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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篡權(quán)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前世,她也最愛吃甜膩點心,哥哥們每次從軍部回來,都會按著她的喜好買上幾樣,看著他遞來的包裹,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眼眶子一熱,硬生生憋著勁,偏不讓眼淚落下來。

    “我走了?!彼麤]留意她異樣的表情,邁步向院外走去。

    他前腳一走,鄭青菡忙拿袖子抹眼角。

    冷家的女兒不怕苦、不怕死,就怕這點跟親人相似的溫情,她想起冤死的父母、兄嫂,一邊強(qiáng)忍淚水一邊摟緊點頭埋頭向前走。

    越走步子越急,心里也明白過來,先前魯莽拼命的念頭再也不許有,她要留著命替冷家平反,替受冷家牽連的人平反,她要昭告全天下,冷家是冤枉的。

    她要除掉的不是一個鄭伯綏,而是所有污害冷家的jian佞小人,甚至包括那個昏君,她要告訴整個谷國,是這些人錯了,冷家沒有錯,一分錯也沒有。

    一邁進(jìn)上房,把剪子從水袖取出,重重拍在桌上。

    錦繡本在外屋做針線活,見她一臉怒氣,面龐還沾著淚漬,急急跟進(jìn)來:“大小姐,可在哪里受氣了?”

    鄭青菡先是眉目一凝,隨后收斂心神,將包裹放在桌上,挑出一塊杏花糕吃起來,臉色也慢慢恢復(fù)原樣。

    錦繡看著杏花糕,心中一動,斟酌道:“小姐是見了蔣家少爺?”

    鄭青菡反問:“蔣家少爺?可是側(cè)夫人的弟弟?”

    錦繡聯(lián)想到鄭青菡剛進(jìn)屋的表情,以為是蔣家少爺惹惱主子,忙解釋道:“小姐,您可別怪蔣家少爺,他一個月難得來回府里,定是不知道您腦病全愈,方才會有冒失之處?!?/br>
    “我何須怪他,他還送糕點給我?!?/br>
    錦繡放下心:“蔣家少爺可是好人,有次七小姐找您麻煩,是他替您擋了,得空進(jìn)府,也總會捎帶些小姐愛吃的。”

    鄭青菡聽了沉吟:“那他jiejie,府上的側(cè)夫人又是怎樣的人,你給我細(xì)細(xì)道來。”

    錦繡面露局促,半天功夫回道:“奴婢聽了些閑話,不敢在背地廝說。”

    “莫言閑話是閑話,往往事從閑話來,你盡管說,我自會分辯?!?/br>
    錦繡稟道:“側(cè)夫人和蔣少爺同為寧遠(yuǎn)伯嫡妻安夫人所生,前幾年寧遠(yuǎn)伯鬧著要將府里姨娘扶為平妻,安夫人一時想不開,便吞金殞了,當(dāng)時安夫人在軍部供職的娘家兄弟還到寧遠(yuǎn)伯府大鬧一場,混亂之時差點要了寧遠(yuǎn)伯寵妾周氏的命?!?/br>
    鄭青菡頷首,看來確是安達(dá)家的人,這混事她聽哥哥們提起過,寧遠(yuǎn)伯寵妾周氏是刑部官員周正的女兒,見過寧遠(yuǎn)伯蔣剛一面,便自甘墮落與他為妾,進(jìn)府后更是做張做致、喬模喬樣,哄得寧遠(yuǎn)伯要抬高她身份。

    可寧遠(yuǎn)伯千算萬算沒料到,嫡妻安氏性子剛烈,寧死也沒遂他的愿。

    鄭青菡面露戾氣,指間輕敲著桌案:“往下講?!?/br>
    “安夫人過世后,寧遠(yuǎn)伯府周姨娘雖沒扶正,但府里中饋均由她主持,之后便接手了寧遠(yuǎn)伯府的庶務(wù),連側(cè)夫人和老爺?shù)幕槭乱彩撬皇执俪傻??!?/br>
    鄭青菡臉陰沉的能滴出水,在心里暗罵周氏是作死的畜生,想來安夫人長女比自己大不過幾歲,正是碧玉年華,竟續(xù)弦給鄭伯綏這條老狗當(dāng)側(cè)夫人。

    錦繡不敢揣測她心意,乖順地往下說:“老爺娶了側(cè)夫人后,把周姨娘家人全起用了,聽說周父被提攜成刑部侍郎,前陣子冷府通jian賣國的謀反罪就是周家協(xié)辦?!?/br>
    典型的賣了別家女兒,讓自己娘家人升官發(fā)財,就算不看安達(dá)家的面子,鄭青菡也打算出頭收拾周家,不由道:“明個天亮我去給側(cè)夫人請安,你備身素凈衣服。”

    錦繡沒反應(yīng)過來,雖連連點著頭,卻越發(fā)不解主子的想法。

    第七章參見母親

    清早辰時,鄭青菡沿著抄手游廊往側(cè)夫人正房走去。

    側(cè)夫人屋里的李嬤嬤聽到傳話聲,老遠(yuǎn)就行禮相迎:“大小姐,老奴大清早就聽見喜鵲叫,原來是您來了?!?/br>
    錦繡在一旁提點,側(cè)夫人已有三個月身孕,李嬤嬤是側(cè)夫人蔣瀲的乳母。

    鄭青菡并不輕看,微微點頭道:“李嬤嬤,聽說母親有喜,身子可好?”

    府里兩位小姐在正廳爭執(zhí)的事,李嬤嬤早就聽丫環(huán)們私下說了,鄭青菡能讓潑辣刁鉆的七小姐半分便宜也沒討著,除了聰穎玲瓏,定然心思深沉,忙恭恭敬敬回道:“夫人身子每況愈下,愈發(fā)不如往日?!?/br>
    鄭青菡微微皺眉,見錦繡撩開軟簾子,便進(jìn)了正房。

    寒凝大地、數(shù)九隆冬時節(jié),正房里一個火爐也沒生,側(cè)夫人蔣瀲坐在黃花梨木椅上,表情木然的望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鄭青菡看著凜洌北風(fēng)刮在她臉上,覺得蔣瀲就像風(fēng)中殘燭,風(fēng)往東吹,便往東去;風(fēng)往西吹,便住西去;若風(fēng)刮大,便煙消云散。

    她規(guī)規(guī)矩矩走到蔣瀲身前行了禮:“母親,天冷的緊,窗子該關(guān),屋里的爐火也得點,您得顧慮著身子,免得寒意入侵,傷了自個?!?/br>
    蔣瀲看著鄭青菡,不過比自己小了二、三歲,悵然道:“倘若委屈,勿需如此稱呼?!?/br>
    鄭青菡道:“母親雖年輕,卻由禮部入了冊,在朝延領(lǐng)了定制的冠服,封賜了側(cè)夫人的稱號,女兒不敢逾禮?!?/br>
    蔣瀲見她舉止得體,一副謫仙之貌,呢喃道:“我也是剛聽說你的事,要早知你腦病全愈,昨兒就該告訴慎弟弟,也免得他一直掛心你?!?/br>
    原來他叫蔣慎,是寧遠(yuǎn)伯蔣剛的嫡長子,側(cè)夫人蔣瀲的胞弟,按著輩份,自己還得喚年紀(jì)相近的他一聲“舅父”。

    想到這兒,鄭青菡不免在心里頭詛咒周氏和鄭伯綏不得好死,好好一個世家小姐竟被這等糟踐,雖得了個相國府側(cè)夫人的虛名,卻要將一輩子耗在無情無義的后宅。

    蔣瀲見她不回話,正岔岔發(fā)著呆,悠悠嘆了口氣:“我竟說些不搭調(diào)的話,慎弟弟哪有資格掛心你的事,我真是胡涂了?!?/br>
    “母親誤會了?!编嵡噍栈剡^神,解釋道:“我自小癡傻,從不招府里上下待見,只有讓人欺辱的份,何曾想過會蒙蔣少爺照應(yīng),青菡感激不盡,母親切莫多心。”

    蔣瀲面容憔悴、臉色蒼白,只有提到蔣慎時臉色才顯明亮一點:“慎弟弟心善,自小就會心疼人,家母生前常常念叨他,一介男人身,偏偏生出菩薩心腸。”

    鄭青菡思忖著,半晌道:“懷菩薩心腸,也得行修羅手段,母親和蔣少爺出生世祿之家,先前若不是一味忍讓屈從,豈會讓腌臜小人算計作踐到眼下局面?”

    鄭青菡的話,像尖針一樣扎在蔣瀲身上。

    世家女子自小就被教育的禮謙恭正,周氏慫恿父親的時候,蔣瀲背著人流下一籮筐眼淚,可終究溢不出常規(guī)倫德,到底還是嫁了過來。

    倘若,她像鄭青菡說的,不是一味忍讓屈從,是否……?

    蔣瀲不敢往下想,表情變得澀晦不明:“有些事,身不由已?!?/br>
    “好一句,身不由已!”鄭青菡差點把李嬤嬤遞來的茶杯給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