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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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梁雙眸深沉,“便是縱身地獄又如何?我祖父,我父母,我鐘家上下百余人不能死的不明不白!鐘家功勛赫赫,世代簪纓,如今污名未洗,沉冤未雪,我絕不能躺在床上做一輩子的廢人!還有……李彥,我鐘固將他捧上如今的地位,我也定要親手將他從那個位子上拉下來!當日的屈辱,我必十倍奉還!” 老頭聽罷,哈哈笑起來,“很好,這點才像是你娘親生的?!?/br> 茍梁看向他,“只是,還要勞煩外公您設法研制些藥物能讓我在發(fā)作時緩解一二……” 老頭頓時收了笑臉,“不行不行,莫壞了我江湖郎中的規(guī)矩!” 茍梁說:“外公管治病患全身病,只治好其中之一,既是以治愈為準,只是緩解用藥,當不得壞規(guī)矩,您說是嗎?” “強詞奪理,你們鐘家的男人就是嘴上功夫了得,哼?!闭f著,老頭卻也沒有拒絕,只是不高興地說:“這藥恁得古怪,緩解之藥沒有個三五月,我怕也難調(diào)出……要換作了其他人,那是連想都不要想,可不是我無能!” 【茍梁:昂,三五個月啊,這也是極好的~~(? ? ?)?】 【意識海里小雛菊開遍,系統(tǒng):……我真懷念親了小草莓還會臉紅心跳的那個你,我親愛的主人,_(:3ゝ∠)_?!?/br> 第45章 蜜橘味的影衛(wèi)攻(3) 茍梁臥床的日子注定是枯燥且漫長的,尤其是在有一個一擼毛就炸的神醫(yī)外公和一個與空氣拼存在感的影衛(wèi)大大的情況下。 盼啊盼著,十五月圓的日子總算到來。 是的,在這個陰氣最甚、動物最蕩漾、縫毒必發(fā)的月圓之夜,茍梁沒見到月亮是否圓滿,但成功且十分套路地毒素爆發(fā)了。 這一晚到來的時候,老頭對大盲點如此說道。 “今夜,你且仔細他的腿,切莫壞了我為他重塑的根基?!?/br>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這方圓百里除了你就是我,莫非你還想讓我老頭親自為鐘家小鬼獻身不成?!” 茍梁:噗哈哈哈! 雖然看不到大盲點的表情,但看這老頭瞪圓了眼睛一副被戳了晚菊的“嬌羞樣”,茍梁心里就笑翻了。 【茍梁:小肆,現(xiàn)在可以把我的屏蔽解除了?!?/br> 【系統(tǒng):……主人,您保重。】 茍梁承了它的吉言,但在痛感屏蔽解除的那一瞬間,來自渾身傷口——特別是膝蓋骨和臉上的疼痛,和身體由內(nèi)而外爬出來的癢意,瞬間讓茍梁頭皮發(fā)麻!他渾身沁出一層冷汗來,拼死憋住了才沒有嚎叫出聲。 【茍梁:我屮艸芔茻,這個世界太會玩!……小肆,我的表情是不是很丑?qaq?!?/br> 【系統(tǒng):親愛的主人,容我提醒您,你現(xiàn)在本來就很丑。還有,您已經(jīng)被納入盲區(qū),請主人注意控制神態(tài),不要丑斷勃。】 【茍梁:丑斷勃是什么鬼?!(#`皿) 】 【系統(tǒng)害羞地說:丑的讓人無法勃起唄,你明明都知道,卻非要人家說出口~ 】 【茍梁:友盡!】 沒法和系統(tǒng)交流分散注意力了,茍梁費勁地睜開眼睛。 長睫毛不知是被眼淚還是汗水打濕,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異常醒目,鐘詮見他醒來,停下了為他擦冷汗的動作,低聲問:“主人,您有何吩咐?” 茍梁努力地發(fā)出聲音,一張口便泄漏出連聲痛苦的呻吟,他嘗試了幾次才把話完整地說出來:“打、打暈我……速速!” 他滿眼倔強和忍耐,鐘詮明知老頭說過就算打昏他也沒用,還是成全了他。 果然,睡xue點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茍梁就被百蟻啃噬的麻癢的痛楚中再次醒來過來。 如此再三,茍梁終于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掌,發(fā)出沉悶的吼叫聲來。 “主人……” 鐘詮眼中閃過一絲痛色,拿出他的手,想以自己的手替換。 茍梁卻執(zhí)拗地偏過頭,呵斥道:“出去,你出去!” 鐘詮:“主人,您的身體……” “我讓你出去!滾出去!!” 茍梁太陽xue仿佛有一個暴躁的東西在突突突地跳,他的意識開始有些不清醒了,反復地重復著抗拒的話。 鐘詮捏住他想要重新塞住自己嘴巴的手,才用自己的手碰觸到茍梁的嘴唇,后者渾身驀地一瑟縮,閃躲地扭過頭,眼里閃過一絲驚恐之色:“別、別碰我!” 茍梁很想把身體縮起來,脆弱的小菊花從來沒有這么強烈的存在感——算上前兩個世界,答案也是一樣——縮緊得他渾身都難受。通道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燒,讓他整個人都像在水中撈出來一樣濕淋淋的??赏壬系膫屗電A緊雙腿都做不到,腰竭力地蜷縮著,被特意剪掉指甲的指尖陷進大腿rou里,他企圖用更尖銳的疼痛來和欲望抗爭。 【雖然看不見但能感覺到茍梁的狀態(tài)十分糟糕的系統(tǒng):主人……大明湖畔的色誘您還記得嗎?】 【茍梁口不擇言:誘你妹夫!為什么要給我挑了這么個矯情貨,還是目標大大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矯情貨?!我只想做妖艷賤貨,我只想一口吞了我的大目標,讓他干死我,嗚嗚嗚(/tДt)/ 】 【系統(tǒng):主、主人,主系統(tǒng)尚未查到驅動程序失誤的原因,請主人耐心——】 【茍梁:滾滾滾,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èst ^ t)╯╧╧ 】 【系統(tǒng):_(:3ゝ∠)_ 】 “主人,切莫傷了自己。” 鐘詮緊張地握住他的手,茍梁看向他,惶恐無助的眼眸被淚水洗的清澈。這一眼,讓鐘詮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那時候他的主人還是個三歲大的孩子,正因為學業(yè)未讓祖父滿意而躲起來哭泣,那時他便是這樣脆弱又倔強的眼神,眼睛干凈得像是雨后放晴的天空。 他一時有些心軟,不由說:“主人,請容屬下為您分憂。” 茍梁不知聽到了沒有,直到被掀開衣服,才驚慌失措地搖頭叫道:“放肆!” “你走開,別碰我……唔,我讓你滾開!” 茍梁心里淚流成河,被碰到的肌膚像是得到救贖又像是得到被碰觸的初芽一樣敏感脆弱,他本能地渴求更多,但嘴里只能說著拒絕的話。而鐘詮這個沒色心更沒色膽的,沒給他一個快活,就真的退開了。 “主人……” 鐘詮眼中閃過一絲掙扎。 茍梁哭著說:“你、你退下,我、我自會處理!” 他執(zhí)拗地盯著鐘詮,直到后者真的退出他的視線范圍,才哭唧唧而又迫不及待地摸上已經(jīng)陷落的身體。 衣服被掀開,茍梁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胸口,扭頭緊緊咬住塞著草藥的枕頭。 【大盲點退出一米之外,看到監(jiān)控里自己的模樣的茍梁頓時大驚失色:小、小肆,我怎么這么丑!】 【系統(tǒng):……主人,您失憶了嗎?】 【茍梁:不行不行!計劃中斷!我現(xiàn)在這么難看怎么能委屈了我的小目標——嗯,等再過半個時辰,你就把我的痛感和癢感重新屏蔽?!?/br> 【系統(tǒng):您忍得住嗎?既然放棄計劃,不如現(xiàn)在就……】 【茍梁:嘖,別廢話!】 從系統(tǒng)監(jiān)控里看見這具身體著實辣眼睛——臉上敷了藥被綁了一層又一層白色藥帶,只留下眼睛鼻孔一張嘴,如果只是這造型,硬著頭皮也就上了??商宦冻龅男乜谏先俏赐嗜サ莫b獰的疤痕,丑的讓他都不忍直視了,他可不愿意讓心愛的小目標有這么不愉快的經(jīng)歷。 至于忍不忍得住…… 茍梁也只能說,享受了千年的安逸,他真是墮落了。 這點小傷小痛,放在以前,憑他王級精神異能者的意志力原本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才是,但此時此刻他只能強撐著,在床上把自己擰成麻花,邊哭邊受罪。 鐘詮凝眉看他自苦,老頭出現(xiàn)在他身邊,冷聲道:“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 鐘詮:“主人有命,屬下不得違逆?!?/br> “蠢貨!”老頭罵道:“現(xiàn)在還瞎講究什么,你難道忍心就看他受這份苦?” “主人的脾氣一向固執(zhí),若強行只怕……” “你怕他要你的命?”老頭冷嗤。 鐘詮卻說:“我的命本就屬于主人,他若要我自為他取,何足掛齒?我只怕他會……傷了自己。” 老頭了然,他這是怕茍梁自殺,當即也不敢再勸了,只是怒道:“說來說去,還不是心里放不下那個臭男人!為他守身?呸,我且看他能忍到幾時!” 但茍梁顯然讓他刮目相看了。 漫長的一晚熬過去,月落日升時分,茍梁終于放松自己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將回血回藍道具的時效調(diào)快了些,身體漸漸恢復過來,老頭對他舍得用好東西,這種恢復程度倒也在意料之中。真正讓他驚訝的卻是茍梁身上的傷疤,恢復的比他預想的要快上太多,一個半月的時間便落痂剩下一層粉嫩的新肌,只臉上的傷過重,恢復得慢些。 老頭見過許多千奇百怪的體質(zhì),倒也不足為奇,稀罕了一番,道他小子走運。 偷偷花了88積分買了祛疤道具的茍梁表示:“……是您老醫(yī)術無雙?!?/br> 在第二個月圓之夜到來之前。 茍梁悶頭將藥喝完遞給鐘詮,又接過他送來的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浸潤被苦得麻痹住的舌頭。 他問:“京城那邊局勢如何?” 鐘詮:“皇帝的舊傷被壓制住了,雖然用了秘藥對他身體根基損毀很大,但活上五六年不是問題。高家的黨派存留下來的,除了被太子收服或是暗中投靠安王的那部分,已經(jīng)盡數(shù)被鏟除。新科在即,皇帝著太子和安王共同負責本屆科舉,大有扶持安王與太子分庭抗禮之意。” 安王,就是武帝唯二的親生兒子中的小兒子,三皇子李穆。 當年原主進京時,對方還不滿十歲,六年時間過去,他也剛剛到了參與朝政的年紀。 說著,鐘詮停頓了下,才接著說:“鐘越覲見了皇帝,似乎獻了藥,若有成效,皇帝的命或許還會活的更長些?!?/br> 茍梁被沒有表現(xiàn)出被這個名字觸動的模樣,垂眸再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說:“他既是鐘家嫡系出身,想必身上有不少好東西……能讓皇帝的命緩上一緩,對我們有利無害?!?/br> 說著,他又仿佛自嘲地笑了一下,“看來,鐘越比我想象中要聰明得多,知道給自己留后路?!?/br> 鐘越給皇帝續(xù)命,顯然不會是李彥樂見其成的。 茍梁早就留意著遠在京城的渣男和偽白蓮,對于鐘越此人更多了一分了解。 和原主這個被愛情徹底蒙昏了頭的缺愛人士不同,鐘越雖然年輕氣盛,但從小被千嬌百寵沒受過什么挫折的鐘越自然是愛自己比愛別人更多。 原主生死不知,但他被李彥追殺的事情不論李彥給出的理由多么冠冕堂皇,也不免讓他手下的一些幕僚心寒。畢竟,原主這些年的功勞他們都看在眼里,在王府中更是比王妃被李彥和王府一干人等呵護追捧的對象,現(xiàn)如今李彥可還沒有坐上那個位置就急著卸磨殺驢,這些惜命的聰明人又怎會沒有一些想法呢? 所以,當鐘越從一些人口中隱晦地探查到原主于李彥不是所謂的死纏爛打,而是實打實地“恩愛”了六年,原主更為李彥沒少做過殺人放火的事之后,心中波瀾漸起。 原主待李彥如此掏心掏肺,最后不說完成他們最初交易的內(nèi)容——為上京鐘家洗冤——連性命都難保,鐘越哪怕非常有自信認為李彥移情別戀上自己是理所應當?shù)氖?,心里也生出幾分警惕來。這才有了他對外透露出自己的身份,被皇帝召見的緣由。 茍梁冷眼旁觀。 鐘固啊鐘固,別心急,等我收服了我的小目標,再來刷你的負魂力不遲。 鐘詮又將散布在各地的影衛(wèi)的情況細說了一遍。 茍梁聽著,也不知道是該為原主可憐還是為他感到慶幸了。 鐘家六代人的經(jīng)營,底蘊之深厚難以想象,當然不會只給原主留下一隊影衛(wèi)這么單薄。 鐘家人不干涉大梁朝政,但他們以國師之尊,世傳家學,亦是居安思危的人,要做點什么不難。而從鐘固的太祖父起,鐘家不僅暗中開始培養(yǎng)影衛(wèi),還隱蔽地開始積累財富,只為防著日后大梁皇室的后代對自己的子孫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