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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白月光重生后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早年兩人在一起得頗為隨便,如今既是決定要廝守終身,那縱然是虛禮,他也不想敷衍過去。

    第057章

    顧修元少有這樣與她意見相悖還如此固執(zhí)的時候,云濃略一想,也差不多能猜到他的心思。

    大抵是先前缺的,如今得了機會便總是想補回來,最好是能盡善盡美,不留半點遺憾才好。

    想明白這點后,云濃心中一軟,并沒同他爭執(zhí),只是含笑道:“我倒是無妨。只不過屆時不知又會被編排成什么模樣,指不定好事之人還要賭一賭,你究竟是更愛懷昭郡主還是我了?!?/br>
    旁人可不知道這其中的曲折,縱然是知道她與懷昭郡主名姓、模樣相仿,也不會想著是一人,只會覺著顧修元這是將她當了個替身。

    云濃只這么一想,便覺著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顧修元是個聰明人,云濃只略提一句,他便能自動領會未盡之意,一時間也有些失語。

    “你我本不是尋常夫婦,原也沒必要去細扣那些繁文縟節(jié),”云濃下意識地拂了拂小腹,搖頭笑道,“難不成我的承諾,還比不上那一紙婚書嗎?”

    顧修元垂眼對上她含笑的目光,又被她話中的“夫婦”二字給取悅得心花怒放,原本的那點執(zhí)念霎時給拋到九霄云外,低聲笑道:“你說的是?!?/br>
    云濃的話在他這里想來是無往不利的,只幾句,便勸得他改了主意。顧修元早就意識到這一點,但也樂得如此。

    “只不過……”顧修元話鋒一轉,“你如今有孕在身,需得多加小心才是,若不然就搬回來吧?”

    云濃猶豫片刻,無奈道:“那我還得想一想,該怎么同祝嬤嬤她們解釋?!?/br>
    這事是瞞不了的,縱然她能再拖個一時半會兒,可總是會有顯懷的一天,又怎么能瞞得過身邊的人?以祝嬤嬤那個cao心的性情,若知道這事,還不知會是怎么個模樣。

    云濃還在思慮著該怎么辦,顧修元直截了當?shù)卣f:“此事不必你費心,我去提就是?!?/br>
    “你?”云濃驚訝道。

    顧修元頷首道:“我知你在此事上難免為難,那就什么都不要想,交給我吧?!?/br>
    若依著他的脾性,是壓根不會在意這些隨從怎么想的,可既然云濃在乎,那他少不得就得籌劃一二,以免讓云濃獨自為難。

    云濃原本就不擅長料理這些事,只一想就覺得煩心,如今顧修元主動接了過去,她猶豫了一瞬后便拿定了主意,自己當個甩手掌柜讓顧修元來處理好了。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是已經(jīng)有了決斷,云濃索性就直接將顧修元帶回了自家,由著他同祝嬤嬤講,自己則是以回房換衣裳為借口遠遠地避開了。

    過了約半盞茶的時間,顧修元便尋了過來,看起來神情自若,應當是已經(jīng)料理妥當了。

    云濃好奇道:“你是怎么同她老人家說的?她有沒有為難你?”

    “她便是要為難,也是情理之中?!鳖櫺拊呓诵?,從她手中接過梳子來,“不過我已經(jīng)同她解釋清楚了,你盡可放心。”

    祝嬤嬤知道他的身份后,先是畏懼,但知曉云濃有孕之后,隨即而來的就是憤怒,也顧不上什么尊卑冒犯,將顧修元給數(shù)落了一頓。

    顧修元也并不以為忤,好聲好氣地受著,畢竟他也知道此事是自己理虧,若是換了尋常人家的長輩,只怕早就要將他給趕出門去了。他耐著性子同祝嬤嬤解釋了一番,半真半假,但情誼卻全然是真。

    事已至此,祝嬤嬤也沒什么好的法子,再三確認顧修元是真心且會負責之后,便也無話了。

    顧修元又道:“我會盡快將朝中的事情安排妥當,然后辭官,屆時你想去什么地方、想做什么事情,都隨你?!?/br>
    云濃含笑聽了:“好啊?!?/br>
    顧修元說到做到,又過四五日,便在朝會之上提出了辭官,皇上并未當朝批復,只是將此事壓了下來容后再議。

    一下朝,此事便立即傳開來,眾皆嘩然。

    就好像當年顧修元這個名字剛剛嶄露頭角之時,無論是朝中群臣,還是茶樓酒肆的尋常百姓,都在議論著這件事與他這個人。

    沒人明白顧修元究竟是怎么想的。

    而普遍的猜測是,顧修元是察覺到皇上有心清算,所以明哲保身以退為進。

    祝嬤嬤則是提早就從顧修元那里得知此事,聽聞這消息后,倒是長出了口氣,神情復雜地同云濃道:“顧大人倒是說話算話。他卸了官職,從風口浪尖退了下來,姑娘再嫁過去也省了不少麻煩。”

    云濃含笑應了聲,并沒多言,自顧自地將糕點整整齊齊地擺在了餐盒中。

    這是她同阿菱學了之后親手做的,雖說賣相、味道都遠不能同阿菱做的相提并論,但好歹也算過得去,便想著給顧修元嘗嘗。

    云濃先是到綺羅香看了一遭,阿菱看了她做的糕點,抿唇笑道:“比先前好多了?!?/br>
    她初次學的時候,做出來的東西奇形怪狀,味道更是自己都受不了,相較之下這次的確是稱得上大有進益了。

    云濃將糕點放至一旁,先是同阿菱聊了幾句生意,而后又扯到了徐思巧身上。

    早前云濃曾與徐思巧商議生意之事,許諾說愿意出錢給她出去做生意,徐思巧并未當場應下,云濃便耐著性子等她的回復,但至今也沒什么消息,所以便忍不住問了阿菱。

    “她早幾日也問過我的意見,”阿菱并沒避諱,一邊收拾著桌案,一邊同云濃道,“只是這事要擔的風險太大,她若是真做了,便相當于是要與家中鬧開……”阿菱頓了頓,嘆道,“并非人人都能有這份氣魄?!?/br>
    有些事情說來容易,可真要邁出那一步,卻是難如登天。

    因此縱然是嘆著長輩嚴苛,婚姻之事難以捉摸,徐思巧仍舊沒能下定決心應下。

    云濃對此倒并不算意外,畢竟若是異地處之,她只怕也沒有這個勇氣。

    “若是生來沒什么羈絆,行事間也就沒那么多顧忌,”阿菱同云濃感慨道,“可若是生在世家,自幼受著規(guī)矩教導,做什么事情前,少不得就得再三思慮。”

    若非是到背水一戰(zhàn)的地步,誰敢破釜沉舟呢?

    “我那日原也不過是隨口一提罷了,她既然沒這個心,那便罷了?!痹茲庥U著天色不早,便提了糕點,施施然離開了。

    她原是想著今日找顧修元的人必定不少,所以有意等到天色已暮才過去,但饒是如此,顧修元仍舊還在花廳會客。

    “公子午后方才回來,然后便是客人們上門來,一下午就沒怎么斷過。”春暖引著她到臥房,又向著那餐盒笑問道,“這是什么?”

    云濃打開來給她看了:“是我親手做的糕點,你可要嘗嘗?”

    春暖小心翼翼地拈了個嘗了,而后不住地夸贊著,仿佛是什么絕佳的美味似的。

    “哪有這么好……”云濃忍不住笑了,話還沒說完,顧修元便推門而入。春暖拈著半塊糕點,知情識趣地退了出去。

    “你來嘗嘗,”云濃托著腮看向他,隨口道,“客人走了?”

    顧修元應了聲,從中挑了個杏仁酥來,咬了一口,不動聲色地夸道:“這是誰制的?味道倒是不錯?!?/br>
    云濃頗為受用地答:“是我向阿菱學了,親自下廚做的?!?/br>
    顧修元雖然早就料到,但還是恰到好處地露出個驚訝的神情,隨后又道:“很好吃。”

    “其實遠不如阿菱的手藝,”云濃倒了杯茶,“等趕明兒我多練練,再做給你吃?!?/br>
    顧修元在她身旁坐了,關切道:“近來可還好?”

    云濃一怔,方才意識到他問的是什么,撫了撫小腹:“并沒什么妨礙,只是胃口大了些,偶爾會犯惡心。聽人說,如今還算是輕快的時候,等到再過些時候月份大了,便有的是罪受?!?/br>
    她在宮中多年,也見過妃嬪有孕的時候,雖說宮人已經(jīng)百般小心地伺候,太醫(yī)也是隨叫隨到,可仍舊難免會折騰。當初祥嬪懷有身孕后吐得厲害,御膳房變著花樣做飯菜也沒用,有時候一聞味道就要吐,整個人都憔悴得很。

    云濃只一想,便覺著心有余悸。

    顧修元覆上她的手,低聲寬慰道:“別怕,我在呢?!?/br>
    他這語調很是溫柔,云濃不禁笑了聲:“我也是杞人憂天了,還未到那時候,便先怕起來了。”

    顧修元順勢握著她的指尖,輕輕地摩挲著,柔情繾綣。

    兩人離得很近,云濃甚至能從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一時間,只覺著心跳仿佛都快了些。她下意識地湊近了些,在他唇角輕輕地舔了下:“杏仁酥的味道?!?/br>
    顧修元眸色一沉,抬手撫上她的鬢發(fā),正想加深這一吻,但卻被敲門聲硬生生地打斷了。

    “公子,”春暖的聲音中帶上些緊張,“皇上來了。”

    顧修元原本是準備讓春暖將人給趕了,可聽聞是劉琦親至,只得放開了云濃,低聲道:“先欠著,晚些時候再向你討還?!?/br>
    云濃坐直了身子,忍笑道:“快些去吧?!?/br>
    顧修元開了門,忽而又回頭問道:“你可要去見見他?”

    云濃一愣,她自然明白顧修元這話的意思,不僅僅是去“見見”,而是亮明身份。她猶豫著開口道:“我不知道”

    依著云濃的本意,此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更何況她也不知劉琦是否能接受這樣的事情,故而并不敢貿(mào)然行事。

    雖說兩人當年感情很好,可到底今時不同往日。

    顧修元見她這般,也沒勉強,獨自去見了劉琦。

    第058章

    劉琦的來意,顧修元也能猜個大概,不疾不徐地見了禮后,含笑道:“臣心意已決,您不必再勸?!?/br>
    “顧卿……”劉琦被他搶先一步將話給堵了回來,倒也沒惱,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先前你同朕提此事時,可沒說這么快就要走?!?/br>
    當初顧修元生出這心思時,的確沒準備這么快就離開,可在知道云濃有孕后,他便一丁點都不想再拖延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料理了手中的事情,沒有半點對權勢的眷戀,只想著盡快離開。

    顧修元道:“如今局勢已經(jīng)穩(wěn)定,文臣武將各司其職,便是少臣一人也無大礙。”

    劉琦也知道他這話沒錯,可心中仍舊有些不舍。

    畢竟顧修元于他而言分量極重,絕非旁人能比,縱然是他什么也不做只在朝中站著,都莫名讓人覺著安心。

    “那顧卿將來有何打算?”劉琦心下嘆了口氣,又問道。

    顧修元微微一笑:“四處走走,將這天下的名山大川都看一看,至于旁的,還未來得及細想?!?/br>
    于他而言,能與云濃在一處就夠了,云濃想做什么那他就陪著。

    其實像顧修元這樣的朝臣,簡直是求之不得,多事之秋出來穩(wěn)固朝局,稱得上是鞠躬盡瘁,又不會專權獨大,功成之后便主動身退,讓人挑不出半點錯來。

    但即便是清楚這個道理,劉琦也仍舊沒辦法一揮手,由著顧修元就這么離開。

    劉琦這位少年天子,是天生的好脾性,只是上面有幾位兄長壓著,生母又是不怎么受寵的妃嬪,故而少時并不得先帝看重。這一年來,顧修元盡心盡力地為他料理著朝政,也毫不藏私地將自己所能教授給他。

    于他而言,顧修元就如同師長一般,是個主心骨。

    顧修元看出他的心思,耐著性子笑道:“陛下是賢明之主,只是臣志不在此,只能辜負您一番好意了?!?/br>
    他將話說到了這份上,劉琦也徹底沒奈何,向他請教了些朝中的事宜,又囑咐了幾句,眼見著天色已晚,也只能起身離開。

    顧修元親自將他送了出門,目送馬車向著皇城駛去,這才回了府。才行幾步,便見著了躲在一旁的云濃,他微微一怔,而后上前問道:“你怎么也跟出來了?”

    “我想著看看他……此番之后,大抵也不會有再見的時候了?!痹茲饴曇羯虾诵澣?。時至今日,她再見著劉琦,仍舊覺著有些不大真實。

    在她的記憶中,劉琦還是個總黏在她身邊的小皇子,如今卻已經(jīng)成了個獨當一面的帝王,無論是相貌氣勢都與當年大不相同,真真是恍如隔世。

    顧修元輕輕地攬著她的腰:“縱然你在他面前坦露了身份,也不會有什么大礙。”

    言下之意就是說,若她真想見劉琦,并不必這么躲躲藏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