎn),又生下一子。 張夫子高興壞了,對賀燕紅好的不得了??蓮埛蜃釉溆行岩?,瞧著孩子怎么都不像足月生產(chǎn)的,可她說什么張夫子都不肯信。 后來薛人理又來的時候知道生了兒子高興的都想直接去張家將人搶回去。 賀燕紅不想離開張家,便哄了薛人理說等孩子大一些。 眼瞅著孩子如今也三個多月了,長的越來越好,可是張夫子卻發(fā)現(xiàn)這孩子不像他也不像賀燕紅。 張夫子想起原配當(dāng)時說的話,心里起了疑,私下里詢問了下人后才知賀燕紅時常出門,而且不帶丫頭。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瘋狂的生長,賀燕紅生下兒子在府內(nèi)混的風(fēng)生水起,在薛人理那里更是得盡疼愛。 不說張夫子原配懷疑,就是崔云蘭也早就懷疑上了薛人理,也是巧合,崔云蘭偷偷跟蹤薛人理的時候與張夫子原配碰個正著,兩個女人都看到了懷疑,一來二去說了自己的懷疑,便有了猜測。 而此時張夫子也是讓人跟蹤賀燕紅到此處,張夫子得知賀燕紅竟然私會薛人理,當(dāng)即大怒,帶著人就去捉j(luò)ian。 好家伙,連著張夫子夫妻和崔云蘭大會師一般將房內(nèi)顛鸞倒鳳的男女抓個正著。 薛人理家里是有錢,張夫子以前也捧著他,不得罪他,可現(xiàn)如今對方將手伸進(jìn)他后院了,還偷人偷出個孩子來,想到這幾個月他對孩子的疼愛,對賀燕紅的順從,都覺得是個可笑的笑話,二話不說上前揪住賀燕紅就是一巴掌。 賀燕紅的確有傲人的資本,長相美艷,身材即便生了兩個孩子依然很好,身上更是白嫩嫩的,當(dāng)初張夫子也是沉迷其中,若不然也不會寧愿壞了名聲也將人娶回家。 可如今張夫子瞧著她白花花的身子,覺得真是諷刺,再看床上嚇萎了的薛人理,張夫子只覺氣血上頭,就這么個肥豬這娘們兒竟然快活的起來了,是嫌棄他老了嗎? 張夫子抄起板凳便砸向薛人理,然后又抬腳踹向薛人理的腿間。薛人理翻個白眼就暈了過去。崔云蘭本來只打算看熱鬧的,可眼瞅著要出人命了大叫一聲就跑過去看薛人理了。 賀燕紅嚇壞了,顧不上穿衣服跪下哀求,“夫君,是他逼迫我的,真的是他逼迫我的。他說我若是不順從,就派人殺了咱們兒子啊,夫君,我真得是冤枉的?!?/br> 可惜她說什么張夫子都不肯信了。 張夫子原配在一旁涼涼開口道:“誰知道那兒子是誰的呢?!?/br> 她一說張夫子自然想起二兒子不像她這事兒,當(dāng)即又是一巴掌,“說,誰的孩子?是不是薛人理的?” 一旦懷疑,張夫子越想就越覺得那孩子和薛人理長的像,賀燕紅哪肯承認(rèn),死咬住不松口。 張夫子原配又道:“老爺,口說無憑,咱們要不就報官,到時候來個滴血認(rèn)親,若真不是咱張家的種就該讓縣太爺判了去浸豬籠。” 張夫子一想也是,賀燕紅卻怕了,當(dāng)即苦苦哀求,卻也間接證明了孩子是薛家的,而不是張家的。 張夫子被戴了綠帽子,恨不得一棍子打死這對狗男女,可他緩過勁來又明白,薛家不是他能動的,那么他只能利用這事兒得到自己想要的。 于是張夫子派人與薛家遞消息。薛剛這才知道自家蠢兒子竟然在外勾搭有夫之婦,竟然還生了個兒子。 薛剛夫妻心里千頭萬緒,薛人理與崔云蘭成親一年半都沒有一兒半女,就是送的那些個小妾都沒一個有了身孕的,可偏偏在外勾搭個女人還生了兒子。 若是薛人理兒子多,興許薛剛會忍痛舍棄這個孩子,可薛剛只有薛人理這一個兒子,薛人理也只有一個兒子。 與消息送回來的還有薛人理,薛人理已經(jīng)醒來,疼的嗷嗷直叫。大夫診斷完畢,對薛剛道:“薛少爺今后恐怕是不能人道了?!?/br> 一聽這話薛母差點(diǎn)暈過去,薛剛也好不到哪去,那個孩子竟是薛家唯一的根了。 不管如何,薛剛打算會會張夫子,張夫子也不廢話,要求只有一個,他想做官,希望薛剛能使出本事在京城安排個官職。 薛剛氣的要?dú)⑷?,他若是有這本事哪能窩在縣城里,張夫子一想也是,便退而求其次,要五萬兩銀子。 薛家有錢,可五萬兩也不是小數(shù),可瞅瞅兒子再想想孩子,便應(yīng)了下來。 兩家一手交錢一手交孩子,合作達(dá)成。 但賀燕紅這個人,薛家是不要的。薛家不要,張家也不想放過賀燕紅,便請了族長來,開祠堂,決定將人沉塘。 事情鬧的大,賀二嬸夫妻自然知道了,清河縣就這么大點(diǎn)地方,什么消息都傳的快,賀家的事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傳個遍。賀二嬸也顧不上其他了,求爺爺告奶奶的救自家閨女。 想著賀家大房賀榮已經(jīng)做了官,怎么也能讓張家忌憚一二,可張夫子卻知二房與大房早就鬧翻,直接不理會。賀二嬸這才想著來求賀婉瑜。 只是賀二嬸這人自私自利慣了,求人也不是個求人的姿態(tài),“燕紅若是出了事你的名聲也受連累,為了你自己的名聲著想你也得管她呀?!?/br> 賀婉瑜輕笑,“我們兩房早就分家,當(dāng)初也說的明白你們二房的事與我們無關(guān)的,現(xiàn)在你來找我,我又不是縣太爺,哪能管的了人家家里的事?!?/br> 而且她又不是圣母,二房如何對她的,又如何對她爹娘的,她不說,但是卻都記在心里。 第50章 賀二嬸聽到她這話,臉上頓時白了,“你可不能不管你堂妹啊,咱們都是一家人,你說這樣的話就是你爹在也該罵你了?!彼裉靵砹?,就一定要讓賀婉瑜幫忙不可,否則她的閨女可就危險了啊。 賀婉瑜嗤笑一聲,“我說過很多次,咱們賀家早就分家了,而我有又是外嫁的姑娘,二嬸若是非得拿我爹壓我,那好啊,二嬸盡管去給爹娘寫信,若是爹娘愿意管,那他們自然會管,反正我是不會管的?!闭f完賀婉瑜抱起二寶就進(jìn)屋去了,翠丫和王嫂抱起其他兩個跟上去。 賀二嬸臉都黑了,見她要走急忙上前要追,許秋白給人使個眼色,灶房里燒火的婆子趕緊過來攔住,許秋白笑道:“家里事忙就不留二嬸了?!?/br> “侄女婿,燕紅好歹是婉瑜的堂妹,她名聲壞了,婉瑜的名聲也好不到哪去不是?”賀二嬸眼見勸服賀婉瑜無望,又打算說服許秋白來。 許秋白聞言搖搖頭,“不不不,你們早就分家,你們二房如何與婉瑜無關(guān),而且不管婉瑜名聲如何,我是不會嫌棄說什么的,倒是二嬸,有閑工夫在這浪費(fèi)時間,還不如多去求求張家人?!?/br> 不說賀婉瑜,就是許秋白都覺得膩歪,這賀家二房簡直就跟臭狗屎一樣,有事就扒著不放,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他們家會管賀燕紅那狗屁倒灶的破事兒。 他可還記得當(dāng)初賀燕紅是如何拉皮條給薛人理說項的呢,現(xiàn)在倒好她自己倒好薛人理勾搭上了,現(xiàn)在得了這樣的結(jié)果只能說是她咎由自取,他是不會可憐她的,只是可憐了前頭生的孩子,竟有這樣的母親,只能說是悲哀了。 賀二嬸被他這話一說頓時絕望了,賀家在清河縣本就是獨(dú)戶,到了賀平洲這一代只兩兄弟外加一個妹子,賀婉瑜那姑姑早點(diǎn)嫁到外地,多少年都回不來一趟,而大房與二房又分了家關(guān)系又不好,賀二嬸此刻真是沒了辦法了,賀平洲又去了京城,賀家二房在清河縣的親戚除了大兒子的外家就是許家了,大兒外家就是普通商戶,唯一能指望的許家又不肯幫忙。 “我的老天爺啊,我怎么這么命苦啊,這是什么親戚啊?!辟R二嬸越想越覺得自己命苦,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哭了起來,跟鄉(xiāng)下潑婦也差不多了,“我苦命的女兒啊,怎么攤上這樣的堂姐啊,這是要看著你去死啊,我可憐的女兒啊?!?/br> 許秋白冷笑著看著她在那哭,抬腳便走,臨走時對李耀祖道:“讓人扔出去?!?/br> 李耀祖覺得尷尬,這賀家二房好歹是親戚扔出去豈不是難看,本打算去勸說勸說,卻被孫氏拉住,“這事兒你別摻合,聽老爺?shù)摹!?/br> 李耀祖嘆息一聲,叫了灶上王婆子和孫氏將賀二嬸拉著往外拽。 賀二嬸沒料到許秋白真的敢將她扔出去,哭的更大聲了,“這侄女婿竟然不敬嬸母啊,這有沒有天理了?!?/br> 將人拖出門口,賀二嬸一屁股摔在地上,哎呦哎呦的拍著大腿哭起來,引來不少看熱鬧的人。 孫氏面帶淡笑道:“賀二嬸別覺得您是長輩就欺負(fù)小輩,這是打量我們親家老爺和夫人不在家欺負(fù)我們太太呢。敲詐不成反而坐地上哭著威脅,也就賀二嬸您能做的出來了?!?/br> 看熱鬧的人不乏認(rèn)識兩家的人,本還覺得許家做事不厚道,聽孫氏一說又覺得許家做的沒錯了。 賀家那點(diǎn)屁事兒清河縣誰不知道,當(dāng)初賀燕紅不要臉勾搭張夫子還害的大房的賀婉瑜被退了親不說名聲盡毀?,F(xiàn)在賀婉瑜成了親生了孩子,這賀家二房的賀婉瑜竟又出了幺蛾子,與清河縣薛家那胖豬勾搭在一起,現(xiàn)在張家要將人沉塘了,二房的又想起自己侄女來了,也不想想這侄女被他們家連累成什么樣了。 所以賀二嬸即便現(xiàn)在哭的可憐,也沒人可憐她,甚至指指點(diǎn)點(diǎn),覺得她不會教導(dǎo)閨女,若不然怎么她們家的姑娘接二連三的出這樣不要臉的事,而人家大房的姑娘卻嫁的如意貴胥又一胎生三個兒子。 “你這婆娘快點(diǎn)離開吧?!?/br> “就是,可別不要臉了,你閨女不要臉可不是跟你學(xué)的吧。” “有道理有道理,嘖嘖,清河多少年沒出過這樣的事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就是這樣了。” “嘖嘖,丟人啊?!?/br> 賀二嬸本想哭上一哭得點(diǎn)同情逼迫賀婉瑜,卻不想她剛開始哭就被這些人堵了回來,一時間臉上青紅交加,難看極了。 眼瞅著哭下去也沒有什么效果,賀二嬸直接爬起來跑了。 賀二嬸去了張家偷偷的從小門進(jìn)去正巧碰見玩耍的外孫,直接趁著小丫頭不注意將外孫抱走了。 因為當(dāng)晚要將賀燕紅沉塘,一大家子竟沒發(fā)現(xiàn)孩子不見了,看管孩子的小丫頭發(fā)現(xiàn)孩子不見了又害怕直接跑了。 等張家將賀燕紅裝進(jìn)籠子里栓上石頭打算沉痛的時候賀二嬸抱著外孫出現(xiàn)了。這一下午她可是費(fèi)勁心思教了外孫一些話,別的不說,只哭著喊著找娘就行了。 小孩子年紀(jì)小,正是戀母的時候,看著賀燕紅被關(guān)在籠子里,哭著喊著找娘。 張家氣的臉發(fā)黑,想過來搶孩子,賀二嬸便道:“將我女兒放了,否則我就要他的命!”外孫的命和女兒的命比起來她更在意女兒的命,外孫什么的,只要命活著早晚都能生。 張夫子年近四十,只得這一子,雖然痛恨賀燕紅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可相比名聲來說兒子更重要,女人嗎,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弄死。 張夫子原配溫婉大氣道:“不若將賀氏送去薛家,也算全了那孩子的母子之情?!?/br> 到底是全那孩子的母女情還是膈應(yīng)薛家?張家人心思各異,但最后因張夫子在張氏一族頗有威望,拍板定下將賀燕紅送往薛家,美其名曰全了那孩子的母子之情及薛人理和賀燕紅的情誼。 而賀燕紅早先生的兒子則交給張夫子原配接手,那原配自然高興,她年紀(jì)大了,也生不出來了,后面買來的小妖精們這么多年也沒生,可以說張夫子這一輩子恐怕也就這么一個兒子了,別管是誰生的,孩子現(xiàn)在還小,等她養(yǎng)大了還能不和她親? 于是事情便這么定了下來,至于賀燕紅愿不愿意,誰都不在乎了,賀家人雖然覺得丟人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好歹保住了一條命不是。 薛家門房聽到敲門聲打開門一看便看到了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賀燕紅。來人更扔下一句話道是薛人理的女人便走了。 薛剛出來一看氣的破口大罵,想想自己已經(jīng)不舉的兒子,還有嗷嗷待哺的小孫子,薛剛憋著一口氣將人拖了進(jìn)來,只是死與活他是不在乎的。 賀婉瑜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賀家的事已經(jīng)滿城風(fēng)雨,好在賀婉瑜不怎么出門,聽到的也少,否則作為賀家人被唾沫也能淹死了。 至少賀婉瑜已經(jīng)嫁人了,可賀二嬸家里除了賀燕紅還有個沒嫁人的賀燕麗呢,小姑娘今年十六,正是說親的年紀(jì),本已經(jīng)相看了一家,家世不錯,后生也不錯,可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事兒,對方再聯(lián)想幾年前的那樁事兒,干凈利落的退了親。 賀燕麗在家哭的死去活來,更是將她姐罵個半死,賀二嬸頭皮發(fā)麻,只覺人生慘淡。 賀家二房過的雞飛狗跳,崔家也不相讓,崔云蘭因為崔家將賀燕紅收入府中,氣的直接回了娘家。男人廢了,家里又一窩子骯臟,她實(shí)在不愿意呆在薛家了。 薛人理病好后整個人更加頹廢了,整日喝酒,開始的時候還不相信自己不舉了,可慢慢的試了不少的女人,才慢慢相信真的硬不起來了。薛人理怨恨賀燕紅勾引他,導(dǎo)致這樣的結(jié)果,將好的差不多的賀燕紅從病榻上拽起來又是一頓毒打。 可憐賀燕紅傷沒好又添新傷,頓覺人生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