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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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離的帳篷與她隔了一點(diǎn)距離,她跑過去,江離正躺在帳篷里,頭枕著手臂,等著她來。 她跑進(jìn)去,跪坐在他旁邊,伸手去拭他的額頭,“不熱,哪里不舒服?” 她一邊問,一邊拿過溫度計,“量體溫。” 江離沒動,也沒說話。 “把衣服解開,量體溫。” 江離還是沒動,余安安本就心急,他又不說話,直接上手,去解他的衣領(lǐng),扣子解開四顆,去解里面的襯衫,襯衫下面是t恤,余安安把他胳膊抬起,體溫計塞進(jìn)去。 然后又給他把襯衫理好,一抬頭,發(fā)覺他正看著自己。 “問你哪里不舒服,看我干嘛?!?/br> “余安安,你給人脫衣服的手法也太順了?!?/br> 她哼哧一聲:“我給好多人脫過,怎么著,不愿意啊?!?/br> 江離知道她嘴硬,“我知道,你給我脫過無數(shù)次。” 她努嘴,前傾著身子,靠近些,手搭在他額頭上,“感覺不熱,傷口也不見毒素?!?/br> 江離點(diǎn)點(diǎn)頭。 她笑了下:“你啊,估計蛇有毒,你抵抗力強(qiáng),身體里有一些毒素在,所以導(dǎo)致不舒服?!?/br> 江離又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看著她,她怎么覺得,江離的表情,怎么一副委屈巴巴的。 她湊近他:“欸,可憐兮兮的,放心吧,我會陪著你?!?/br> “一直陪著?!彼f。 她點(diǎn)頭,“如果困,就睡會。” “不困。” “今天看到你做弓箭,想到個事,你為什么叫小白白,還記得我跟你講過,我給你取名的時候,小白,小風(fēng)風(fēng),小戰(zhàn)戰(zhàn),最后你選了小白,要不是我堅持,你真叫小白了?!?/br> “因為離字?!?/br> 她之前也有猜到,“世界之大,萬物皆有定數(shù),都逃不過一個緣字。” 江離也覺得,這就是緣份的神奇之處。 她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了,把體溫計給我?!?/br> 江離沒動。 “給我?!?/br> “自己拿?!?/br> 余安安咂舌:“好好好,我自己拿,大少爺,別忘了我今天這樣伺候你。” “忘不了?!?/br> “說的好聽,之前見天跟我耳邊說,一輩子對我好,轉(zhuǎn)頭就忘了?!?/br> “如果再忘,我就去死。” 余安安剜了他一眼,“別嚇我?!?/br> 江離輕笑出來。 她動手,把外衣打開,襯衫打開,抽出體溫計,“36度6,不燒,啊……” 她低呼,身子瞬間翻身,江離一個翻身,直接把她按在身下。 余安安瞠目看他,“干嘛。” 江離沒說話,漆黑的眸子,射進(jìn)她眼底。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置于她頭頂,指尖劃過她的額頭,撩開額間的碎發(fā),指腹溫溫?zé)釤岬模眠^她的皮膚,劃過的力道,輕輕緩緩,又麻麻癢癢,好似在撩撥,讓她心口一顫。 她眨了眨眸子,感覺到他結(jié)實的肌理,硬度如鐵。 堅毅的臉頰,緩緩靠近,熟悉的氣息,曖昧的交織著。 他越靠越近,好像,再靠近一點(diǎn),就要親吻到她。 突然感覺有些緊張,抓著他手臂的小手,驀地攥緊。 當(dāng)她以為,他要親下來時,江離突然笑了出來,薄唇堪堪擦過她的臉頰,貼近她敏感的耳際,呼出的熱氣,讓她不自然打個冷顫。 他輕笑,濕熱的唇,劃過她的耳廓,“男人的衣服不能隨便脫。” 江離說完,拍了拍她的腦袋,翻身躺回去。 余安安一直屏息著,當(dāng)他抽身離開,她緩著呼吸,不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恩,以后再脫你衣服,我余安安跟你姓?!彼а赖溃l(fā)誓,真的發(fā)誓。 “江安安,名字也不錯?!彼眯牡?。 *** 江離這一晚,睡的很好。 余安安并未發(fā)覺他有任何異常,而且睡的很香。 憤恨的握緊拳頭,想要揍他,又見他睡得香,不舍得吵他。 后半夜,余安安回到自己帳篷,睡了一個好覺。 次日醒來,繼續(xù)前行。 中途抓了只野兔子回來,雪白雪白的兔毛,眼底通紅,那樣子,份外讓人憐惜。 這只兔子可憐兮兮的表情,讓她想到江離委屈巴巴的樣子。 余安安伸手戳了戳小兔子的腦袋:“就會來這招?!?/br> 牟陽聽到她的話,湊過來:“什么招?” “裝可憐啊?!?/br> “兔子不都這樣嗎?” “不,像江離的兔子,僅此一只?!?/br> 牟陽挑眉:“你倆合好了?” 余安安冷哼:“什么時候好過,哪來的合?!?/br> 牟陽撇嘴:“嘖嘖嘖,看看你倆,一個有情,一個有意,愣裝不熟?!?/br> “牟總,麻煩你說話注意點(diǎn),別壞我名聲,這么多人呢,萬一讓誰聽到,以為我打起江總主意,他那高枝兒,我可攀不起。” “你跟小風(fēng)就門當(dāng)戶對,我就是高枝?!?/br> 江離不知何時在站她身后,余安安聽到他的話,轉(zhuǎn)頭見他冷著臉,一臉淡漠,氣就不打一處來:“幼稚?!?/br> “你不幼稚,非跟我較這真兒。”是她把他跟小風(fēng)區(qū)分得那么明顯。 “是你先較真的?!泵髅魇撬幌肼犓嵝★L(fēng),現(xiàn)在又來說她的不是。 “喂喂喂,怎么吵起來了。”之前一直好好的,雖然裝不熟,但私下里那熱乎勁,他可是瞧得真兒真兒的。 江離冷著臉,轉(zhuǎn)身走開。 余安安把用里的木棍一摔,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向另一邊走開。 牟陽左右看著兩人的背影,哼哧一聲:“幼稚?!?/br> *** 余安安一下午沒理他,江離也不像以往那樣總到她身邊,找她說話。 兩個人不同的變化,連不清楚狀況的同行伙伴,都發(fā)覺有些異常。 “安安,你是不是不高興???”身邊人問她。 她揚(yáng)著笑臉,“沒有啊?!?/br> “從下午開始你就這樣,沒有以往的朝氣,悶悶不樂的,是不是最近太累了?!?/br> “可能吧?!?/br> “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你是女孩子,別太拼,大家不會有意見的?!?/br> “沒事,我精神充沛著呢?!?/br> “江總好像不太高興,他身體沒事吧?” “他身體沒事,可能是工作上的問題吧,我不太清楚?!彼S意編個理由。 幼稚,就是幼稚,明明是他先排斥小風(fēng),還說她把小風(fēng)跟他區(qū)分開。沒有小風(fēng),她和他能相識嗎,能有交織嗎,小風(fēng)是他們之間唯一的橋梁,如果沒了小風(fēng),她和他,就像生命中缺少最重要的部分,無論怎么拼,都拼不全。 譚縱雖然對江離的認(rèn)知不多,幾次接觸下來,發(fā)覺江離人也比較冷淡,但今天感覺,確實有點(diǎn)不一樣。 他跟江離聊的不多,偶爾幾句,不是公事,要么就是有話題,所以他問牟陽:“江總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br> “看起來,好像情緒不高?!?/br> “吵架了?!?/br> “吵架了?”譚縱一怔,江離能跟人吵架,簡直不可思議。 “跟誰吵架了?”他隨口一問。 “女朋友唄?!?/br> “沒聽說江總有女朋友啊?!苯x年紀(jì)輕輕,又是寧海風(fēng)云人物,自然很多人關(guān)注,也包括他。從未聽過關(guān)于他的花邊,無論各種場合,都未曾出現(xiàn)過女伴,有熟識的朋友,也說他單身。 “沒幾個人知道,隱秘著呢。” “這么隱蔽,江總保護(hù)得好,女孩子條件一定非常好?!?/br> 牟陽看著前面的余安安,一身戶外裝,身后的背包還沾著草,頭發(fā)扎了個馬尾,還亂遭遭的,臉上時不時蹭上一層灰。 好? 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