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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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斐看向她:“你是聰明人,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什么時候該說什么樣的話,我希望你能明白。” 吳芳菲稍稍揚起頭,露出一截略黑的脖頸:“放心,芳菲定不負大司馬的期望。” …… 養(yǎng)德宮 惠妃軟軟地斜靠在榻上,有些沒精神。 “娘娘,該喝藥了?!本G芙端來了褐色的藥汁。 惠妃撇開頭:“拿走。” “娘娘……” “這又是發(fā)什么脾氣呢!”一聲爽朗的聲音從殿外傳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劉曜來了。 惠妃趕緊從榻上起身,慌亂地整理鬢發(fā):“臣妾不知陛下駕臨,失禮了?!?/br> 劉曜大步上前,將她的腰肢一圈,兩人一齊落坐在榻上。 “把藥拿來?!彼焓?,綠芙恭恭敬敬地遞上去。 “多大年紀了,還玩兒小姑娘的把戲,喝了?!眲㈥滓皇帜弥幫?,一手勾著惠妃的下巴,笑意盈盈的說道。 惠妃有些無奈:“陛下……” “喝?!?/br> 君命不可違?;蒎皖^,就著他的手喝完了一碗藥。 “這就對了?!眲㈥追畔峦?,隨手捻起果盤里的一顆梅子往惠妃的嘴里塞去。 “酸……”惠妃猝不及防,差點兒被酸掉了牙。 劉曜哈哈大笑,似乎這是一件很喜樂的事情。 惠妃捂著牙齒,含著酸梅看他:“陛下……” “朕也嘗嘗?!彼麥愡^去,舌頭一卷,從她的嘴里搶過了酸梅。 “唔……確實酸?!彼懒藘上?,吐在了一邊的痰盂里。 惠妃嘴角掛著笑意,淡淡的,溫婉又迷人。 “怎么不好好喝藥?不過屈屈一個風寒,半個月都沒有好全,你是存心讓朕擔憂的?”劉曜摟著她的腰,兩人一同靠在它上。 惠妃依偎在他的懷里,淺淺一笑:“不過是懶得動彈而已,已經(jīng)大好了?!?/br> “好了?”他的手摸索到她的腰帶,輕輕一扯,繁復的宮裙便松開了。 “陛下……”惠妃畢竟不是小年輕了,還玩這樣的把戲,讓她很是羞惱。 劉曜翻身覆在她的身上,低頭看著她:“朕就喜歡你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勾人得緊……” 惠妃被他壓制得不能動彈,只得用眼神瞥他:“會和陛下玩這種把戲的女人,不是多了去了?” “她們都沒意思,朕就喜歡纏著你!”說完,他粗魯?shù)爻堕_了她的稠褲,單膝擠進了她的雙腿間。 “啊——” 隨之而來的一聲嬌吟,讓殿里的宮人都紛紛散去,不敢驚擾二人的好事。 行到要緊之處,惠妃高昂著脖子,眼神迷離。 這宮里,能做到盛寵不衰的,也只有她了。 她微微揚起嘴角,滿意極了。 第57章 解決 陸斐行事, 向來是謀定而后動。既然決定要捅出阿媛的身世, 那勢必要一擊即中,讓惠妃與大皇子沒有反擊的余地才是。 光有吳芳菲這個證人還不夠, 她畢竟沒有親自參與或是目睹當年整件換子的事情,想扳倒一個受寵的妃子和一個正風光的皇子來說,她還遠遠不夠份量。 “吳夫人,她一定可以?!眳欠挤颇X筋轉(zhuǎn)得快, 她提醒陸斐。 “她此時身在何處?” “當年我被惠妃帶走囚禁起來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聽說她被賣了?!眳欠挤频?。 陸斐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惠妃連一個不知情的你都不放過, 何況她這個參與到整件事情的人?” “你是說……”吳芳菲眸光一亮, “吳夫人也在惠妃的手里?” “當然。換作是我,要么殺了吳夫人, 要么像對待你一樣, 不讓她有吐露出秘密的機會?!标戩车馈?/br> “可我已經(jīng)逃出來了,證明后一個方法并不是那么的牢靠……”吳芳菲心底一寒, 目光擔憂的看向陸斐, “何況我當時并不知曉內(nèi)情, 所以才有活命的機會, 而吳夫人……她會不會已經(jīng)遇害了?” “這個嘛, 就要看她們的姐妹之情到底有多深了。”陸斐高深莫測的一笑,有些冷意滲透了出來。 出乎意料的, 吳夫人并沒有死, 也沒有被惠妃禁足, 她只是瘋了而已。 惠妃派人將她從揚州帶到了京城,起初是起了殺心的,只是畢竟血濃于水,她奪了她的兒子,如果再殺了她,死后見著閻王了估計得判她下十八層地獄吧。 “留著吧,別讓她有機會接觸人就行?!边@是惠妃當初一時心軟,做出的指令。 兩年,照看吳夫人的人不是聾子就是啞巴,長久的不與人交流,她終于不負期望的瘋了。 “瘋了?”惠妃當時還有些不相信,她了解自己的meimei,她絕不是那等自怨自艾又脆弱的人,若是瘋,她當初被搶走孩子的時候瘋不是更合情合理? “是,奴婢親自去看了,她……”綠芙有些難以啟齒。 “她如何?”惠妃挑眉。 “她裸著身子在院子里走來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念叨?!?/br> “念叨什么?” “說的好像是……娘,你害我害得好苦之類的?!本G芙小心翼翼的說道。 惠妃啞然失笑,她這meimei沒有念自己,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娘娘,還要繼續(xù)看著她嗎?”綠芙有些可憐起那個女人來了,她瘋癲得讓人憐憫。 惠妃淡淡的說道:“不,繼續(xù)看牢她,本宮要看她到底是真瘋還是裝瘋?!?/br> 竇瓊?cè)A,你當真認輸了嗎? 惠妃勾起嘴角,姐妹最了解姐妹,她不信十幾年都過來了,她偏偏瘋在此刻。 可惜時日越久,吳夫人瘋癲得越厲害,有時候屎尿都拉在裙子里,臭不可聞??词厮娜艘矟u漸失去了戒心,大家都知道她是個瘋子,說的話也沒幾個人會信了。 一次兩次……每次派出去的人回來都說她瘋了,瘋行瘋狀,讓人避之不及。 “瘋了最好,免得還要本宮背上殘害手足的罵名?!被蒎值坏恼f道,就像是在談論今日的天氣,胸中絲毫沒有波瀾。 …… 陸斐這邊在找尋吳夫人的蹤跡,西山那邊阿媛終于站了起來。 “阿媛姐!”春喜激動得大叫。 阿媛?lián)沃烂?,雖然腿腳還是有些發(fā)抖,但比之前好上太多了,她已經(jīng)可以獨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了。 “謝謝陳大夫?!卑㈡骂~角冒汗,抬頭感激的說道。 陳大夫端著手站在一邊,見此狀欣慰地點了點頭:“總算不負大人所托?!?/br> 說起來,也是因為阿媛是他遇見的最配合的病人,吃什么做什么,她統(tǒng)統(tǒng)聽從他的安排,從不討價還價。這樣的病人,自然是最為大夫省心的了。 “趙姑娘恢復得不錯,之前是陳某料得太嚴重了,可是嚇壞了姑娘吧?”陳大夫笑著說道。 阿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之前他說的癱瘓那些,的確嚇壞她了。 “好在姑娘恢復得不錯,再有半個月就能行動自如了?!?/br> 阿媛抿唇,心里想的是下次陸斐再來一定要給他一個驚喜才好,最好是突然在他面前跳起來,嚇他一大跳。 想到這里,她嘴角浮現(xiàn)出了淺淺的笑意,絲毫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那個人正醞釀了一肚子的壞水準備干壞事。 …… 過了兩天,京兆尹府那邊終于有了最新進展,鄭遲聽到楚氏的招供后,嚇得不輕,一刻不敢停地入了宮,請求面圣。 “你急匆匆地來,可是有何要事?”劉曜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折,時隔大半個月,他早已忘記了自己之前曾囑咐過鄭遲好好審理阿媛的案件了,見到鄭遲還有些莫名。 鄭遲道:“大半個月前,事關大司馬未婚妻被投毒一案,臣得陛下圣旨,不敢懈怠,今日終于有了進展?!?/br> “哦?有進展了?”劉曜抬起頭,嘴角露出笑意,“可找到幕后主使了?” 鄭遲掏出供詞,雙手呈上:“今日楚氏終于招供。臣得知供詞后,不敢擅專,特地入宮請求陛下圣裁,請陛下閱覽?!?/br> “取來。”劉曜抬頭,示意高內(nèi)侍拿前來。 高內(nèi)侍上前,從鄭遲手中取過證詞,然后平鋪在劉曜的案桌上。 劉曜放下朱筆,低頭看去,起初面色尚好,越看臉色越沉。 “這上面所言,皆是楚氏交代的?”劉曜抬頭,面色陰沉。 “正是她親口所述,下方有她的簽字畫押,臣與下屬未曾改動一字。若陛下不信,可立馬提審楚氏?!编嵾t面朝劉曜拱手彎腰,說出的話擲地有聲,清晰有理。 供詞上,楚氏交代她是受大皇子所托,暗害趙媛。她交代了極其詳細的過程,如何受命于大皇子,如果下毒害人,所述之詳細,并不像是臨時編纂出來的。里面還交代了另一次殺人未遂的經(jīng)過,那一次,害得阿媛斷了腳骨,兩三個月都不能行走。 “逆子!”劉曜咬牙,雙眼噴射火光。 “臣擔心楚氏憑空捏造冤枉了大皇子,所以還請陛下召大皇子前來對質(zhì),查明此事?!编嵾t道。 高內(nèi)侍在一旁嘆氣,這個鄭遲,怪不得在百姓當中有口皆碑卻一直升不了官的,這樣的情形,圣上還有可能召見大皇子嗎? “此時干系重大,沒有朕的旨意不得將此事透露給其他人,你可知曉?”劉曜眸色一沉,果然面色愈加不好。 鄭遲猶豫了一下,余光瞥見一旁的高內(nèi)侍,點頭:“是,臣遵旨。” 待鄭遲一走,劉曜大手一揮,桌面上的奏折散落一地。 “陛下……” “不準撿!” 一聲怒吼,低頭忙活的宮人們紛停下了動作,不敢再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