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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三線輪回在線閱讀 - 第103節(jié)

第103節(jié)

    說真的,真長成姜駿他們那樣畸形,一看就知道有古怪,或者索性就是外星人,她都能接受。

    但跟普通人毫無二致,偏偏那張皮下頭又是“它們”……

    心頭有點毛毛的。

    ***

    房卡是早就開好了的。

    宗杭接過來看,兩張,先還以為是一個房間兩張卡,然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是兩間房。

    “兩間?”

    服務(wù)員:“不是兩個人嗎?”

    哦,對,這些日子跟易颯住習(xí)慣了。

    宗杭只好分了一張給易颯,不過他的203,她的204,不是對門也應(yīng)該緊挨。

    酒店入住率還挺高,從樓梯上去這一路,人來人往。

    到了二樓,風(fēng)云突變,203在拐角,204曲曲繞繞,還要過條走廊。

    宗杭?xì)饬耍哼@什么酒店,連按號排房都不懂!

    易颯卻無所謂:“你到了,先休息吧,有事打房間電話。”

    宗杭嗯了一聲,眼巴巴看她走遠(yuǎn),好生郁悶,腦袋抵在門上,拿門卡去插卡槽,幾次沒插中,越發(fā)覺得這酒店樣樣不順心,生硬地去擰門把手,正較著勁,身后有人憋不住,噗地一聲笑出來:“宗杭?”

    這聲音……

    宗杭心里打了個咯噔,迅速回頭:“井袖?”

    還真是井袖。

    她沒初見時穿得那么桃紅柳綠了,一條連身的條紋裙,長發(fā)吊了個馬尾,顯得整個人素凈不少。

    宗杭結(jié)巴:“你……你怎么來了?”

    井袖斜乜他:“我怎么來了,我要照顧你一年的,你忘了?”

    說著走上前來,從他手里拿過卡,對準(zhǔn)槽口,輕輕一插開了門,一邊往里走一邊連珠炮樣說個不停:“丁磧跟我說你不是住203就是204,我在這走廊里來回走著等,正好看到你過來,你長那么大眼睛,就沒看到我,眼睛巴巴粘在人家身上,人家走沒影了,你就蔫了,手上沒勁,門都打不開……你喜歡她???”

    宗杭對井袖的感覺很復(fù)雜。

    船上之后,就沒再見過了,心里早把她跟丁磧劃了等號,但乍一見到,她這言笑晏晏的,還是當(dāng)初日夜照顧他時的親和笑臉……

    不像是蓄謀害他的模樣啊。

    不過她這一句一句的,又是“要照顧你一年”,又是“丁磧跟我說”,讓他反應(yīng)不及,總慢她一步,及至聽到最后,像是秘密被人戳穿,差點跳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哪……哪有?。俊?/br>
    井袖關(guān)門:“不喜歡???”

    當(dāng)然不是……

    宗杭猶豫了半天,期期艾艾:“易颯……人這么好,人人都喜歡,誰會不喜歡啊?!?/br>
    原來她叫易颯啊。

    這話蒙別人就算了,井袖于男女這點事,精得跟鬼似的:“人人,人人是誰?你找一個出來讓我看看,我就不喜歡她,外頭掃地的也不喜歡,廚房切菜的也不喜歡,你一個人喜歡,還要拉人人當(dāng)擋箭牌?!?/br>
    宗杭沒詞了,眼睛滴溜滴溜的,嘴角想揚起,又努力忍住。

    喜歡怎么了,他喜歡他驕傲。

    井袖想笑。

    由始至終,還是跟宗杭在一起感覺最輕松啊,沒有拘束,沒有掛礙,不用想從前將來,不用小心翼翼……天都更高更敞亮。

    宗杭回過神來:“對了,船上之后,你去哪了?。俊?/br>
    井袖瞪他:“我還想問你去哪了呢,害得我滿碼頭貼尋人啟事?!?/br>
    她心情愉悅,語調(diào)輕快,把那之后的事情說了,其實歸納起來也簡單:就是在船上偶遇了以前中意的客人,雙方都還有那個意思,于是一切水到渠成。

    宗杭聽到只是偶遇,并非想象中的合謀,長長吁一口氣,但越聽到后來越覺得不對,忍不住打斷她:“你這意思,以后要跟丁磧在一起了?不是,井袖,你了解他是什么樣的人嗎?”

    井袖一愣,頓了頓反問他:“宗杭,你跟丁磧之間,到底有什么矛盾?。课覇栠^他,他說當(dāng)初看到你被綁架,見死不救……你就是因為這個打了他嗎?”

    見死不救?對,是見死不救,但你怎么不說那個“死”也是你造成的呢。

    要不是事情牽連太廣,宗杭真想把丁磧的所作所為一股腦兒倒出來。

    見宗杭不吭聲,井袖有點訥訥的:“我這趟找你,一來是大家是朋友,想過來看看你;二來凡事要有始有終,易蕭雇了我一年,給了訂金,然后就沒音訊了,我也聯(lián)系不上她,我也算上任一個多月,擔(dān)驚受怕還差點喂了鱷魚,拿一塊柿子金也不算過分——所以,你如果能見到她,麻煩幫我說一聲,合約就到此為止了,好嗎?”

    說到這兒,她不好意思地笑:“就是……不說一聲,總覺得事情吊在那兒,接下來做什么都不踏實。”

    接下來做什么?和丁磧一起開始新生活嗎?

    宗杭的心跳得突突的:“井袖,丁磧不是什么好人?!?/br>
    井袖笑了笑:“我知道,我跟他,都不算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好人吧,聽他口氣,估計他干爹也指派他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

    宗杭血涌上腦,脫口說了句:“他殺過人的,井袖,不止一個?!?/br>
    第87章

    井袖沒有太過震驚或者激動。

    她只愣愣看著宗杭。

    話既然開了頭,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宗杭說:“井袖,你喜歡誰是你的事,我只是希望你至少先對他的為人有個了解,再去決定喜不喜歡——我沒撒謊,他殺過人,不是被迫的,那些人也不該死?!?/br>
    井袖笑起來,只是笑著笑著就笑不動了,末了喃喃說了句:“我就知道,好事也輪不到我啊。”

    丁磧從不跟她講自己是干什么的,她“識趣”,于是不問,但不代表不會獵手般循蛛絲馬跡揣測,更何況,于男女一節(jié)上,女人本就是天生的獵手。

    ——丁磧當(dāng)然不會是循規(guī)蹈矩討生活的,否則早大大方方說了。

    ——他和她是在買賣關(guān)系下認(rèn)識的。

    ——他聽人使喚做事,手下又有人可使喚。輕松幫她追回了包,還說“屁大點事”。

    ……

    她的揣測里,他有各種過往、各種身份、背負(fù)各種秘密,“逃犯”、“殺人犯”也在選項之列。

    所以聽宗杭說出來,不震驚,也不憤怒,只覺得是懸在腦頂?shù)膭K于落下,疑慮坐實,苦笑之余,只想自嘲。

    好事也輪不到我啊。

    一個下了水的按摩女,沒錢沒勢,也不是什么驚艷的大美人,憑什么能遇到踏實可靠干凈的男人,彼此兩情相悅,就這么開啟美好人生了呢?

    看看,又是這樣,以前是沒船肯載她走,好不容易有船了,開了一段才發(fā)現(xiàn)千瘡百孔,少不得還要下水,游回原地。

    井袖忽然意興闌珊,連帶著見到宗杭的那份欣喜,都淡了下去。

    ***

    易颯盤腿坐在床上,豎抱著枕頭,腦袋像從枕頭里長出來的:“然后呢?”

    宗杭趴在床沿上,蔫蔫的:“然后,她就很提不起興致的樣子,聊什么都不在狀態(tài)……易颯,是不是我說得太不委婉了啊?”

    送走井袖之后,他就來找易颯了:易颯一直懷疑井袖是跟丁磧串謀的,他覺得有必要幫井袖澄清一下。

    易颯說:“殺人這種事,還能說得怎么委婉?。繘]事,說了也挺好的,省得她繼續(xù)蒙在鼓里。”

    “那你覺得,她會離開丁磧嗎?”

    易颯白他:“人家的事,你cao什么心!再說了,你也盡到義務(wù)了,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做什么決定,是她自己的事。你有那精力關(guān)心別人談戀愛,不如多去練練功。”

    宗杭不服氣:“我沒練嗎?我每天都練。”

    “有進(jìn)步嗎?”

    “有啊?!?/br>
    易颯枕頭一扔:“來,打我,我就坐床上,只動胳膊——打著了算我輸。”

    這也太瞧不起人了,宗杭站起來熱身,又是轉(zhuǎn)腕又是甩胳膊:“你小心點啊?!?/br>
    易颯嗤之以鼻。

    雖然她是三流功夫,但宗杭就憑這幾天的突擊訓(xùn)練,想蓋過她,也太妄想了。

    果然,她算以靜待動,或偏頭,或側(cè)身,或只是伸手輕輕一帶,就把他那些氣勢洶洶的出招全給化了,名副其實的四兩撥千斤,連喘都不帶喘的——反倒是宗杭,每一招都使上十足十的力,累得汗都出來了。

    易颯一得意就發(fā)飄:“宗杭,練武不是光憑蠻力的,要動腦子。”

    話沒說完,宗杭一頭撞了過來。

    鐵頭功?還來?

    易颯眼疾手快,一手摁住他腦頂心,成功把他圓滾滾的腦袋控在了一臂之外。

    歷史還真是一再重演,一切都跟上次如出一轍。

    易颯差點笑噴了:“我讓你動腦子,你就拿頭來撞我嗎?”

    宗杭悻悻地垂下頭,易颯收回手,笑還沒止住,宗杭忽然一仰頭,又撞了過來。

    這一下還真是始料未及,易颯腦子一懵,兩手下意識后撐,直覺怕是要撞個眼前金星亂晃。

    幸好沒有,宗杭在她臉前收住,別提多驕傲了:“你看,我……”

    他突然不說話了。

    他頭一次這么近地看易颯,近得能看到她眼睛里,他自己的影子。

    她睫毛長長的,就顫在他眼睛下頭。

    兩人的鼻息已經(jīng)拂在一起了,又溫又熱的,分不清誰是誰的。

    嘴唇有點發(fā)干。

    屋里空調(diào)開了嗎,這么燥,窗戶好像也不隔音了,一聲又一聲的蟬鳴,攪得人心慌。

    宗杭慢慢縮回身子,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你看,這就叫出其不意,不一定要練得多厲害,可以趁對方放松警惕,然后就……就出其不意……”

    易颯坐直身子,不自在地將一縷碎發(fā)挽向耳后,又輕咳了一下。

    宗杭尷尬極了:“那……易颯,我先回去了啊,我屋里還……燒著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