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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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來事情的發(fā)展讓人覺得意外,白家竟然和馮家結(jié)親了。而白小姐更是出了國。這倒是讓人看不清楚一切。也正是因為這些,他幾乎是完全不信于涼心的話了。 若是陸家真的為了結(jié)親毒死原配,又怎么是這樣一個發(fā)展呢? 可是白綺羅遇襲,陸少帥竟然親自來北平了。更是在今晚這樣的時刻出現(xiàn)在警察總署。又難免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自然,陸小姐也因此受傷,可是她沒有大礙,而且白家和馮家都不會輕易算了,也一定會盡快調(diào)查。少帥不需要這么熱心的。正是因此,他才試探一二。 可是,沒試探出陸少帥的深淺,倒是試探出于涼心這個瘋女人的不靠譜。她竟然把自己的丑事說出來! 這個瘋女人!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微笑:“也不知……” 沒等說完,就聽敲門聲,門口是馮驍,他笑呵呵進(jìn)門:“你們聊得不錯???” 章署長:“少帥健談?!?/br> 馮驍點頭:“健談,相當(dāng)健談?!?/br> 只是好端端的,這話讓他重復(fù)一遍就怪里怪氣的像是嘲笑了。 馮驍:“章署長,您這里挺好的??!” 他很自來熟的開始四下參觀。 章署長:“……還可以的,您坐?” 馮驍:“不坐了不坐了,我參觀參觀?哎,您這個擺設(shè)怎么看著不真?。“ゲ皇俏艺f,小姨夫,您一個署長,也不差錢。怎么也擺個真品啊。假貨丟人的!這什么破玩意兒??!” 他說完嘖嘖搖頭,又給章署長氣個好歹。 “這是珍品!” 馮驍果斷:“不可能!古董這種東西我們家有的是,我小時候就擺弄玩兒了,門清兒。我跟你說,北平城古玩店的老師傅都不見得比我厲害。你這個真不行。您八成讓人坑了,還是找個高手掌掌眼吧?!?/br> 章署長氣的要昏過去了,他指甲幾乎刺到掌心,說:“改日,改日我找人看一看!” 馮驍又掃一圈,嘖嘖:“你真該找人看看,不能讓人坑了!這都是些什么玩意??!” 他又繼續(xù)轉(zhuǎn)悠,足足嫌棄了一圈,特“好心”,中肯說:“你這里東西,真不行。就這貨,我們家當(dāng)夜壺都嫌棄丟人。” 章署長:“……………………” 好不容易給馮驍湊合走了,章署長眼看這些擺設(shè)就一肚子火,不行不行!假的假的!他越看越生氣,火氣呼啦一下竄上來,一腳踹了上去。 咣當(dāng)一聲,整個花瓶都碎了! 章署長只覺得心里壓抑極了,他最近怎么就這么處處不順呢! 他直接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過,東西噼里啪啦的落地…… “署長,你沒事兒吧?” 章署長……有事兒,他此時看著手臂上的血跡:“進(jìn)、進(jìn)來!” 他不小心扯到槍傷了,章署長看著傷口血流不止:“送我去醫(yī)院!” ****** “老王吧?”一個老者看到正準(zhǔn)備下樓的老王和阿梅夫妻,他微笑:“你還認(rèn)識我嗎?” 老王立刻:“自然自然,您是長官,長官好!” 老者微笑:“你這是要去白府吧?” 老王:“您怎么知道?是馮少說的吧?最近他媳婦兒不是出事兒了嗎?我們夫妻到底有些功夫,想著過來幫幫忙。這不,白先生那邊請了我們保護(hù)白小姐?!?/br> 他雖然刀疤臉很恐怖,但是卻帶著幾分憨:“我們這正準(zhǔn)備過去?!?/br> 老者:“正好,既然碰見你們,我也就不過去了。這是老馮郵寄過來給他未來兒媳婦兒的。馮驍昨天一直忙,也沒找到他。我這不就幫他拿回來了嗎?結(jié)果今早過去,這小子還不在。你們幫著捎過去吧。白家一屋子女眷,我還真是打怵過去?!?/br> 老王:“行?。 ?/br> 他顛了顛,說:“這是什么??!” 老者:“我也不知道,聽說是給兒媳婦兒的信物。上一次來的匆忙忘記帶來了,這不趕緊郵來了么?你可得親手交給白小姐。這東西別摔了別磕了,我估計是玉鐲之類的東西,且值錢呢!” 老王哎了一聲,應(yīng)了好,也不過多的耽擱,他很快的拿著東西離開。 老者眼看老王夫妻走了,他意味深長的揚了揚嘴角,吩咐身邊的隨從:“備車?!?/br> “那咱們是去哪兒?” “去哪兒,自然是去看好戲了。爆炸的火焰最盛大美好,如同過年一樣燦爛。走吧?!崩险呶⑿Γ值臐M足,他低語:“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她運氣是不是還那么好!” 他嗤了一聲,說:“走吧?!?/br> 他帶著兩個副官,一同下了樓,車子很快的開到白府附近。 其中一個副官問:“您看停在這邊可以么?這里正好可以看到白家的一切?!?/br> 老者滿足的靠在車后座,微微閉眼,“拐到胡同里,北平太多賞金獵人了,難保附近沒有人守株待兔,小心為上,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br> “是!” 車子拐到胡同里,雖然這里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一點,不過卻一樣也是可以聽見聲音的。 老者閉上眼睛,說:“呵!”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突然間,就聽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老者立刻笑了起來,他拍了拍手,說:“好,好好好!” 他接連幾個好,十分的興奮的下了車子,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冒煙的白家,洋洋自得,“我就知道這次萬無一失,我的計劃,從來都不會錯!白綺羅死了,馮家也得完蛋!哈哈,哈哈哈哈!” “是么?” 清脆的女聲響起,老者一驚,他尋聲望去,一轉(zhuǎn)頭就見圍墻上坐著一身紅連衣裙少女,少女小腿擺動,裙擺帶著幾分搖曳。 只是這樣的眼光燦爛的日子,他偏生驚出了一身冷汗,臉色蒼白,如同見了鬼。 這一眼險些讓他昏過去,他不可置信:“你你你……你……沒事?” 白綺羅嗤笑一聲,她冷笑說:“梁八叔,沒想到想殺我的是你。” 這個老者不是旁人,正是馮驍口中的梁八叔,雖說已經(jīng)猜到是馮驍?shù)膸孜婚L輩,但是看到是梁八叔,白綺羅還是多少有些涼意的。 “大侄媳婦兒,我看這件事兒有誤會!”他擺出一副慈祥的面孔,說:“你還是下來,多危險啊,小姑娘可不好坐的這么高?!?/br> 話雖這么說,手卻慢慢的背在了身后,而他身邊的兩個隨從也慢慢的往兩邊靠攏。 “誤會么?我看梁八叔不是挺高興的么?這么費盡心力殺我,總有點緣故吧?我倒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梁八叔了?!卑拙_羅突然就抬手,一只勃朗寧瞬間上膛:“剛才的爆~炸聲是不是很爽快???” 她若有似無的笑,繼續(xù)說:“不知道,那個好聽還是槍聲好聽呢?” 她突然就扣動扳機……砰! 一槍順著梁八叔的頭頂擦過,近在咫尺。 他的兩個副官立刻掏槍,只是還不待動作,槍聲再次響起,很迅速的兩槍,皆是打在右手,梁八叔的兩個隨從瞬間槍落地。 只是這兩槍并不是白綺羅動手,反而是從相反的方向打過來。 梁八叔顫抖著看向另一側(cè),就見馮驍坐在那里,他揚了揚手上的勃朗寧,微笑:“八叔,您的副官不行啊!” 梁八叔這下子終于明白自己中計了,可是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卻也不能停下,若是留下他們,更是完蛋。 “你們兩個小混蛋!” 他很迅速的向白綺羅扣動扳機,只是她早已經(jīng)有所防備,她奮力一躍,從兩米多高的墻壁上一躍而下,梁八叔一槍打偏,還不待打第二槍,就看白綺羅再次對他開槍。 只是又沒打中,子彈擦過他的手臂,落在車子上。 白綺羅繼續(xù)動作,“砰砰砰!” 槍槍不中,但是卻每一次都擦過他的身體,他癱軟在地,屁滾尿流,而他也終于明白,白綺羅不是打不中,而是故意打不中。她是成心嚇唬他! 這么近的距離,打中不奇怪,槍槍都打不中才是真高手。 兩個副官雖然拿不了槍,但是卻奔著白綺羅而來,白綺羅一個掃堂腿就干倒一個,她旋身就是一拳,拳拳到rou,兩人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也不過那么一會兒這就成了白綺羅的單方面擊打。直到兩個人動都動不了。 白綺羅站在梁八叔面前,笑了出來:“你的人,不是很行啊!” 梁八叔抬手舉槍,只是還沒等舉起,就被白綺羅一腳踹開。 她冷冷的看著梁八叔,笑著問:“梁八叔啊,我看你一點都沒有認(rèn)清楚形勢?!?/br> 梁八叔恍惚想到什么,他猛然間抬頭一看,就見城墻全是黑衣人:“這………………” 白綺羅相當(dāng)開心:“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第29章 風(fēng)度翩翩殺人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直到這一刻, 梁八叔這才徹底明白, 從白綺羅出現(xiàn)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了他的失敗。 “我是陸系的元老,你們不能這樣……” “砰!” 槍聲響起, 一槍打在他的肩膀, 梁八叔嗷了一聲, 不敢置信,他看向動手的人, 遠(yuǎn)處的馮驍冷冷的看他,平靜:“我能!” 他沒有動, 依舊坐在圍墻上,冷靜坦然:“梁八叔, 你覺得把你打成篩子, 陸系還會有人追究我?他們怕是恨不能我殺了你, 免得被您牽連上。這樣的蠢事, 也只有您一人可以做出了?!?/br> 他瞬間上膛,再次對準(zhǔn)了他, 梁八叔臉色蒼白,他使勁兒縮, 結(jié)巴:“大侄子、大侄子,你這是干什么!我和你父親……” “砰!” 又是一槍,直接打在他的另一側(cè)胳膊,梁八叔身居高位多年, 哪里受得了這個, 他嗷嗷的尖叫, 歇斯底里。 “你還有臉提我父親?你和我父親是結(jié)拜的兄弟,您也是打小兒看我長大。我一直都很尊敬您,結(jié)果您就這么對我?背地里殺我我媳婦兒?還是說,殺害我媳婦兒不過是針對我們馮家的一個利器?我真不知道我們馮家怎么對不起您!” 梁八叔:“不是,不是!” 馮驍?shù)谌慰蹌影鈾C,梁八叔只覺得馮驍是真的瘋了,他叫嚷:“你個小兔崽子,有本事你就殺了我?!?/br> “嗤!”白綺羅突然就笑了一下,她輕聲:“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了?!?/br> 她轉(zhuǎn)身一個墊腳,躍上了梁八叔的汽車,她坐在車頂,居高臨下的看著梁八叔。 梁八叔突然就叫罵起來:“剛才的炸~彈為什么炸不死你,為什么炸不死你,你要是死了,就沒有這些事兒了!”他轉(zhuǎn)頭看向了馮驍,恨恨:“馮驍,我打小兒就把你當(dāng)做侄子,今天你就為了這個女的這么對我這個長輩。這就是你的尊敬?我和你父親兄弟九個當(dāng)年一同打拼,你爸和老陸爭的厲害,我可是站在你爸這邊的!這么多年,我都一如既往的站在你爸身邊??墒悄惆执?,他瞎瘠薄搞,結(jié)果弄成現(xiàn)在這個熊樣。他倒好,給你鋪好了路,找了這么一個有能耐的岳家。自己更是急流勇退。他撈的盆滿缽滿撤下去了。他考慮過我們嗎?我們怎么辦?因著我原來是站隊在你爸這邊兒,這三四年老陸對我也很不咋地,十分防備。這么多年,我得了個啥?憑什么你們家就能全身而退?憑什么你們能得了好,我就得不到?要死大家一起死,我就不信你這未婚妻死了,白修然能夠放過你們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