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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權后之路在線閱讀 - 第77節(jié)

第77節(jié)

    在甘露殿廊下忽見兩盆山茶花開得姹紫嫣紅,便是在寒風中還沒有凍傷, 邢岫煙見了還甚是喜歡。

    蘇清笑著上前, 說:“這茶花開得可真好, 這盆是十八學士, 這盆是風塵三俠, 都是極珍貴的品種。南平老郡王精于花藝, 是他親手培養(yǎng)的, 送進宮來給圣人,之前圣人讓人送到甘露殿來養(yǎng)著?!?/br>
    邢岫煙好奇地打量兩盆茶花, 作為一個“說書先生”, 她早年當阿飄時還是跟阿飄版徒元義吹過茶花的。邢岫煙喜歡蘭花和山茶花, 因蘭花低調卻清香四溢,而山茶追牡丹之艷美,占蓮花之清麗,生長在山野又有隱士之風,還是如梅一般在深月開放的,卻比梅更耐久。

    邢岫煙說:“既這般珍貴,好生照料著。”

    她上了步輦前往上陽宮時還想著能否多多發(fā)栽培,開個花店,現(xiàn)在的貴族女人生活太無聊,沒事就愛賞個花,這市場可是不小的。

    正想著,前方抬輦的一個太監(jiān)卻一個踉蹌摔倒,又撞到了另一個太監(jiān)。

    前方的抬桿著地,邢岫煙冷不防從步輦下滑了下來摔在了地上。釵環(huán)落地,手中的玉鐲摔碎,她的膝蓋實地更是痛的鉆心。

    “娘娘!”紫玥、蘇清異口同聲驚呼,撲上來扶她。

    那摔倒的兩個小太監(jiān)嚇得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奴才該死!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邢岫煙雙膝痛得站不起來,只能倚著紫玥坐在地上,忽然蘇清看向地面,怒道:“這路上哪里來的冰?”

    盡管前幾日下過雪,但宮中的道路路是有粗使太監(jiān)清掃著的,還在易結冰的地方撒了鹽預防。

    在這太極宮往后宮、上陽宮、慈寧宮的必經之路上更要仔細。

    紫玥說:“現(xiàn)在還研究這個做什么?快宣太醫(yī)!”

    “不必宣太醫(yī),大年初一的看病不吉利?!毙厢稛熓艿弥皇峭鈧?,骨頭應該沒有傷到。

    邢岫煙見走道另一頭有步輦過來,蹙了蹙眉讓紫玥和蘇清扶她到路邊去。

    卻是現(xiàn)在同住在東五所中的大皇子和二皇子,見是宸貴妃的步輦停在路上,不由下來請安。大皇子和二皇子現(xiàn)在不過是光頭皇子,宸貴妃是一品妃位,且輩分高,其中自有差別。

    大皇子問道:“貴妃娘娘這是怎么了?”

    二皇子說:“貴妃娘娘是不太舒服嗎?”

    邢岫煙倚在紫玥身上,膝蓋痛著,面上尷尬,自己從步輦上滑下來跌個狗吃/屎實在是太不難看了些。

    邢岫煙說:“本宮很好,兩位皇子先走吧。”昨日發(fā)了一把貴妃的神氣,這時這么狼狽,她是萬萬不想人看到的。

    大皇子說:“怎敢走在貴妃娘娘之前,我還是等娘娘先走。”

    邢岫煙看看兩個頭磕得發(fā)青的抬輦太監(jiān),他們不知摔傷了沒有。讓兩個傷患太監(jiān)抬她,她還真做不出來。

    邢岫煙說:“本宮還有點事,兩位皇子先走?!?/br>
    大皇子詭異地看了她一眼,問:“貴妃娘娘是不是受傷了?”

    何必要拆穿,小子是存心要讓我尷尬是嗎?記恨昨日讓你母后下不來臺?從前的事自然算了,但是她到現(xiàn)在還要打擊我,我再沉默下去就不是人了。

    蘇清回道:“這路面上有冰,抬輦太監(jiān)摔倒連累著了娘娘。”

    大皇子神情一肅,說:“這還得了?貴妃娘娘若是玉/體受傷,這些奴才命全都陪上都不夠?!?/br>
    玉/體你妹!老娘是樓里的姑娘嗎,還玉/體!

    那兩個摔跌的太監(jiān)又向大皇子跪倒,說:“殿下饒命!奴才知錯了!”

    大皇子罵道:“兩個該死的東西,若叫父皇知道你們摔著了貴妃娘娘,剮了都是輕的!”

    邢岫煙抽著嘴,總覺得大皇子是故意的,因為她曾經撞破過他的好事,又諷刺過他,這是要找回場子嗎?還是替楊皇后出氣?

    邢岫煙蹙眉:“多謝大皇子好意,但是我們甘露殿的人,不勞大皇子費心教導了。”

    大皇子微微一笑,拱手道:“是我孟浪了,還請貴妃娘娘不要見怪?!?/br>
    邢岫煙不由得臉有些黑,大皇子措詞也不能算是錯,但總有另一層意思似的,有一絲香艷的感覺。

    邢岫煙看了看膽小乖巧許多的二皇子,順眼多了,又讓紫玥取了個漂亮的荷包,沖二皇子招了招手。

    二皇子上前作揖:“貴妃娘娘真無礙嗎?”

    邢岫煙說:“一點小傷無妨。今天大年初一,二皇又長大一歲了?!?/br>
    她將荷包給他掛在了腰上,說:“新年快樂,好好學習,天天向上?!?/br>
    二皇子道:“謝謝娘娘賞賜?!?/br>
    邢岫煙微微一笑,又沖紫玥說:“還有一個同款的,送給大皇子吧?!?/br>
    “是,娘娘?!弊汐h應后取了荷包遞給了大皇子。

    這就是區(qū)別對待了,對二皇子溫和,對大皇子冷冷淡淡,邢岫煙一時任性要回敬大皇子的無禮和不懷好意。

    蘇清派出去的人宣了另幾個抬輦的太監(jiān)來,邢岫煙重新上了步輦。這次蘇清和另外兩個小太監(jiān)都走在前頭探路,一路順利地到了上陽宮。

    此時帝、后、太后、幾個高級妃嬪都到了,而在世的六王爺、十王爺、十二王爺、十三王爺、十五王爺及王妃們也是一早就從西宮門入宮先一步抵達上陽宮了。

    還有一群的小蘿卜頭正陸續(xù)地給上皇請安賀新年,上皇此時也樂呵呵地一個個賞紅封,雖然那些孫子孫女他都記不全。

    邢岫煙先一步進上陽宮正殿,大皇子、二皇子跟在后頭。

    三人齊齊行禮,邢岫煙福身時,膝蓋痛卻也只能強撐著。

    上皇沖他們招了招手,兩個皇子上前去,討得了紅封。上皇又沖邢岫煙招了招手,邢岫煙上前道:“太上皇陛下新年新氣象,福運高照?!?/br>
    上皇也拿出一個大紅封給她,說:“新年,乖一些,莫再胡鬧了?!?/br>
    上皇那么多紅封其實都是給孫子輩和未嫁的兩個女兒的,可是卻賞了個給邢岫煙,不禁也讓人眼紅。

    昨天的事上皇也沒有生她氣,還給紅包?

    上皇現(xiàn)在雖然不問朝政,沒有實權,可是到底是當過四十多年皇帝的人,積威仍在。

    徒元義對外的形象又是孝順兒子,上皇就給她紅包,別人可不會讀出上皇把她還當小孩子,只讀出上皇對她的好。

    說過一些吉祥話后,皇后和王妃們說要轉去劉太后慈仁宮和周太后的慈安宮請安,上陽宮留下一些男人,而小一輩也是分男女玩開。

    邢岫煙卻說是要回太極宮去了。

    吳惠妃道:“貴妃何不一起去太后那兒?今天怎么也是大年初一。”

    大皇子聽了,起身來說:“惠妃娘娘,貴妃娘娘沒有別的意思。貴妃娘娘許是身上痛,忍不了了要回太極宮上藥?!?/br>
    徒元義放下茶碗,驚道:“愛妃受傷了?”

    二皇子說:“路上有冰,太監(jiān)不小心滑倒,貴妃娘娘從步輦上摔下來了?!?/br>
    那步輦和轎子不同,被太監(jiān)抬在肩上,與肩齊平,這么高摔下來定然會痛。

    徒元義鳳目微沉,但礙于今天大年初一,不好發(fā)作,不吉利。

    邢岫煙知道她摔著的事遲早會泄露出去,但是這樣當眾被看笑話卻是另一回事。

    除了妃位的后宮女子之外,王爺、王爺,太監(jiān)宮女全知道她狼狽摔下步輦的事,這古代人講究臉面,這是不是打臉?

    原本可能有人底下議論幾分,現(xiàn)在人們可以明著安慰,實則看笑話了。只要想想一個妃子乘著步輦,突然狗吃屎翻下輦的畫面,是不是就有喜感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是在幫她嗎?

    再說昨日她發(fā)威,今日就出這種事,人們還以為現(xiàn)世報呢!

    徒元義忙走過來,扶了她的手問:“傷哪了?”

    邢岫煙說:“也沒傷哪……”

    徒元義卻暫讓趙貴去叫了暖轎來,與她一同坐了回太極宮。

    ……

    拉上裙子和褲角,果見膝蓋上青紫一片,若不是裘衣、褙子厚,就要破皮了,但她手掌底部還是擦破皮了。

    她沒讓宣太醫(yī),只讓擦了化淤消炎的藥,令退了左右,徒元義運了靈力,邢岫煙連忙阻止。

    “陛下不是功力很難精進了嗎,這么點小傷還浪費靈力?”

    徒元義是剛剛回來那幾年還能修煉,增長靈力很快,但是越到后來就越難了。而那空間的靈泉之精,他服用后也沒有什么逆天的效用了,想必是他現(xiàn)在的等級高了。也可能是他的身份職業(yè)走的是人杰之道,當初的鬼修本就與現(xiàn)在是沖突的,皇權日重修為越難精進。能在初期讓他身子年輕健康已經是極為不易了。

    而邢岫煙也早服用過他那靈泉水精華藥丸,平日不易染病,但外傷卻沒有法子避免了。

    “朕瞧著心疼。”

    邢岫煙紅了臉別開頭,說:“男人花言巧語,難不成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徒元義卻不禁笑了,說:“朕不過在皇后那歇了一晚,你這醋味也太大了些。”

    邢岫煙說:“你說的好似我便一日也離不開你似的,這么多女人,你盡管去憐香惜玉好了?!?/br>
    徒元義捏著她的下巴,說:“要不朕先憐你一番?”

    邢岫煙推開了他,說:“你快些走吧,大白天的,你窩在我這兒,又有的說了。”

    徒元義說:“愛妃嘴上的胭脂賞了朕吧。”

    邢岫煙嗔道:“圣人什么不好學,卻去學那賈寶玉?”

    徒元義挨到榻上去,伸手在她腰間撫著,呵呵笑道:“這是閨房之樂,賈寶玉也是個雅人?!?/br>
    他壓下來吻住了她,在她柔馥之處纏綿悱惻撫著,邢岫煙抵著他的胸膛,說:“大年初一,大白天的你這是干什么?”

    徒元義性/致勃勃,說:“昨夜朕還要歇在了皇后那,今日朕還得歇在皇后那。貴妃娘娘現(xiàn)下不侍候朕一回,朕可得忍到明晚?!?/br>
    “我傷著呢?!?/br>
    “愛妃傷的是膝蓋,又不是腰。”

    邢岫煙推躲不及,被吻得說不出話來,等他松開她的嘴時,他已經和衣不管不顧一下子都進來了,能有怎么辦法?

    暖炕之下鴛鴦交頸,紅浪翻滾,徒元義小心她的傷,又是白天,他有種偷情似的興奮感。

    近半個時辰后,他才帶著幾分滿足的慵懶,單手枕著頭,另一只手摟著女人休息。

    “愛妃昨日很是神氣呀!”徒元義忽悠悠說。

    “你心疼?”

    “朕……心疼愛妃。”

    “我又沒吃虧?!?/br>
    徒元義沉默許久,說:“但若朕回來的早上五年,朕……一定娶你?!?/br>
    邢岫煙眼波一轉,說:“你想娶,我就要嫁嗎?”

    “你不嫁朕能嫁給誰?”

    “現(xiàn)在說這個沒有意義,你總之是娶不了。但想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這又不算什么了。有明明相愛卻不能相守的人,有貧賤夫妻百事哀,我至少一百多年你都不放開我。我初時也不愿,但也很快發(fā)現(xiàn)我無處可去,只有你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