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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拿你當朋友你卻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能坐在這的都是老朋友。

    程斯然問題問得陡峭,大家也不遮掩。

    程斯然問第一句:“吃過屎嗎?不是罵人,是真的那種,干稀都可以?!?/br>
    其他人沒反應(yīng),馮蔚然弱弱舉手:“我小時候爸媽忙,把我鎖在家里一個人爬著玩。他們有一天收了鋪子回來,發(fā)現(xiàn)我把屎拉到了地上,然后我太餓了,也不懂事,就用手抓屎吃,我媽回來看我全身都是,嘴上還糊著,”馮蔚然很心累,“她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抱我去洗,而是叫我爸拿了相機拍照片,而且之后幾年逢年過節(jié),一有親戚朋友到我家,我媽都會給他們介紹,我兒子可厲害了,一歲半的時候抓屎吃,特可愛……”

    其他人捧腹,蔣亞男眼淚都差點笑出來:“我發(fā)誓,當時我還在想他吃的是不是芝士一類,結(jié)果他mama張嘴就是馮蔚然小時候特可愛……”

    第二輪,莊家又是程斯然。

    他拋出問題:“在女神面前放過屁嗎?”

    幾乎所有同居的、已婚的男性求生意識都特別好,含情脈脈望著身邊的女人,舉起身前酒杯叫程斯然滿上。

    程斯然倒得興致缺缺,隨口道:“我大學(xué)時追隔壁工管系一系花,身材高挑,皮膚白,臉也巨美,就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款,徐志摩什么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什么水蓮花嬌羞,就是她本人?!?/br>
    眾人起了好奇心。

    程斯然接著道:“我當時又是朝思又是暮想,連續(xù)送了一個月禮物,終于把人約出來了,我們?nèi)コ粤丝爵~,晚上我送她回寢室,就月色很好,微風(fēng)輕輕那種環(huán)境。我斟酌著想表白,手去碰她的手,她呃了好幾聲,大概沒憋住,放了一個連環(huán)屁。”

    程斯然現(xiàn)在想起當時的情形,鼻子動了動,“我知道吃喝拉撒人之常情,我要接受??赡瞧ㄒ还勺哟笏馕?,熏得我快要暈過去。女神問我要說什么,我真的不行了,就問她要不要辦張健身卡……”

    蔣時延替大家踹他一腳:“膚淺。”

    大家哈哈笑得不行。

    第三輪,第四輪的問題都很尖銳。

    第五輪,還是程斯然。

    他問:“因為感情哭過嗎?”

    怎么突然這么溫和?

    大家詫異。

    女性大大方方舉起杯子,包括唐漾。

    男的也有不少。

    秦皎老公現(xiàn)在說著,眼圈都泛紅:“皎皎第一次懷孕的時候,我們沒經(jīng)驗也沒注意,她又太忙太累,不小心流了產(chǎn),就突然一個早上,血流一地。”

    馮蔚然也倒了滿滿一杯:“大四吧,一個很用心也投入了很多精力的創(chuàng)業(yè)項目差點夭折,我賭氣說退出,亞男給我了一巴掌?!?/br>
    “……”

    輪到蔣時延。

    蔣時延舉著酒杯,猶疑:“半杯吧?!?/br>
    程斯然:“怎么可能半杯,人馮蔚然他們都倒?jié)M了?!?/br>
    蔣時延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

    果然,下一秒。

    程斯然一邊抱著酒壺給蔣時延一個勁兒斟酒,一邊用狀若平常的語氣道:“延狗的我來說,我來說,”程斯然“呀呀”兩聲,“好像是上周,漾姐和別人去吃個飯,延狗就打電話給我,在電話里哭?!?/br>
    蔣時延胸口一窒。

    上周,他在車里哭的時候被唐漾撞破,兩人吵吵鬧鬧變成前任后,唐漾在床上問過他,問他哭了幾次。

    當時,蔣時延身心舒暢,該死的大男子主義和自尊心同時作祟,他鬼使神差說就這一次。

    唐漾抱著他,忍笑:“怪不得還傷心得哭出了聲?!?/br>
    蔣時延撫著小女朋友溫軟細滑的后背,傲嬌道:“哭出一點聲音不很正常嗎,那些‘啜泣抽泣’不都帶個‘泣’字!”

    這廂,程斯然說這話,無異于讓蔣時延胸前掛個牌子,牌子上寫“我竟然對我家漾漾撒謊了”。

    唐漾側(cè)身,眨著漆黑靈動的大眼睛望蔣時延。

    蔣時延眼神飄忽,手足無措。

    偏偏程斯然還在繼續(xù):“而且他還不是委委屈屈哭,是一邊大哭一邊咆哮著罵對方賤人,說什么漾漾是不是不愛他,憑什么賤人讓出去吃飯就出去吃飯,說賤人作賤人,哎喲喲,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程斯然假意沒看到蔣時延威脅的目光,繪聲繪色地說,“哭到后來,我們蔣總像個小媳婦一樣抽抽噎噎,如果我不聾的話,蔣總好像還哭了一個響亮的大鼻涕泡呢!”

    大家都不想笑,畢竟蔣時延是富二代、創(chuàng)一代,圈子里叫得出名號的大佬。

    可唐漾“噗嗤”一聲,其他人怎么忍得住。

    蔣時延只感覺一口氣卡在胸口。

    他指著程斯然:“你,你,你?!?/br>
    程斯然得意地搖腦袋:“我,我,我,我怎么了?!闭f著,程斯然還兩手翹起蘭花指學(xué)起蔣時延來,“嗚嗚嗚,我真的不行了,嗚嗚嗚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蔣時延這人臉皮也厚,他就喜歡先發(fā)制人蠻不講理。

    經(jīng)歷先前被背叛的震驚,到后面,程斯然學(xué)他哭一聲,他便笑一聲。

    程斯然學(xué)到最后,被延狗嘴邊笑意滲得閉了嘴。

    蔣時延微笑著看他:“我至少有我家漾漾,至少有女朋友讓我哭,你呢?”蔣時延露出一個無辜的神色,“你有女朋友嗎?你有可以為她哭的人嗎?你知道為愛情流淚的感覺嗎?”

    難道不是慫包到死嗎?

    怎么還成了……為愛情流淚?!

    程斯然目瞪口呆。

    唐漾唇角噙笑,口吻認真:“程斯然我?guī)湍憬逃?xùn)他!”

    漾姐是個穩(wěn)重的人,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到一定會做到。程斯然報復(fù)心很重,延狗這種糗事他就是要在大家面前說,如果漾姐可以揪長延狗的耳朵,或者對延狗拳打腳踢,他想,他和看官們會很滿意。

    “好?!背趟谷辉谛睦锼上乱豢跉狻?/br>
    唐漾探身到茶幾上,叉了塊西瓜喂到蔣時延嘴里,嘴上嗔著:“讓你不好好說話,讓你不好好說話,替程斯然堵住你的嘴?!?/br>
    好像女孩子都容易被細節(jié)打動。

    之前在樓下,唐漾把自己偷拍的照片遞給蔣時延看,當然她也看著屏幕,蔣時延很自然地把手橫到屏幕邊緣替她擋了一下反光,很小很本能的一個動作,以至于當事雙方都沒注意。唐漾后知后覺回過味來,被蔣時延那只手甜得……想把心都掏給他。

    蔣時延縱容地任她喂,待她喂完,他握住她的手,蓄起笑意親她手背。

    唐漾紅著臉搡蔣時延。

    蔣時延故意不懂唐漾的意思,特別賴皮地抓著她的手道:“來來來,下手重一點?!?/br>
    “好啊?!碧蒲鷳?yīng)得干脆。

    蔣時延癱倒在沙發(fā)上,一副牡丹花下死的風(fēng)流姿態(tài)閉上眼。

    唐漾手撐在他胸口,左看看又看看,見有人在玩手機,有人在看這邊,她臉頰通紅但仍是沒忍住地稍稍抬身,輕輕親了蔣時延一下。

    若羽毛,一觸即離。

    蔣時延驀地睜眼,唐漾含了羞,紅著耳尖垂頭玩手機。

    蔣時延被撩得牙癢癢,很有占有欲地把唐漾擁進懷里。

    給別人看漾漾害羞的模樣,不可能的。

    這沒良心的也就仗著大庭廣眾自己不敢動她……

    蔣時延咬著唐漾的耳朵吐氣說“辦”,唐漾窩在蔣時延懷里欲拒還迎地推他。

    雖然和另外幾對相處的情形差不多,可程斯然想象中,難道不該是大家一起嘲笑延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怎么兩人忽然就……

    程斯然也瞪大眼睛,似乎還聽延狗逗漾姐小聲喚了一句什么?

    好老公???

    沈傳等半天沒等到下一輪,抬起頭:“繼續(xù)啊?!?/br>
    程斯然宛如喝了一噸假酒,暈暈乎乎地扶著腦袋起身:“我得去廁所冷靜冷靜。”

    第71章 上天入地4

    程斯然去偏廳廁所的同一時間。

    樓下, 周默離開廁所進入偏廳。

    偏廳空曠無人, 左邊墻角堆著一摞雜物, 雜物上面懸掛著一臺多功能呼叫機。

    周默單腳踩在雜物上, 騰身把墻角攝像頭調(diào)到仰對天花板, 然后走到多功能呼叫機前面,他隨手從地上拿了一個空紙箱,拆開長邊, 把它反手扣在呼叫機上。箱子蓋不穩(wěn), 他左右移動調(diào)好重心,把這頂大而拙劣的紙帽子給呼叫機戴穩(wěn)了,這才摸出手機, 點開語音軟件,開始輸入文字。

    時間是一行, 地點是一行, 事件和其他又寫兩行。

    周默輸完, 核查一遍,用多功能呼叫機撥了一個帶區(qū)號的號碼。

    系統(tǒng)音之后, 人聲亦被弱化了,嗡嗡地響在紙箱里:“您好,這里是南城區(qū)公安……”

    周默彎身,把手伸進紙箱,對著麥的位置依次長按時間地點。

    周默這邊機械的朗讀女音響完,對方歉意:“您所處的位置不在我們轄區(qū),我們馬上為您轉(zhuǎn)接江東區(qū)……”

    周默繼續(xù)按第三行事件, 然后是第四行:“雖然你們過來要幾個小時,但這可能和你們之前稽查的案件有關(guān),”模糊說了案件,然后,“希望對電話做匿名處理?!?/br>
    對方似是捂著聽筒在匯報,幾秒后,“好的,我們立即出警?!?/br>
    周默掛斷電話,又撥通了一個九江下屬的電話,吩咐他過段時間上來取東西。

    兩件事情做完,周默淡定地取下紙箱扔回雜物堆,又把攝像頭調(diào)回原位,扯了張濕紙巾擦拭雙手,回到正廳魏長秋身旁。

    樓下偏廳廁所,周自省靠著風(fēng)口點了第二根煙。

    樓上廁所,程斯然洗完手,也燃了煙把手伸到窗外,瞇著眼睛看夜景。

    天幕漆黑,霓虹如星點,江風(fēng)呼呼吹來,把上下兩處煙灰卷攏帶走。

    樓下人看到樓上煙灰的同時,樓上的程斯然也聞到了樓下的煙味。

    普通人聞煙是一個味,但程斯然這種究極的享樂主義可以分清任何細枝末節(jié)的差距。

    樓下那人和他抽的一個牌子,小眾又有內(nèi)涵。

    可樓下不是九江的長期包間嗎?魏長秋那種土不拉幾的暴發(fā)戶還會有這種品位頗高的朋友?

    程斯然感受著江風(fēng)撲在臉上,吹了一聲悠長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