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絕色嬌寵(作者:晚亭風(fēng))、決不先說我愛你、都說我哥是紈绔、貴寵艷妻、超級黑鍋系統(tǒng)、水星(重生 1v1)、開往春天的地鐵、隔壁機(jī)長大叔是餓狼、鴉黑(囚禁)、萬年乾坤歌
她愣了幾秒,提起肩膀。 “如果沒有我,你要是真得被推出去,可能外頭某些人會把你拖進(jìn)暗巷,送你去他們覺得適合你待著的地方?!?/br> “哪里?” 林詠一問完,就見男人犀利的目光掃視這自己的穿著,緩緩低吟:“不需要這件衣服的地方?!?/br> 她聽到這句話,背脊瞬間升起惡寒,眼睛迅速泛起霧氣,在偏黃的氣氛燈里,就如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上的晨露,這樣的她足以讓好事者垂涎。 他只是喝著酒,平靜地看著她哽咽聳肩的,一句話也沒說。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昆恩!我的兄弟!” 林詠趕緊吸吸鼻子退到一邊去,轉(zhuǎn)頭看來人時愣住,對方也瞪大眼睛,壓低聲音把人給拉到一邊去:“詠姐?你怎么在這里?” “我是來找他的?!绷衷佇÷暤卣f。“沒通知任何人,剛要不是那個先生幫忙…我差點(diǎn)被趕出去?!?/br> “這兒可不是隨便就進(jìn)來的地方,爸要是知道你闖這兒會生氣的,你忘記他說過不讓你碰這些事?” “我知道,但我就、我就是擔(dān)心你爸最近身邊有了別人。” “你別胡思亂想,我先把你送上去吧?!庇嘀驘o可奈何地哄著,轉(zhuǎn)頭馬上變了個臉,朝班玨走去。“兄弟不好意思,我先帶人離開一下?!?/br> 他點(diǎn)點(diǎn)頭,舉起酒杯:“希望在我喝完前你能回來?!?/br> “我會回來搶你酒喝?!庇嘀虿[起眼笑了笑,就轉(zhuǎn)身帶林詠上樓了。 待他們一走,班玨用了近乎沒人能聽見的氣音說:“收到聲音了?” 耳麥里的喬書亞很快就回答:“接收到了,稍等?!?/br> 2秒后,他就聽到了林詠跟余之夫的交談聲。 …… 林詠站在包廂門前,忐忑地不敢推門進(jìn)去。 “里頭有其他人嗎?”她問。 “沒有,我得要看你進(jìn)去我才能走?!庇嘀蛴行o奈地說。 “剛剛那個人是你朋友?” “我一個新的合作對象,不過這事你等等進(jìn)去別提,要是讓爸知道你跟其他男人有關(guān)系,你倒沒事,我這朋友得遭殃?!?/br> 林詠深吸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你沒打算讓馬爺見他?” “當(dāng)然不會,我這還是私下跟他約的。”余之夫低聲道。 林詠咬著下唇,吞咽了一口口水,才鼓起勇氣壓下門把走進(jìn)去包廂。 里頭僅有中間上方一盞氣氛黃燈照明,她的男人站在落地窗邊,處于背光處,窗開了個小縫在抽煙。 她有些膽怯地慢慢走向他,便看到他呼了一口長煙,低沉輕吐:“今天去逛了哪里?” 那詢問的嗓音溫柔地像是關(guān)心她玩得快不快樂,但林詠卻不自覺地發(fā)抖,抓緊裙襬:“我才剛到,就過來了?!?/br> “啊,你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巴黎?!彼檬持更c(diǎn)了兩下煙,煙灰落到地毯上?!跋胍?guī)愎鋯???/br> 林詠伸手拉了男人黑色的長大衣袖子,哽咽著:“你別生氣。” 他轉(zhuǎn)過身,棕栗色的半長發(fā)微微向前傾,那雙黑色的眼睛微瞇,嘴角明明是上揚(yáng)的,可笑意卻分毫沒有達(dá)到眼底。他的手捏住林詠的下巴,聲音沉且慢:“既然要我?guī)愎洌悄愕纳磉叺娜艘膊恍枰?。?/br> 林詠屏住氣息,就看到男人伸手壓下一旁小桌子上的對講機(jī),不帶一絲情緒地說:“她的人都換掉?!?/br> 換掉意即清除,林詠明白這意思,一旦要離開他的人,都不留活口。 她蒼白的小臉讓男人輕輕蹙眉,溫柔低吟:“還不習(xí)慣嗎?” 林詠不敢說話,只能搖搖頭故作鎮(zhèn)定。 “不用勉強(qiáng),我知道有人能做得比你好?!彼穆曇艋厥幵诹衷伓叄p柔如昔的低語,卻聽得她心寒。 “我沒有勉強(qiáng)?!彼f。“我是真的……愛你?!?/br> 只聽到男人發(fā)出低笑聲,大手一攬就緊緊抱住她,手指不假思索地把她的拉鏈輕輕往下拉,溫柔地親吻她的鎖骨,接著趁她迷茫的享受時,他扯掉了她小禮服上的拉鏈扣子,甩到一旁的地上。 …… 班玨早料到余之夫會換地點(diǎn)跟時間,為此還跟莫恒、老黃打了個賭。 原先自己就料到余之夫玩兩面手法時的矛盾,不像是這傻子的作風(fēng),因?yàn)檫@人裝得很陰險(xiǎn),其實(shí)骨子里沒有料,連康教授那樣的人都斗不過,可想而知要不是憑著他喊馬爺一聲義父,這資質(zhì)的根本玩不到這些貨。 所以那次線人的刺探,反而消除了自己本來的疑慮──余之夫與馬爺?shù)年P(guān)系真的只是臺面上的友好,實(shí)際上馬爺把這干兒子當(dāng)傻子玩。 馬爺假裝是用余之夫的名義來刺探,篤定以自己能力一定會知道被調(diào)查,猜測自己可能會心存芥蒂但又不好馬上取消交易,馬爺就能藉此把自己不爽的事用另種方式包裝給余之夫知道,余之夫若選擇取消交易,那馬爺自然就能接下自己這塊大餅,若沒有要取消,余之夫或許就會求助馬爺來一起達(dá)成交易,屆時馬爺自然就能從中分走一塊大餅。 無論哪一種局面,馬爺都是雙贏。 但馬爺或許沒有料到,傻子也會有“傻?!?,而這福氣還是自己導(dǎo)致的。 “兄弟,你這么信任我,就憑這一萬美金,我老實(shí)告訴你周四那批貨不是好的,周日的才是最頂級的,外面買不到這價(jià)格,我就直接便宜給你。” “那就約周日?!?/br> 班玨與余之夫碰杯,他見對放方下酒杯時摸了摸下巴,仿佛欲言又止,他也不急,又再讓調(diào)酒師拿另一瓶威士忌過來。 這種時候最好是等對方開口,畢竟越急的人越?jīng)]優(yōu)勢。 果不其然,余之夫低下頭咳了一聲,低聲問:“你怎么認(rèn)識我義父的女朋友?” “除非她見不得人,否則要知道她是誰很難?”他蓄意誤導(dǎo)。 余之夫干笑一陣,又說:“這倒是,不過我義父從不會帶他女人來這種談事的地方,你們私下見過?” 班玨挑眉,明白余之夫的試探之意,晃了晃酒杯里澄黃色的汁液,緩緩開口:“你既然說他帶女人不會談事,那在談事地點(diǎn)我選擇見誰,這就是我的態(tài)度,除此之外的時間我無可奉告?!?/br> 余之夫有些窘迫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臉,胸口有股悶氣只能隱忍不發(fā),最后用了種無奈又諷刺的語氣笑著說:“你這說話口氣跟我義父真像?!?/br> 他斜睨著,用酒杯輕輕碰了余之夫的杯沿,一飲而盡。 班玨在喬書亞的掩護(hù)下回到旅館,梳理了這晚上發(fā)生的事。 馬爺確實(shí)是個不能小覷的對手,林詠進(jìn)去房間后,他們只聽到馬爺下了指令要處理掉林詠身邊的人,接著訊號就中斷了。 “看來在他們準(zhǔn)備上床的時候,馬爺就發(fā)現(xiàn)你在林詠拉鏈上卡的竊聽儀了?!眴虝鴣喼荒苋绱送茢??!斑@敏銳度也夠棘手的了?!?/br> “他說話聲音很輕,是蓄意不讓人擷取他的聲波去采樣,表示他隨時都很謹(jǐn)慎避免自己的任何一切被抓到把柄?!彼f。 “那等于今天一無所獲,我們擷取的時間太短,他的聲音又遠(yuǎn)又不清楚,能用的不多。”喬書亞擰眉。 “把音頻給我,我來抓。” 喬書亞狐疑的看著班玨幾秒,才說:“這我不能做主,任務(wù)的資料要由上級裁定才能放行。” “上級?哪一個?” “巴黎分部的主管,但我認(rèn)為找霍爾金效率會高一點(diǎn)?!?/br> “那就打給他?!?/br> 喬書亞按了號碼,響了一聲后確認(rèn)代號,才傳出霍爾金的聲音:“什么事?” “班想要剛剛行動里馬爺?shù)囊纛l,說要分析?!?/br> “資訊部已經(jīng)在處理。” “那處理結(jié)果是什么?”他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br> “訊息太短,雜音多而且聲音太輕,需要一點(diǎn)技術(shù)。”霍爾金說?!巴乒纼尚r內(nèi)會有結(jié)果。” 他雖然覺得這效率不太高,但他確實(shí)無權(quán)拿到資料,因此也不多問了。 而隔天他回國時與莫恒通了電話問了下結(jié)果,音頻是擷取出來了,但沒有匹配的對象,這讓他不禁沉了語氣:“我看你們是真得想把我送回去監(jiān)管所,我只剩下不到七天?!?/br> “……班,馬爺?shù)馁Y料我們本來就掌握的不齊全,原先是從有犯罪紀(jì)錄的對象先找,這次我們把數(shù)據(jù)庫拉到全國了,還需要一點(diǎn),時間。”莫恒說。“或者我再去跟霍爾金說,把音頻也給你一份,你用你的專業(yè)找找看。” “早該給我。”他不客氣地說?!熬褪侵皇O潞粑曃乙灿修k法?!?/br> “我再跟霍爾金溝通一下?!?/br> 隔天,二十一處的聚餐在一間日式餐廳,班玨跟老黃蓄意晚到,坐到莫恒后方的小圓桌,那個本來就是莫恒故意留的位置。 有時候他不得不佩服莫恒的瞎打誤撞的想法,后來回想起來,這一次的聚餐至關(guān)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2/26我必須說,馬爺如果單獨(dú)拉出來寫的話,他會是男主,他非常聰明且小心,有這么強(qiáng)大的對手才顯得我班哥hen厲害:d 這幾段劇情戲是為了后面感情戲做鋪墊:) 因?yàn)檫B載關(guān)系看起來男女主好像都沒見到,但其實(shí)以他們本就處于敵對陣營的前提下,每一次見面都要謹(jǐn)慎,而且我們班大佬要是太常去找林雋小jiejie,行蹤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不符合臥底大佬人設(shè)hhhhh 預(yù)告一下這次事件結(jié)束后的對手戲,是滿滿一整章^_^ (指路19章) 謝謝每個投雷的大大們,也謝謝留言撒花討論劇情的你們,每一次看到你們某些角色有反應(yīng)我都可以開心一整天。 第17章 老黃的心情不太好。 更正, 原本是非常不好,但看在班玨這么有誠意的帶自己來吃昂貴的日式料理, 就很不客氣地拿了平板點(diǎn)了一堆貴的。 “你吃不完這么多,別浪費(fèi)食物?!蹦橙说嵝?。 “你在女神那開了我兩瓶酒, 我不吃垮你我難解氣?!蔽尹c(diǎn)我點(diǎn)。 “這是報(bào)公帳?!?/br> “……”老黃冷漠一瞪?!瓣庪U(xiǎn),結(jié)果我花得居然不是你的錢?!?/br> 雖然老友因?yàn)楸婚_了兩瓶酒而心疼,但他也確實(shí)因?yàn)檫@兩瓶酒讓自己偽裝的人設(shè)更加完善──畢竟能在那酒吧上寄放私人酒, 是一種身分的象征。 班玨慢慢地翻著紙本菜單,注意力卻始終集中于另外一桌。 他算是背對在莫恒跟馮同學(xué)中間,聊天過程中時不時聽到馮同學(xué)一邊咳嗽, 一邊分享口試時與教授之間的“攻防戰(zhàn)”, 這群探員各個像是專心聽講的學(xué)生一樣般專注。 “其實(shí)心理學(xué)在很多場合都很適用。”馮同學(xué)說。“你們應(yīng)該也有修類似的課程吧?” “有是有,但不像你說得這么有趣?!逼渲幸粋€組員說?!澳悄銓@幾次參與到案子, 有什么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