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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吾家皇姐初長成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說著他的手又被元梓筠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蹦珡陌渤槌鍪郑拔疫@是養(yǎng)了一條小狗么?”

    元梓筠覺得他不要臉,“明明是本公主養(yǎng)你?!?/br>
    他點(diǎn)頭,“是公主養(yǎng)著我,為夫這不是在努力報(bào)答你?”

    呸,他真長著一張巧嘴,無理的都能被他將成有理的了,“你這明明是恩將仇報(bào)?!?/br>
    “哪里恩將仇報(bào)?”墨從安抵著她的額頭,“我身子都給你了?!?/br>
    元梓筠甩去自己是負(fù)心女的錯覺,強(qiáng)行辯解,“可我施恩與你可不止一次?!?/br>
    他邪魅勾唇,“娘子的意思是,讓我多報(bào)答幾次?”

    元梓筠生無可戀地瞪著他。

    口才比不上他,武功比不上他。她怎么就被吃得死死的?

    “那些話本子里,情郎必是將自己的心上人捧在心尖上的。怎么到你這兒,就一味欺負(fù)我?”

    她前些日子得閑,得了些話本子在瞧,墨從安因在書房處理公務(wù),因而也不知道她竟然看了那些東西。

    墨從安抬起臉,嘴邊噙著笑,好奇道,“在哪尋的?也給為夫瞧瞧?!?/br>
    “話本子倒是比我還重要了?!痹黧蘧舅g的軟rou,“你果真是變心了。”

    墨從安哭笑不得,心道這變心定是從那話本子里學(xué)來的。他變心?他的眼里除了她可容不下其他女人,她倒說他變心。

    “你倒是說說,我這心往哪變?”

    元梓筠低著眼睛,一臉不悅,“那可多了。府里有個柳如霜,府外還有千千萬萬個柳如霜?!?/br>
    墨從安大笑起來,他最多也是淡淡地笑,少有笑得如此失控的時(shí)候,早就將自己的形象不知道丟到哪個角落了。

    他掐著她的細(xì)腰,“說到底你還是介意那柳如霜,我等會兒就將她趕出去,可好?”

    她嘴硬,“我看你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才這么著急將人家趕回家。”

    “我發(fā)現(xiàn)你愈發(fā)得無理取鬧。”

    元梓筠掙脫開,“怎么?我就無理取鬧了?!?/br>
    她從來都是刁蠻跋扈、不可一世。

    他又湊上去,“我慣著你。”

    短短四個字,讓元梓筠意識到,自己,又被他撩撥了。

    她推開他,“你是不是像這樣哄騙過很多姑娘?”

    否則也不會讓她這么難以招架。

    墨從安又是低低地笑了,他不解釋,反倒問她,“娘子覺得我哄騙你什么?”

    元梓筠心想,還能是什么。

    墨從安見她不說話,猜中了她心中所想,滿意地翹起唇角,心道,我可早想同你說這些話呢,還不是那時(shí)武功不如你,怕被你打成殘廢。

    所以那時(shí)也只敢半開玩笑地說讓她做自己媳婦之類的話,聽多了,元梓筠倒是免疫了。

    他的目的就是如此啊,他要她習(xí)慣他的存在。

    墨從安隨意一瞥,卻見那玉枕旁的話本子,拿起來隨意翻了幾頁,眼中由驚奇變成玩味,“原來娘子好這口?”

    元梓筠只看了前頭,只覺得這兩人恩恩愛愛的,再看墨從安欺負(fù)自己,故而心里不平,“好這口怎么了?”

    墨從安翻開那頁給她看,“娘子好這口,為夫能滿足你?!?/br>
    元梓筠不解,盯著那話本子看,還沒看兩句已然是面紅耳赤,辯解道:“我——我可沒有看到這?!?/br>
    她哪里知道,這恩恩愛愛的兩人,恩愛著恩愛著就恩愛到床上去了,這倒沒什么,怎么就被墨從安給瞧去了?她還要不要做人???

    “嘖嘖嘖?!蹦珡陌搀@嘆了兩句,然后面不改色地評價(jià),“這寫話本子的人想必未經(jīng)人事,寫得虛假不堪。”

    元梓筠:“……”

    “娘子看這個還不如讓為夫演練給你看?!?/br>
    元梓筠:“……”這人還能不能要點(diǎn)臉?

    “娘子覺得我不把你捧在心尖上么?”墨從安又翻了幾頁,“哦,吟詩作對,夜里偷情?娘子覺得這很有情調(diào)?”

    元梓筠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話本子,反駁道:“什么偷情啊,明明是他人棒打鴛鴦,兩人歷經(jīng)坎坷終得相見互訴衷腸?!?/br>
    “公主好口才,黑的都能被你說成白的。”墨從安從她手中奪過話本子,“還是少看這些,容易變得癡傻?!?/br>
    元梓筠原本也就是好奇才看的,她辯解道:“我倒是覺得這撰寫話本子的人挺有才的?!?/br>
    “你覺得她有才?也只有未嘗愛情滋味的懷春少女能寫出這種東西。”

    元梓筠不滿:“這等打發(fā)時(shí)間的東西怎么還能較真?”

    墨從安笑著反問,“你既然知道不該較真怎么還計(jì)較為夫沒有按照話本子上寵你呢?”

    元梓筠一下子被堵得無言以對,好一會兒才說,“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我不是很想聽?!?/br>
    墨從安笑出聲,他心里想著,真希望她能在自己面前永遠(yuǎn)任性,而他又能時(shí)刻對著她的笑顏開懷。

    “你在這好好休息。”他掖了掖她的被子。

    元梓筠一點(diǎn)身為病人的自覺都沒有,但是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

    墨從安伺候完元梓筠原本想去書房,腳尖卻突然拐了個彎往祖母屋里走,之前不把柳如霜放在眼里,所以也懶得趕她,甚至任由她跟著祖母搬進(jìn)駙馬府,現(xiàn)在媳婦兒發(fā)話了,哪里能不依?

    柳如霜卻在老太太屋里訴苦呢。

    她今日聽公主親近的幾個丫鬟在那捂著嘴偷笑,說得是那駙馬爺黏人得很,離了公主半日都不樂意。柳如霜聽了只覺得可笑,墨從安那么一個人,從不讓別人近他的身,冷冷淡淡似乎沒有七情六欲,怎會做出如此好笑行徑?

    卻道那幾個丫鬟還繼續(xù)談笑呢,“你道駙馬爺為何被趕了出去?”

    “為何?”

    “還不是駙馬爺索取無度,惹公主生氣了?”

    “你怎么知道?”其他丫鬟都很震驚,駙馬爺那副冷淡的樣子,還能干得出來這件事?

    “你們沒看見公主那日趕駙馬爺?shù)臅r(shí)候,站都站不穩(wěn)么?”

    這勁爆的消息一傳開,就如同炸鍋了一般,那個說得津津有味的婢女還未說得下去,只覺得耳旁有風(fēng),下意識地躲避,卻不及那人手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受了一巴掌,頓時(shí)臉龐腫了老高。

    抬眼卻見平日里溫柔得很的小桃站在她面前,眼神像淬了冰雪,“誰教你們在這妄論主子?”

    眾人嚇得跪了一地,屏氣凝神不敢作聲。

    她們都是侍奉公主的婢女,卻只有小桃近的了公主的身,在公主身旁說得上話。這下子被她聽著了,鐵定是遭殃了。

    小桃偏臉盯著臉上一陣黑一陣白的柳如霜,柳如霜覺得那眼中似能放出刀子來,嚇得低下了頭,裝作是個沒事人似的跑了。

    事后越想越氣跑到老太太這來嚼舌根了。

    老太太冷哼了一聲,“人家大墨從安三歲,未經(jīng)人事,都能將他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再看看你?也好意思到我面前來訴苦?”

    柳如霜白了臉,酸酸地說,“什么未經(jīng)人事?她同那些兵將們廝混在一起,那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睡了,恐怕早就不干凈了?!?/br>
    她口無遮攔、粗俗不堪的話語讓老太太一驚,老太太剛想讓她出去可不能這樣亂說,會招來殺身之禍,自己的房門就咔嚓一聲巨響,倒了下來,柳如霜受了驚嚇,驚呼了一聲,再往門邊一看,竟是墨從安站在門口。

    好巧不巧,他就聽見了最后一句。

    柳如霜來不及驚恐,脖子上已多了一只手,卡得她呼不過來氣。

    老太太在一旁自然是不敢說情,她可也多嘴了一句,還不知眼前這人可曾聽見。

    墨從安的眼眸浸了血色,又想是燃起了一片火焰,柳如霜小臉慘白,對上他的眼神時(shí),頓時(shí)覺得自己必死無疑。

    可那只手居然慢慢地松開了。

    柳如霜像是看見了生的希望,大口大口地喘氣,卻聽得墨從安不知喚了聲誰,嗓音冷漠至極,待到聽清內(nèi)容,她一時(shí)如墜冰窖,眼前差點(diǎn)黑了過去,他說的是,“處理干凈吧?!?/br>
    老太太也沒想到墨從安這么狠,她頓時(shí)有些驚慌地盯著他,卻見墨從安也望著她,像是將她的靈魂都望得透徹。

    她心里不安極了,悔死了將柳如霜這蠢貨帶到府上,看著柳如霜被拖下去,她生怕這也會是自己的下場,正忐忑著,墨從安卻笑了,“驚擾到祖母了?!?/br>
    他不笑倒還好,這一笑,卻像是索命的厲鬼。老太太手腳發(fā)抖,少不了生一場大病。

    她知道墨從安這是在警告自己安分一點(diǎn)。他愿意她頂著他祖母的名頭,卻不代表他的底線可以一再被挑戰(zhàn)。

    她雖然被墨從安尊稱一句“祖母”,可還不是因?yàn)樽约翰皇敲髅秸⑦M(jìn)的墨家而懷恨了十幾年?縱然當(dāng)年墨從安祖母已亡故,她是那人的貴妾,正妻和妾,看著只有一步之遙,卻好像隔著深淵怎么也跨不過。

    后來墨家被滅門,唯獨(dú)剩下她,先帝未能追查出真兇,還墨家一個公道,于是為已故的祖父封侯加爵,她雖然是妾,到底出生于名門望族,又是唯一的幸存者,一個寡婦生活難以為繼,便賜了她一個誥命。

    她未曾想到多年后墨從安還會回來,而且一入朝堂就得到了新帝的賞識,于是趕緊湊上去以祖母的身份住進(jìn)墨府。墨從安也尊稱他一聲祖母。

    老太太出生名門望族,如今雖已然在柳如霜父親的手中走向衰退,但是她骨子里卻還是有一種不服輸?shù)膭?,加上早些年被壓抑,所以她才想要將墨從安作為緊緊抓在手里的傀儡,任由她擺布,做墨府真正的主人。可她到底小看了墨從安。

    他看著一副弱質(zhì)書生的模樣,且對她都是恭恭敬敬,她未曾看見他眼底的冷漠神色,便得寸進(jìn)尺,此時(shí)卻恍惚意識到墨從安是把她往高處捧,這樣跌下來的模樣才更“好看”。

    ☆、三十七個長公主

    第二日一早, 元梓筠只聽說柳如霜好端端死了, 她心里思忖道,她只是讓墨從安趕她出去,怎么鬧出了人命?

    叫來小桃一問,她竟然不知情, 可見墨從安將這事處理得很隱蔽。

    可再隱蔽那也是一條人命,元梓筠雖然被蒙在鼓里,卻是不怎么擔(dān)心,她知道墨從安辦事有分寸,不會無緣無故殺人。

    墨從安獨(dú)自上朝,元梓文擔(dān)心皇姐便將他召了去。

    “你這脖子是怎么了?”元梓文見他脖子烏青了一塊。

    墨從安摸上自己的脖子,舔了舔唇, “被家里小狗給咬了?!?/br>
    “狗能咬上你的脖子?”元梓文嘖嘖稱奇, “你家的小狗挺厲害的?!?/br>
    墨從安忍笑點(diǎn)頭表示贊同,“是挺厲害的?!?/br>
    元梓文打量了他一眼,“你家這狗還咬了你的手?”他有點(diǎn)擔(dān)心:“你怎么也不上藥?”

    墨從安拿起手看了看, 頗不在意:“沒事?!?/br>
    元梓文想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會有什么事,“皇姐這風(fēng)寒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