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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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安有些急了,“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江離想了下,點點頭。 她急忙抬手,拭了下他的額頭,溫熱的小手,貼在他額頭上,很舒服。 “不熱啊,哪里不舒服?” 他搖頭。 “是不是沒力氣,渾身無力,有沒有冷?” “有點?!?/br> “要不,我們撤吧?!?/br> “不用,沒大事,別掃大家興。” 他堅持不走,她想了下,“要不,晚上我還陪著你,能及時發(fā)現(xiàn)你的狀況?!?/br> “好?!?/br> 余安安微頓,答應的倒痛快。應該,是真不舒服吧。 第70章 余安安萬分緊張,一直跟在江離身邊,生怕他有突發(fā)狀況。 大家見她臉色突然凝重,問怎么了,沒待她回應,江離率先接過話茬兒,說沒事。 余安安腹誹,還沒事,有事的就是他,專會在人前逞強。 知道他不想掃大家興,眼下情況看起來也并不糟糕,傷口正在愈合,未見異常,體溫也正常。 唉,怎么會不舒服,為什么不舒服? 她靠著大樹安靜的坐著,此時眾人歡樂的氛圍,她一點也參與不進去。 江離余光落在余安安臉上,見她神色凝重,心下咂舌,小聲道:“我沒事?!?/br> 余安安沒說話,一手撐著額頭,臉上寫滿擔憂。 “真沒事?!彼f。 “閉嘴?!彼渎晢芩?/br> 江離欲開口的唇瓣,張了又闔,末了,閉嘴不說話了。 過了會兒,大家興奮的差不多,幾乎每個人都鉆進搭建的草棚里躺了會兒,余安安才開口,“同志們,別光玩啊,晚餐還沒著落呢?!?/br> 打野味,其實很難,男同事們一聽,也是神情怏怏,這幾天,沒打到一個令人興奮的獵物,抓野雞野兔,耗時耗力,還根本不夠打牙祭。這么多人,沒吃過一頓飽餐。 “山里野味本就難尋,大的獵物更難看到蹤跡,還有兩三天才能走出去,每天都吃不飽?!庇腥碎_始抱怨起來。 余安安深吸一口氣:“野外生存,說白了,靠運氣和能力,你看,天上飛那么多鳥,誰能打著一兩只?!?/br> 江離聽她這樣說,從包里找出一條皮繩,在旁邊折了幾根粗細適中,又柔韌性極好的枝條。 余安安看著他的動作,側過身坐在他面前。 試了試彈性,綁好后,調試幾次,又找來腐朽的樹枝,掰成幾斷六十厘米左右長度,用軍工刀把頭削尖。 “你要做弓箭啊?!彼f。 江離點點頭。 “打鳥。”她說。 “打你家玻璃。” “……”余安安說,“這個你倒記得清楚?!?/br> “只要聽到的,都不會忘?!?/br> 他說完,抬眼看她,她嘿嘿一笑,他也笑了。 弓箭做好,江離起身,余安安一把抓住他,“你身體不好,不能過做激運動。” “沒關系,我試試。” 拉開弓箭,調試幾次過后,江離悄聲走到一處,對著樹枝上棲息的灰色小鳥,“嗖”的一聲,木箭射了出去,鳥兒撲騰著飛了起來,呼啦啦劃過天空。 大家正在圍觀,有人跑過去,“射到了,射到了。” 江離笑了下,準備第二箭。 第二箭射出后,落了空。 他往前走,身后的人都跟著,他回頭,比了個禁聲的手勢,大家心領神會,放輕腳步,江離拉開弓箭,這一次,又中了一只。 余安安跟在他旁邊,“身手見漲了?!?/br> 江離笑了下:“想吃幾只?” “越多越好?!?/br> 江離點頭,往前跑去,余安安跟上,一把拉住他,“我說了,你現(xiàn)在不能有過激運動?!?/br> “不算過激啊?!彼皇桥芰藥撞蕉?。 “那也不行,跑跳都會加速血液循環(huán)?!?/br> 江離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埋得心甘情愿。 她抓住他的弓箭,比了比,“我試試?!?/br> 余安安射了幾箭,一只小鳥也沒射到。 往前跑去,想要描準,突然聽到有人喊道:“那是什么?” 大家順著聲音方向望去,其中一個女孩子正用手指著右邊方向,大家看過去,什么也沒看到。 “好像,是羊,羊?這里有羊嗎?”女孩子繼續(xù)說。 余安安一聽,羊,拔腿跑去,一邊喊道:“山里有羊的,大家快追。” 眾人一聽,紛紛順著方向跑去,很快,就看到一只正在逃躥的山羊。 二十幾人,呼啦啦追上去,嚇得山羊瞬間懵了,四下逃竄。 兩條腿,跑四條腿,而且又是山路,腳下坑坑洼洼,雜草叢生,根本追不上。 余安安和縱遠的同事跑在最前頭,她隨手綽起根木棍,沖著羊扔了過去,可惜沒打中。 手里的弓箭射出一根,也沒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耽誤了追趕速度。 大家一邊跑,一邊喊叫,歡呼,無比愉悅和興奮。 江離跟在身后,隨手抓住工裝褲里的刀,出鞘后,順著羊逃躥的方向,射了過去。 快準狠的刀法,有人看到,吃驚于江離有這樣的身手。 刀插在山羊的肚子上,山羊驚跳幾下,然后歪到一邊,撞在樹上。 大家追上前,山羊又開始跑,但速度已經(jīng)慢了下來。 二十幾人,左右前后包抄,把山羊團團圍住。 大家紛紛上前去抓,但山羊犄角又長又硬,頂過來時,有人受了傷,這下可難住大家了。 這時江離慢悠悠走過來,余安安一把拽住他:“你一邊呆著?!?/br> 江離:“……” “身體還不舒服呢,不許過激運動?!?/br> “我可以?!?/br> “不行,聽我的,別讓我擔心,求你了?!庇喟舶矊幙绅I著肚子,也不想讓江離有一點點散失。 那軟軟的一句求你了,包含了太多關心與不安,江離沒再上前,慢慢退出包圍圈。 人手一根木棍,二十幾個人,好一會兒,終于把這美味逮住了。 把山羊捆住,抬回扎營地。 余安安從羊身上拔出鋒利的軍工刀,用水沖洗之后,遞給江離:“江總,快狠準,這手法,佩服?!?/br> “余小姐,謬贊?!?/br> 她哧哧笑著,沖大家說道:“晚上有烤全羊吃嘍。” 宰羊,褪毛,串起來放在架子上烤。 這是進山之后,第一次,氣氛那么歡快,大家圍著火堆而坐。 一邊吃著烤全羊,一邊聊天。 有人提議,“誰唱歌好聽,唱個歌吧?!?/br> 一般這話題,都是針對女孩子。 牟陽與她隔了幾個位置,開口道:“余安安,我看數(shù)你最厲害,唱個歌肯定沒問題吧?!?/br> 余安安搖頭:“牟總,我唱歌跑調,別荼毒大家耳朵了?!?/br> 江離跟牟陽挨著坐,目光看向她,她攤手,“真不行?!?/br> 她不唱,自然有人會唱。 然后唱到熱鬧處,手機放著音樂,有人錄視頻,大家圈著火堆跳起了舞。 江離端坐在外圍,看著熱鬧的人群,仿佛所有人都成了擺設,唯有余安安,散發(fā)著強烈耀眼的光芒,照亮整個黑夜。 余安安挺開心,偶爾目光與他交織,她能清晰的感覺出,他眼底的光,鋒芒,銳利,看似清冷,但她就是能讀懂,那里似火,燎原之火。 大家玩得很嗨,又疲憊。 火堆燒得正量,在扎營地外圍灑下一圈硫磺粉,洗漱過后,大家都道了晚安,鉆進帳篷。 余安安擦了護膚霜,拍了拍臉頰,手邊信息響了下,是江離。 江離: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