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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用吃的哄我呀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嗯?!?/br>
    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沒多久冬青就不疼了,抱著酥寶跟在蘇安身后,看著蘇安收拾東西。“你手上的案子怎么樣了?”

    蘇安放球拍的手一頓,哦一聲,語氣不善地說:“那個眼長天上去的嗎?”

    “嗯?!?/br>
    “比起我的案子 ,我更希望你冬某人好好想想你自己吧,可把你給能耐壞了,我給你創(chuàng)造的條件,是讓你去一打二的嗎?”

    “酥寶,蘇大美人她嫌棄我?!倍啾е謱?,假裝傷心。

    酥寶還惦記著自己的小mama剛才被撞到了鼻子,在冬青懷里伸出小手揉了揉冬青的鼻子,安撫著:“酥寶不嫌棄小mama的?!?/br>
    冬青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酥寶奶聲奶氣地又說:“小mama都沒有男朋友,疼了只有酥寶和安安,怎么能嫌棄呢?!?/br>
    冬青:“……”

    作者有話要說:  溫言:腰是軟的:)我臉不疼。

    各位小美人們,元宵快樂(*^▽^*)次湯圓呀~又趕上過節(jié),那就還是不限紅包了叭~

    感謝老婆們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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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營養(yǎng)液~

    穆白 2,杉杉~果子 7,stonnie 20,靡靡 25,薄荷的滋味 1,瓶子 4,浮華 4,“” 30,圓滾滾地去上學 2,seagull 10。

    題外話:美股和中國股價不一樣,互聯(lián)網(wǎng)行業(yè)在國內(nèi)受到的優(yōu)惠會更多,美國對這一方面評估更合理,而中國為了支持互聯(lián)網(wǎng)行業(yè)的快速發(fā)展,往往會有一些私底下的優(yōu)惠。

    ☆、她的白開水

    chapter.5喝個茶

    10月15號,星期一。

    由于圣耀最近的一系列大動作,使得di慣例的早會一直持續(xù)到上午十點多才結束。di作為業(yè)內(nèi)最早從納斯達克退市,登陸a股市場的公司,近幾年的發(fā)展十分迅猛。而圣耀正是看上了這一塊肥rou,不惜花費巨大代價從美股退市,準備重回a股。

    回歸的第一槍,自然是盯上了被di制霸的手游端游領域。

    一場會議中,被上層重點關照了不下五次的陸瑜徹底火了。散了會就拉著上層領導溫言懟,別的老油條他懟不著也懟不了,溫言還是能懟一懟的。

    “你們是不是當我們項目組的個個都是八個爪子的章魚,一個爪子一個鍵盤,噼里啪啦就是一頓敲,幾天不到就完事了?”

    溫言不做游戲,而陸瑜大學時期就是游戲發(fā)燒友,畢了業(yè)也是一門心思地想做游戲。

    溫言心不在焉地聽著。

    “還務必要趕在圣耀之前搶先上市?”

    “我上市你大爺,沒做完拿頭上市?”

    “?!钡囊宦?,電梯門開了。

    溫言按了樓層,等陸瑜進來后關了電梯門。不算狹小地電梯中只有瀕臨暴走的陸瑜和他。

    看著不斷跳動的數(shù)字,溫言解開兩粒西服紐扣,“你大爺告訴你,游戲務必趕在圣耀之前發(fā)布?!?/br>
    語氣像是在聊今天的天氣情況。

    “你大爺——”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門外站著發(fā)了福上了年紀的產(chǎn)品經(jīng)理。

    陸瑜及時閉嘴。

    “溫總監(jiān)早,陸總監(jiān)早啊。”產(chǎn)品經(jīng)理笑瞇瞇地打著招呼。

    溫言:“早?!?/br>
    陸瑜:“早啊。”

    產(chǎn)品經(jīng)理進來之后,電梯內(nèi)就出現(xiàn)了陣詭異的沉默。溫言也樂得清靜。

    產(chǎn)品經(jīng)理和程序的工作性質(zhì)就決定兩方不能相親相愛,程序員累死累活寫完了程序,產(chǎn)品經(jīng)理抄著手轉(zhuǎn)悠一圈提幾個需求,又要重寫代碼,所以陸瑜這次秒慫了,他是項目總監(jiān)沒錯,他也要寫代碼啊。

    回了辦公室,溫言脫了西服外套,只穿了件白色襯衣就開始準備工作。簡約的辦公桌上放置了兩臺曲屏的臺式電腦,兩臺電腦的中央還有一臺正在工作的輕薄筆記本。

    不多久,安靜的辦公室中,只聽得見鍵盤的敲擊聲,男人的長指敲在黑色的按鍵上,十分快,偶有停頓。

    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折射到男人修長的手指上,溫言的側顏陷在一片光暈里,平日溫潤的人在認真工作的時候,竟然顯得冷淡。帶著無框的眼鏡,禁欲又清冷,黑色的瞳仁中映著一行又一行的代碼。

    黑色的屏幕背景,上面只有一行又一行的字符代碼。

    手機響了。

    溫言點鼠標的動作頓了一下,眉頭微蹙,拿過手機接起。很明顯,他并不喜歡工作的時候被人打斷。

    “請問您是晏辭的父親嗎?”酥軟的女聲從電話中傳來,很正色。

    溫言眉頭還未徹底舒展便又蹙了起來。

    晏辭?

    他們家的不良少年?

    停下pagedown的手,瞥了眼電腦屏幕上的代碼,溫言拿著電話,背往后一靠,靠在了椅背上,問:“嗯?”

    聲線慵懶。

    “你好,我是晏辭的班主任,今天是晏辭第一天到學校,有些事我想了解一下?!?/br>
    “嗯。”溫言調(diào)整了下姿勢,左手移動著鼠標晃過電腦屏幕上的代碼。

    電話那邊的女人聽到這樣的說話方式愣了一下。一般家長聽見老師打電話,都會問老師你好,而不是只有疑問式的嗯和肯定式的嗯。

    初步接觸晏辭,她的了解不算深,可能晏辭的家庭就屬于上位者那樣家庭,慣于發(fā)號施令。想到這一點,電話那邊的女人又很快地調(diào)整了過來。作為一名班主任,在以后的教書生涯中肯定還會遇到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家長。

    “請問您有時間嗎?”

    “幾點?”

    “晚上七點到八點這樣,學生們正好在上晚自修?!?/br>
    放下鼠標,溫言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上黑色的機械表,“嗯?!?/br>
    “那好,還麻煩您晚上到學校一趟,我會在辦公室等您,辦公室就在晏辭他們班級所在的那一層樓。”

    *

    晚上,六點多一點,還不到六點半,臨近上晚自習的時間。晏辭頂著一頭放蕩不羈的亂發(fā)斜靠在奔馳w212的車身上。

    溫言降下車窗,“挺能耐的?。俊?/br>
    晏辭只是笑了笑,露出左側尖尖的小虎牙。瞥到他哥副駕駛座還亮著的筆記本電腦,晏辭問:“哥,你很忙?”

    “不忙,還是你想讓你大姨過來?”

    晏辭壞笑著搖頭。

    天際,晚霞的余暉一點一點地彌散,n中偌大的校園中也越來越安靜,晚讀的聲音在每一個樓層每一個班級陸陸續(xù)續(xù)地響起。

    溫言跟著晏辭上了二樓,在樓梯轉(zhuǎn)角處,晏辭揮了揮手,“我去晚讀,麻煩溫總監(jiān)左轉(zhuǎn),第一個辦公室?!?/br>
    晚讀已經(jīng)開始了,原本應該待在教師中監(jiān)督學生晚讀的冬青,此刻有些緊張,這是她第一次請家長到學校來面談。

    除去實習期,這是她教書的第一年,因為原本帶這個班的班主任回去生二胎了,學校年級組又暫時找不到人,只能把她當壯丁一樣抓了上去。她實在不了解晏辭的情況,看上去不太像一般意義上的好學生,但是第一節(jié)課帶他進班的時候他該有的禮貌都有,上午和教數(shù)學的老師溝通了一下,一向很少夸學生的數(shù)學老師對晏辭是贊不絕口,夸他反應極快。

    找了個平時沒怎么用過的杯子洗干凈,冬青又翻出前不久她們年級主任塞給她的上好鐵觀音,儼然是把來人當成了四五十歲的大叔對待,總不能讓學生家長喝涼白開吧。

    提前泡好了茶,冬青緊張的情緒稍微淡了點,她并沒有多少與家長相處的經(jīng)驗。

    “扣扣”兩聲有規(guī)律的敲門聲。

    “請進。”冬青深吸了一口氣,把耳邊的碎發(fā)別到耳后,在辦公椅上坐的端端正正。

    在來人推門進來的一瞬間,冬青拉開抽屜,取出晏辭的學生檔案放到桌子上,抬頭。

    四目相對。

    溫言習慣性地瞇了下眼睛,很快放開,單薄的唇線有些許上揚。

    冬青:????

    怎么又是你個妖孽。

    “請問……”冬青艱難地開口,“你是上午接電話的人?”

    上午她打電話的時候,那人只是簡單的嗯嗯嗯,聲音透過電波再傳到她耳邊,她并沒有聽出來是誰。晏辭滿打滿算不過十七歲,眼前這個人最老也不會超過二十七歲的,難道他十歲就有兒子了?

    “嗯?!睖匮岳_冬青對面的椅子,坐下。

    “你是晏辭的父親?”

    溫言蹙眉,“不是。”

    “那這個上面怎么填的是你的電話?”冬青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松了一口氣,翻開晏辭的學生檔案,指著第一頁的家長聯(lián)系電話問。

    家長聯(lián)系電話那一欄,晏辭只填寫了父親的。

    冬青懸停在電話號碼字尾的指尖泛著淡淡的粉色,在室內(nèi)白色燈光下,有淺淺的光暈。

    溫言:“……”

    他們家那位放蕩不羈的公子哥應該是不想讓他父母知道他在國內(nèi)干了什么。

    “我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倍嗪仙蠈W生檔案,盯著溫言的眼睛透著一股執(zhí)拗。

    上位者的慣性思維,溫言反問:“你覺得理由是什么?”

    冬青被問的愣了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學生家長這么問老師的。這人總是能把情況快速扭轉(zhuǎn)過來。

    “溫先生是學生家長,這種情況溫先生應該是最清楚的?!倍嘤职亚闆r給扭轉(zhuǎn)了回來。她才是老師,管你是社會上什么人,在學校,我是老師,你是家長,大家地位平等。

    “很抱歉,我并不是很了解,晏辭剛從國外回來。”

    “那請問你是晏辭的什么人?”冬青說著就想把手邊泡好的鐵觀音遞了過去,遞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杯子里泡的是鐵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