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沈落余光掃了一下,果然,偌大的客廳里,就只有兩個人,剛剛那些,搞衛(wèi)生,忙碌的,像被狂風(fēng)刮走了一樣干凈。 她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嗯,好難聞的煙味兒!” 秦爵慌忙從她唇上離開,像是在掩飾什么一樣,“呃,我,我現(xiàn)在去刷牙!” 看他匆匆去了盥洗室,沈落對著他的背影說了一句,“騙子!” 晚飯過后,沈落躺在軟乎乎的被窩里,剛想舒舒服服的睡個覺,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接著秦爵進(jìn)來,他已經(jīng)換了一身舒適的家居服,笑意淺淺,“今晚我睡這里的可以嗎?” 沈落淡掃了他一眼裝作沒聽見,她不出聲,那當(dāng)然就是默認(rèn),秦爵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爬上床。 身體覆在她身上,又怕壓到她,胳膊支撐一些,張開嘴,對她哈著氣,曖昧的問,“你聞聞,還有味嗎?” 被他灼熱的氣息一掃,沈落臉紅了起來,把他推向一邊,“惡不惡心?” 秦爵側(cè)身躺下,手撫摸著她的肚子,里面正在孕育著一個小生命,是他的,之前不知道何為父親,如今卻有了一種身份得到升華的感覺,現(xiàn)在都安耐不住的想要和它見面。 被他溫香的大手撫摸,沈落心里總有一種無法言明的感覺,其實幸福很簡單,可惜她卻無法抓住,哪怕只能享受一秒鐘,她也不想錯過,十所以分乖巧的把頭靠在他肩上。 秦爵伸出另一只手?jǐn)堉谋?,親著她的面頰,“你怎么突然就想通了?”他總感覺有什么陰謀是的,不會是用美人計,迷惑他的吧。 沈落又向他靠了靠,“我看了一個因為寫小說,快餓死的人寫的,說懷孕期間孕婦心情不好,生出來的孩子不是老頭就是老太太?!?/br> “誰寫的?”秦爵不免好奇。 “小污白!” “那是個什么玩意兒?” “大概是個腦殘!” 秦爵忍不住笑了,“腦殘是間歇性的吧,他那句話說的很有道理?!?/br> 眼前一暗,她一抬頭,就跌入他深如大海的眸子里,來不及躲閃,唇就被他含住,愣了幾秒,下意識的閉上眼,配合了他的動作。 他吻的虔誠而專注,頂禮膜拜一般,感受到她的主動,他更是情難自控,不滿再足于淺嘗輒止,不斷加深,最后凝視著她,呼吸有些紊亂,“可以嗎?” “可以!” 他臉上的喜悅還沒完全綻放,又聽她說,“除非孩子不想要了?!?/br> 他喘息著,不想忍,可最后不得不放忍住,重新抱著她,“讓我抱一會兒!” 突然想到什么,“落落,當(dāng)夫妻不能同房時,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嗯?”沈落抬頭。 “比如……”他帶著暗示,手指落在她嘴上,“或者……”又拿起她的手。 挑了挑眉,“怎么樣?” 他,流氓,沈落窘迫,“想的美!” “難受!”他蹙著眉。 沈落剛想轉(zhuǎn)身不理他,就被他扯住。 第137章:她小產(chǎn)了 沈落的手被他抓住,她握緊拳頭,用眼睛瞪著他,秦爵沖她挑了一下眉,“孕期還有六七個月,難不成讓我去當(dāng)和尚?” 兩人穿的衣服本來就不多,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很燙,沈落臉更是紅得發(fā)熱,“等一下,讓我緩緩!” 秦爵這才松開她的手,把她抱入懷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跟你開玩笑,我知道分寸的,睡吧!” 他伸手把壁燈關(guān)了,順手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摟著她柔軟的身體,閉上了眼睛。 怕自己忍不住想碰她,所以也沒再怎樣。 室外,雪還沒有停,白茫茫一片,映的房間里,也十分明亮,沈落揚(yáng)起頭,就能清晰地看到他的五官。 心里暖暖,下意識的,向他靠近了一些,忍不住,用唇蹭著他的脖子,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僵硬了。 沈落又試探性的,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撫摸,像一片羽毛,撥弄心尖最柔軟處一樣。 秦爵剛剛壓下來的情欲,又她點燃,抓住她的手,聲音有一絲沙啞,“不要再挑逗我了,你又不負(fù)責(zé)滅火,再亂動,我可不管不顧了?!?/br> 沈落顯然,并沒有聽他的,還主動的翻身上來,解開他的扣子,溫軟的唇瓣印下,并緩緩輕移。 秦爵眸色深沉,在夜里更顯得明亮,可能是她的唇太過溫香,他居然第一次體會到,男女之情這樣,更令人神思搖蕩。 一連幾天,他們都相處融洽,就在秦爵想著要不要年后,把婚事辦了的時候,可沈落卻提出反對,前三個月,孕吐現(xiàn)象都不會消失,面色暗淡,渾身無力的,哪有精力應(yīng)付婚禮,過了三個月后,肚子就起來了,結(jié)婚一輩子就一次,她可不想大著肚子穿婚紗。 后來就決定,等孩子生下來再補(bǔ)婚禮。 早上,吃過早餐,秦爵像以往一樣,準(zhǔn)備去公司,沈落卻突然捂住肚子,說小腹有下墜的感覺。 秦爵驚的不行,一刻也不敢耽誤,快速的把她抱起,放進(jìn)車?yán)?,一路連闖幾個紅燈,到了醫(yī)院。 因為提前打過招呼,醫(yī)院一路開綠燈,檢查過后,醫(yī)生說,沒什么問題,讓孕婦不要太敏感,放松心情,不要緊張,不要太勞累,又開了一些安胎藥。 秦爵這才松了一口氣,平時山崩于前還能保持淡然的他,后背居然起了一層冷汗。 把她扶進(jìn)車?yán)?,把車子開得很緩,很穩(wěn),生怕顛簸了她。 沈落看著袋子里的安胎藥,不住的皺眉,又連袋子一起扔向一邊。 秦爵側(cè)過臉說,“按醫(yī)生的吩咐,回去把藥吃了,晚上早點睡!” 沈落嫌棄的看著那一袋藥,“我雖然不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對這些藥還是懂的,都是騙錢的,一點用都沒有,要想安胎,最好還是喝中藥!” “吃了總沒壞處吧?”秦爵說。 “也沒好處,是藥三分毒,哎,你停下車,我看那有個中藥店,不如拿點中藥吧!”沈落拉住他的胳膊。 “藥不能亂吃的,要遵醫(yī)囑?!鼻鼐舨]有停車。 “秦先生,我就是醫(yī)生,比你了解這個行業(yè),去醫(yī)院看病,100塊錢的藥,只有20塊錢的是有用的。”沈落白了他一眼,“我爸行醫(yī)20多年,從來沒用錯過藥,我雖然比不上他,可知道吃那些藥有用,我不是也想為肚里孩子好嗎?讓我吃那些沒用了干嘛?!?/br> 秦爵看她又生氣啦,知道孕婦多愁善感,情緒不穩(wěn),一般情況下不想逆著她的意思,“你先把中藥名寫出來,我問問醫(yī)生能不能吃?!?/br> 這才把車子停在這路邊,抽出紙筆。 沈落瞪著他,嘴里滴滴咕咕,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幾味中藥。 秦爵看到上面寫的是,黨參,白術(shù),茯苓,甘草…… 他拿出手機(jī),詢問了著名的婦科醫(yī)生,確定這幾位藥,確實有安胎效果。 才陪她下車,剛走進(jìn)藥店,沈落縮了一下脖子,“你去車?yán)锇盐业膰砟脕?。?/br> 秦爵看她鼻子凍的紅紅的,也沒有懷疑,雖然沒完全信任她,但也不怕她跑了,因為四周都是他的人。 沈落快速的進(jìn)了藥店,把一張紙遞給老板,按這個藥方抓。 老板看了一眼,也沒說什么,畢竟顧客就是上帝。 秦爵進(jìn)來后,沈落連忙迎了上去,他細(xì)心體貼的,幫她圍好,她又說手冷,秦爵又把她的手,放在掌心。 很快老板就稱好了藥,兩人拿起出了門,店老板搖了搖頭,看著一對男女,那么恩愛,也不像是窮人,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呢? 秦爵把她送回去安頓好,這才開車出來。 他看一下時間,才十點多,眼睛露出算計,車子一個轉(zhuǎn)頭,并沒有開向公司,而是直接去了秦家的老宅。 二十分鐘后,車子停穩(wěn),門衛(wèi)恭敬的打開車門,“秦先生!”。 秦爵微微點了一下頭,把車鑰匙扔給他,大步走向了客廳。 客廳里只有秦老夫人,正在照顧她那兩只兔子,還是去年沈落送給她的,現(xiàn)在那個頭,如果放鍋里燜了,估計五六個人都吃不完。 看他進(jìn)來,秦老夫人把最后一節(jié)蘿卜丟進(jìn)去,秦爵走過去扶著她。 “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秦爵淡笑了一下,“那還不是因為想奶奶了?!?/br> 秦老夫人對他撇了一下嘴,“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子呀?” “真的!”秦爵很肯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