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鄰居看我眼神好可怕、女主一直在找死、六十年代女醫(yī)生、一姐[古穿今]、不及格先生、農(nóng)家夫婦生活、侯爺?shù)拇蚰樔粘?/a>、你就不要愛上我、回到1999[軍婚]、涼風(fēng)與熱花雕
清歡現(xiàn)在才意識到陳梓然和鐘黎見面似乎有些不妥,這兩個人……都是對自己有那種感情的人,這叫什么……“情敵”? 鐘黎看到和清歡并肩出現(xiàn)的陳梓然時,直覺地不喜歡這個人,不過他選擇了忽略他。 “歡,去我家吧,晚上我做飯給你吃?!?/br> “我……” “清歡,你不是答應(yīng)我去我家嗎?我媽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飯菜了。”陳梓然當(dāng)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沉默。 陳梓然和鐘黎四目交接,一個冷漠,一個不羈,真的有種電火雷鳴的感覺。 清歡真的很不喜歡這種左右為難的感覺……可是,他想不到的,更郁悶的還在后面…… “呦,這么熱鬧?!钡穆曇舨辶诉M(jìn)來。 清歡心下大叫不好,轉(zhuǎn)頭就看到了西裝革履,風(fēng)度翩翩的龍肇。 陳梓然看到龍肇的時候仍舊是面無表情,而鐘黎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尤老師。”清歡打了聲招呼,轉(zhuǎn)過頭來馬上對陳梓然和鐘黎兩個說:“要不先找個地方聊吧,我們一起。”“一起”是指陳梓然、鐘黎以及自己三人。 那陳梓然和鐘黎當(dāng)下會意,清歡是想要避開龍肇——鐘黎第一次看見龍肇,本來就在揣測他的身份,現(xiàn)下見清歡如此更加好奇——究竟是什么人…… 不過清歡的速度沒有龍肇快,龍肇已經(jīng)過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含笑道:“白同學(xué),不介紹一下嗎?你的……朋友?”龍肇投向鐘黎的目光看似溫和,其間卻透著犀利。 清歡還沒開口,鐘黎已經(jīng)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了:“你好啊,我是鐘黎,歡的……好朋友?!辩娎杓又亓恕昂谩钡恼Z氣。 “那也就是朋友。”龍肇放在清歡肩膀上的手加重了力道,柔聲問:“是吧,白同學(xué)?” 清歡:“……” 為什么他總是要陷入這種境地? 第93章 受天罰原因 和鐘黎分別的時候,清歡忍不住叫住了他—— “鐘黎?!?/br> 中立了轉(zhuǎn)過身來,對著他笑得陽光燦爛:“怎么了,歡?” 清歡看到他那張還散發(fā)著孩子氣的臉,下面的話就有些艱難了——“昨晚的事……我想你知道,我并不是……” “我知道,”鐘黎打斷他的話:“只是那個時候情勢的關(guān)系,你沒有答應(yīng)接受我的意思……不過,至少這說明,你并不討厭和我有親密的接觸吧?” 這倒是事實(shí)——那個吻真的太自然了,他確實(shí)沒有一點(diǎn)反感——相比之前與龍肇的那次,自己心里的排斥和恐懼,這次真的好太多了。 “我們可以慢慢來,”鐘黎的臉上寫滿自信:“反正,我們多的是時間?!闭f罷對清歡調(diào)皮地眨眨眼。 我們多得是時間……清歡想起了龍肇之前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難道真的這輩子就擺脫不掉了嗎?…… 清歡不再去想那些,對鐘黎道:“到了晚上,那么痛苦……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鐘黎依舊是笑著的,好像沒心沒肺,毫無負(fù)擔(dān)的模樣:“我都習(xí)慣了,現(xiàn)在能夠時時見到你,和你在一起,這些都不算什么。好了,在天黑之前我要回家了,再見?!?/br> “……再見?!?/br> 清歡目送鐘黎上車離開,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古月華倚在陽臺上,正看著他,若有所思。 到了晚上,清歡正在教小蓮練字,門鈴響了——他透過鏡頭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古月華,遂開了門。 古月華一身淡藍(lán)色的家居服,手里拿著一盒蛋糕,正散發(fā)著誘人的芳香。 “剛烤好的紅酒櫻桃吉士蛋糕。”古月華微笑著晃了晃手里的盒子。 “好香。”清歡側(cè)過身:“進(jìn)來坐吧。” 那邊小蓮早就聞到了香味,一直伸著脖子往這邊看,眼睛發(fā)亮,就差流口水了。 清歡對于他這“沒出息”的模樣直搖頭,但是嘴里還是招呼道:“過來吧,把蛋糕拿去廚房切吧。” “嗯!”小蓮一骨碌跑過來,接過蛋糕跑進(jìn)了廚房。 清歡讓古月華坐下,把剛才泡好的錫蘭紅茶倒在一個干凈的骨瓷杯里放到他面前:“這么晚過來就是為了送蛋糕?” “那你覺得我還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古月華修長的手指端起骨瓷杯,一邊反問道。 “我就是隨口那么一問?!鼻鍤g說:“當(dāng)然我也是歡迎你過來坐坐的?!?/br> 古月華慢慢喝了一口紅茶,點(diǎn)頭:“味道還不錯……不過怎么喝起了外國的茶,我記得你這有更好的紅袍?” “朋友寄過來的。味道較為清淡,配你的蛋糕倒是不錯。”這個“朋友”指的是在英國的king——他是隔一段時間寄一些東西過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清歡在搞什么國際代購呢。king寄的東西也是稀奇古怪,特產(chǎn)的海鹽薯片、柑橘果醬、雪利酒這些算是正常的,他有時候竟然還會寄一些什么模型、很大只的泰迪熊、一整套的銀器,甚至是古玩和羊毛毯…… “對了,”古月華話鋒一轉(zhuǎn):“傍晚的時候看到一個和你差不多年紀(jì)的男孩子跟你一起,是你同學(xué)?之前怎么沒見過?” “啊……你說鐘黎???”清歡頓了下回答:“他不是我同學(xué),是我一個朋友,很久以前認(rèn)識的,不過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最近才遇到?!?/br> “人類?” 古月華的問題太直接,清歡一下子被噎住,過了會兒才回答:“算……是吧……”清歡并不想編造太多謊話,對于古月華,他還是視為一個不錯的朋友的。 “看來,在你身邊的果然不是什么尋常人?!惫旁氯A含笑道。 “你不也是嗎?”清歡回?fù)簟?/br> “所以我才這么說啊。” 這時,小蓮已經(jīng)切好蛋糕端過來了,他把蛋糕放下,自己捧著一大塊乖巧地回樓上的房間了——他知道他們在聊天,倒是貼心地不去打擾。 清歡吃著蛋糕的時候,想到了一件事,問古月華:“你是妖,那你對那些神的事情知道多少?” “神?”古月華放下骨瓷杯:“妖和神本就不是同類,知道得也有限。那些神總是高高在上……你身邊不就有一位神嗎?那位可是高貴的龍神。為什么不問他?” 提到龍肇,清歡秀氣的眉毛蹙了蹙:“我不想和他有太多牽扯?!彪m然事實(shí)上,他們注定糾纏不清,連命格都綁定在了一起。 “為什么?”古月華嘴角一彎,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 清歡翻了個白眼:“不要太八卦……” “可是你問我神的事情,難道不是八卦嗎?”古月華調(diào)笑道。 清歡皺眉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反正,那位龍神不好惹,他……太危險了?!?/br> “他危險……”古月華靠在沙發(fā)上,抬手按了按眉心,也遮掩掉了那眼中一閃而逝的紅光:“那你覺得,我就很安全嗎?”古月華的語氣里透著隱隱的邪氣,可是此時的清歡卻沒有捕捉到。 “你?”清歡回道:“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你自己還老是表弟表弟地叫我呢。” 古月華哈哈笑道,“得到你這樣的信任,我該感到高興嗎?” 清歡挑眉,淡淡道:“那我收回?!?/br> “好了,開玩笑的?!惫旁氯A正經(jīng)了一些:“你問起神的事情,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br> 清歡整理了下語言,緩緩道:“你知道……麒麟嗎?” “麒麟?”古月華點(diǎn)著下巴:“那可是上古的神獸啊?!?/br> “那你知道紫麒麟嗎?”清歡又問。 “紫麒麟的話,在麒麟一族中處于上位,在神位中幾乎與龍神相等?!惫旁氯A疑惑道:“怎么突然提到紫麒麟?如今麒麟一族已經(jīng)稀少,更何況是紫麒麟?!?/br> “我想問的是,你知道曾經(jīng)有過一只紫麒麟犯了天規(guī)受天罰被鎮(zhèn)在海底的事嗎?” “受天罰鎮(zhèn)在海底……”古月華回想:“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那是一千多年前,不,應(yīng)該是近兩千年前的事了。那時,我聽族里的長老說的,那只紫麒麟為一己私欲,犯下天規(guī),被剝奪神職,封于深海。” “他犯了什么天規(guī)?” “這個就不知道了,天庭里這種事太多,內(nèi)部的人都不定清楚,更何況我們呢?!?/br> 清歡想起了重茄和自己說過的,湯麒蔚的原身,也是犯了天規(guī)被罰下凡,受輪回轉(zhuǎn)世之苦。 “如果受天罰,”清歡問:“天罰可以轉(zhuǎn)嫁給別人嗎?” “自然是不可以?!惫旁氯A一口否定:“那可是天罰,天上的那些神這方面嚴(yán)苛得很呢,如何轉(zhuǎn)嫁?” “那為什么……”清歡一想,難道所謂的轉(zhuǎn)嫁天罰是假的,是那只麒麟搞的鬼? 清歡并不覺得鐘黎會騙自己,而且這也做不得假。 “什么為什么?”古月華問。 清歡搖頭:“沒什么了?!?/br> 分明就是有什么。 古月華也沒有深究,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他明白清歡的個性,有些東西他不想別人知道就不會說。 古月華又和清歡聊了幾句,就告別了,不過到了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說了一句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紫麒麟受天罰是和龍有關(guān)?!?/br> “龍?”清歡一驚。 “只是聽說而已。”古月華說:“那個時候正是動亂,不管是人間還是天庭,各方斗爭不斷?!?/br> “……好,我知道了。” 古月華離開了,在往家里走的路上,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龍、麒麟、天罰……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查一些東西了。 路燈突然閃了下,那條路頓時一片漆黑,等再亮起來的時候,古月華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 …… 而當(dāng)天晚上,龍肇接到清歡的電話,本來驚訝之余想要調(diào)戲一番的,可是聽到清歡的話卻冷下了臉—— “你說什么?請假?!” “對,請假一個星期左右,我有事要出遠(yuǎn)門?!?/br> “給我一個理由?!?/br> “這就是理由?!鼻鍤g也不說廢話:“我打給電話是告訴你一聲,明天我會托人把請假條交給你,好了,再見,不,晚安。” “白清歡!”龍肇被掛了電話,心里著實(shí)不爽,而他再撥過去的時候,那邊卻是已關(guān)機(jī)的狀態(tài)。 “噶茲”一聲,一只手機(jī)被捏得粉碎,就這樣報廢了…… 第94章 涂山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