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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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這種今天你家,明兒我家的這種流水席,非常容易比出了大小高低來。于是那用心程度和熱心勁就別提了。 甭管心里怎么想,面上卻還是一派兄弟情深。讓不知情的外人當真是一頭霧水。 這些個皇子腫么了,怎么都怪怪的? 難道兄弟幾個都不爭皇位了,準備好好聯(lián)絡一下這些年因為爭斗而全是窟窿眼子的兄弟情? …… 若不是當今時刻盯著他這幾個兒子的動向,說不定還真的會如不知情的外人一般猜測了。 當今這個時候,其實也是同情他那幾個兒子的。 小兒子在宮里折騰了一波,跑到他宮里賦了一首跟相思與銀子有關的詩便跑了。 想到小兒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當今便覺得他應該對其他兒子再好一些。 想到被他兒子心心念念的賈家丫頭,當今便想到這小倆口的共同性。 小兒子看人的時候,都是一雙富貴眼。分能榨出油的和不能榨出油的兩種。 而這小兒媳婦呢,雖然進宮沒幾回,但他卻發(fā)現(xiàn),她看人也分兩種。 她看人的時候,就仿佛她面前的這些人都跟她不是一樣的。 當她看人時,當今在她眼里只看出來,這是能吃的以及這是不能吃的兩種情緒。 那樣子就像是……他們之中有誰可能會成為她的食物…… 小兒子從小就怪,又娶了個看著正常,卻總讓人感覺怪異的丫頭。也不知道這兩人將來的日子能過成什么樣。 唉~可愁死老頭子這顆心了。 而這會兒,被當今念叨的水源已經(jīng)到了他九哥的府邸。 一路由著下人將他領到一會兒到聚餐的地方,水源還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可當水源被領到一間溫暖的堂屋,又在堂屋里看到他九哥裝逼弄來的室內(nèi)曲水流觴槽時,心中一震。 圍著曲水流觴槽的外圍,水源在屋內(nèi)走了一圈。 此時此刻,面前準備玩曲水流觴的水槽子就仿佛生生分離了牛郎和織女的銀河一般立在水源心里。 天上的銀河沒有那么多的彎曲,牛郎和織女一年只能見上一面。 那牛郎見不到媳婦時,是不是跟他一樣抓心撓肝的? 想媳婦,想見媳婦呀~ 水源立在那里發(fā)呆,比水源先到的其他皇子互視一眼后,都齊齊的嘆氣。他們都是要干大事的人,若不是前些日子父皇讓他們有空多陪陪他……他們這些人能被這小混蛋隨叫隨到? 現(xiàn)在倒好,他們都坐好就等他了。這混蛋竟然還站在那發(fā)起呆來了。 誰給他慣的臭毛?。?/br> 然后在眾人無耐又無語的眼神下,水源下一刻就將所有人都整懵逼了。 他就站在那里,雙手背在身后,一副感懷頗深樣子對著眾人說,“我就是那地上的牛郎呀~” 眾皇子:那你咋還不上天呢? 第125章 想到民間時常傳的那則牛郎之所以會娶到織女完全是因為偷看織女洗澡又偷了織女的衣服害得織女不得不嫁給他的版本。眾人便覺得牛郎的猥瑣勁真跟他們家十九弟有的一拼。 好像當初他們十九弟的這門親事也是耍無賴賴出來的。 “人家牛郎每年七夕都有麻雀橋馱著他上天與織女去相會。十九弟的雀橋在哪里?也擺出來讓哥哥們見識見識?!?/br> 水源:…… 他媳婦討厭長翅膀的, 并且會飛的, 所以麻雀什么的,都讓他捉來給媳婦燒著吃了。 那麻雀小小的,去了頭和內(nèi)臟,他媳婦一頓能吃四五個。 ╮(╯▽╰)╭ 不過向來是輸人不輸陣,沒理的事都能讓水源扭出三分理來, 所以聽到他七哥的話,水源歪頭朝他七哥不懷好意的笑,“七哥, 我知道了。你是在映射咱們母后是捧打鴛鴦的王母娘娘嗎?嘿嘿,今兒回宮我就告訴母后去。說你……” 水深被水源這話說得一怔,然后沒好氣的眼了他一眼。 這混小子, 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外冒。 他何曾有這種意思了?就是他母妃甄貴妃也曾說過對皇后只要遠著, 恭敬著便罷了。 一個無子的皇后,他還沒放在心上。 不過這種話要是被有心人傳了出去,卻也是件麻煩事。想到這里, 水深著重看了一眼他的這些兄弟, 發(fā)現(xiàn)這些兄弟都沒有將水源的話當成令箭, 輕輕松了口氣, 將因此事提起的心放下。 水源見他七哥被他弄得無話可說,伸出手對他七哥猥瑣的搓了一下手指。在他七哥無奈的點頭后, 這才放他七哥一馬,轉過頭與屋中的其他兄長見了禮,然后挑了一個空位子坐了下來。 “九哥你把咱們兄弟整這屋來做甚?學那酸書生賦詩提詞呀?快別逗了, 那場景就跟個孔雀求偶似的?!币贿呎f,水源還一邊做了個嫌棄的動作,“話又說回來,就咱們家的兄弟,可真沒法與那些書生比。哥哥們,你們誰還有這個閑心?要是沒有,咱們快換個屋呆著?!?/br> 人家書生為了躍龍門,十年寒窗苦讀難道是假的? 他們皇子雖然也讀了不少于十年的書,但是他們讀書的重點可跟那些書生絕對不一樣。 再一個,曲水流觴玩的就是個情調(diào)。那魏晉風流人士能干的風流雅事,也不是他們這幫兄弟能效仿出來的。 所以既然玩不來,那就趕緊換了這間讓他想到傷心事的屋子是正經(jīng)。 九皇子被水源這不客氣的話弄得心里有氣,看了一眼其他的兄弟,仿佛都在看他的笑話一般,壓下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九皇子又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既然十九弟這般不喜,那便罷了。” 自從水源將兄弟茶話會定在三皇子府開始,皇子之前便有了一種互相攀比的默契。 前兒皇七子水深弄了一幫子西域舞娘在宴上助興,雖然當場就被水源要走了兩個,打發(fā)人給他媳婦送去解悶了。但不得不說,水深的宴會辦得相當?shù)某晒Α?/br> 那之后,幾位皇子為了隔三差五便會有的聚會,為了壓眾兄弟一頭,也為了不讓旁人將自己家壓下去,可謂是絞盡了腦筋去想辦法。 水溫因著他一直以來的形象,也不好做什么太毀形象的事,便聽了府中幕僚的話,讓人打造了一個室內(nèi)曲水流觴的工具來取悅眾人。 不曾想今兒剛要用上,就被水源毫不留情面的批了一通,心中自是氣惱不已。 不過水源這話也沒真沒摻水份。 皇子中哪怕最博學的,估計也考不上進士。 畢竟術業(yè)有專攻,他們上的是皇家黨校學的是理政。而那些讀書人,按現(xiàn)在的話來說,就是普通應往屆大學生,努力考取公務員和應聘事業(yè)編的過程。 一個是頒布政策的,一個是執(zhí)行政策的,玩的能是一樣的嗎? 這會兒子在這里,水源的話雖然不中聽,但生氣的人卻不只是被說的水溫一個人。水溫生水源的氣,而其他皇子卻只是在氣水溫太能裝,能出這個玩意,想要讓大家出丑。 其實早在看到這玩意時,幾位皇子的心中就冷笑不已了。 裝,真特么會裝。 你是不是早就請幕僚做了不少詩背下來,就等著在這種時候壓兄弟們一頭? 幾個皇子心喜于水源打臉打的啪啪的,所以聽到水溫的話也不吱聲反對,然后跟著水溫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所有人也都挺配合。 一時,眾人來到另一間暖閣,桌上酒席都已經(jīng)擺好,于是在水溫相讓下,分了長幼入席了。 一入席,水源便看到桌上有一道佛跳墻,當場就又想到他媳婦了。 水溫看著水源那副癡樣,眼角眉梢都抽個不停。 真不想承認這是他弟弟。 這副德行真特么辣眼睛。想到他后院正妃,側妃,侍妾那么多,要是都像水源這樣,那他一天什么都不用干了,一天二十四個時辰都用來念著這些女人,怕是時間都不夠。 這副樣子,難道他以后還真的能只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不成? 雖然臨時決定不玩曲水流觴了,不過水溫也準備了其他的節(jié)目。 一時便有兩個說書先生過來給他們說書。 水源一臉幸福又一臉糾結的一口口吃著佛跳墻,心中想的卻是做的沒有媳婦院子里的好吃。 當今得了仙丹,還有一些后續(xù)的真相也陸陸續(xù)續(xù)被這些皇子探明了。雖然距離登上皇位最少還有十年的時間,但這并不妨礙幾位皇子在酒席間互相試探。 那些試探來試探去的話,他們誰都沒有防備水源。 因為他們都知道,水源上位的可能幾乎沒有。 光是他摳門要死錢,一心一意只對他媳婦好的性子,他們老子只要沒腦子進水就不會選中他。 不過在眾人的心里,若是真的有一天自己不能上位,那么他們都希望上位的那個人是水源。 至少水源這個弟弟,他們都沒有結過怨。 可惜他們的父皇腦子進水的可能性同水源能上位的可能性是一樣的低。 …… 皇子們的聚會,哪怕是他們防的再嚴密,當今也能將他們之間誰說過什么,誰做過什么,都知道的一清兩楚。 看著幾個兒子這般‘上進’,當今心里也是酸甜苦樂各種滋味飄過。 當今也知道這些兒子私下底斗的很激烈,畢竟他也不是一出生就是太子,他老子也不是就只有他一個兒子。 他是怎么上位的,他的兒子們也正在經(jīng)歷著他的曾經(jīng)罷了。 那些事情,他這個過來人最是清楚不過。 想要保全所有的兒子,他除了水源以外,便別無選擇。 想到那顆他尚未吃掉的仙丹,當今覺得明年開春的選秀勢在必得。 若是祖宗保佑再得一子,那他的所有兒子必是能夠都保全了。 只是, 當今想到數(shù)日前被賈元春那一鬧,害得他在這種事情上失了興致……難不成新人進宮,他還得找太醫(yī)院配些個助興的藥? 一時間,當今的苦惱又變了頻道。 當今在苦惱明年選秀的事情,京城的許多報了名字的姑娘也在苦惱著。 旁人倒是無關緊要,只王家的王熙鳳,卻不得不多提一句。 這位姑娘的名字怕是不會得中宮娘娘的喜歡。 自古龍鳳宮中民間都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