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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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白冷笑一聲,“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都明白,去了之后好好讀書,過年就回來了,別以為考個小三元了不起,有本事考個三元及第那才是本事,這三年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在白鹿書院讀書,等三年后再去試試鄉(xiāng)試,若是鄉(xiāng)試考的好,那便進(jìn)京趕考?!?/br> 許秋明悶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那咱們?nèi)ゾ┏菚粫鲆娔切┤???/br> “怕什么!”許秋白淡淡道,瞧著許秋明眼神中的憂慮,不由心軟,“有哥在呢,咱們不怕?!?/br> 既然當(dāng)初選擇從許家逃出來,那么他就不后悔,與其在虎狼窩里等死不如出來尋找一線生機(jī)。當(dāng)年他們沒找到他們,現(xiàn)在就算找到了又如何,他們早就換了身份,不承認(rèn)就是了。反正他們沒見過秋明,至于自己,這么多年總歸有些變化的。 許秋白的話讓許秋明心里稍微安了心,他咬唇道:“哥,我以后一定做大官,為娘報(bào)仇?!?/br> 許秋白抬起頭來盯著他,“誰告訴你要報(bào)仇的?咱娘活著的時候就不希望咱們被仇恨蒙蔽雙眼,她死了也希望咱們快快樂樂的活著,再說了,這事兒歸根結(jié)底錯在許在林,若不是他當(dāng)初強(qiáng)迫娘,又怎會有后來的事?!?/br> 年少時他恨那個女人恨的要死,恨不得一刀子捅死他,又甚至想著偷偷回去在她飯菜里下藥直接毒死她。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明白事事都有因由,那女人固然可恨,可更可恨的是將兩個女人攪和進(jìn)去的許在林,那個女人被仇恨沖昏頭腦,才將怨恨發(fā)泄在他們娘身上。 但,他雖然是這么告訴許秋明,他自己卻沒想那么輕易的放過那女人,冤有頭債有主,明明他們娘親也是受害者,憑什么就遭受那些委屈,憑什么就被糟蹋。只是這份仇恨他自己來背就好,許秋明就這么沒心沒肺的生活吧。 許秋明微微垂頭,有些不服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我都知道。”他不是小孩子了,該懂的都懂。 許秋白抬手摸摸他腦袋,嘆了口氣道:“別怕,萬事有哥呢。你就好好讀書考個狀元回來,哥和你嫂子小侄子還指著沾光享福呢?!?/br> 許秋明甕聲甕氣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讀書的,咱們不怕他們,更不必害怕進(jìn)京。京城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他們算個屁?!?/br> 許秋白輕輕一笑,他的弟弟長大了??磥磉@次去府城沒白去。 賀婉瑜起來的時候哥倆早就談好了,許秋明也恢復(fù)了沒心沒肺滿嘴跑火車的模式。 而且說玩十天就玩十天,十天之內(nèi)碰都不碰書本一下。 賀婉瑜心疼,趁著沒走直接將三個孩子交給王嫂等人看著,變著花樣兒的給許秋明做好吃的。不只如此還發(fā)明出幾種醬菜,一壇子一壇子的裝好,只等他們走時打包帶走。 也許是吃的太好,臨走的時候許秋明一身小肥rou更多了,好在今年個頭長了不少,顯得高高壯壯的,與他相比李亞文簡直像難民營里出來的一樣,賀婉瑜感嘆的時候,李亞文還樂呵呵道:“我娘給我做好吃的,可我怎么吃都不胖?!?/br> 迎接他的是許秋明幽怨的眼神,胖子的世界你們不懂啊。 臨走前一天,賀婉瑜將醬菜打包,又打包了一些鹵rou鹵蛋,若不是怕放天熱放不住真想多給放些。 許秋明淚眼汪汪的,一整天都沒出去,就呆在屋里陪著賀婉瑜哄三個侄子。 三個小子最近已經(jīng)會爬了,而且爬的飛快。傍晚的時候賀婉瑜就讓人在樹下鋪上席子,將三個小子放上去,任他們到處亂爬。 只要瞅著小的離開席子,許秋明就將人抓回來,三小只許是玩上癮,不停的爬,而許秋明就不停的抓。樂此不疲。 轉(zhuǎn)眼到了第二日,許秋白帶著兩個孩子走了。賀婉瑜直到馬車看不見了才回到院子里。 孫氏正低頭擦著淚,瞧見賀婉瑜進(jìn)來,笑道:“讓太太笑話了?!?/br> 賀婉瑜笑笑,“這有什么好笑話的,我也舍不得秋明?!?/br> 孫氏一笑,過去幫著她看孩子,“多謝太太和老爺,若不是老爺太太亞文哪有機(jī)會去那么好的書院讀書?!?/br> 當(dāng)初賀榮寫推薦信的時候,許秋白特意讓他將李亞文的名字添上了,他想著李亞文讀書不錯,等有朝一日兩人在朝為官與賀榮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 “不用謝,舉手之勞,當(dāng)然若是李亞文自己不爭氣,我們再大的支持也白搭?!辟R婉瑜看的開,以他們的家庭來說培養(yǎng)一個讀書人不是問題。 想到白鹿書院路途遙遠(yuǎn),一來一回少說也得兩個月,賀婉瑜不禁有些想許秋白了。 秋白當(dāng)然也舍不得嬌妻和三個胖小子,但送許秋明也是正事兒,三人帶著家丁先走陸路又轉(zhuǎn)水路一路南下,到了白鹿書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盛夏,天氣炎熱。 辦理好兩人的各項(xiàng)手續(xù),又帶著兩人拜見了新任的院長也就是賀榮未婚妻的叔父。許秋白便馬不停蹄的帶人去蘇州,經(jīng)過幾天的打探找到綢緞供貨商買進(jìn)綢緞,又往其他地方買進(jìn)茶葉這才帶人原路返回。 一路風(fēng)塵仆仆,許秋白一行人回到清河縣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秋節(jié)了。 若不是中途接到許秋白的書信,真以為他發(fā)生了什么事,可當(dāng)許秋白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時候,賀婉瑜看著他的模樣還是不厚道的笑了。 許秋白在江南曬黑了,皮膚變成小麥膚色,男人味十足,與往日溫和的書生模樣大相徑庭。此時的他看起來反倒像個武夫。 晚上王嫂和翠丫識趣的將三個孩子帶下去,將空間給了夫妻兩個,許秋白關(guān)門上門然后邊走邊脫衣服,等他□□的站在賀婉瑜面前的時候,賀婉瑜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他的腿間還是忍不住臉紅了。 兩個多月不見,許秋白想念她想念的厲害,不等她反應(yīng)直接將嬌羞的人兒抗上肩往凈室去了。 賀婉瑜反抗掙扎都被無情鎮(zhèn)壓,衣裳被撕成碎片扔到地上,然后整個人被放到浴桶里,然后被狠狠壓住。 賀婉瑜指甲掐在他肩上,氣道:“我新做的裙子。” 許秋白猴急的親上去,“為夫帶了好料子,再給你做新的?!?/br>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毙厍皺阎楸灰ё?,賀婉瑜責(zé)罵的聲音都變得顫抖。 許秋白急的很,也不回答了,抱著人便橫沖直撞。 等舒坦過后才重新?lián)Q到另一個浴桶里去將兩人清洗干凈。 賀婉瑜對這男人已經(jīng)沒有絲毫抵抗了,等上了炕,重振雄風(fēng)的許秋白又開始了征程。 許秋白此次帶回不少布料,賀婉瑜便知他是想開布莊了,鋪?zhàn)釉缇瓦x好,人手也調(diào).教妥當(dāng),為了能別具一格,賀婉瑜還親自設(shè)計(jì),將鋪?zhàn)永镌O(shè)計(jì)的別具一格,讓人眼前一亮。 布匹到位,許秋白又托人請了幾個繡娘,并簽訂十年契約,在鋪?zhàn)雍箢^的屋子里成立作坊制作成衣。 而讓賀婉瑜震驚的是許秋白竟讓繡娘做了兩件透明紗衣。 賀婉瑜拿到手的時候真想將衣服扔到許秋白臉上,這樣的衣服到底什么時候穿作為一個有現(xiàn)代化思想的女性賀婉瑜一清二楚,雖然比后世的情趣內(nèi)衣穿的多,可是透啊。 賀婉瑜臉紅的都要滴血,可架不住許秋白一再哀求,最后還是穿上了。 白皙細(xì)膩的肌膚在紗衣后面顯得更加透明,胸前挺立更是一清二楚,就是羞人的河谷之地都隱隱約約。 許秋白大贊人類的智慧,更被賀婉瑜迷的五迷三道,當(dāng)晚要了好幾次,賀婉瑜第二日差點(diǎn)沒起來。 賀婉瑜氣的好幾天沒理許秋白,許秋白每日哄她,不覺就到了八月十四。 小兩口收拾妥當(dāng)準(zhǔn)備回城了。 第49章 中秋佳節(jié)月圓夜,今年的中秋節(jié)若非有三小只,恐怕就冷清了,賀家二老已隨賀榮進(jìn)京,許秋明又去了白鹿書院,只余了夫妻二人連帶三個小的。 雖說三小只眼瞅著快一歲了,可卻不會喊爹娘,任憑賀婉瑜做了多大的功夫,三小只都只瞅著她咧嘴笑,就是不肯叫爹娘。 當(dāng)然,小嘴也不閑著,整天噠噠噠的叫喚著,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王嫂等人每日也是逗孩子說話,可三小只卻不理會,讓賀婉瑜傷透腦筋。 好在許秋白回來了,許秋白有帶許秋明的經(jīng)驗(yàn),抱著三小只就教孩子說話。 可三小只嘻嘻笑著爬走了,許秋白將人抱回來,小的又扭著身子下去,在炕上爬來爬去。 賀婉瑜擔(dān)心掉下來,對許秋白道:“找時間找木匠打個圍欄,將炕圍起來,就不怕他們掉下來了?!?/br> 許秋白笑著將小三寶拽著腿拉回來,“這主意好,不然就算大人看著也難免有分心的時候?!?/br> “要不再弄個學(xué)步車?我記得一歲的孩子都該會走路了?!辟R婉瑜想著上千年后的學(xué)步推車,覺得弄個簡易版的還是可以的。 許秋白點(diǎn)頭:“那成,我看著他們,你去畫圖紙,明天我就找人做?!?/br> 賀婉瑜當(dāng)即去書房,拿著毛筆勾勾畫畫,晚飯前總算畫出了學(xué)步推車的樣子,就連圍欄也畫了出來。 許秋白接過去看了一眼,覺得這東西好,第二日便去找工匠做出來。 晚上,清河縣成沒有宵禁,外面張燈結(jié)彩,許秋白倒是想帶賀婉瑜出去玩,可三個孩子太小,家里又沒長輩,最后還是放棄了出門,只想著等三個小的大一些再一起出去。 過了沒幾日圍欄和學(xué)步推車都做好了,圍欄一安上,三小只似乎發(fā)現(xiàn)好玩的東西,扔下手中的玩具就撲向護(hù)欄。 一個個的蹬著腿撅著屁股,雙手牢牢的抓著護(hù)欄就站了起來。 “噠” “噠?!?/br> “噠噠?!?/br> 三小只似乎說著暗語,逗的賀婉瑜夫妻笑個不停。 慢慢的,三小只不滿足于站著,扶著護(hù)欄排排走了起來。小短腿一挪一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賀婉瑜夫妻就站在炕前看著,三小只走了一圈也很興奮,咧著嘴露著牙嘻嘻直笑。 轉(zhuǎn)眼到了八月二十九,三小只周歲了,許秋白沒打算大辦,唯一的親人賀平洲夫妻也去了京城,許秋明又不在,只喊來莊子上的人一起吃個飯。 不過許家現(xiàn)在生意遍布清河縣,合作伙伴不少,那些老板知道許家不大辦,便或多或少的遣人送來禮品,大多是孩子玩的穿的。 也是在前兩日的時候他們收到京城托人帶回來的禮品,一大包的衣裳玩具,還有一些清河縣沒有的稀罕東西。 三小只樂的找不著北,在炕上也不鬧了,乖乖的玩玩具。 二十九這日,夫妻倆弄了一炕的物件兒,等好時辰到了將三小只放上去,讓他們一人抓一個。三小只在炕上爬來爬去,撿起這個看看,拿起那個瞧瞧,許秋白還壞心眼兒的將纏了布的殺豬刀放了上去。 賀婉瑜哭笑不得,那么大個的殺豬刀他們就是三人合力估計(jì)也拿不起來啊。 小三寶仍然遙遙領(lǐng)先,最先抱著一根毛筆不松手了,一只手抓著筆桿,另一只手戳著毛頭覺得好玩極了,不小心毛頭觸到臉頰,小家伙眼睛一亮咧嘴笑了。 李耀祖在旁邊看著,當(dāng)即笑道:“三少爺這是以后要讀書啊?!?/br> 許秋白搖頭失笑,“他只是覺得毛筆碰到臉上好玩罷了?!?/br> 似乎為了印證許秋白的話,小三寶果然拿著毛筆不停的掃著自己的臉頰,就跟偷了油的耗子般咯咯直笑。 一轉(zhuǎn)頭,就瞧見大寶在哼哧哼哧的抱那把殺豬刀。 那殺豬刀重量可不輕,可令他們驚訝的是大寶竟然真得抱起來了! 賀婉瑜都覺得自己生了怪胎了,一歲的孩子能抱起殺豬刀? 許秋白哈哈大笑:“大寶是要繼承我的衣缽啊?!闭f著一把將大寶抱起來,親了又親,“兒砸,真棒?!?/br> 大寶似乎知道在夸他,扭著身子咯咯直笑。 還在里面爬來爬去的二寶迷茫的看著他爹抱著大哥又親又笑,小小的心里覺得有些羨慕。 二寶看看他爹將目光投向她娘,賀婉瑜笑著指了指炕上,“兒砸,去給娘拿一個?!?/br> 二寶也不知聽懂沒有,反正爬了過去,摸摸這個摸摸那個,最后左手拿了一把小寶劍,一手拿了一只絹花。 這下難倒李耀祖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該如何夸了。 還是孫氏笑道:“二少爺這是要做武狀元呢。” 眾人不由笑了,可不,武狀元也是狀元,自古狀元簪花打馬游街。 李耀祖湊趣道:“三位少爺將來都是人才國之棟梁啊?!?/br> 賀婉瑜抿唇輕笑,對于兒子將來如何她是不想管的,有他們爹在呢,瞧著許秋明的架勢,這三個以后恐怕也跑不了。不過這時候她可不能扯自家夫君的后腿,別人夸了她聽著就是了。 中午翠丫和孫氏整治了一大桌子菜色,在許秋白夫婦的邀請下一眾人也都坐下了,熱熱鬧鬧的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