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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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知道?” 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聲音,胡淑婉聞言,并沒有合上手上的書,只是偏頭看著來人,露出了一抹溫柔笑意:“承翰,你訓(xùn)練結(jié)束了?” 岳承翰笑著點(diǎn)頭,準(zhǔn)備過來,但是卻在靠近的時候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頓住步子,轉(zhuǎn)身,小跑著走到一旁的隔間,迅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軍裝,換上了全套棉質(zhì)的長衫,用一條錦帶束起腰,洗了手,凈了面,這才又小跑回來。 尋常的穩(wěn)重自持全都消失不見,岳少帥雖然努力繃著自己的表情,可是眼角眉梢的笑意可是騙不得人。 胡淑婉瞧著他的模樣有些好笑,將留聲機(jī)的唱針抬起來,挪到一旁,音樂戛然而止。 岳承翰朝著留聲機(jī)看了幾眼:“這洋人的玩意兒也幸好你喜歡?!?/br> “醫(yī)生說,給孩子聽點(diǎn)音樂能舒緩他的情緒?!焙缤褚贿呎f著,一邊用手摸著自己已經(jīng)鼓得很大的肚子,臉上的笑容溫柔慈愛,明明還沒生下孩子,卻能看得出母親的慈愛。 岳承翰有些吃味,以往自家夫人明明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現(xiàn)在卻要在這個小家伙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分走了夫人的心思! 確定自己的手已經(jīng)暖起來,岳承翰就坐到了胡淑婉身邊,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女人的手背上,輕哼一聲:“這小東西現(xiàn)在什么都不懂,你念的這些他也聽不明白,倒不如多念念兵書,出生就會帶兵打仗,多好?!?/br> 胡淑婉瞪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你還想著讓咱們孩子也和你似的?” “和我一樣怎么了?”岳承翰臉上立刻老大不樂意,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胡淑婉,“我不是很好嗎?” 胡淑婉伸手戳了戳這個人的額頭,軟軟的指尖貼著男人微涼的額頭,柔軟中還能聞到女人身上淡淡的桂花香:“你可別和我鬧,咱們孩子起碼要好好讀書,可不許和你似的,除了兵法什么都不看。是個兒子還就罷了,若是個女兒,還沒出生就被你養(yǎng)成了驕縱脾氣可要怎么辦?” 岳承翰聽了這話也不生氣,抬了抬下巴:“那又如何,我岳承翰的女兒,一樣是女中豪杰,脾氣要厲害一些才能不被別人欺負(fù)。若是個兒子更好,識那么多字干什么,他爹什么四書五經(jīng)都沒念過,不照樣娶了一個漂亮溫柔的好夫人回家?” 這話說得讓胡淑婉有些猝不及防,臉上騰地就紅了起來。 大抵是懷孕后脾氣也跟著大了點(diǎn)兒,胡淑婉攥了個拳頭就捶在了岳承翰的胸口,雖然她覺得使了勁兒,但是在岳承翰的感覺上,卻是輕飄飄的。 不僅如此,岳承翰還專門攥住了胡淑婉的手腕,往她的手上吹了吹氣,振振有詞:“夫人小心,仔細(xì)傷了手?!?/br> 胡淑婉瞪他,換來的就是岳承翰一個帶著笑意的親吻。 涼涼的嘴唇貼在眼皮上,女人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嘴唇動了動,胡淑婉只能輕輕的說了聲:“歪理?!?/br> 岳承翰則是聲音低沉如水清冽:“有用就好?!?/br> 不過就在這時,兩個人同時頓住了動作。 岳承翰的嘴唇離開了胡淑婉的眼睛,有些發(fā)愣的看著自己放在胡淑婉肚子上的手,胡淑婉則是徹底整個人倒在岳承翰的懷里,感覺到男人渾身僵硬,她不由得笑道:“感覺到了嗎?娃娃踹你呢,讓你胡說。” 岳承翰卻像是沒聽到這句話似的,摸了摸,又摸了摸,過了半晌,他就松開了胡淑婉,彎下腰,用自己的一側(cè)臉頰小心翼翼的貼在了胡淑婉的肚子上。 胡淑婉把手放在男人的發(fā)間,淡淡笑著問道:“岳少帥,你做什么呢?” 岳承翰來不及糾正女人的稱呼,嘟囔道:“我等他踢我呢?!?/br> “娃娃還小,你說動就動了?” 岳承翰覺得自家夫人說得有理,想了想,他憋了個招兒:“那這樣,小娃娃,如果你是男娃,就動一動?!?/br> 沒動靜。 見他不動,岳承翰笑起來:“太好了,不是男娃娃!” 這句話讓胡淑婉真的想打他…… 開心了一陣,岳承翰喜滋滋的問道:“如果是女娃娃,就……” 娃娃很給岳承翰面子,沒多久又踢了一一下,胡淑婉“啊”了一聲,卻不是因為娃娃不安分,而是因為岳承翰坐直了身子,一把抱住她:“瞧瞧,我就說是乖女兒!名字我都起好了,就叫岳胡!” 胡淑婉自然之道這是兩個人的姓氏和在一起,大概是岳承翰這種不太精通文墨的人難得的浪漫了。 但是名字著實是不好聽,胡淑婉沒空和他爭辯兒子女兒的問題,只管用手拽他:“不行,女兒不能叫這個,聽著像是二胡的親戚似的!” “那就叫岳婉婉!” “……誰家母女兩個用同一個字啊,岳承翰,你動動腦子!” 這對兒新晉爹娘顯然一時半會兒爭不出個高低,最后岳承翰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起名權(quán)交給了更有文化的好夫人。 嗯,岳夫人什么都好,名字肯定氣的也比我起的好聽。 眼瞅著就到了要睡覺的時候,胡淑婉輕輕地碰了碰岳承翰的面具,有些不解:“我說過不怕了,你為什么還帶著?” “我怕嚇壞了我的乖女兒?!痹莱泻舱裾裼性~。 胡淑婉也不反駁,直接熄了燈,回到榻上擠進(jìn)男人的手臂中間,一把掀掉了面具:“現(xiàn)在你的乖女瞧不見了,睡吧。” 岳承翰低頭瞧著胡淑婉,只能借著月光看到女人干凈的眼睛。 他笑起來,低頭就把自己埋進(jìn)了女人的頸窩。 而后就聽到女人一聲縱容的低笑,聲音軟糯:“真是個傻爸爸?!?/br> 一夜好夢,第二天一大早,岳承翰起床時本不想喊自己的好媳婦,卻看到胡淑婉咬著嘴唇,滿頭冒汗的模樣。 這嚇壞了岳承翰,大男人直接半跪在床上,手足無措。 這是怎么了? 腿漲疼了?風(fēng)寒了?還是胃不舒服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岳承翰就想要像平時那樣去給女人揉腿捏腳,讓她舒服點(diǎn)兒。 不過很快,他就聽到胡淑婉強(qiáng)忍著的聲音從嗓子里擠出來:“承翰……去,去叫大夫,我怕是要,呼,要生了。” “cut!” 這一幕戲尤慶山很滿意,他夸獎了兩位演員,并給了他們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就在這時候,南??吹搅祟櫨昂汀?/br> 這位顧大老板表情看起來并不好看,他面前的林上正哭喪著臉,顧亦澤則是大步走過去,一把扯過林上拉到了自己身后,他往前一步,盯著顧景和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顧景和的表情更加難看,卻在這個時候扭過頭來看了南希一眼。 南希往左看看,往右看看,確定了顧景和確實在看自己。 心里有些莫名,但南希還是對著他禮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不再看他們了。 人家的家務(wù)事,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就在這時候,兩個電話鈴聲同時響起。 南希立刻摸了摸肚子,剛剛順手把手機(jī)塞進(jìn)了假肚子里,這會兒掏出來也方便。 與此同時她也看到了顧景和從身邊的一位秘書手上接過了手機(jī) 南希沒有偷看別人的嗜好,用手擋住嘴巴,低聲道:“你好?” “你好,南小姐,我們是來配合你進(jìn)行調(diào)查的警員。因為你之前報案數(shù)額巨大,我們進(jìn)行了賬戶查詢,并且和賬戶主人進(jìn)行了聯(lián)系,他愿意當(dāng)面和你說清楚問題。請問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南希為難的看了一眼尤慶山:“我現(xiàn)在在拍戲中,電話溝通可以嗎?” “我們現(xiàn)在就在蓉城,再有十分鐘就到你們的拍攝基地了。放心,我們會穿便服的,希望南小姐到時候配合一下,好嗎?” “嗯,好的?!?/br> “那么一會兒見?!?/br> 南希掛斷了電話,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氣。 無論是誰,當(dāng)面說清楚是最好的,南希忽略了系統(tǒng)的長吁短嘆,又把手機(jī)塞回到了假肚子里,快步趕回休息室準(zhǔn)備卸妝。 至少先把肚子拆了,省得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顧景和同樣是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顧亦澤微微皺眉,卻沒有問什么,他并不關(guān)心顧景和去了哪里。 他這位控制欲極強(qiáng)的哥哥,問他什么也不會說的。 一直在裝乖巧的林上松了口氣,看著阿澤:“你枉費(fèi)我平時幫你背鍋抗雷啊?!标P(guān)鍵時刻,自家藝人還是靠譜的。 顧亦澤沒回應(yīng)他,而是抬頭尋找南希。 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那里好好站著的南希一下子就沒了蹤影。 心里一驚,他走過去,問著正在收拾東西的安巧:“南希去哪兒了?” 南希并沒有讓安巧瞞著他們,安巧就按著南希告訴她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顧亦澤:“希希姐說自己收到了來路不明的巨款,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去報警了?,F(xiàn)在警察過來,說是要當(dāng)面對質(zhì)?!?/br> 知道原委的顧亦澤:…… 不知原委的林上:南小姐還是個守法好公民。 可是下一秒,林上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一緊,耳邊傳來了顧亦澤的聲音:“跟我去會客廳?!?/br> 岳家大院很大,但是真的用來接待外人的就只有那么一間屋子。 尤慶山對于拍攝的保密性看的很重,別管你是誰,來了就在這里說話,哪兒都不能去。 但是顧亦澤并沒有碰到南希,大概是因為來客身份不同,所以尤慶山邀請他們?nèi)チ肆硪粋€院子,讓顧亦澤撲了個空。 而南希正在和一男一女兩位便衣警員坐在一起,交談甚歡。 南希并不是個自來熟的性子,不過她的脾氣好,現(xiàn)在知名度也很高,兩位警員其實都很高興能走這一趟。 工作是工作,能近距離看看琳瑯郡主也是很好的。 雖然現(xiàn)在南希一身民國裝扮,又因為剛剛的戲份原因衣服顯得寬大了些,但是那張明媚的臉只是笑一笑,就能瞬間拉近人與人的距離。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br> 南希的眼睛轉(zhuǎn)向了門口,下一秒就看到顧景和的身影。 看到他進(jìn)來,南希顯得有些意外,不自覺的站起來:“顧總?”你在這里做什么? 顧景和讓秘書呆在門口,自己走了進(jìn)來。 顧景和比顧亦澤略矮了一些,長相也不如顧亦澤出眾,但是久經(jīng)商場的氣勢足夠彌補(bǔ)這些差距。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眉宇間帶著一些不耐。 兩位警員看到他來了就拿出了記錄的本子,對著南希客氣的笑笑:“南小姐,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到了,我們可以開始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理一理了?!?/br> 從頭到尾理一理? 南希突然一笑,和剛剛的溫柔親和不同,嫵媚中帶著一絲怒氣。 如果說之前她還不知道這筆錢的原委,那么現(xiàn)在,在看到顧景和的瞬間,南希就明白了。 那條短信,果然是他發(fā)的。 這筆錢,也是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