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各自玩樂
男人笑了笑:“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我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不過也是剛剛回來沒多久。哦,還沒自我介紹,我叫穆森,森林的森?!?/br> “我叫姚水墨,水墨畫的水墨?!彼α诵φf??雌饋聿幌袷菈娜?。 他們談天說地,水墨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可能以前真的沒有遇到像穆森這樣的人吧。 “以前我在國外的時候,總是在想什么時候能回國?現(xiàn)在回來了,我卻覺得還不如在國外,爸媽總是讓我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就說這次酒會吧,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卻非要我來,然后我就看到了你?!蹦律粗男δ?,是一個開朗的女人。 冼丹青和瑩瑩逛了一圈回來,就看到水墨坐在那里和一個男人聊天,時不時還會心一笑,他的心就有一股無名怒火。是不是覺得合約馬上到期了,自己就快恢復(fù)自由身了,就可以這么放肆呢? “冼大哥,怎么了嗎?”瑩瑩不明所以的看著冼丹青忽然變天的臉。 “沒事,失陪一下?!辟で鄟G下不明所以的瑩瑩,走到水墨跟前:“看來我的太太在這里很開心啊。” 水墨心中一驚,抬頭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冼丹青,臉色一變。 “太太?”穆森奇怪的看著水墨,又看了看冼丹青。 冼丹青微笑著看著穆森:“看來我太太并沒有告訴你,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水墨的臉難看到極點:“穆先生,對不起,今天的聊天很愉快,只是我還有些事情,失陪了?!?/br> 水墨站起來想要離開,卻被冼丹青一把拉住 :“怎么了?我的出現(xiàn)讓你很不開心嗎?” 水墨不想在這種場合跟冼丹青起沖突,她低聲說:“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br> 冼丹青看著水墨,臉色難看到極點:“你是在挑戰(zhàn)我的極限嗎?” 水墨抬起頭看著冼丹青:“我想走了?!?/br> 水墨掙脫冼丹青的手,逃似的離開了。冼丹青卻不愿意讓水墨這么輕易的離開,一把抓住她,臉色陰沉的厲害:“你是不是覺得馬上就可以自由了,然后就可以有恃無恐了?” 水墨看著冼丹青:“有什么話,我們回去說好嗎?” 回到酒店,冼丹青看著沉默不語的水墨:“你是故意的嗎?” 水墨不明白冼丹青的怒氣從何而來,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 “原來你喜歡那種小白臉!我也真是對你刮目相看?!辟で喑爸S的說。 “冼總還不是一樣,喜歡那種還沒長開的小女孩。“水墨脫口而出,只是說完就后悔了,因為冼丹青的臉色愈發(fā)的陰沉了。 “你什么意思?”冼丹青靠近水墨,水墨連連后退:“我——我——”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那些話。 “你愛上了我?”冼丹青問。 水墨心中一驚,是嗎? 冼丹青撫摸著水墨光滑的脖子,還有露在外面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愛上我,因為——我對你沒興趣,永遠都不會愛上一個為了錢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br> 冼丹青的話句句像刀子一樣,讓水墨割的體無完膚。 “我知道了,你放心,明天就是合約的最后一天,之后我們互不相欠,冼總?!彼吐曊f。 冼丹青滿意看著水墨:“你明白就好了?!?/br> 水墨看著冼丹青離開,跌坐在床上,既然如此,為什么要送她禮服?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冼丹青一個人在套房中喝著悶酒,他從來不缺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人,只是每個女人的保鮮期只有一夜,單單這個姚水墨比較特別,她已經(jīng)在他身邊一個月了,他以為自己早就厭倦了,只是現(xiàn)在想想,似乎還有沖動,特別是看她穿著那件禮服之后,姣好的身材,漏出的鎖骨,還有白皙的皮膚,每一處都讓他難以把持,所以他說了那些話,讓她知難而退。 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砬瞄T聲,冼丹青打開門,就看到瑩瑩局促的站在門外,穿的依舊是白天那身白色的連衣裙,清純可人。 “是你?”冼丹青自然知道一個女孩子這么晚敲一個男人的門是想做什么。 “冼大哥,我能進去嗎?”瑩瑩羞紅了臉,不敢看冼丹青的臉。她活了22年,第一次主動送上門來,在上來之前她想了很多,就算冼丹青不喜歡她也沒有關(guān)系,她只是想讓自己單調(diào)的人生,有可以回憶的東西,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獻給最喜歡的男人,她心甘情愿。 冼丹青站在門口看著瑩瑩:“劉小姐,你知道如果你進來會有什么后果嗎?” 瑩瑩抬起頭看著冼丹青羞紅了臉,她點點頭:“我知道,那就是我想要的。” 冼丹青撫摸的瑩瑩微微顫抖的身體,然后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劉小姐,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就算今晚我們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會對你負責(zé)的,這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 瑩瑩看著冼丹青俊朗的臉,點點頭:“我知道。” 冼丹青扯出一抹微笑:“這樣最好?!彼巧犀摤搵赡鄣淖齑?,顯然瑩瑩是第一次,整個身體在冼丹青吻上她的時候都僵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 “我會好好疼你的。”冼丹青在瑩瑩耳邊低聲說,然后抱起她走進了臥房。而這一切都被水墨在門里看的一清二楚,她的胸口悶悶的,卻無能為力,難道現(xiàn)在沖出去嗎?告訴冼丹青,她才是他的老婆。 水墨打開門,走出去,甚至沒有注意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毛毛細雨。 “夫人,您要去哪里?”是李仁,擔憂的看著雙眼無神的水墨問。 水墨虛弱的笑了笑:“沒事,就是想出去走走,這里——有些悶。”她指著胸口處。 李仁看著水墨離開,還是有些擔心,就猶豫著敲開了冼丹青的門。 此時的冼丹青正在洗澡,瑩瑩躺在床上,聽著浴室里的水聲,身體和心都在微微的顫抖,再過一會,自己就完全變成一個女人了。 冼丹青從浴室里出來,用浴巾包裹著下半身,上半身雕塑一般的身材裸露在外面,讓瑩瑩的心撲通撲通直跳,他擦拭著頭發(fā)上的水珠,然后走到床前,看著把自己包裹嚴實的瑩瑩,笑了笑,現(xiàn)在才想起遮羞,不覺得遲了嗎? 他拉開裹住瑩瑩身體的床單,瑩瑩美好的身體裸露在外面,她的眼睛因為害羞微微的閉著,只是睫毛在微微的顫抖著。 冼丹青坐在床邊,撫摸著瑩瑩的身體,每到一處,瑩瑩就發(fā)出難以遏制的低吟聲。 正要步入正題,外面?zhèn)鱽砹思贝俚那瞄T聲,冼丹青皺了皺眉頭。但是還是重新圍好浴巾,打開了門。 是李仁。 “什么事?”冼丹青微微不悅,周這么透看著李仁。 “冼總,夫人剛才出去了,神色有些不對,而且外面在下雨,她沒有帶傘?!崩钊收f,余光瞥到大床上躺著的瑩瑩。 “隨她?!辟で嗪唵蔚幕貞?yīng)之后,關(guān)上了門。 冼丹青看著床上的瑩瑩,卻沒有了剛才的興致,他站起身來,穿上衣服,然后看著瑩瑩:“穿上衣服離開吧,我還有事?!?/br> 瑩瑩疑惑的看著忽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的冼丹青,心中失落無比,卻也沒敢多說什么,自己穿上衣服離開了。 冼丹青看著窗外愈下愈大的雨,是因為剛才說的話太重了嗎?冼丹青站起身來,拿起雨傘走了出去。 圍著酒店找了一圈,卻沒有發(fā)現(xiàn)水墨的蹤跡。 “李仁,你在這附近找找,我出去看看?!辟で鄬σ煌皝淼睦钊收f。 李仁點點頭:“好的?!?/br> 雨已經(jīng)下的很大了,冼丹青就算是打著雨傘,衣服也被打濕了,她應(yīng)該會找個地方避雨才對,傻子才會現(xiàn)在還在雨里。 事實證明水墨就是個傻子,冼丹青走在大街上,就遠遠的看著水墨一個人,走在雨里,風(fēng)雨中的她顯得更加單薄,冼丹青心頭一熱,跑了過去,一把拉住水墨,大聲吼道:“你是傻子嗎?不知道找地方避雨嗎?” 水墨茫然的看著向自己發(fā)火的冼丹青:“你怎么會在這里?” 冼丹青無話可說。 “我想我怎么樣不用你管,你還是去照顧你的小女友吧?!彼行┵€氣的說。 冼丹青鐵青著臉看著水墨,什么時候這個女人竟然這么倔強了。 “跟我回去。”冼丹青拉著水墨往回走。 “我不走!”水墨掙脫冼丹青的手。 冼丹青回過頭看著雨里的水墨,已經(jīng)接近爆發(fā)的邊緣:“我再說一遍,跟我走?!?/br> 水墨也少有的倔強,朝反方向走了。 冼丹青把傘扔了,猛地拉住水墨,把她擁入懷中,水墨一聲尖叫,使勁的掙扎著。冼丹青死死的把水墨摟在懷里,在她耳邊低聲說:“乖!別鬧了!” 就這一句話,水墨真的就停止了掙扎,因為剛才的冼丹青好溫柔,說話也好溫柔。 “我們走吧。”冼丹青握著水墨的手,拉著她。 水墨就這么傻傻的看著冼丹青的背影,這個男人,她是愛的。 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水墨就這么任由它放肆的流淌著。冼丹青回過頭看著水墨,嘆了口氣,這個時候,一輛車停在了他們跟前,居然是李仁。 “冼總。”李仁撐起傘。 “李仁,你先回去吧,我想去一個地方?!辟で嗾f。 李仁點點頭。 “我們要去哪里?”水墨有些疑惑的問。 冼丹青沒有理會,她也只好跟著冼丹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