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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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芳惦著腳尖,有節(jié)奏的打著拍子問:“你說,當(dāng)初在宋家下毒害你,我被殃及魚池那事,是不是那賤人干的?” “不,那次她是受害者!”云姝不隱瞞,但是曉芳再想深究,云姝卻搖頭說:“你別問了,其實你心里已經(jīng)很清楚了!” 曉芳哀嚎:“我為什么要跟你來皇宮,我應(yīng)該去江湖上賺銀子的?” “你以為江湖是你家后花園,你是去摘菜啊,就你那小財迷的樣子,入江湖第一天就要被jian殺!”蕭翼咬著牙,暗自清算自己這段日子被曉芳訛詐了多少銀子。 曉芳獰笑著,一副女流氓的樣子走到蕭翼面前說:“這世界只有老娘jian殺別人,豈容別人jian殺了老娘?” “你只要敢踏入江湖,爺就敢jian殺了你!”蕭翼算出來了,他竟被張曉芳白白訛詐了一千兩銀子,一千兩??! 曉芳才不懼他,冷聲說:“現(xiàn)在就讓你jian,你敢么?” 噗! 從外面進(jìn)來的小葵聽了曉芳的話,忍不住便笑噴了,她抬手安慰小翼子說:“小翼子公公,你要節(jié)哀!” 小翼子公公嘴角抽了抽,這等事關(guān)男人尊嚴(yán)的大事,他卻不能解釋,只得夾緊雙腿一臉浪樣地說:“小葵你真討厭!” 換來一片嘔吐聲! 午時。 趁著閑暇,云姝拿出承諾要給蕭戰(zhàn)堯的荷包繼續(xù)繡,這荷包斷斷續(xù)續(xù)繡了一個多月,三丫在一旁時,云姝根本不敢拿出來繡。 這會兒剛端出來,就聽小葵來報:“貴妃娘娘,棲梧宮來人,說要宣娘娘去見駕!” “小婊砸的,她消停了幾天,又開始了是么?”一聽見棲梧宮,曉芳便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臉的亢奮。 云姝搖頭,示意曉芳慎言,她起身拍了拍衣裙,便由著小葵攙扶著走了出去。 殿外,劉公公躬身站在門口,見云姝出來,連忙行禮說道:“叨擾貴妃娘娘了,皇后娘娘有要事與貴妃娘娘商議,還望娘娘前去一敘?!?/br> “曉芳,將本宮的狐裘拿來!” 曉芳在心里罵罵咧咧,可還是不敢抗命,給云姝取了一件紫色狐裘披在身上,她壓低聲音說:“我讓老蕭跟著!” “胡鬧!”云姝輕點(diǎn)曉芳的額頭,而后大聲說:“切不能讓皇后娘娘久等,與本宮同去!” 說罷,便示意小葵強(qiáng)行拖著曉芳離去。 棲梧宮中。 田香兒端坐在大殿上,原本門庭若市的棲梧宮,在經(jīng)歷幾次云姝的特殊照顧之后,終于歸于平靜,那些風(fēng)吹兩邊倒的墻頭草們,終于消停下來,再也不到棲梧宮來獻(xiàn)媚了。 對此,云姝甚慰! “臣妾叩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即便看到田香兒跟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可云姝還是循著宮禮給田香兒行叩拜之禮。 田香兒用鼻子冷哼了一聲,卻并不叫云姝起身。 “你可知叫你來作甚?”田香兒懷里抱著一只黑貓,那黑貓見到云姝,立馬便一副防備的樣子炸了毛。 田香兒一番安撫之后,那貓兒這才安靜下來。 “皇后娘娘既然叫了臣妾前來,自有皇后娘娘的道理,臣妾聽著便是!”即便跪著,云姝也是一身傲然之氣。 田香兒恨得牙癢癢,卻笑靨如花地說“說得也是?來人啊,將宋清嵐給本宮帶出來!” 聽到宋清嵐的名字,云姝挑眉不言,只看著,靜待后續(xù)。 不多時,宋清嵐被人押著走了出來,可她衣衫不整,披頭散發(fā),裸露的在空氣中的皮膚上,有明顯的青紫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發(fā)生了何事? 最可笑的是,她身邊還跟著一臉怒氣的田子龍,他同樣衣衫不整,看到云姝時,他的表情很尷尬很懊惱,也很驚訝,似乎沒想到云姝會出現(xiàn)在在此地。 “清嵐,將自己拾掇整齊了!”云姝沒有問原因,也不曾怒而起身打罵宋清嵐。 田香兒的眼里閃過一抹厭棄,在心里惡狠狠的怒罵:“賤人,一家的賤人!” 宋清嵐有些訝異,她沒想到看見她這樣子,林云姝竟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好像站在她面前的,只是兩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宋清芳,你meimei在宮中行為放蕩,本宮好心約她來敘話,她卻伺機(jī)在我弟弟的茶水之中下藥,逼著我弟弟對她做出不軌之事,對此,你可有話要說?” “他們原本就是未婚夫妻,雖不曾成親于理不合,可她與田將軍都是大人,能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皇后娘娘莫不是要將罪責(zé)推給臣妾吧,臣妾一沒有提供茶水,二沒有提供藥物,三沒有提供床榻,四不曾巧妙的將兩人召集在一起,五沒有親眼看見,所以無法阻止兩人犯下大錯,臣妾有何話要說?” 聽了云姝的話,田子龍果然抬頭憤懣的看著田香兒! 田香兒倒是一臉怡然,摸著貓兒不疾不徐的說:“如此說來,本宮幫著弟妹一解相思,讓她與子龍相會,倒是本宮的不對咯?” “皇后娘娘既說是要幫助她解相思,那她與衛(wèi)將軍成其好事,皇后娘娘又巴巴的將臣妾叫來問罪?”云姝已經(jīng)開始疑惑了,從這一段時間來看,田香兒對付她時,手段并不見得高明,他們臆測的背后那位高人,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 田香兒咬牙,心里暗罵自己蠢,竟被林云姝給繞進(jìn)去了。 “誰說本宮是要問罪于你的?你父親不在朝,meimei犯錯,我自然是要與你商議解決之法,難不成你還想鬧得人盡皆知?”見勢不妙,田香兒立馬改變了態(tài)度。 云姝眸色涼涼的掃了宋清嵐與田子龍一眼,淡聲說:“父親不在家,臣妾不敢擅自做主,讓他們提前成親。” “清嵐你看,你jiejie始終看不上我們田家呢?”田香兒一臉挑事的樣子,紅唇囂張的勾著一抹笑,眉眼帶著冷意,那張原本精致的臉,因為善妒,竟變得如此扭曲。 宋清嵐忍住不滿,央求云姝:“jiejie……” “你們問過我的意見么?”田子龍素來給人開朗大氣的印象,可此時此刻,他咬著牙,一臉憤懣與屈辱,眼神中藏著肅殺之氣,看向田香兒與宋清嵐時,兩人心頭皆是一顫。 云姝不言,就靜靜的看著田子龍,這個時候,由他出面解決,再好不過! “子龍哥哥,我……”宋清嵐會裝可憐,未語淚先流的模樣,若是一般的男子看見,少不了一番心疼。 可此刻,田子龍看她的眼神,只有嫌惡! “宋清嵐,你用盡手段得到我妻子的名分,你已經(jīng)得到了,不過就讓你等半年的光景,你就這么著急么?” 或許是因為田子龍從不曾對她說過這樣重的話,宋清嵐被嚇到了,她嘴巴微微張開,忘了閉合,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恰到好處的楚楚可憐,而是真實的痛。 不管她這人如何,可她帶田子龍的真心,卻是毋庸置疑的。 云姝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微微嘆息著說:“田將軍,事已至此,你要如何解決?” 如何解決? 田子龍微微闔上眼簾,他心里的滔天怒氣,因為云姝一句話,變成了無盡的哀嘆! “一切待到三月初八!”田子龍說罷,憤然轉(zhuǎn)身,離開了棲梧宮。 云姝依舊跪在地上,田香兒居高臨下的看著云姝,涼聲說:“宋清芳,沒想到你與我堂弟之間,竟還有這樣一段香艷的過去?” “皇后娘娘要往自己弟弟身上潑臟水么?”云姝雖然跪著,可氣勢卻絲毫不減。 呵! 田香兒冷笑著站起身來,指著云姝的鼻子罵道:“對啊,我就是要往你身上潑臟水,宋清芳,你能奈我何?” “她奈何不了你,朕能!”卻不知何時,陳宏烈竟站在門口,眸色陰沉的看著田香兒。 見到陳宏烈,田香兒與宋清嵐皆嚇得瑟瑟發(fā)抖,田香兒走下來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說:“陛……陛下怎么來了?” “你是希望朕永遠(yuǎn)不來,你便可以讓宋妃一直跪在地上,直到寒氣入體,跪廢了腿,然后你在往她臉上潑臟水是么?” 陳宏烈聲色俱厲的說完,便大步走過來,將云姝從地上拉起來,對站在一旁戰(zhàn)戰(zhàn)巍巍的常祿說:“傳朕旨意,日后宋貴妃見到皇后,無需行叩拜之禮!” “皇上……”田香兒沒想到陳宏烈竟會下達(dá)這樣的指令,這簡直就是打她的臉。 陳宏烈沒理會她,也不曾叫她起身,拉著云姝就離開了棲梧宮。 暮時,宋清嵐才從田香兒那里姍姍而來,她剛踏進(jìn)院子,就被早已恭候多時的宋三丫抓了個現(xiàn)行。 “二小姐,貴妃娘娘有請!” 宋清嵐渾身一顫,她拼著魚死網(wǎng)破的決心,卻漏算了田子龍這人。 三丫不知宋清嵐在棲梧宮干下的好事,只是云姝與她說,讓她候在宮門口,若是宋清嵐從皇后那里回來,就讓她去見。 三丫隱隱覺得,宋清嵐會出事! 想到這里,她心情便好了許多! 宋清嵐被宋三丫帶到云姝面前說:“貴妃娘娘,奴婢將二小姐帶來了!” 云姝淡淡的掃了宋清嵐一眼,放下手中的書本,走到宋清嵐面前,觸不及防的抬手甩了宋清嵐一個耳光,打得宋清嵐直接摔倒在地上。 “知道為何打你么?”云姝問。 “jiejie,我錯了,我真是太愛子龍哥哥了,您就原諒我吧?”宋清嵐跪在地上,凄苦的說。 云姝長嘆一聲,又甩了宋清嵐一個耳光:“你愛田子龍沒有錯,可你算計我,就等于算計了宋家,你明知田香兒視我為敵,卻偏偏要去巴結(jié)田香兒,甚至將我與田子龍的關(guān)系告知,你口口聲聲說愛田子龍,可你知道么,你的言行,幾乎是將田子龍的頭送到陛下面前,只要陛下一眨眼,你愛的那個男人的頭就斷了?!?/br> “是,我是與皇后娘娘訴苦,抱怨jiejie與子龍哥哥的往事,可jiejie自己待我冷淡,卻不許皇后娘娘待我好么?”云姝原本以為宋清嵐也算是個聰明人,可如今看來,卻原來也是一個蠢貨。 云姝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之后,才不疾不徐地說:“宋清嵐,你以為田香兒是你的倚靠么,你覺得有她為你出頭,你便再也不必看我臉色是么?” 云姝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狠狠的甩在宋清嵐的臉上,她倔強(qiáng)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眼淚掉下來,平復(fù)了一會兒之后,她才說:“jiejie從小就被家人捧在掌心,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我的凄苦!” “我被捧在手心,卻被父親送到皇宮來取悅帝王,變成讓宋家飛黃騰達(dá)的工具,你自小被我母親欺負(fù),可父親卻將所有的愛都給了你,或許你現(xiàn)在覺得命運(yùn)不公,可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才是最幸運(yùn)的,可你偏偏要讓自己變成田香兒的棋子,你覺得田香兒會真的對誰好么?” 云姝語重心長的一番話,似乎點(diǎn)醒了宋清嵐,她哭喪著臉,似難以承受一般的用手捂住臉,從指縫中悶悶的傳來一句話:“jiejie,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我已經(jīng)與子龍哥哥有夫妻之實,我……該怎么辦?” “此事我也不敢貿(mào)然做主,須得呈報給父親!”云姝不敢管宋清嵐的事情,就是因為害怕自己插手,到時候反而遭田香兒詬病。 可宋清嵐聽了云姝的話,嚇得跪在地上說:“jiejie不能告訴父親,若是父親知曉,定會打死我的!” “那你說怎么辦?”云姝把問題拋給宋清嵐。 這時,三丫躬身走到云姝身邊說:“二小姐若是未婚先孕,老爺定會大發(fā)雷霆,還是先弄避子藥給二小姐吃下去才是正經(jīng)!” 她會如此好心? 云姝不信! 可眼下,也沒別的辦法了。 “你可愿?”云姝問! 宋清嵐艱難的點(diǎn)頭,而后捂著唇慟哭起來。 一個時辰后,宋三丫端著避子的湯藥而來,看見那碗黑糊糊的湯藥,宋清嵐極為抗拒,始終不肯走過來。 云姝不為難她,只靜靜的坐著,倒是宋三丫一直著急的催促:“二小姐再不喝,這湯藥可就涼了?” “我害怕,jiejie你喂我好不好?”宋清嵐楚楚可憐的扯著云姝的衣袖,云姝蹙眉,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一閃而過。 “jiejie……”見云姝猶豫,宋清嵐再次扯了云姝的衣袖。 云姝眼里閃過一絲冷芒,雖不知她目的,可還是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藥。 云姝剛舀了藥,就見大殿的門被轟然推開,緊接著就看見身著明黃色龍袍和大紅色鳳袍的陳宏烈與田香兒聯(lián)袂而來。 在陳宏烈與田香兒看來,云姝此刻舉著勺子的動作,分明就是要自己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