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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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玙也想到這個問題,他頓時嚴肅起來,“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派人暗地里保護好孩子們的?!?/br> 葉君書嗯了一聲,滿是信任的看著李玙,把孩子交給他,他很放心。 “阿玙,我們就靠你保護了??!”葉君書湊過去,在李玙的耳邊輕聲說話。 李玙瞬間紅了耳根子,不過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保證,“你放心,不會有事的?!?/br> “嗯,我信你。” 葉君書暗笑,阿玙真是可愛。 他見李玙眼神飄忽,似乎很不好意思,便趁他不注意,迅速靠過去往他側(cè)臉親一口。 然后笑得像個偷到腥的貓。 李玙反應(yīng)過來,但沒有害羞,而是擰眉看著葉君書,不贊同地道,“光天化日之下,不能……” 葉君書一聽阿玙又想說教,頓時轉(zhuǎn)移話題,“阿玙,等一下跟我回家一趟吧,我想以未來哥么的身份正式介紹一下你?!?/br> 雖然阿玙和孩子們都互相認識,但是那時他們并沒有確定關(guān)系,只是朋友的身份而已。 今時不同往日了??! 李玙遲疑了下,然后拒絕,“還是不了,我沒準備見面禮?!币晕磥戆閭H的身份去見對方的家人,李玙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想到外面流傳的子舟的弟弟都很刁橫無賴不好相處還十分抗拒子舟結(jié)契成家的流言,李玙覺得,還是帶上見面禮更好點。 葉君書可不知道李玙想了那么多,他正要繼續(xù)勸,李玙掀了掀車簾,見差不多到葉府了,便尋了處人少的地方下車。 “我走了,過幾天再來找你?!?/br> 說著,不等葉君書挽留,李玙就打開車門出去。 葉君書跟在后頭,“這么快就走了?”他還想再和阿玙多待一會兒。 這才匆匆見了一面,位子都還沒坐熱呢! 車夫見里面的人出來,連忙停了馬車。 李玙利落的跳下馬車,隨后示意葉君書不用下來。 葉君書只好扒著車門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才匆匆見一面,完全解不了他的相思之苦。 李玙見狀,心里軟軟的,他放緩聲音道:“今晚要回家,我不宜久留,明天我就有空了。” 言下之意就是明天就來找他了! 葉君書頓時眼睛一亮,隨后體貼道:“多陪陪大哥是應(yīng)該的?!?/br> 李玙點點頭,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葉君書目送李玙遠去,高興的關(guān)上車門,在車廂里無聲的開懷。然后迫不及待等明天的到來。 葉君書在翰林院過得不如意,但是事業(yè)失意,情場春風(fēng)得意。 幾乎每天散值都能和阿玙過個二人世界,他每天都沉浸在喜悅中,絲毫不受翰林院的糟心事影響。 而外面卻是喜事連連。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角逐,最后年前的空缺都定下了人選,升職的升職,調(diào)職的調(diào)職。 翰林院的好些個庶吉士、編修都抓住了機會,調(diào)任去了。 不僅是有好幾年資歷同僚,連他的同榜好幾個都有了機會。 本該最有機會的葉君書,無人問津。 哪怕他是被泰安帝點名贊揚,有實打?qū)嵐凇?/br> 他畢竟是在明鵬展的手下做事。 直接上司有意壓他的話,誰也沒辦法。 就連鄧鴻遠,也在國子監(jiān)掛了個職。 葉君書沒得任何升遷不說,連原本手頭那點權(quán)利也丟了。 葉君書惆悵的嘆氣,他現(xiàn)在這樣哪有底氣想阿玙求親哦? 但是在面對明家再次遞過來的甜棗時,葉君書還是堅決拒絕了。 為此他見縫插針的找著機會花式找阿玙親親抱抱給安慰,那滋味甭提有多爽。 余茂林最終定下外放晉江之事,稍微使了點小手段讓明家將這個事落實到他身上,皆大歡喜。 兩人私底下慶祝一番。 定下了差事,余茂林就要著手準備離京就任事宜。 等余茂林和他夫郎離開,如無意外,他們起碼好幾年不能再見面。即使還會保持通信,但不在同一個地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想見面約個時間就能見到。 葉君書對此還是挺不舍的。 不過余茂林看得比較開,他表示,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他又不是自己夫郎,總有分開的一天,哪能一輩子黏一起? 話是這么說,但是每次聽余茂林說一次話,他就糟心。 想到余茂林說到夫郎兩個字時那毫不掩飾的嫌棄眼神,葉君書就一陣磨牙,呵呵,若是他對象是這么個嘴毒性子,分分鐘休棄沒商量。 跟余茂林互損一頓,離別的愁緒都沒了,葉君書巴不得余茂林快點走。 自結(jié)契之后,余茂林這張嘴更毒了,他就該當個言官,絕對說遍天下無敵手。 余茂林很快就離開,臨行前提前將結(jié)契禮物送給葉君書。 等葉君書結(jié)契,余茂林是沒機會參加喜宴的了。 雖然那還是個沒影兒的事。 等余茂林真的走了,葉君書忍不住心情低落,唉,茂林這一走,他在京里就沒有個可以談心的朋友了,想想就覺得糟心。 第157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 隨著時間的推移, 冰雪消融之后,淅淅瀝瀝的春雨下了幾場。 又到了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 人們已然換下厚重的衣衫,換上春裝,整個世界好似鮮活亮麗了起來, 青草油油, 綠樹茵茵, 色彩繽紛的花朵盛放其中。 內(nèi)眷夫人的外交活動又開始頻繁起來。 今日不是這家侯夫人設(shè)宴賞花,就是那家大臣夫人相約去寺廟,亦或是去踏青。 與此同時還給自家適齡的少爺公子相看起來。 開春之后,好些戶年前定親的人家先后結(jié)契擺宴了, 好日子多,結(jié)契的人更多, 有時一天能看到好幾撥。 葉君書看得一陣陣眼熱,什么時候才能輪到他呢? 想到他和阿玙的關(guān)系愈發(fā)親密,葉君書頓時眉開眼笑,嗯, 快了快了。 葉君書在翰林院的日子沒想象中那么難過,雖然說是清貴部門,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葉君書被明派針對一段時間后,自詡中立派和李家那派的同僚, 都若有若無的朝他示好了。 起碼他不會一天到晚都待在藏書樓里看書,沒人搭理。偶爾也會有人跟他說幾句話,這對葉君書來說, 是件好事。 葉君書自日前收到余茂林一切安好,已經(jīng)安頓下來的信,心情就一直很好,跟今日的陽光一樣明媚。 在余茂林臨行前,葉君書拜托他多關(guān)照一下他在晉江認識的樊大爺爺孫倆,還建議余茂林和呂家人交好。 畢竟呂家在晉江發(fā)展那么多年,兩方交好了,對余茂林的行事會更方便,能更快的讓他站穩(wěn)腳跟。 臨別之時,葉君書將自己在晉江那邊的人和事掰碎了來講,好讓余茂林心里有個底。 如今他那邊步入正軌,正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而且信里還鄭重其事的朝他道謝。 他寫出來的東西對他很有用,而且很多都可以實現(xiàn),目前他在按照他寫的方法,一步步改變晉江,相信假以時日,那里會煥然一新。 余茂林那邊穩(wěn)定下來,他打從心里高興。 他自己閑得都看了好多本書了。但這段時間朝廷都陷入新的忙碌中,無暇顧及他。 葉君書被明派無視得更徹底了。 今年是太后的六十整大壽,實際上太后年齡是五十九歲。自古以來老人過壽都有過九不過十的傳統(tǒng),一方面是“九”與“久”同音,有長長久久的跡象寓意,是長壽的象征;而“十”與“死”諧音,所為人們忌諱。 而整壽提前一年舉行,還有八九不離十,之說,也是取”不離世“之意。 太后乃是整個大夏最尊貴的哥兒,尋常百姓家給老人過整壽也是極其隆重的,更何況是皇家。而且在這個時代,能到耳順之年,已經(jīng)是難得的長壽了。 恰逢附屬國今年來進貢。 還有其他友國也會前來進行友好會談,整個朝廷都在為這件國家大事做準備。 大夏在這個時代里,算是最強國。 更遠的地方他們無從得知,但就這片區(qū)域里,大夏的領(lǐng)土、經(jīng)濟貿(mào)易、軍事實力等方面,都是最強的。 大夏的一邊疆土臨海,其他三面有無數(shù)個小國部落。當然,稍微強大一點的國家也是有的,只是距離太遠,且沒有領(lǐng)土交界,總體實力也比不過大夏。所以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關(guān)系還算友好。 大夏的附屬國有好幾個,保持友好關(guān)系的也有很多,但是經(jīng)常侵犯他們領(lǐng)土的外族、對大夏虎視眈眈的也有很多。 前幾年剛被打老實的外族部落去年蠢蠢欲動,不過最終沒有打起來,聽說這次的進貢,他們部落的使臣也會來。 朝廷自然嚴肅以待,他們覺得,此番韃靼部落來朝,一定是想探清他們的虛實。 這里雖然是架空的朝代,但歷史還是有幾分相似。 比如這里也有一個韃靼部落,生于高原長于高原的群體,生存環(huán)境十分惡劣,又稱是生長在馬背上的游牧民族。 韃靼人還未學(xué)會走路,就已先騎過馬,這好似是被賦予他們部落的天賦,無論大人小孩,都會騎馬。 這也是大夏一直不堪其擾,卻沒能徹底將他們驅(qū)逐的原因之一,韃靼人善馬,又熟悉草原的一點一滴,一旦鑿開邊塞的一角,奔馳進去搶掠,只要讓他們跑回草原,基本很難捉到人。 他們和韃靼人在草原對上,并不占優(yōu)勢。 這也是一直沒徹底剿滅對方的原因,他們大夏軍兵,哪怕在邊塞生存十幾年,也無法摸透草原深處的秘密。 上次威武軍下了狠手,一次將他們打怕求和,才安分了兩三年,又開始蠢蠢欲動。 為全方面杜絕對方可能出的幺蛾子,自前幾天開始,李玙也開始忙碌起來了,威武軍是他們李家一手建立起來的,尤其兵權(quán)還掌握在李家人手里,李玙這邊接了巡邏上京,保護來使的差事,這個時候根本抽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