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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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打斷:“沒事,就最后一次了。” 很多事情,冠上最后這兩個字后,就顯得尤為傷感,除此之外,也更讓人難以拒絕。 “謝謝?!备稙⑼nD了兩秒,就從善如流接了過來,太久沒和他聊天,也不知道能找什么話題,只能干巴巴地開口:“怎么突然就想去澳洲交流?” 這話一出,他立刻側(cè)過頭來,輕笑了下:“你說呢?” 嘴角很淺地勾了個弧度,眉眼卻沒有舒展開來,這笑意,根本沒到眼底。 付灑灑很尷尬,不好接話,心里已經(jīng)有了隱隱約約的猜測。 謝清宴也沒說破,其實挺可笑,這么多年叱咤情場,自以為是慣了,哪里曉得第一次動心就踢到鐵板。她的降臨,絕對是老天來懲罰他過去的荒唐。 求而不得,是這樣的痛苦。 如果那個人沒出現(xiàn),興趣還有點勝算。 謝清宴想到聞泱,更加郁猝,胸中煩悶揮散不去。視線在人堆里迅速掃了一圈,盡管沒找到某個討厭的身影,他還是很篤定地道:“他也來了吧?” 付灑灑垂下眼,默認(rèn)了。 謝清宴搖了搖頭:“幸好你沒帶他來我面前。”相似的臉,同一個心儀對象,卻是一個勝者一個loser,怎么都是意難平了。 此時,機場廣播開始了每個整點的報時,不知不覺已經(jīng)十一點了,距離起飛還剩下不到一個半小時。 付灑灑指指不遠處的安全檢查區(qū),小聲道:“你還不進去?” 謝清宴靠著墻,也不說話,就安安靜靜地盯著她瞧。少女紅色連衣裙襯得皮膚奶白,天生有些褐色的發(fā)絲柔軟散在腦后,明明是偏文靜的打扮,可整個人的氣質(zhì)又充滿了生機勃勃。 自己大概就是被這股子活力給吸引了吧。 他自嘲的笑笑,看她掙扎很久拿出手機噼里啪啦打字,就知道是誰不耐煩在催促了。 也罷,輸了就是輸了,只怪愛情也有先來后到,實在叫人恨得牙癢癢。 謝清宴單手拿著登機牌和護照,等她長吁一口氣抬起頭時,退了一步:“走了?!惫首鳛t灑地轉(zhuǎn)身,硬著心腸沒有回頭。 付灑灑目送他離去,也有些感慨,z大的校草,萬人迷同志,就這么甩下一堆為他神魂顛倒的鶯鶯燕燕們,去了兩千四百多公里以外的袋鼠國,看來以后女生臥談會的夜話男主人公要換名字了。 她還在怔忪間,那人卻猛然剎車,腳跟一轉(zhuǎn)又回了頭。 付灑灑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他摟在了懷里,他的手勁很大,讓她隱隱作痛,不由得掙扎起來:“學(xué)長?!?/br> “我真的很不甘心?!彼杨^埋在了她的頸窩處。 朝思暮想的姑娘,魂牽夢縈的姑娘,無數(shù)次在宿舍樓下翹首等待的姑娘,自今天以后,天各一方,也許再也不能相見。 人生這么短,也無法重來,他注定要抱憾終生了。 付灑灑很是為難,聞少爺指不定在提刀趕過來的路上呢,照他那個變態(tài)的占有欲,要是看到這個場景,肯定又要黑化了。 一念及此,她又加重了力道,想要推開他。 只是,頸側(cè)突如其來的溫?zé)岷蜐駶檽魸⒘怂?/br> 那……應(yīng)該是眼淚吧? 付灑灑閉上眼:“對不起?!?/br> 謝清宴苦笑了下:“如果換成另外三個字,我想我會更開心?!彼潙俚馗惺苤奈兜?,又深吸了口氣。隨即松手,怕讓自己后悔,他這次連再見都沒說,頭也沒回地過了安檢。 看著他的背影,付灑灑難得發(fā)愣。 這是她第一次因為聞泱以外的男生而揪心,又酸又澀的傷感擊中了她,令她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某個嗓音響起:“舍不得?” 付灑灑回過頭,干笑:“哪有?!?/br> 聞少爺不發(fā)一語拉著她就走,回去的路上全程冷漠臉。付小霸王內(nèi)心忐忑,好幾次嘗試著搭話都被他單音節(jié)給堵回來了。 兩個人之前是在樓道上遇到的,聞泱沒回公寓就跟著女友來了機場。眼下開了門,看到擺在客廳的那一袋行李,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要搬走了?” 付灑灑硬著頭皮:“恩,因為已經(jīng)考完了,所以……” 聞少爺冷冷接話:“所以我的利用價值就到此為止了?!?/br> 付灑灑:“……” 她實在是很難和這個狀態(tài)的他去溝通,有點難纏有點幼稚,還有點無理取鬧。 沒錯,就是無理取鬧,這位一向冷靜著稱的高智商天才,竟然也擁有這么中二的情緒。 “我在想,是不是我一直對你太縱容了,才讓你這樣有恃無恐。”他扯了下唇,眉眼間的戾氣開始加重。 這神情很熟悉,黑化的前兆。 要擱在平時,付灑灑也就討?zhàn)埩?,可今晚實在是心情不佳,謝清宴給她帶來的情緒波動太大了,讓她不由自主再次想到了當(dāng)初那個破碎了一地少女心的自己。 于是這一晚,她沒有絲毫互動的意圖,哪怕他低下頭來親吻時都緊咬了牙關(guān),不肯服輸。 這就徹底激怒了聞泱,尤其是在剛見完情敵后的敏感時期,她的抗拒,無疑是在告訴他,她沒有想象中那么喜歡他,甚至,姓謝的小子也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這個真不能忍。 他半強迫地把她壓到床上,撐在她上方看她,見她從頭到尾緊閉著眼,心底的火愈加壓不住,冷笑了下:“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見完那小子后悔了?” 付灑灑緊緊咬著唇,一動不動,任憑他的手肆無忌憚地游走,甚至從背后拉開了連衣裙的拉鏈后,她也未曾睜開眼。 無聲的抗議。 他的暴戾心被激起,手勁愈發(fā)大,直接扯著她的領(lǐng)口往下剝,布帛撕裂的聲音在靜謐的深夜里很是刺耳。 男人的劣根性在這一刻完全曝露,她越倔強,他就越要她求饒。 而付灑灑,也和他較上了勁,他越瘋狂,她就越要用無動于衷來反擊。 兩人都在憋著一口氣,看誰先服輸。 最終,當(dāng)他長指輕輕巧巧勾起她的底褲邊緣作勢要往下脫時,付灑灑還是睜開了眼,微張的唇,略有些蒼白的臉,隱隱約約透著恐慌。 聞泱暫時停下舉動,掐著她的下巴:“你求我,我就停下。” 付灑灑的回應(yīng)是別開了頭,不再看他。 “很好?!彼α讼?,不再給她退路,一手推高她的腿,一手迅速解開皮帶。 當(dāng)兩腿間被抵上某處火熱時,她終于紅了眼眶,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抖。她沒想過的,沒想過第一次會這樣草率,沒想過會被這樣冷漠粗魯?shù)貙Υ?/br> 沒有愛撫,沒有親吻,什么都沒有。 他的態(tài)度,實實在在表達出一個意思,就是要折辱她。 付灑灑難受地掉下淚來,忍不住去錘他:“你混賬!” 這一哭就很難停下來了,她皺著鼻子,幾乎上氣不接下氣,哭到抽噎。淚眼朦朧里,她也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 半晌,身上壓力驟減,他退了開去。 “別哭了?!甭勆贍敯脨赖氐蛧@一聲,又連人帶被地將她抱起坐到腿上:“我還沒進去,你哭個什么勁?!?/br> 付灑灑睜著眼瞪他,臉上寫滿了控訴。 聞泱抬手給她擦眼淚,挫敗道:“你不能總是叫我急剎車吧。” “我是你養(yǎng)的情婦嗎?你生氣了就可以拿這種事情來懲罰我?”付灑灑氣急了,一口咬在他肩上,見他沒躲,咬得更兇了,直到牙根酸脹才松了口。 聽到這話,他難得語塞。 良久,他親了親她的眼睛:“抱歉,其實……”停了一會兒,他艱難地開口:“其實沒有安全感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我?!?/br> 付灑灑從他懷里抬起頭,怔怔道:“什么?” 聞少爺?shù)统埃骸懊看挝铱吹侥愫蛣e的異性在一塊,哪怕沒有過分親密的舉動,我都感覺自己心態(tài)快要崩了?!?/br> “你真的很好,可恨的是,懂得欣賞的人永遠也不止我一個?!?/br> “我以為勝券在握,可你不斷逃避訂婚的話題,甚至上周我以考試忙幫你推了雙方父母的飯局后,你都是松一口氣的表情?!?/br> “灑灑,我比你更不安?!?/br> 這些話,全是他內(nèi)心的獨白,也是他難得的示弱。 付灑灑全然愣住了,他在人前表現(xiàn)得太強大也太自信,可以說是從來沒有退縮過。她壓根沒想過,他也會有這種煩惱。 “可是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啊。”她脫口而出。 聞泱皺著眉:“那我應(yīng)該比很喜歡還要再多很多地喜歡你。” 挺拗口,但也挺直接的。 付灑灑的表情陰轉(zhuǎn)多云,尤其是在他退開從抽屜的角落處拿出一個小小的紅盒子后,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前陣子買的,本來想做訂婚戒指,你既然還沒準(zhǔn)備好,就先戴著玩玩吧。” 付灑灑接過來打開,切割完美的鉆石在燈光折射下熠熠生輝。 目測來看,不小于三克拉。 她驚了下:“你爸贊助的?”她對珠寶有初級的判斷,這個顏色凈度切工都很完美,沒有七位數(shù)絕對拿不下來的。 聞泱皺了下眉:“怎么可能?!?/br> 付灑灑咂舌:“我感覺你目前的財力買不起吧?!?/br> “沒事,我還挺有錢的?!甭勆贍旓L(fēng)輕云淡地一筆帶過,他沒提到的是,為了買這個,他把當(dāng)年替聞郁談成并購案的所有提成都扔進去了,這還不算,還把所有股票基金賬戶都變現(xiàn)了,現(xiàn)在可以說是兩袖清風(fēng),一窮二白了。 “這絕對可以當(dāng)結(jié)婚戒指了。”付灑灑小心地把蓋子合上,放到床頭柜上,斜著眼睛看他:“你這算不算一擲千金博我一笑???” 聞泱把她撈回來,抱著不肯撒手:“那能不能不搬走啊?”他口氣有些委屈:“我研二只會比研一更忙,根本沒什么機會見面,只盼著晚上能一親芳澤了?!?/br> “不行?!备稙⒘x正言辭地拒絕:“我舍友都盼著我回去?!?/br> 他在她耳垂上舔了下,輕聲:“狠心?!逼骋娝饴愕募绨蚝?,又有些心猿意馬,手指在她的肩頸線條上來回摩挲。 付灑灑感覺有種顫栗般的酥麻感,最羞恥的是,臀下隔著條被子都能感受到某處堅硬。 她微微側(cè)過頭,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啊?” 第64章 其實付灑灑問的無疑是廢話, 眼下根本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