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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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同意?” 茍梁瞥了他一眼。 鐘詮卻點頭說道:“屬下雖不通玄學,卻也曾聽老大人說過,若要測算己身和血親的命運,對占卜者損耗非常大。您雖是天命之子,怕也難逃定律……如今您的身體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絲起色,切莫再自毀根基。此事就交給屬下吧,鐘詮一定為主人查個明白!” 茍梁本來也不想浪費力氣,于是順水推舟。 夜色漸起。 茍梁看著在他面前寬衣解帶的鐘詮,期待中有不知道為什么生出一點緊張感來。 “主人,屬下為您寬衣。” 赤身裸體的鐘詮一派坦然,茍梁的臉騰地紅了,不自在地推開他的手說:“我、我自己來。”視線卻完全不敢往鐘詮身上碰,手指也慌張得不得章法,好半天都沒能把衣襟上的結(jié)解開。 鐘詮寬大的手握住他的手,聲音暗啞,低聲說:“主人莫怕,詮會小心的?!?/br> 茍梁仰頭看他,松開了自己的手,也像是放開了某種堅持。 鐘詮有條不紊地解開他的衣服,像是風月場上的高手一樣臨危不亂,如果忽略他變得有些粗糙的呼吸的話。 還不等他將茍梁的衣褲全部褪下,茍梁的腰肢猛地一顫。 “?。 ?/br> 毒性發(fā)作,身體突然之間像是被放在烈火烤一樣,一股難以靠意志力戰(zhàn)勝的癢意從體內(nèi)隱秘的地方迅速向四肢爬去,得意地占領(lǐng)了矜持溫雅的青年的理智,要將他化作欲望的奴仆。 “好熱……” 茍梁像是一尾脫水的魚一樣掙扎起來,身體頓時變得潮濕起來,從內(nèi)而外——失去清心寡欲丹抵消感知的毒性遠比茍梁想象中要劇烈的多,幾乎瞬間奪去了他眼中的清明,“鐘、鐘詮,我好難受……” 鐘詮急忙將他抱進懷中,一手扣住他不斷夾緊忍不住踢動的雙腿,一手從他背后探入,毫不猶豫地從股縫中穿過,撥開軟翹的臀rou,兩指塞入他的xue腔之中。 “啊……疼……” 茍梁變得非常敏感,尤其是那個地方,任何感覺都會被放大無數(shù)倍。 “主人,忍一忍,很快就好了?!?/br> 懷中的人身體火熱,不斷在扭動著,讓他也難以自持。 鐘詮早就被老頭提醒過,今夜的茍梁可能會全無理智,會扛不住藥性。 此時,鐘詮低頭看著茍梁含著水光飽含脆弱的眼睛,卻依然帶有還有幾分掙扎的倔強,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凌虐他的沖動,恨不能現(xiàn)在就將這個勾引自己的人釘在身下讓他徹底屬于自己。但心中幾乎要溢出眼眸的憐惜和愛意,讓他無視了自己的需求,在手指急促擴張的同時低頭親吻他的眉心,低聲安撫他:“主人,別怕。” 甬道又熱又濕,緊緊咬住鐘詮的手指,像是完全不歡迎侵入的外來者又像是早已等候多時。 茍梁腦子一團亂,渾身綿軟無力,不得反抗男人對他做任何事。 “鐘詮……癢……我好難受,好難受……” 茍梁忍不住哭了起來——麻蛋這藥這么牛,比他第一次屏蔽痛覺感受的時候不知道強烈了多少倍,就算是他也難以保持理智,現(xiàn)在恨不得鐘詮快點進來,快點讓他解脫。 雙手掐住胸前奇癢無比的乳粒,櫻粉的顏色在粗暴的掐弄下擠出如血滴一樣的色澤,茍梁渾身都難受,整個人在鐘詮身上磨蹭著,快要被yuhuo燒死了。 “你、你弄弄我這里,快,快點!” 茍梁的手原本就沒什么力氣,現(xiàn)在更是酸軟得從胸前滑下來。 他催促著鐘詮,可是后者一手被后泬饞嘴地吃著,一手又只顧著抓著他的腿不許他亂動。沒有第一時間得到回應(yīng),茍梁氣地瞪他:“廢物,只長了兩只手有什么用,我好難受,渾身都難受!” “主人?!?/br> 鐘詮被他這一眼瞪得生理和心理都激蕩起來,小心地把茍梁壓在床上,他側(cè)著身親茍梁的眼睛,啞聲說:“主人別急,我會讓你快活……” 他的眼睛鎖定茍梁胸前的紅暈,喉結(jié)急促地滑動了一下,低頭,重重地咬住茍梁的乳暈用力地吸吮。 “啊……疼……好舒服……” 茍梁一把抱住鐘詮的頭,挺高胸膛,還嫌這樣的方式不足夠告訴他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一邊叫著,一邊催促他:“用力點,左、左邊也要……啊,疼……讓我再疼一點……” 鐘詮用腿夾住茍梁的雙腿,完全勃起的紫黑硬物壓在他細嫩白皙的腿上。 被解放的那只手急不可耐地爬上茍梁的身體,順著大腿用力地摸上小腹,胸口,鎖骨,脖子,再返回,扣在那輕顫的乳尖,在掌心用力地摩擦過后,兩指捻住,開始揉捏起來。 茍梁費勁地仰起脖子低頭看他,埋在胸口的人正用舌頭急速地舔動著那敏感的交匯點,蜜色的大手覆在他白皙的胸口,身后的手指已經(jīng)塞入第四根??焖俚某閯幼屗蔷o致的地方又辣又麻,卻又不足以讓他滿足——因為哪怕只進入過一次,身體也牢牢地記得,它所容納的極限是什么樣子的。 “鐘詮……” 茍梁雙眼迷離,一手抓緊鐘詮的頭發(fā)想讓他和自己疼,一手卻又撫摸著鐘詮的側(cè)臉,像是在歉疚也像是在尋找著安全感。 鐘詮直起身來,叼著他的手指親吻著,目光鎖著他眼睛里是蝕骨的溫柔。 茍梁被他的目光一燙,長吟了一聲,“鐘詮,別放開我……還要……” 鐘詮看著他咬著下唇,另一只手無所適從地捏緊被褥,心跳比窗外的海浪還要劇烈。他很想吻他,用他特意去學過那么多或激烈或溫柔的方式,與他唇齒相依,相濡以沫。 但他終究不敢冒犯。 “主人,別急,鐘詮會給你,都給你……” 他將被xue口咬住的手指抽了出來,失去支撐的xue腔驀地緊縮起來,用力地想要咬住什么,讓茍梁平坦的腹部也跟著緊緊縮在一起。 “癢!你、你快點進來……鐘詮!” 鐘詮的手指濕透了,跟隨手指脫離xue口的透明水線斷掉,仿佛讓鐘詮的理智也斷開了一瞬。 他憋住呼吸,強硬地壓住了想要弄壞茍梁的瘋狂念頭,小心地扣住茍梁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雙手捧起他的臀瓣,向兩邊用力地掰開。因為過分的渴求緊緊蜷縮在一起的懼瓣被擠出了色澤加深的殷紅色,不斷縮動著,谷地里白皙和紅艷相沖,刺激得鐘詮鼻子一熱,幾乎要流出鼻血來。 他再也忍不住,將guntang的roubang迫近,壓在茍梁即將容納他的入口。 “鐘詮……” 茍梁有些害怕,目光里的脆弱之色更濃了。 鐘詮溫柔地親吻他的膝頭,輕聲說:“主人,我要進來了。” 不等茍梁作答,他的器物已經(jīng)強硬地擠入了緊縮在一起的菊xue里,碩大的guitou輕易讓它綻放到了極致。分明吞得非常辛苦,xue口附近的褶皺全都被撐平了,成了一個勉強的圈,卻還是貪心地想要更多,更大的東西來填滿他…… “?。“」?/br> 強勢的進入,身體被洞穿的疼痛和快感,讓茍梁眼角滾下眼淚,緊緊咬住牙關(guān)忍住了破出喉嚨的喊叫聲,鼻息間逼出急促的喘息聲來。 過分的緊熱讓鐘詮也滿頭是汗,甬道迫不及待地咬住他,壁rou恨不得與他的roubang長在一起,每深入一寸都很困難。鐘詮劍眉皺在一起,緩慢而堅定地將自己的巨大塞進狹小的腸道,拓開藏在深處的手指未曾抵達的地方。 “鐘詮……太深了……” 茍梁不斷吸著氣,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完全被撐開的快感和被征服的感覺卻讓他顧不上這些疼。 太舒服了,讓人想哭又想叫。 鐘詮壓低身體,彎腰,左右重重地親了一口他挺起的胸膛,喟嘆道:“主人,你咬疼我了……真貪心。” 茍梁已經(jīng)熱化了的身體又重新涌起一股熱度,鐘詮將他身體的缺口塞得滿滿的,被暫時緩解住的瘙癢讓他腦子恢復一絲清明,聽見鐘詮的話頓時無所適從地脹紅了臉,“你、你住口!” 鐘詮笑了起來。 他大概從來沒有這么快活地袒露自己的心情的時候,濃郁的正魂力覆蓋著茍梁,讓他沉迷,用力縮緊甬道,想要榨出香甜的食物液滿他的身體。 鐘詮悶哼一聲,完全插入的巨物將此當做催促的信號,不再停留,開始小幅度地挺動起來。 shuangsi了…… 茍梁心里異常激動。 每個月只等著這一天! 其他時候他要扮白蓮花,根本不敢在敏銳的目標面前暴露本性,而鐘詮更是規(guī)矩得不行,從來沒有超過擁抱的接觸,茍梁早就想得要命。此時仍然不敢放聲叫出來,只能恨恨地捏住胸口,咬著嘴唇,拿被冷落的地方撒火。 “主人……” 鐘詮沉腰插入最深處,又抽出寸許再用力地把自己塞回去。 看著茍梁在身下顫抖著發(fā)出不能控制的氣音,他的心仿佛也長出了一個填不滿的洞,想要在茍梁身上拿到更多,貪婪而激烈。 他小心地控制著茍梁的雙腿,雙手揉捏著他茍梁的屁股,隨著加大幅度的抽動越來越用力。 他俯身,親吻在茍梁的手背上,后者手一顫,隨后用力地抱住他,“鐘詮,鐘詮,快……快一點……” “是主人!” 鐘詮失控地用力貫穿他,一口吸住茍梁的乳尖,聽著他難耐地叫喊,來回咬著他單薄的胸口,落下一個又一個褐紅色的吻痕。 茍梁的長發(fā)在床單上鋪開,幾絲黏在了汗?jié)竦陌尊つw上,整個人完全被掌控著。他舔了舔嘴唇,空氣里濃郁的蜜橘滋味在觸碰他的魂體,勾引他最深邃的欲望,卻無法吃到,他急促的吞咽著,好想吃,好想吃…… “好想……鐘詮,我好想……” 他沒察覺自己暴露了最真實的想法,鐘詮聽他哭得難過,征伐的利刃猛地停住,抬頭看他,“主人,莫哭。您想要什么,告訴我,我都給你……” 他抽回一只手,撫摸著茍梁汗?jié)竦念^發(fā),溫柔地吻他的眉心和酒窩。 “不要停……不是那里……” 茍梁搖晃著腰催促他,鐘詮聳動腰肢,幾下就讓茍梁緊皺的眉頭紓解開,露出快活的神色。他看著鐘詮, 一手從他脖子上滑下,撫摸著鐘詮單薄的嘴唇,像是終于忍不住了一樣,啞聲說:“鐘詮,嘴里也好癢,喉嚨也好癢……你,你救救我好不好,好難受……” 他雙眸噙淚,鐘詮癡迷地看著他,心臟幾乎要跳出胸口,口腔干燥地讓他吞咽著喉結(jié)。他小心翼翼地又迫不及待地貼上了茍梁唇瓣,柔軟火熱的觸感幾乎立刻掠奪了他最后一絲冷靜,瘋狂地吻住日思夜想的唇,腰部快速地挺動,將roubang一次一次更重更猛地塞進最深處。 “啊……唔,唔唔……” 茍梁難耐地喊著,火熱的舌頭趁機闖了進來將他叫著的鐘詮的名字一口吞進去。 美味的魂力在味蕾炸開,甜美的滋味隨著交融的液體滑進他的喉嚨…… 這才是食用目標的正確姿勢! 茍梁再顧不上其他,像是沙漠中渴極了的人瘋狂地舔著一處淺淺的水源一樣,他主動地吸住給鐘詮的舌頭,和他糾纏翻滾在一起,不斷引導他往更深的地方深入。 “嗯……” 茍梁失控地叫著,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氣被奪走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鐘詮渡了過來,他本能地搶奪。 急切地吻著,覆在白皙清瘦的青年身上的蜜色皮膚健壯的男人跪在他腿間,分開他的身體又狠又快地鑿入他的身體。粗重的呼吸聲,交融的低吼聲,rou體拍打的聲音還有巨龍闖進濕緊的甬道而發(fā)出的激烈的噗嗤泥濘聲,在室內(nèi)不絕于耳。 不知饜足的兩人纏在一起,茍梁受不了了,他就暫時移開,火熱地親吻他脖子和下巴,還有臉頰上的酒窩,待他呼吸夠了,又再次封住他的口舌。 不知道深入了多久,不知道交換過多少次呼吸。 茍梁也不知自己被插射了多少次,終于感覺到體內(nèi)的勃發(fā)在劇烈的搏動著,就要爆發(fā)。 他用力地抱緊鐘詮的脊背,緊緊縮緊腸道,等待著更濃郁的魂力喂進最深處—— “鐘詮,鐘詮,你好棒……” 他幾乎失神了。 “主人……我只屬于你,生生世世,此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