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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亂臣(作者:蔡某人)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此次南下,晏岳是名義主帥,因還未到彭城,一應調度權柄,晏清源一股腦交給的慕容紹,斛律光也好,段韶也好,論年齡,比慕容紹少了一圈,此刻,見他一出馬,果然不俗,也沒什么好腹誹的,遂笑著應了兩個哈哈,身心愉快地看士兵們清點起了戰(zhàn)果。

    梁軍傷亡萬余,生擒了主帥一干大將,余者皆降,慕容紹領一眾人就地扎營休整,商量起將梁軍編作幾部,分到眾將名下。

    這一戰(zhàn),殺得痛快淋漓,卻也有意外之處。

    他幾人,慕容紹雖年長,早年卻是跟著爾朱氏在北地征戰(zhàn)的昏天暗地,同南人幾無交戰(zhàn)經(jīng)驗。更不要說段韶、斛律光等人,也是成長于同賀賴幾次大戰(zhàn)之間,彭城一戰(zhàn),不想南梁兵敗如山崩,雖有胡傳甲郭峰短暫取勝,然而蕭器本部大軍敗的卻是如此之快,

    “要說水攻,這個法子,江東老翁確有過人之處,今日水淹彭城,和當初浮山堰如出一轍!”

    慕容紹一語把人拉回到三十多年前,梁帝曾于浮山峽筑壩,切斷淮水,抬高水位,倒灌壽陽,果然逼得魏軍不戰(zhàn)而退,如今水淹彭城,的確是如出一轍,只是梁帝不是三十年前的梁帝,北地也不是元氏的天下,段韶接口笑道:

    “可惜,再大的水,也抵不過他手里無人可用,最不濟,也來個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可嘆老菩薩活的太久,幾代名宿都被他熬死完了!”

    一算梁帝已是八十高齡,名將們早凋零離世,當真只剩他一個光桿皇帝,和一群各自占山頭的子侄宗親,一眾人便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唯獨慕容紹,還在咂摸著這次梁帝計策,不知誰問出一句:

    “就蕭器這個酒囊飯袋,無勇無謀,抓活的,大將軍要他何用?”

    話一出,眾人議起降將,多有佩服胡傳甲者,紛紛說道此人若真心歸降,倒不失為一員猛將。

    那邊世子的心思,諸將向來難能猜測一二,世子雖年輕,平日慣是一副風雅做派,但他神出鬼沒,行事并無章法,不到最后一刻是不見分曉,眾人干脆不猜,只嘟囔一句:

    “大將軍既然要活的,我們抓活的便是!”

    段韶則一語點醒夢中人:“抓活的何用?陸士衡的主薄盧靜不就派上用場了?”

    幾位主將心照不宣對視一眼,笑而不語,轉頭各自碰酒歡慶去了。

    得知戰(zhàn)敗,撤軍的李守仁,一面回了梁帝,一面早于多日前就手書一封將彭城情勢告知柏宮。柏宮何其精明,一看蕭器坐失良機,當下和王適一商議,果斷發(fā)兵東進,欲攻譙城,和梁軍成犄角之勢,以抵慕容紹。

    可這份捷報,在柏宮未得知彭城新敗之際,已經(jīng)快馬加鞭傳向了回鄴途中晏清源的手里。

    官道上,正行駛著一具寬大舒適的車馬。

    車壁一叩,那羅延歡天喜地把個線報投擲進來:“世子爺,大喜呀!”

    晏清源在車廂內處理了大半日政務,肩頭略酸,一抬眸,果然見那羅延是個喜上眉梢的表情,身后本跪坐剛要替他捏肩的歸菀,頓時,跟著愣在了當場。

    “好孩子,用耳朵的時候,手能別停么?”晏清源扭頭嗤笑她一聲,這么一說,歸菀勉強笑了笑,忙把黏在軍報上的目光收回,心不在焉地給他捶了起來。

    軍報一展,入目的,正是派去的監(jiān)軍軍司鐘弼的手筆,一封捷報,寫的洋洋灑灑,縱橫捭闔,晏清源俯首莞爾而視,耳邊,則是那羅延抑制不住的興奮勁兒,嘖嘖直嘆:

    “世子爺,慕容紹可真是天賜的奇將呀!一出手,就替世子爺生擒了貞陽侯,連帶送了幾萬兵馬!”

    方才接到戰(zhàn)報時,見信使也是個兜不住驕傲的勢頭,那羅延心里有了底,趕緊大問特問幾句,雖沒看軍報,去也一早得知了徐州是個什么光景。

    晏清源笑著默認,“啪”地一聲把軍報一合,丟在幾上,肩上的動作,不知不覺就停了下來,后頭,是一臉蒼白的歸菀。

    不用看,晏清源也知道她是個什么形容,不與理會,只把車簾一掀,眼見鄴城在望,這里已經(jīng)是近郊,好一陣趕路,也沒能歇息,遂讓人把車一停,兀自攜歸菀下來,笑對她言:

    “活動活動筋骨,都坐僵了?!?/br>
    歸菀的確是僵的,跟在他身后,舉目四下一望:

    滿眼蕭瑟,草木搖落,白霜覆地。北地的秋,總比南方要來的早,又這樣肅殺。

    晏清源回眸,見她在風中搖晃似的,示意那羅延取來披風,朝她肩頭一搭,微微一笑:

    “還冷么?”

    歸菀把腦袋一垂,才輕輕搖了搖頭。

    晏清源笑笑,也不勉強她,同李元之一道往前走了幾步,邊徐行,邊戲笑道:

    “彭城大捷,老菩薩十萬大軍全軍覆沒,想必這個時候,建康要驚成了一鍋粥。”

    李元之笑著頷首:“只怕此時,江北淮南的百姓,都忙著渡江避禍,世子,你下一步打算如何?是乘勝渡江南下,還是向西一擒柏宮?”

    眼下,的確有兩條路,擺在晏清源面前。

    晏清源沉吟不語,只把目光揉進眼前鄴城一脈的凜冽秋色之中,忽的笑道:

    “如鯁在喉,不得不除,你手書一封,問問晏岳他們,都是個什么看法?”

    聽他這話頭,分明已經(jīng)拿了主意,李元之便問道:

    “世子的意思,還是先取柏宮?”

    晏清源溫文含笑:“不錯,我更是要拔了高景玉這顆牙,他么,長到我嘴里來了,找死。”

    尾音陡的森寒,說完,一手扶腰,點著玉帶,極目一眺遠山綿延,漳河上清凌凌的寒風,似也刮到面上來了,晏清源深深吸進一口,復又重重吐出,把多日的壓力透了個干凈。

    回到鄴城,大捷的消息傳遍京都上下,全城振奮。

    大將軍府里更不例外,一等晏清源進門,公主率一眾姬妾一擁圍上,紛紛給他道喜,一時間,鶯鶯燕燕,嬌語不斷,晏清源耐心應付完,叫人都退下了,只攜公主回了寢閣。

    這一走,就是兩月下去,公主再一見他,心中歡喜,又得彭城捷報,更是喜上加喜,親自給他沐浴更衣,晏清源懶得去浴房,直接命人抬了熱水進來,水氣裊裊,一浸身子,頓掃一路風塵。

    公主拿著手巾,給他擦拭,一瞧到他那滿身緊繃的肌rou,線條分明,自己倒像情竇初開的豆蔻少女,臉紅心跳的,似有若無地從那片恥毛無意一過,頓覺口干舌燥。

    晏清源微闔雙目,渾身放松,并沒留心到公主的異樣,一時只作休息,并無話要說,耳畔,只有水聲蕩漾。

    等一睜眼,晏清源見她滿面緋紅,他也好笑,起身由她伺候了,一回想,只覺那眉眼間羞澀神情,總缺了點什么,并不動人,因想起歸菀眼角眉梢那一抹嬌羞來,她那萬般風致,千種嫵媚……立時明白,到底缺的是什么,便把唇角一彎,似笑似譏。

    “夫君這一趟,能在鄴城住多久?”公主忍不住問道,把他腰帶一束,又去撫了撫那本一點折痕也無的衣角。

    “看情況。”晏清源隨口道,瞥一眼公主那滿臉的失望,也不多說,再看看外頭,想去查查幾位小郎君的課業(yè),正抽身出來,就被一道身影又給慢慢堵回。

    他往后退一步,心頭掠過一陣嫌惡,面上,卻笑得十分客氣:

    “唔,看來公主這是知道我回來了,剛才怎么沒一道出來迎接呢?”

    第129章 西江月(27)

    晏清源笑看突然冒出來的茹茹,并不驚訝,對她的目的,了然于胸,于是,也就只這樣笑吟吟看著,靜等她發(fā)作。

    自回鄴城,茹茹就基本沒見過晏清源的面了,她沒讓他失望,果然像被激怒的小豹子一樣,虎視眈眈瞪著晏清源:

    “可汗讓我快些與你生下孩子,你是不是不行?”

    這樣的話,對男人而言,簡直奇恥大辱,晏清源卻笑了一下:

    “我確實不行。”

    公主在身后一聽,微變了臉色,看出晏清源不想對付的意思,忙要上來勸,茹茹已經(jīng)冷笑道:

    “你既然不行,那就換人!”說著扭頭就走,晏清源也不攔,倒把公主急的也顧不得其他,手一伸,扯住要走人的晏清源的衣袖:

    “夫君這個時候腹背受敵可就糟了,你,你哄她一回罷,她也是許久沒能見著你的面,實在是急了!”

    晏清源一回眸,哼笑看看公主:“怎么,公主也急著把我往別的女人床上推?”

    見他半打趣自己,偏又聽得心如刀絞,公主眼圈一紅,凝噎道:“我就是不舍得又如何,夫君最能顧全大局,這一回,是要為著誰守身如玉嗎?”

    晏清源聽出那股意有所指,不置可否,淡淡笑道:

    “我是不是那種人,公主應該最了解?!?/br>
    說完,不是去追茹茹,而是不慌不忙去查了四子課業(yè),在學堂里耗到日頭偏西,才施施然而出,和公主無事人一般用了飯,絲毫不理會公主的苦口婆心,末了,雙箸一擱,半真半假道:

    “我怎么不知道事情利害?她大白日來鬧,我就得立下如她所愿?成什么體統(tǒng),你也是,我早說過了,不準慣她,你這樣不是助紂為虐?”

    公主聽了,一下愣住,有幾分汗顏的模樣,訥訥問道:

    “夫君晚上過去嗎?”

    晏清源扭頭漱口,不為所動:“我等著她來找我。”

    這樣一說,公主更不明白了,以茹茹的性子,低頭要比砍頭難,兩人年紀相仿,論起任情使性,她心底倒有隱隱的羨慕。

    此刻,目光在晏清源臉上一探,也查不出個端倪,一顆心,浮浮躁躁,陪他坐了半晌,時不時覷一眼,他倒是安穩(wěn)如常,有條不紊處理著軍務,趁他中途歇息用茶,沒話找了話:

    “妾擔心,可汗知道你納了茹茹只當個擺設,他萬一有心去助賀賴,也趁柏宮的事,夫君顧南不顧北的,豈不麻煩?”

    話一說完,見他露出個鄙夷不屑的樣子,心里茫然,不知他怎么突然就前恭后倨起來了,正待追問,外頭叩門聲一響,婢子進來稟報:

    “茹茹公主請大將軍過去。”

    晏清源頭也不抬,把軍務一推,思忖片刻,起身一展衣袍,對公主笑道:

    “你先歇息。”

    說完,不等公主回神,晏清源舉步離去了,屋內頓時空蕩,如她所愿,他真的去了,可自己怎么還是郁郁不樂只覺心酸呢?

    晏清源走出寢閣,過了甬道,朝西南一拐,剛進門,聽里頭茹茹帶來的柔然女仆正嘰哩哇啦用鮮卑語在力勸著什么,他略笑笑,推門而入,看見一張氣鼓鼓的臉,兩人目光一接,茹茹手里的馬鞭,立刻抖出一記又一記的空響,斗室之內,聽得刺耳。

    茹茹把胸脯慣性一挺,下巴揚起:“我兄長也在鄴城,我隨時都能見他!”

    言辭交鋒上,她是不會輕易服軟的,晏清源動也不動,目視她一笑:

    “公主請我來,如果是為說這個?恕我不能奉陪?!?/br>
    轉身就要走人,懶得再和她周旋。

    茹茹一窒,她雖然脾氣極大,但禿突佳私下卻勸她應當收斂一二,想辦法和晏清源同房,抓緊誕下子嗣才是最要緊的,她不大能盤算出娘家的意圖,自己若生下男嬰,能被晏清源立作世子嗎?

    反正無論如何,晏家還需要柔然的支持。

    想到這,把心一橫,口氣生硬地給自己臺階下:“不是,我是想和你生孩子?!?/br>
    晏清源長眉一蹙,上下把她一打量,呵呵笑了:

    “可是我怕公主嫌棄我不行?!?/br>
    茹茹也不含蓄,嘟囔句“試試不就知道了!”把晏清源一把扯過,朝床上一推,雙腿一分,人就騎在了晏清源身上。

    她渾身上下,都結實有力,正耀武揚威地俯瞰著身下的晏清源。

    晏清源則氣定神閑地把手臂一展,比她放得更開,目光幽幽在那高聳的山巒上一過,漫不經(jīng)心說道:

    “我這個人,最受不了女人臟兮兮的,公主不喜沐浴,十天八天難能洗一回,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茹茹不想這個時候被他譏嘲,恨恨瞪一眼,把腰帶一松,三五下除去衣裳,不著寸縷,俯身壓向晏清源,對著他嘴唇就是重重一口,泄憤似的:

    “我偏不洗!”

    一股濃重的體味襲來,晏清源呼吸一屏,掐住那一把柔韌有力的腰肢,一個翻身,朝床上猛地一摜,把人定住,冷笑一聲:

    “給我閉嘴,還有,別碰我的臉?!?/br>
    說完,趁她不備,又把人翻過去,一手壓住她腦袋,埋進枕間,堵得茹茹呼吸不暢,還未掙扎,就疼得立下尖叫不止,如離岸的魚,瘋了一般扭動起身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