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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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克攔住他指向?qū)Ψ降氖种福妫骸皠e太好奇,和我們沒關(guān)系?!?/br> 然而,這一次他卻是說錯了。 只見領(lǐng)頭的那個黑西裝突然朝他們走來,對亞歷克斯行了一禮,脫下黑色禮帽放在胸口,屈膝半跪而下。 “主人,歡迎回來?!?/br> 第243章 西瓜味的黑化攻(9) 坐落于神隕戰(zhàn)場的城堡, 比諾斯大陸上的公爵城堡占地更大,儼然已經(jīng)是一座城。 加文和布萊克猶如置身夢中, 呆呆地跟在茍梁和亞歷克斯身后, 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等到亞歷克斯離開, 加文才湊上來壓低聲音小心地問茍梁:“這里……不會就是我爺爺說過的神隕之城吧?諾頓怎么會是神隕城主……不,不, 我應(yīng)該問他是誰?” 如果現(xiàn)在還沒有看出問題,那就是愚蠢。 傳說中的神隕城主是非常神秘的存在, 就是他爺爺也不曾見過對方,只知道,就連教皇殿下在他面前都得低下尊貴的頭顱,是絕對不可冒犯的存在。 加文從沒幻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和對方結(jié)交,并被允許住進這座城堡中。 而茍梁和這位的熟稔程度更是讓人意外。 難道, 奴隸出身的亞歷克斯其實是這位大人的跟隨者?這樣一來, 世人想不通的亞歷克斯異軍突起的原因, 才總算有了合情合理的解釋啊。 加文胡思亂想著, 卻見茍梁挑眉, 喝了一口紅茶說:“我不認識神隕城主, 他只是我的父親?!?/br> “什么?!” 加文驚呼一聲:“你是說他是亞歷克斯公爵閣下?!這、這怎么可能,公爵不是奴——” 布萊克攔住了他的話頭。 不管事實如何,亞歷克斯奴隸出身這種禁區(qū)話題也不是他們應(yīng)該討論的, 更不應(yīng)該在這里提及。 加文心領(lǐng)神會,歉意地看向茍梁,干笑道:“沒想到公爵閣下生的這么英俊, 實在太讓人意外了。這樣說也不對,尊貴的大魔導(dǎo)師閣下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迷人!以前那樣才叫人遺憾呢?!?/br> 見沒有人應(yīng)和,加文撓了撓頭,過度的驚訝讓他頭腦混論,說話詞不達意,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這個話題。左看看茍梁,右看看不動聲色的完全看不出來在想什么的布萊克,加文干咳一聲,總算沉住氣,學(xué)著茍梁淡定的樣子喝了一盞紅茶才繼續(xù)問:“杰頓那個討厭鬼呢?他怎么沒來參加畢業(yè)試煉?” 他沒記錯的話,亞歷克斯頂替的可是杰頓的名額。說來也奇怪,如果亞歷克斯就是神隕城主的話,整個神隕戰(zhàn)場都隸屬于他,想要進入完全不需要通過維尼吉亞的傳送陣。 ……這父子倆在打什么啞謎? 茍梁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常地沉默起來。 正在加文想自己是否好奇心過重,問出了不合時宜的話題時,茍梁給了他答復(fù)。 “他死了。” 茍梁淡淡地說。 加文端著茶杯的手一抖,布萊克猛地坐直了身體,兩人不約而同地睜大了眼睛,過度的震驚讓他們什么也說不出來。 茍梁微微垂下眼眸——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正面面對杰頓死在他手里的事實,而亞歷克斯也從未提起,沒有說過一句責(zé)罵,仿佛杰頓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他也就自欺欺人地選擇了忘記。此時被加文提醒,一時有些惶然,但他沒有表露出來,更不欲多談這件事,只提著唇角笑了笑,說:“之前在養(yǎng)傷,此行父親是來幫我尋找光明神的戒指。” “哦,哦?!?/br> 加文和布萊克回過神來,對視了一眼,聰明地沒有再提起茍梁的傷心事。 他們都以為杰頓是死在中傷茍梁的黑暗魔法攻擊里——不見身為光明大魔法師的茍梁都被重傷到這個地步,那沒有魔法天賦的杰頓更是必死無疑,有誰能夠想到他的生命是親手葬送在高潔優(yōu)雅的少年手中呢。 加文攔住了好奇心,只是為茍梁欣喜道:“那真是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們肯定能找到光明神的戒指,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但愿如此吧。” 茍梁笑了笑。 說話間,城堡的仆人請他們到餐廳用餐,亞歷克斯多年未歸正在處理事宜并沒有作陪,隨后他們在仆人的帶領(lǐng)下參觀了神隕之城。在他們?yōu)槌潜さ拿谰百潎@不已時,從未想過埋藏在這賞心悅目的風(fēng)景下的世界,潛藏著多么可怕的危險。 直到深夜,茍梁才見到亞歷克斯。 “沒有問題想問我?” 亞歷克斯知道他還沒睡著,側(cè)躺在茍梁身邊將他擁入懷,帶著笑意親了親他的他的嘴角,頗感愉快地追問:“你對我的過去,我的現(xiàn)在,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嗯?” “我只要知道,你沒對我說謊就夠了?!?/br> 茍梁沒有睜開眼睛,轉(zhuǎn)過身窩進他懷里,臉藏進他的脖子里,安靜而溫順地擁抱他。 亞歷克斯笑了一聲,摸著他的腦袋,語氣也還是一如既往的親昵:“你怎么知道,我沒有騙你。” “十五歲的大魔法師……呵。”茍梁輕笑出聲,仰頭看他,“父親,我不是蠢貨,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我坦白很多事情了。奴隸亞歷克斯在十五歲之前的人生是有跡可循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的買主曾經(jīng)說過他應(yīng)該死在這個年紀(jì)。更何況,一個出身低微沒有受過教育又飽受苦難的奴隸,就算有再高的天賦,他也沒有時間沒有機會修習(xí)魔法。” “所以?” “所以,他確實死了,對不對?” “聰明?!眮啔v克斯毫不吝嗇地稱贊。 原來,揣著明白裝糊涂的人,不止是他一個人,而他之前居然沒有看出來。枉他以為自己了解全部的茍梁,原來也是自以為是。 手指依然輕柔地在茍梁黑色頭發(fā)里穿梭,亞歷克斯靜靜地看了茍梁一會兒,發(fā)現(xiàn)對著這完美的黑發(fā)黑眸他竟然下不了重手,哪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不悅。 亞歷克斯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壓迫性的氣勢和他嘴角加深的微笑一起淹沒了茍梁。他低低地笑著,說:“你這聰明的小腦袋里還藏著什么,都說給我聽聽?!?/br> 明知道惹了他不快,茍梁卻不害怕,反而歪了歪頭依賴地把側(cè)臉埋進他的手心,將脆弱咽喉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確有過很多疑問,父親。” 茍梁神態(tài)放松,笑容里竟然和此刻的亞歷克斯有幾分相似。 “你是什么人,又是誰傷了你才使得你不得不憑借奴隸亞歷克斯的身體活著,你沒有重拾以前的身份地位是因為傷害你的威脅仍然存在,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這個原因又是否和杰頓和我有關(guān)……你是無系魔法師,由你的精血衍生的杰頓卻是天生的黑暗魔法師。你并不厭惡他,相反地你很喜歡他的資質(zhì),卻完全不欣賞我的光明魔法天賦??墒悄阆矏畚?,從來對杰頓不假辭色?!?/br> 說到這里,他抬頭捧住亞歷克斯的臉,和他額頭貼著額頭,幾乎沒有阻隔地望進他諱莫如深的深邃眼眸。 “父親不要生氣,我沒有欺騙過你。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被杰頓的黑暗魔法二次中傷后,我的腦子里總是會不受控制地發(fā)出詢問,總是讓我看見以前我忽視的也不愿意去看的事情?!逼埩簢@了一口氣,“這樣的變化也讓我困擾,其實,只要在你身邊,這些問題的答案對我來說完全沒有意義不是嗎?” “寶貝,你真是讓我意外。” 亞歷克斯了然。 轉(zhuǎn)世的光明神一如凡人,平庸得讓人失望,但現(xiàn)在距離光明神恢復(fù)記憶和神格的時間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他沉睡的智慧開始復(fù)蘇才是正常的。 亞歷克斯探尋地看著他,像是面對一個陌生人一般讓他對他的內(nèi)心世界充滿了好奇,又像是個劊子手一樣沉迷于親手剝開他虛偽的假面,挖掘最真實的他。 這樣,不是更有意思么。 亞歷克斯饒有興致地說:“除了這些你還有什么疑問,或許我很樂意給你解惑,我的寶貝?!?/br> “你已經(jīng)給了我一些問題的答案?!?/br> 茍梁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笑著說:“沒有人知道神隕城主的魔法是什么屬性,但我猜,應(yīng)該是黑暗魔法吧。你原來的身體之所以總是腐壞,是因為那平凡的軀體已經(jīng)無法承受你的魔力,壞死是必然,而你卻不會隨之它消亡。所以,你養(yǎng)育了杰頓,就是為了換一具身體。而你不論是出于什么目的養(yǎng)育了我,它一定比杰頓的存在意義對你更重要,我說的,對嗎?” 亞歷克斯點頭:“你說的很對。那你聰明的小腦袋有沒有告訴你我為什么如此偏愛你呢?” 茍梁:“沒有,我也不在意。” “是我低估了你的智慧。”亞歷克斯說,“我是黑暗魔法師,是尊貴的魔法師們眼中的異端,來自在地獄的魔鬼。我也確實很不喜歡我眼中的異類,尤其是你的光明魔法?!?/br> “而我拿捏杰頓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取代他更是輕而易舉,可是我沒有這么做。我在蠱惑你,我要讓黑暗染黑你的光明,讓你的手沾染無辜者的鮮血,這就是我的目的?,F(xiàn)在看來,你也很清楚游戲規(guī)則,那又為什么配合我。難道,你不怕自己落得和杰頓一樣的下場嗎?” “我和杰頓不一樣?!?/br> 茍梁篤定地說。 “我很慶幸我和他不一樣,我也同樣慶幸對你而言我有不可取代的利用價值。父親……我所懼怕的,只是失去了這一份特別,您就會毫不猶豫地離開我。我不想那一天過早地到來,因為……我現(xiàn)在還沒有能力阻止它的發(fā)生?!?/br> 亞歷克斯笑出聲來,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小東西給他的愉快遠遠不止于是得償所愿,他給他的驚喜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多得多。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親愛的。” 亞歷克斯愉快地笑起來,低頭親吻茍梁的唇瓣,和他親密無間。 “我當(dāng)然知道。” 茍梁也笑起來。他抬腿夾住亞歷克斯的腰,眉間的黑暗神印記開始隱現(xiàn),像是一個墮落的精靈,靈魂純凈卻沾染著最讓人上癮的毒,如罌粟般讓人迷戀。他吐出舌尖舔了舔亞歷克斯的嘴唇,微微瞇了瞇眼睛變得更加迷離,聲音也暗啞起來,他說: “爹地,我的一切都從屬與您。不論是天堂還是地獄,你身處之所才是我的歸宿。” 【叮,目標(biāo)好感度更新,當(dāng)前好感度: 85!】 亞歷克斯眼眸猛地一暗。 一股陌生的情緒充盈著他的胸腔,暴烈卻異常溫柔,正在向四肢向全身擴散,讓他身體變得堅硬又讓他的心臟變得無比的柔軟,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他的誓言。 他只是遵從于本能地吻住茍梁甜蜜的嘴唇,粗魯?shù)貜P磨,雙手胡亂地摸索他的身體,隨后用力地掐住茍梁的胸口。 弄疼他,烙印他。 亞歷克斯幾乎兇狠地盯住了茍梁,看他疼得皺起眉頭,喉嚨里發(fā)出疼痛卻又縱容的聲音,竟然覺得此時此刻的他迷人極了。 接過這么多次的吻,茍梁還是第一次吃到清甜的魂力,之前不論亞歷克斯的動作多激烈,他的心境從來都是一潭死水,魂力也就淡而無味。但是現(xiàn)在他終于吃到嘴了! 和他熱烈的情緒完全不同,他的魂力很甜,帶著一點清涼,讓茍梁仿佛置身冰火兩重山,一時迷亂一時清醒。 “唔……疼……” 他被咬破了唇瓣,鮮血混雜在糾纏的吻里,亞歷克斯顯然也嘗到了比紅酒更美的滋味,動作更加深入。 茍梁沒有拒絕,小心地回應(yīng)他討好他,安撫亞歷克斯的暴躁。 許久,亞歷克斯才撐起身體,退出了這個讓茍梁窒息的吻,他俯視著茍梁,看他被濕潤紅艷的唇瓣上那個破損的傷口,竟然覺得這樣的瑕疵美得讓人動容,心里生出更劇烈的沖動來。 他雖然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情緒,但很清楚這是什么。 伸手摸了摸自己第一次站起來的部位,又摸了摸茍梁,果然他比自己的狀態(tài)更糟糕。 亞歷克斯笑出聲來,低沉的嗓音讓茍梁臉紅得像是要熟了似得,他猶嫌不夠地壓低身體,讓彼此出鞘相對的器官挨在一起,那guntang的熱度讓茍梁的體溫一下子飆升,汗水從細膩的皮膚里涌了出來,止不住地顫抖。 真敏感。 亞歷克斯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覆在他身上稱贊他:“寶貝,你現(xiàn)在這樣真讓我著迷。如果……你一直這樣可愛,該有多好?!?/br> 他居然也變得不切實際,開始屈服于美好的幻想。 這真是太可笑了。 然而,茍梁的誓言實在太令人歡喜,他還在無意識地引誘他:“我不會變的,爹地,我發(fā)誓?!?/br> 眉心的黑暗神印已經(jīng)完全顯露出來,散發(fā)出一點黑色的霧氣正在侵蝕他的靈魂,這意味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出自真心,而他的誓言已經(jīng)得到了黑暗神的認可。 這讓亞歷克斯如何能拒絕。 “寶貝,我說過的,不許再這樣稱呼我,叫我的名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