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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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彈有兩枚,其中一個在期限內(nèi)拆掉了,另外一個卻怎么拆都拆不掉,不得已為了公寓樓中民眾的生命安全,當局只有答應了綁匪們的要求。他們在收到十億日元后,也如約用遙控停掉了爆炸啟動裝置,炸彈上的讀秒器停止了,大樓里的住戶安然無恙。 可誰知在三十分鐘后,其中一個嫌疑犯打電話過來,說炸彈又開始倒計時是怎么回事?警視廳猜測大概是看到事件報導的電視重播誤會了,而這對警視廳來說是找出嫌疑犯的最佳機會,于是在電話里反復拖延時間并進行反追蹤,直到在電話亭中發(fā)現(xiàn)了嫌疑犯。但不幸的是那名嫌疑犯在逃跑途中,被迎面疾馳而來的卡車撞倒死了。 至于警視廳怎么知道有兩名犯人?是因為原本讀秒器已停止的炸彈重新讀秒,當時負責拆彈的警備部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組的拆彈專家萩原研二不幸犧牲。 而警視廳追著被撞死嫌疑犯的身份往下查,發(fā)現(xiàn)他和另外兩個人同住,可這兩個人隨后都被警方排除了嫌疑,這么查來查去,警視廳都沒有查到另外一名嫌犯的身份,也就一直沒能抓到他。 從此后這名嫌犯 在每年十一月七日都會朝警視廳發(fā)送數(shù)字傳真,依次是三、二、一,每當這一天警視廳都尤其嚴陣以待,而在十億日元勒索案發(fā)生后的第四年,伴隨著數(shù)字傳真來的還有一張帶著暗號的傳真。根據(jù)暗號上的提示,原警備部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組拆彈專家,現(xiàn)搜查一課警員的松田陣平根據(jù)提示推測到了炸彈安放在杯戶購物廣場的摩天輪的第七十二號吊艙(暗號是‘我乃圓桌騎士,在空下的第七十二號桌等君來’,既是圓桌又有七十二號桌的就只有杯戶購物廣場的摩天輪了)。 松田陣平和先前犧牲的萩原研二是好友,他對于抓到嫌犯當仁不讓,率先進入了摩天輪內(nèi),并且把和他一起出警的佐藤美和子趕了出去。這是因為在炸彈上還貼著一張?zhí)崾?,上面說這處的炸彈是第一個炸彈,第二個炸彈安置點會在這個炸彈倒計時到三秒時顯示,而為了避免更大的平民傷亡,松田陣平選擇了犧牲自己,來換取下一個炸彈放置點的提示。 最終警視廳成功拆除了第二顆炸彈。 然而犧牲的人不會再復活過來了。 而再那之后數(shù)字傳真又開始了,仍舊是三、二,而這是炸彈的倒計時,按照往年的規(guī)律,今年他們收到的數(shù)字傳真該當會是一,也就是說今年那個嫌犯會再次行動,距離今天也沒有幾日功夫了,因而佐藤美和子才那么欲言又止。 林寧也看得出來三年前犧牲的松田陣平對她來說非同一般,但她并沒有選擇說出來揭佐藤美和子的傷疤,而是抵著下巴說:“聽你的講述這似乎是一件很有挑戰(zhàn)性的案件,而我喜歡挑戰(zhàn),可最近的案件總體來說乏陳可善,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謝謝你將這樁案件帶過來?!?/br> 佐藤美和子盡管是知道林寧是什么樣的品性,可這次她還是有點難以接受:“川島?!?/br> “嗯?”林寧恍然了下道:“哦,我不收你的顧問費,下次再有這樣的案件你可以拿過來給我,我可以付給你介紹費。” 佐藤美和子:“…………” 林寧:“那,再見?!?/br> 佐藤美和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可她再去看林寧時,林寧已經(jīng)在用旁人看了差不多會以為她在胡亂翻,但實際上人家真的是過目不忘的速度在翻閱文件箱中的案宗了,全神貫注的那種。 佐藤美和子只有站起來朝她微微欠身,百感交集地離開了。 第98章 名偵探(23) 相比于森川館長和柯南的委托,佐藤美和子的這個委托就顯得迫在眉睫得多, 因而林寧接下來就主攻起這樁連環(huán)爆炸案。 首先不幸被車撞死的嫌犯名叫中島真一郎, 是個出租車司機, 林寧圍繞著他先進行人員排查,從他的親朋好友再到和他同住的兩個人; 再有就案件來說, 說它是連環(huán)爆炸案并不妥當。它其實是十億日元搶劫案和爆炸案的組合,林寧先從十億日元搶劫案下手分析。拋開后面中島真一郎在看到電視重播,良心發(fā)現(xiàn)去打電話給警視廳, 這才導致他被反追蹤不提, 這個十億日元搶劫案可以說是完成度很高的。先是炸彈配置, 其中一顆就連警備部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組的拆彈專家都沒能成功拆除,可見嫌犯在制造炸彈上具有相當程度的專業(yè)素養(yǎng);再來當當局將十億日元準備好, 嫌犯能夠在警視廳的重重盯梢下將十億日元帶走, 這也需要盡可能完善的策劃。 接著是爆炸案, 就當時的情況來看似乎是個死局。到底另外一個炸彈的安置點只有在第一個炸彈爆炸前三秒才會給出, 如果負責拆除第一個炸彈的拆彈專家提早拆除,那就會引發(fā)另一起更大規(guī)模的爆炸案;而拆彈專家想得到提示, 那他只有犧牲自己。 無論哪個可能性, 都會有人犧牲。 如果另外一個在逃的嫌犯是想打擊警視廳, 那他做得不能再成功了。 林寧飛快地將佐藤美和子帶來的案宗看完, 腦海中處理著各項信息, 接著為這一委托弄出了個證據(jù)墻。和這一委托有關(guān)的人的照片貼出來,相關(guān)聯(lián)系用毛線相連,又隨著白皇后調(diào)查出來的人物越來越多, 證據(jù)墻也被擴張到占了事務所的一大面墻。 林寧盤腿坐在不遠處,托著下巴盯著整面墻看。 豬籠草溜達過來,跟著趴在旁邊,盯著證據(jù)墻實力發(fā)呆。 林寧過了好一會兒對白皇后說:“對三年前杯戶購物廣場摩天輪爆炸場景進行還原?!?/br> 白皇后語調(diào)不變道:“艾米莉亞,我不得不告訴你,僅僅根據(jù)警視廳的記錄,我是無法進行還原的。” 林寧愣了愣,爾后捂臉道:“我忘記我們現(xiàn)在淪落成‘貧下中農(nóng)’了,唉。”想當年她們在《犯罪心理》世界時,背靠著nemesis這個龐然大物,再有她們自己的衛(wèi)星系統(tǒng),對爆炸現(xiàn)場進行高度還原都是信手拈來的,哪想到現(xiàn)在她們連個個人衛(wèi)星都沒有,實在是太可憐了。 咳。 那如今既然不能依靠科技手段來進行爆炸現(xiàn)場還原,那林寧就只有進行手動還原了。她把已經(jīng)發(fā)呆到睡著的豬籠草抱到它的狗窩后,就驅(qū)車去了警視廳,和目暮警部說明了來意,目暮警部就把她領(lǐng)到了警備部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組。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組還保存著七年前和三年前嫌犯使用的炸彈,除了被他們完整拆除的炸彈外,還有爆炸的那兩枚炸彈的殘存物。在事后他們也試圖進行過重組,借此摸清楚嫌犯制作炸彈的手法,以應對可能還有的炸彈案。 林寧留在了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組,和組中的拆彈專家們對炸彈做了進一步交流。 目暮警部驚訝道:“你還懂這個?” 林寧“嗯”了一聲,爾后偏頭看向目暮警部:“您為什么還在這兒?” 目暮警部:“……我這就走了?!?/br> 目暮警部說走就走,只他剛回到搜查一課,高木刑事就急匆匆地走過來:“警部,剛接到報案,米花六號公寓有人失足從樓上摔下來,當場死亡?!?/br> 目暮警部從座位上站起來:“失足?是意外嗎?” 高木刑事回道:“目前看起來是,不過報案人是毛利先生?!?/br> 目暮警部:“什么?” 高木刑事:“確實是毛利先生?!?/br> “看來這次案件不會簡單了,我們過去吧?!蹦磕壕坑悬c心力交瘁,說起來他每次見著毛利小五郎大部分都是在案發(fā)現(xiàn)場,而且好像他走到哪兒哪兒就會有命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自帶了瘟神屬性。 腹誹過后,目暮警部還是帶著下屬快速趕往了案發(fā)現(xiàn)場,看到毛利小五郎熟悉的身影,目暮警部就語氣微妙道:“毛利老弟啊——” 他接著一搭眼,就瞧見了跟在毛利小五郎身邊的柯南,想了想好像柯南每次也在,于是用同樣的口吻喊道:“柯南啊——” 柯南:“……”他怎么覺得目暮警部有千言萬語要說?還有他又想到了警視廳欠他的一個億了,順便還聯(lián)想到他之前支付給林寧的報酬,怎么看他都在做“虧本生意”。只是想歸想,柯南卻并沒有在大人們面前提及這件事,他和林寧的關(guān)系如今還是個保密階段呢。 嘛嘛,還是專注起眼前的案件比較好。 不過說起來柯南他現(xiàn)在還受著傷來著,可因為這次毛利小五郎是受到了一個人的委托,而毛利蘭說柯南是毛利小五郎的幸運星,就讓毛利小五郎把柯南帶上了,再者即使毛利蘭不說,柯南也是要跟上的。不然,沉睡的小五郎穿幫了可如何是好? 可以說柯南也是輕傷不下火線了。 這種敬業(yè)精神值得點贊。 這起案件也很快就解決了。 原來嫌犯將他自己的房間裝扮成和被害人房間差不多,給被害人下了藥后,把被害人拖到了他自己的房間,而在那之前嫌犯費盡心思營造出了被害人被人恐嚇和追債的氛圍。嫌犯還特此請來了毛利小五郎來調(diào)查是誰,爾后當著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的面,打了電話給被害人,制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同時請了花店的人來送花,被害人驚醒后以為是跟蹤狂找上了門,就急匆匆地從窗戶向往常那般跳到逃生梯上,卻不想他已經(jīng)不在他自己的房間了,逃生梯自然也就不在他的不遠處,就這樣被害人一腳踏空,從樓上摔了下來,當場死亡。 至于動機?被害人抓住了嫌犯的一個把柄,用來威脅他,嫌犯忍無可忍,就將被害人以制造意外的形式殺人滅口。 嫌犯認了罪,目暮警部也就帶隊收工回了警視廳。他回去時先去了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組,卻沒瞧見林寧的身影,就問還沒有離開的警員:“川島呢?” 警員回道:“川島桑回去了。” 目暮警部有點驚訝:“這么快嗎?” 警員:“嗯,不過她把摩天輪上那枚炸彈的爆炸物帶走了?!?/br> 目暮警部不禁問:“她有說為什么嗎?” 警員搖了搖頭。 目暮警部也就沒再多問,他由衷希望林寧能有所收獲。 林寧確實有所收獲,在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組事后收集的爆炸物中,有幾個多余的零件他們一直沒能重組回去,后來認為那可能并非爆炸物。 林寧在知道后,就將這枚炸彈的炸彈碎片要了過來,帶回去進行更進一步的分析,而在經(jīng)過白皇后的掃描后,那多出來的零件很快就有了歸屬。 林寧:“你是說竊聽器?” 白皇后:“嗯?!?/br> 這時炸彈重組算法也運行完畢,那枚炸彈的還原圖隨之投影在了林寧面前,供給她進行全方位立體化的探查。其中安置在炸彈管線下的微型竊聽器就暴露了出來,林寧揚了揚眉:“他的參與感未免太強烈了?!?/br> 十億日元案嫌犯只為了錢,對警方并沒好惡感,只是隨著其中一個嫌犯的意外死亡,剩下逃脫的那個嫌犯便憎恨上了警察。從他每年同一天給警視廳發(fā)倒數(shù)數(shù)字寫真,就能看得出來,但是嫌犯也很謹慎,他即使是會在爆炸現(xiàn)場逗留,目擊警視廳的驚惶,可為了不引起懷疑,他不可能一直在爆炸現(xiàn)場逗留,他或許是遠遠地看著。只現(xiàn)在嫌犯在炸彈上額外安裝竊聽器的做法,就未免太超過了,可以說當初松田陣平進入到裝有炸彈的摩天輪后,到他犧牲前所說過的話,包括他可能有的最后遺言,都被嫌犯通過竊聽器聽得一清二楚。 而那會給嫌犯帶來無上的快感。 林寧皺起了眉。 接下來便把主要精力放在了這樁案件中,先說中島真一郎的親朋好友。當年十億日元案后,警視廳重點排查過中島真一郎所有的親朋好友,卻發(fā)現(xiàn)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制作出那么專業(yè)的炸彈,而且在監(jiān)視過中島真一郎一家一段時間后,發(fā)現(xiàn)他們家并沒有任何人上門,也沒有任何突然暴富的跡象,最后警視廳得出結(jié)論另外一個嫌犯在逃脫后,并沒有將中島真一郎原本該得的贓款分給他的家人,甚至他們一度懷疑,中島真一郎就只是另外一個嫌犯剛認識的,是被他當做替罪羊般的存在。 不過隨著后面的爆炸案,這一推測被推翻了。 林寧自然傾向于認為另外一個嫌犯是中島真一郎認識的,而且關(guān)系斐然的,最起碼對另外一個嫌犯來講,中島真一郎是不一般的,不然以另一個嫌犯掌握的炸彈制作本領(lǐng),還有他對于計劃的完善度,他大可以尋找更有用的同伴,到底中島真一郎從任何地方看都很普通。再有一般這種模式中,都是支配從屬關(guān)系,而以這兩人的能力來看,怎么看另外一個嫌犯都處于支配方,但他接下來孜孜不倦為中島真一郎報復警視廳的做法,就不像是支配方做得出來的事。 林寧這么想著,目光落到了三年前伴隨著數(shù)字傳真而來的,那張寫著炸彈安放位置暗示的紙張上。一般來講,嫌犯在作案前提前給予警方提示,是為了向警方挑釁,可在這起案件中,如果嫌犯想要制造更大的恐慌,他又何必提前寄出提示? 不不,嫌犯的目的從來都不是制造更大的傷亡,他針對的就只有警方。那么他在炸彈上安裝上竊聽器,難道是想竊聽到拆彈專家為了自己的安危拆除炸彈,而造成另一個炸彈來不及拆除,好讓他借此對外傳遞此事,讓輿論將警方淹沒嗎? 仔細想想的話,如果這樣的事真的發(fā)生了,那警視廳將迎來受害人家屬乃至整個社會的輿論壓力,同時警方在民眾間的威信將大打折扣。 殺人誅心。 只是三年前松田陣平選擇犧牲了他自己,讓嫌犯的計劃落空了,那么三年后的今年,嫌犯必定會卷土重來,再次施行同樣的計劃。 這次得在七日前將嫌犯抓獲。 林寧將證據(jù)墻上中島真一郎和嫌犯的從屬關(guān)系調(diào)換了下,旋即對白皇后說:“讓我看看中島真一郎家人的銀行賬單?!毕臃讣热灰恍臑橹袓u真一郎報仇,那他不可能放任中島真一郎的家人不管的。 白皇后:“好?!?/br> 白皇后接著說:“只是在看銀行賬單前,艾米莉亞你是不是該把晚飯吃了?” 林寧愣了下:“已經(jīng)該吃晚飯了嗎?” 白皇后:“如果你想叫它宵夜的話,也不是不可以?!?/br> 林寧摸了摸肚子:“你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br> 說起飯菜來,林寧她倒不是不會做,只是做出來的飯菜味道就那樣而已,再加上她平時忙起來就不會有多余的時間去自己做。更重要的是她的三餐基本上都是白皇后在管,保證她大部分時間用餐都是規(guī)律,同時營養(yǎng)均衡的,因而她平時吃飯基本上都是從餐廳訂餐。 這么說起來,他們一家在餐費上還是支出不小的,盡管家里就林寧一個人吃“飯”——豬籠草如果不吃零食的話,它的狗糧都是大自然饋贈的,也就是免費的。至于白皇后?只能說他們現(xiàn)在家中所用的能量大部分來自太陽能,從前他們用的都是核能來著。 林寧回到事務所外面的客廳吃晚餐,豬籠草目光深沉地看著她。 林寧不為所動。 豬籠草繼續(xù)盯。 林寧:“……要不要我和白皇后說把三天增加到五天?”先前它的零食不是被禁了三天么。 豬籠草:“哼唧?!?/br> 林寧斜睨了它一眼:“你說得對,我確實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崩^續(xù)吃得津津有味。 豬籠草:“…………” 它決定去外面的公園散個步,去吃頓天然的宵夜。 林寧倒不擔心它會遇到什么危險,即使有人來吸她家狗子,會有危險的也該是那人。當然了,公園那邊還有她安裝的監(jiān)控攝像頭,豬籠草在那邊散步時,這邊會有監(jiān)控畫面?zhèn)鬟_來的。 等林寧吃完晚飯,豬籠草還在外面溜達,林寧看了眼監(jiān)控畫面就沒管它了。白皇后也將中島真一郎家人的銀行賬單列了出來,林寧看完后,再調(diào)出了中島真一郎家每個人的檔案,就揚了揚眉:“他們家的地址?” 白皇后:“中島真一郎的老家在大阪。” 林寧現(xiàn)在的心情明顯舒展了不少,語氣都變得和往常一般輕快起來:“大阪么?我們還沒有去過大阪吧?!?/br> 白皇后通情達理道:“那你想我訂什么時候的票,艾米莉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