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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玉佩里的太子爺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楚老夫人見了女兒,愈發(fā)感概,不住聲地囑咐她們路上要小心。榮寧堂的人越來越多,今日楚珠離開,所有人都要出來送行。楚珠和楚老夫人正依依不舍地道別,就看到外面跑進來一個小廝,對楚珠打了個揖,道:“二夫人,世子說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該走了?!?/br>
    楚珠只好起身,楚老夫人見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忍不住落下淚來。楚珠也哭著說:“娘,我要走了,你保重!”

    老夫人和楚珠都掉了眼淚,其他人見了,又是好一番勸導(dǎo)。林熙遠(yuǎn)走進來和楚老夫人告別,看到她們母女哭別,說:“楚老夫人不必如此,過幾日祖母過壽,還望老夫人光臨。到時,您和二嬸就又能見面了?!?/br>
    楚老夫人擦干眼淚,轉(zhuǎn)哭為笑:“世子說得對,何必這樣哭哭啼啼的,以后見面的機會還多著呢?!?/br>
    楚珠也擦淚應(yīng)是,楚珠帶著林熙寧、林寶環(huán)和林寶瓔和楚老夫人拜別,然后就往外走去。其余人也跟著往外走,楚老夫人是長輩,沒有她出去送女兒的道理,所以她只能待在榮寧堂里。而其他人譬如趙氏,自然要親自送姑奶奶出府。

    林熙遠(yuǎn)走了兩步,突然說道:“楚老夫人,我突然想起我的一本文章集說找不到了,許是昨日落在了后抱廈。可容我前去找一找?”

    楚老夫人連忙說:“世子寫文章的書掉了,怎么不早說?這是大事,快去找就是了!”

    楚錦嫻陪在楚老夫人身邊,本來都打算出去送楚珠等人了,聽了林熙遠(yuǎn)的話,她莫名停下。

    林熙遠(yuǎn)去后抱廈,沒一會,他就回來了。老夫人見林熙遠(yuǎn)手上拿了書,大松了口氣,道:“找到了就好,世子真是客氣,落了東西直接來找就好了,何必還隔了一夜?”老夫人說著就將眼睛落到林熙遠(yuǎn)手中的東西上,她頓了頓,問:“世子,你掉了兩本書?”

    “不是?!绷治踹h(yuǎn)揚起另一本線裝本子,眼神平靜地看向楚老夫人,“這似乎是四小姐的詩集?!?/br>
    楚老夫人臉上表情一下子變了,楚錦嫻輕輕抬高一邊眉梢,道:“四姑娘不是說,她只有一本詩集,昨日被撕毀了么?”

    楚錦妙站在門口,聽到自己的名字,連忙走進來看:“祖母,你叫我?”

    她笑著進來,剛走過隔斷就看到林熙遠(yuǎn)手里的東西,她臉色驟變:“這……”

    她想說這個怎么會在這里!這是她詩集的手抄本,一直珍藏在自己屋子里。她昨日偷偷用抄本擺了個迷糊,她的詩集原件被三姑娘那個潑婦撕壞了,楚錦妙心疼不已,干脆將計就計,偷偷回去取來手抄本,給眾人粗粗過了一眼就收起,免得被人認(rèn)出不對。然后她故意把人叫出去,將楚錦瑤留下,等回來時,她讓丫鬟從袖子中取出被撕壞的原件,假裝剛剛找到,好將這一切栽贓到楚錦瑤頭上。

    所以昨日楚錦瑤質(zhì)問她也沒有抄本時,她才會那樣驚慌。她自然是有的,楚錦瑤無意之中,就猜到了真相。

    昨日楚錦妙死不承認(rèn),竟然唬過了趙氏和楚老夫人,讓所有人都相信她,相信是楚錦瑤嫉妒楚錦妙,所以撕毀了詩集。楚錦妙偷偷將完好無損的副本帶回自己屋子,打算第二天當(dāng)作自己隔夜趕出來的抄本,送給鄧嬤嬤,讓鄧嬤嬤帶回王府。此舉非但能向懷陵王妃顯示自己的才氣,還能徹底消滅證據(jù),一舉兩得。

    楚錦妙安排得好好的,昨日也將抄本妥帖放好,只等天亮送給鄧嬤嬤。然而她沒想到,今日一大早起來,抄本竟然找不到了,楚錦妙讓人找了好久,在屋內(nèi)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然而還是找不到。楚錦妙沒辦法了,只能告訴鄧嬤嬤,說自己的詩集被楚錦瑤撕毀了,而她手受了傷,沒法趕制,只好失約。昨日的事情早就傳到鄧嬤嬤耳中了,鄧嬤嬤心領(lǐng)神會,只當(dāng)楚錦妙真的被毀了心血,于是寬慰了楚錦妙兩句,就沒有再提這回事。

    再后來的事情太順利了,順利到讓楚錦妙忘乎所以,竟然疏忽了這本莫名消失的詩集的異常之處。此番猝不及防在林熙遠(yuǎn)手中看到,楚錦妙只覺得晴天一個霹靂打到她的頭上,頓時動彈不得,話也說不出來。

    楚老夫人看看林熙遠(yuǎn)手中的詩集,再看看楚錦妙的臉色,還有什么不懂的。這樣看來,林熙遠(yuǎn)突然提出去抱廈找東西也很是蹊蹺,這么巧嗎,林熙遠(yuǎn)恰好丟了東西,在抱廈里找東西的同時,恰好還找到了楚錦妙口中本該被撕毀的詩集。

    其中有什么門道,楚老夫人一時還想不出來,但是她至少能確定,楚錦妙撒謊了。老夫人心中冷笑連連,好你個楚錦妙,栽贓陷害她們楚家的女孩就不說了,竟然還敢將主意打到她的頭上!她楚老太太,就是這樣好算計的嗎?

    楚老夫人無聲地掃了楚錦妙一眼,楚錦妙頓時冷汗涔涔,幾乎要跪下來。屋外站了楚家所有的主子,她們都在外面熱熱鬧鬧地送楚珠回家,對屋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一無所知。屋里現(xiàn)在站著的只有林熙遠(yuǎn)、楚錦嫻和老夫人三位主子,若老夫人稍微抬高了聲音,驚動了其他人,楚錦妙就徹底完了!

    楚錦妙眼眶里一下子涌上了淚,她哆哆嗦嗦,小聲地對楚老夫人說:“祖母,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你要相信我?。∥艺娴氖裁炊疾恢?!”

    楚老夫人沉著臉,沒有說話,她嘴邊的紋路深深地耷拉著。楚錦瑤就站在門口,她見楚錦妙進去很久,覺得不太對勁,也轉(zhuǎn)身進來了。楚錦瑤走到內(nèi)室,發(fā)現(xiàn)氛圍不太對,她不知怎么回事,只好放慢腳步,小心地問:“祖母,大姐,怎么了?”

    楚錦嫻掃了楚錦妙一眼,眼中帶著諷刺的笑意。楚老夫人似乎終于拿定了主意,她對林熙遠(yuǎn)說:“既然世子找到了書,那就是皆大歡喜。我們家的女孩不出息,讓您見笑了。來人,把世子手中的東西接過來?!?/br>
    老夫人的丫鬟上前,從林熙遠(yuǎn)手中接過詩集。借著這個機會,楚錦瑤這才看清,林熙遠(yuǎn)手里拿著什么。

    楚錦瑤微微吃驚地張大嘴,隨即她想到什么,立刻又收斂起神色,趕緊低頭。林熙遠(yuǎn)看著楚老夫人接過詩集,心里明白,楚家老祖宗是不打算將這件事鬧大了。也是,養(yǎng)了十三年的姑娘陷害新回來的真千金,這實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楚老夫人是后宅里的主導(dǎo)人,只要她心里明白誰是誰非,也就夠了。

    林熙遠(yuǎn)任由丫鬟收起證據(jù),任由老夫人寧事息人。他笑著對老夫人行禮:“楚老夫人,我先告退。來日王府設(shè)宴,望您不嗇光臨。”

    楚老夫人淡笑著點頭應(yīng)承。林熙遠(yuǎn)讓隨從收好東西,然后就往外走,他路過楚錦瑤時,停下來說:“聽說昨日五表妹受苦了,五表妹錚錚傲骨,讓人欽佩。這是宮里的玉痕膏,這還是我去年上京時,東宮賜下來的。這些東西放在我這里也只是蒙塵,不如就轉(zhuǎn)贈五表妹了?!?/br>
    楚錦瑤怎么可能收,立刻推辭。楚老夫人攏著袖子看了一會,說:“錦瑤,既然世子相贈,你就收下吧?!?/br>
    竟然讓她收下?楚錦瑤頭都大了,但是老夫人都這樣說了,她只能對林熙遠(yuǎn)福身,遵從道:“謝世子?!?/br>
    老夫人又說:“顧嬤嬤,你替我送世子一程。”

    “是?!鳖檵邒邼M臉笑意地走向林熙遠(yuǎn),親自送林熙遠(yuǎn)出去。楚錦瑤側(cè)身避開,等林熙遠(yuǎn)和顧嬤嬤出去后,楚錦瑤抬頭,偷偷用眼神詢問楚錦嫻。

    這是怎么了?

    楚錦嫻只是搖頭,示意她靜觀其變。

    林熙遠(yuǎn)出去后,楚珠的馬車終于可以開動了。眾女眷都站在二門,殷殷送楚珠離開。而榮寧堂里,楚老夫人恨恨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還不給我跪下!”

    楚錦妙膝蓋一軟,再也站不住,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楚錦妙一想到莫名出現(xiàn)的那本詩集就感到害怕,她遍體生涼,怎么也想不通這是為什么。

    第27章 惡有惡報

    楚錦妙撲通跪在地上,哭著說道:“祖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您要饒我這一回?。 ?/br>
    如果真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為什么要向老夫人討?zhàn)埬??楚錦嫻心里不失諷刺,昨日還哭得梨花帶雨,口口聲聲說是楚錦瑤撕了她的詩集,還一口咬定只是孤本,沒有抄本,然而今天就跑出一本完好無損的詩冊。在場的不說楚老夫人、楚錦嫻這類見慣大風(fēng)大雨的,就是一個侍奉的小丫鬟,都能琢磨出來,估計是楚錦妙自己撕碎了詩集,不想承認(rèn),這才用抄本施了個障眼法,偷梁換柱,栽贓給五姑娘。

    楚錦瑤也沒有料到,昨日她才被打了手心,今日楚錦妙的報應(yīng)就來了。楚錦瑤想起昨日秦沂很不對勁,之后更是獨自出去了一趟。楚錦瑤雖然還沒問秦沂,但是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恐怕,這是秦沂的手腳吧?

    畢竟除了他,還有誰有能耐無聲無息地將楚錦妙藏起來的抄本找出來,趁夜放到老夫人的抱廈里。還有林熙遠(yuǎn),林熙遠(yuǎn)是什么人,他怎么會無緣無故把教八股的書落在楚老夫人這里,還湊巧是今天,之后更是湊巧地在找書時順道找到了楚錦妙的詩集。

    能神不知鬼不覺完成這一切的,只有一個人。秦沂將楚錦妙藏起來的詩集找到,然后去林熙遠(yuǎn)的院子里拿了一本很重要的、丟失后不得不找的書,一并放到老夫人的抱廈里。第二天林熙遠(yuǎn)找東西時,自然而然就將這一切抖露出來了。

    楚錦瑤想想都覺得不可置信,楚錦妙和老夫人這里的東西就罷了,秦沂是如何混到林熙遠(yuǎn)的院子里,還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拿了本書出來?男子的書房和女孩子的可不同,男子處理外務(wù)、讀書寫字都在書房里,那里歷來是兵家重地。楚錦瑤想了好久,還是想不通秦沂是怎么cao作的。

    然而老夫人不知道秦沂的存在,她只覺得是楚錦妙陷害楚錦瑤,還愚蠢地將罪證留在原地,第二日被世子誤打誤撞地找到了。林熙遠(yuǎn)到底是不是誤打誤撞暫且不說,但是楚錦妙心壞且愚蠢,這是板上釘釘了。

    楚錦妙跪在地上,全身仿佛如墜冰窖,害怕地直打戰(zhàn)。老夫人最恨別人欺瞞她,即使是親生的孫女都逃不脫一頓重罰,更別說楚錦妙一個外人。她不是長興侯和趙氏的女兒,和楚家毫無關(guān)系,現(xiàn)在惹惱了老夫人,她會不會被送走?

    楚錦妙想到這里越發(fā)害怕,她知道自己絕不能承認(rèn)這樁事,要不然,她的名聲,她在長興侯府這十三年的形象就全完了!此時最忌諱女子心狠悍妒,她如何能讓自己坐實這等罪名?楚錦妙膝行著挪到老夫人身前,伸手去捉老夫人的衣擺:“祖母,我是您看著長大的,您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昨日回來時確實沒找到詩集,我以為是被人手誤撕壞了,現(xiàn)在才知道全是一場誤會,我的詩集被人放到別的地方,我這才沒找到。祖母,都是因為我沒找到詩集,心中急切,這才說錯了話。”

    楚錦妙的話乍一聽還好,細(xì)想之下全是漏洞,如果因為沒找到才誤會,那楚錦妙為什么一口咬定說只有一本詩集,沒有副本?顯然,她還在狡辯。

    楚老夫人突然升起nongnong的失望,她這十三年是真的把楚錦妙當(dāng)孫女養(yǎng)。她素來和小輩不大親近,但楚錦妙是長房嫡女,楚老夫人還是花了很多心思教養(yǎng)她。然而楚老夫人親自看養(yǎng)著長大的姑娘,竟然做出這種事。

    楚錦瑤昨日死都不肯認(rèn)錯,她還覺得對方糊涂,現(xiàn)在看來,糊涂的明明是她自己!

    楚老夫人倚在羅漢床上,任由楚錦妙抓著她的衣擺。楚老夫人的聲音里沒有任何感情,她問:“你真的不知道這回事?”

    楚錦妙以為老夫人相信她了,連忙說:“是,孫女確實不知?!?/br>
    過了良久,楚老夫人深深嘆氣:“既然你說不是你,那我也沒什么可說的了。你這一個月靜靜心,好好抄女戒吧?!?/br>
    這便是禁足了。禁足一個月,順帶抄女戒,楚錦妙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重罰。她暗暗松了口氣,對楚老夫人磕頭道:“謝祖母?!?/br>
    楚老夫人疲憊地靠在大紅軟枕上,示意楚錦妙退下。楚錦妙低著頭從命,她往外走時,正好和站在博古架旁的楚錦嫻、楚錦瑤擦肩而過。

    她們?nèi)苏l都沒有看誰,但卻都知道對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們錯身而過的那一瞬間,周遭仿佛突然躍起火花,可是這一瞬很快就過去了。楚錦妙走到外間,先站住身擦干了眼淚,然后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微揚著下巴朝外走去。

    太好了,知道真相的只有楚錦嫻、楚錦瑤和老夫人,家里其他人并不知曉原委。至于明曉真相的世子,雖然這也是個巨大的隱患,可是世子一個男子,如何能說一個閨閣姑娘的私事?只要小心避開,不要惹到林熙遠(yuǎn),林熙遠(yuǎn)是不會主動和人提起這件事的。

    所以,錯的還是楚錦瑤,而她,依然是原來高高在上的四姑娘。

    等楚錦妙走出去后,西次間一時也陷入沉默。老夫人看起來似乎倦極,一直靠在大紅引枕上閉目養(yǎng)神。

    過了一會,老夫人說:“錦瑤,你過來?!?/br>
    楚錦瑤心神微動,楚錦嫻暗暗對她點了點頭,示意她放心過去。

    楚錦瑤站在楚老夫人面前,聽到老夫人問:“你昨日為何不肯認(rèn)錯?”

    “孫女還是同樣的話?!背\瑤說,“和姐妹爭吵是我不對,至于其他,我沒錯。”

    “好一句你沒錯?!崩戏蛉说?,“過剛易折,你不懂這個道理嗎?”

    “即便明哲保身,也該有所為,有所不為。太子殿下為了以正國威,敢當(dāng)眾射殺宮婢,我雖不如太子有氣節(jié)有血性,但被人冤枉的時候,也不至于毫無骨氣。”

    “你倒是會討巧,居然搬出皇太子來做例子?!背戏蛉吮犻_眼,飽含壓迫的目光落在楚錦瑤身上,“你也說了,那是皇太子。無論他做出什么,滿朝文武大人只會想辦法保住他。他是太子,而你只是個弱女子。女子最重要的便是柔順,你竟然敢和太子殿下比?”

    楚錦瑤連忙道“不敢”。楚老夫人說這些話的時候,秦沂就待在玉佩里聽著,他聽著聽著,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他怎么了?他做的不妥嗎?憑什么不能學(xué)他?。?/br>
    楚老夫人說:“行了,昨日折騰了這一通,你也累了,下去歇著吧。還有,你雖然在民間長大,但終究是我們長興侯府的閨秀。以后,不許再說這些莽撞的話,你從民間養(yǎng)成的桀驁脾氣,也盡早改了?!?/br>
    她的脾氣還算桀驁?楚錦瑤頗想對老夫人說,那你是沒見著秦沂。但是沒等她想完,楚錦嫻就走過來,按住楚錦瑤的手說:“祖母教誨,還不快道謝?”

    楚錦瑤不明白,但楚錦嫻時常待在老夫人身邊,卻聽懂了老夫人的話外之音。楚老夫人說這話,就是真正承認(rèn)了楚錦瑤,放棄了楚錦妙。即便養(yǎng)了十三年又如何,從根上就是壞的。

    楚錦妙處罰那樣輕,她竟然還沾沾自喜,楚錦嫻身在局外,看得分明,老夫人連罰都不愿意罰她,這是徹底不拿她當(dāng)楚家人了。之后楚錦妙在侯府里,就是一張吃飯的嘴,其余的,什么都不算。

    長興侯府畢竟是高門大戶,不可能干出將養(yǎng)了十三年的姑娘送走的事,這委實有失身份??墒?,大院里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女子全副身家都系在當(dāng)家老祖宗身上,若是老夫人從心里放棄了一個人,那這背后的意思,遠(yuǎn)比重罰還讓人不寒而栗。

    楚錦瑤被楚錦嫻提醒后,連忙對老夫人道謝,老夫人淡淡點了點頭,就疲憊地把她們趕出來了。臨走前,老夫人說:“今日的事情,你們倆過耳就忘了吧,不要往外說?!?/br>
    楚老夫人終究是一個家族的老家長,她更希望粉飾太平。

    楚錦嫻和楚錦瑤應(yīng)道:“是?!?/br>
    等離開榮寧堂后,楚錦瑤和楚錦嫻分道,獨自往朝云院走來。等回到屋子后,楚錦瑤把丫鬟打發(fā)出去,恭恭敬敬地把玉佩供到桌子上,還裝模作樣拜了一拜。

    秦沂真是又氣又笑:“你在干什么?”

    “我在拜無所不能、神出鬼沒、貌美心善、正義磊落的玉佩大神?!?/br>
    秦沂從玉佩里現(xiàn)身,說:“行了,看你那諂媚的樣?!?/br>
    秦沂早聽?wèi)T了下頭人獻媚,那些人夸他時花樣百出,說三天都不帶重樣,然而秦沂除了反感,并無其他想法。奇怪的是今日聽了楚錦瑤說話,他卻覺得順耳極了。

    楚錦瑤狠狠地夸了一通秦沂后,她繞到秦沂對面坐下,好奇地問:“你昨日出去做什么了?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楚錦妙和世子的書換出來的?”

    “這個啊,說來話長?!?/br>
    楚錦瑤又等了半晌,忍不住問:“然后呢?”

    “我說了呀,說來話長。”

    “哎你這個人……”楚錦瑤氣結(jié),她負(fù)氣地拍了桌子一下,說,“你不說就算了,我也不樂意聽。”

    楚錦瑤剛剛拍桌子時,一時沒留意,用了受傷腫起來的那只手。痛意頓時傳入腦海,楚錦瑤眼淚都快出來了,然而她為了撐起生氣的場面,愣是強行忍著,一句不吭。

    秦沂看了一會,好整以暇地問:“疼不疼?”

    “不疼?!?/br>
    “真不疼?”

    楚錦瑤別著臉不肯說話,秦沂看了之后,對她伸出手:“把手給我。你方才用的力氣大,小心把傷口打壞了?!?/br>
    楚錦瑤別別扭扭地把手遞給秦沂,她扭過頭,看到秦沂解開紗布,一圈圈地將布從她的手上拆下來。秦沂看了一會,取來昨日的舒痕膏,輕輕往楚錦瑤手心上涂。楚錦瑤就這樣安靜地看著,突然想起:“對了,世子不是送了玉痕膏嗎?為什么不用他的藥?”

    “用哪個都一樣。”

    “可是你昨天還提起了,這是御藥,效果比尋常藥好得多?!?/br>
    秦沂從容又平靜地取過干凈的紗布,覆到楚錦瑤手上,說:“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包扎好了。”

    楚錦瑤看著他,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秦沂,雖然你幾乎無所不會,實在不像個剛成精的精怪,可是每到這種時候,我就覺得你即便在精怪中,肯定也年紀(jì)不大?!?/br>
    “我沒有成精?!?/br>
    “你看,你還是一副小孩子心性,霸道又嘴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