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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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被養(yǎng)的太單純,叫陳雁西那個雜種的甜言蜜語蒙騙了而已?!?/br> 水紅兒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但她家和老郭家對門對面,因她是個寡婦,郭嘉也沒有刻意提防過她,所以她和郭蓮來往的就比較多。 自打兩年前起,陳雁西便開始對郭蓮死纏爛打了,據(jù)說正是為了郭蓮他才一直不肯娶妻,便母親吳梅替他納了幾個妾室,他也未染指過一個,一顆癡心,只等郭蓮長大。 畢竟表哥表妹的,往來方便,一開始的時候陳雁西和郭蓮只是私底下悄悄兒的往來,后來叫郭嘉發(fā)現(xiàn),當(dāng)面揍了陳雁西一頓,并警告他不要染指自家meimei,再把郭蓮也狠狠罵了一頓,強迫倆人斷了往來。 也是從那時候起,陳雁西便和水紅兒倆個好上了,并借助水紅兒,繼續(xù)和郭蓮?fù)鶃怼?/br> 郭嘉平日要么在金城,偶爾還要外出征戰(zhàn),為了能阻止郭蓮和陳雁西的往來,還曾下狠手打過郭蓮,當(dāng)時郭蓮還曾哭著說:“橫豎哥哥meimei的,咱又不是親的,你不肯我嫁給陳雁西,那你就娶了我?!?/br> “才不過十四五歲的小丫頭,平日里除了吃喝完樂就是拈花弄草,養(yǎng)貓養(yǎng)狗,不知道讀書識字,連一頓飯都不曾替爹娘做過,老郭家真真是養(yǎng)廢了你。讓你無所事事,整天腦子里就裝著男情女愛,男女歡事?!惫螐臅苌铣橄履且槐颈尽耳L鶯傳》、《紅袖記》之類的話本兒來,一本本扯了砸在郭蓮的腦門上,罵道:“你瞧瞧紅山坳的小夏晚,還比你小,卻整日在這鎮(zhèn)子上自謀生路,我曾親眼見過幾回,陳雁西撩撥于她,她卻從來都不曾心動,也不曾給過陳雁西好臉色,就你像個傻子一樣,還以為他真對你動了情誼,要他真對你有情,家里那幾個妾室難道都是木頭?” 也許是叫她突然暴露的,想嫁給他的心給戳的,那還是郭嘉頭一回那么直白的罵meimei,罵過一回之后,他便披甲出戰(zhàn)了,再回來,郭蓮就溺死了。 郭嘉一直以為郭蓮是因為受不了他那頓罵,跳河自殺的,所以在能站起來之后,便爬到郭蓮的墳前,起誓自己此生不娶。 直到前日見水紅兒來鬧,他才醒悟過來。 他一直在找更強大的敵人,卻不呈想仇起于情,他的敵人是陳雁西。 事實上他偽裝蚩尤的事,就連蓮姐兒都不知道,是水紅兒告訴陳雁西的。當(dāng)初他私底下誘哄還不滿十四歲的蓮姐兒,郭嘉揍過他之后,他心中便懷上了恨,再后來,水紅兒告訴陳雁西他偽裝蚩尤的事,陳雁西伺機,在郭興的水囊中下了毒,以致于他雖說撿了條命回來,卻一直都不敢發(fā)力。 再一把拎上水紅兒頭上的發(fā)髻,郭嘉低聲問道:“告訴我,往兵營的路上有什么?是他娘那一方的伏兵?陳雁西是想殺老子,還是活抓?” 水紅兒尖叫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边@種婦人,不過陳雁西的箭靶子而已。 郭嘉緩緩松開水紅兒,輕聲道:“滾吧,回你家去。” 聽他這口氣,顯然郭嘉已經(jīng)知道路上有伏兵了,那當(dāng)然也就不會跟她走了,水紅兒沒呈想在被郭嘉識破之后,還能撿條命回來,連滾帶爬的跑了。 只待她一走,老郭家的長工們便從山坳后面一個個走了出來,一個個抱臂,望著一重又一重的山坳,這山坳中最容易設(shè)伏兵,顯然陳雁西自己出現(xiàn)在水鄉(xiāng)鎮(zhèn),拿緩兵之計緩著郭嘉,卻拿個水紅兒騙他,是準備把他單獨騙出去。 過了片刻,阿單急匆匆而來,氣喘噓噓道:“大少爺,就在離關(guān)西大營不遠的地方,是北齊人的伏兵。我臥在沙地里聽了半天,聽他們說的意思,是想活捉你,然后搜出盔甲,等攻河口城的時候斬于馬前,以震懾大魏兵士?!?/br> 這就對了,陳雁西把他賣給了北齊人。 于大魏士兵來說,蚩尤是個象征,有他并肩戰(zhàn)斗,他們就敢打敢沖,可若蚩尤不在,他們從心底里就先怯了,既怯,又如何能打得贏仗? 既陳雁西和北齊人往來,他又是關(guān)西提督身邊最得力的文職干事,叛徒就潛伏在主帥身側(cè),大魏又怎能不?。?/br> “生剝了陳雁西那個雜種?”有人問道。 郭嘉兩只眸子里滿滿的頹意和痛苦:“也許蓮姐兒還活著,就在陳雁西手中。更何況,我還得從他身上找解毒的法子呢?!?/br> 聽說蓮姐兒還活著,這群半老的退伍軍人,老郭家的長工們齊齊往后退了一步。他們的蓮姐兒,那天真爛漫,嬌美可人的大小姐,真的還活著? 郭嘉道:“敵不動我不動,咱們走一步看一步,邊走邊看?!?/br> 踏著月色回到家,正房里一陣劃拳吃酒之聲,是陳雁西陪著陳康和郭萬擔(dān)仨個在吃酒聊天,吳氏倆姐妹并倆個姑娘在東廂聊天兒,銀鈴般的笑聲不絕于耳。 郭嘉停在西廂回廊下,望著正房里正在給郭萬擔(dān)斟酒的陳雁西。那廝雖在斟酒,但就在倆人目光相交的一刻,忽而調(diào)轉(zhuǎn)壺頭,對著他遙敬了敬,轉(zhuǎn)身又去斟酒了。 郭嘉轉(zhuǎn)身進了西廂,才進門,便聽屋子里一人輕聲喚道:“郭嘉?!?/br> 整個水鄉(xiāng)鎮(zhèn)的人,連帶老郭家的親戚們,以喊他做六畜為榮,就仿佛那樣,便能表現(xiàn)彼此間的親昵一般,以至于偶爾誰喊一聲郭嘉,郭嘉就會覺得格外舒服。 如今在這水鄉(xiāng)鎮(zhèn)上,似乎唯有夏晚,才是會喊他一聲郭嘉的人。 她坐在炕上,也不知在做什么手活兒,見他進來,連忙別了針:“我的屋子叫劉嬌嬌姑娘給占了,娘讓我今夜住你這屋?!彼桥滤s她,忙忙兒的解釋著。 郭嘉在炕沿上坐了,望著炕上只穿著件白底紅碎花薄襖兒的夏晚,她要對著外人,端地是潑辣無比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可在他面前,向來都乖順的像只貓兒似的。 “你覺得陳雁西其人如何?” 夏晚以為郭嘉是聽到了陳雁西威脅她的話,生怕自己這廂還未解釋,郭嘉就誤會她也是殺了蓮姐兒的兇手,連忙道:“那人輕浮,油滑,話說的很漂亮,但不是個好人?!?/br> 郭嘉方才并未偷聽陳雁西和夏晚的談話,但早在陳雁西進西廂之前,阿跌就躲在他這臥室的柜子里,夏晚和陳雁西兩個所談的話,阿跌自然原封不動全告訴了郭嘉,所以郭嘉也知道蓮姐兒未死。 在因為meimei的死而傷心過一回,責(zé)怨過自己一回之后,郭嘉現(xiàn)在不明白的是,究竟是郭蓮心苦情愿跟著陳雁西走的,還是陳雁西挾擄了她。 但無論如何,她顯然不知道自己是陳雁西父子有恃無恐,敢出現(xiàn)在水鄉(xiāng)鎮(zhèn)最大的籌碼。只要陳雁西說一聲郭蓮還活著,就在我手中,他們父子為了她的安全,就得肝腦涂地的,給陳雁西賣命。 徜若郭蓮能有夏晚三分的心眼子,有她三分清醒的頭腦,又何至于讓他們父親被動到如此地步。 自打夏晚嫁過來,郭嘉還是頭一回這般細致的打量她。她和郭蓮生的很不一樣,郭蓮是甜兮兮的漂亮,惹人疼愛,但夏晚不同,她眉眼間藏著潑辣,俏生生的,尤其是那兩彎圓潤潤的膀子,也不知捏上一把是個什么滋味兒。 熄了燭躺到炕上,仍是一個在窗子根兒,一個在炕柜那頭。 夏晚思忖了許久,腦子里亂糟糟兒的,一會兒是一拳打在梨樹上的郭興,一會兒又是威脅她的陳雁西,猶豫良久,說道:“郭嘉,陳雁西說你家蓮姐兒有可能未死?!?/br> …… 夏晚原本以為郭嘉聽了要高興的跳起來,直接跳出去問陳雁西郭蓮在何處的,沒想到他竟表現(xiàn)的如此淡漠。 她又道:“她溺死之前有一日,是陳雁西托我叫的她。” …… 仍是半晌無聲,夏晚心說這人是生氣了,還是惱怒了,抑惑要打我屁股了。 漸漸的,她覺得鼻尖處有一點點的熱息往下噴灑著,是郭嘉,他不知何時悄悄摸過來的,猴子一樣,就在她身體上方趴著。 他的舌尖在她唇上輕探了探,立刻又縮了回去,像悄悄往外試探的蝸牛觸角一般。 黑暗中,夏晚也屏著息,不敢驚動郭嘉。她覺得,他大概也是頭一回吻姑娘,雖說鼻息仍還屏著,但胸膛早已如擂鼓重捶,隔著老遠,她都能聽到他胸膛中疾速的躍動聲。 第31章 滿天星斗燦,明月如懸,吳氏和吳梅倆姐妹久不曾相見,正嘰嘰呱呱的聊著,正房里的劃拳之聲猶還未絕。 這一切在夏晚的耳中,都格外的清晰。 在她頭頂上方的郭嘉側(cè)首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又伸出了一點舌尖,這一回他沒有找到她的唇,反而是舔在她的鼻子上。夏晚險險要笑出聲來,便覺得他立刻又縮了回去。 她一動也不敢動,靜靜的等著,又過了不知多久,他溫?zé)岬纳嗉饨K于輕輕點了下來,在她唇上劃了劃,隨即攬唇攫上她的唇,使勁嘬了一口。 夏晚剛想啟唇,他快速的伸出牙齒,咬了她一下,而后立刻翻身,躺回了自己的被窩。 “只要她活著,我就娶你?!惫蔚吐曊f道。 過了好半天,夏晚才明白他的意思。郭嘉其實一直以來都沒有表明要接納她,直到此刻,他知道大約郭蓮還活著,這才明確表示自己愿意娶她。 那蜻蜓點水的一個吻,算是他的承諾, 夏晚心頭自然覺得歡喜無比,一時沒能忍得住,噗嗤就是一笑。 郭嘉隨即滾了過來,黑暗中靈躍的像只猴子一樣,這一回找的又吻又準,攫上夏晚軟嫩嫩的唇,一口咬下去,咬的夏晚略疼,啊的就是一聲叫。 夏晚也不示弱,一只軟臂攬上郭嘉的脖子,軟而豐潤的雙唇,帶著甜瓜般的膩香,軟而滿足的一個深吻,就壓在了他的唇上。 郭嘉愣了半晌,躺回了自己的被窩。 這其實不算是他的初吻,那天,他一本本把那些陳雁翎從金城帶來的話本兒撕碎了砸在郭蓮的頭上,郭蓮就像此刻的夏晚一樣,忽而撲上來,在他唇上吻了一吻。 她說:“你當(dāng)我果真喜歡陳雁西?我收他的釵飾,收他的信,故意漏給你看,你就不明白我的意思?” 那意思當(dāng)然是,她一直想嫁給他,可哥哥meimei的,一個窗沿下生活著,他卻一直無動于衷。 郭嘉隨即又給了她一巴掌。他沒有惜力,一巴掌下去直接打落了她幾顆牙齒,然后便摔門而去。 再從戰(zhàn)場上回來,見到的便是郭蓮叫水泡的腫脹無比的尸體。 毒是一半,以為自己誤殺了郭蓮才是他心頭最大的病,他以為郭蓮是因為受了他的打和罵而投了黃河的,可這話他不敢對母親說,也不敢對父親郭萬擔(dān)說,就那樣一個人悶了幾個月。 聽說郭蓮未死,于郭嘉來說,那喜悅大到足以叫他面對任何險境困難了,所以此刻的他滿心歡喜,吻過了還不夠,一點點往夏晚身邊挪著,夠到她的被窩,摸到她拳在胸口的一只手,握在手中,才睡著了。 這夜吃酒直吃到二更,甘州司馬陳康卻不能在水鄉(xiāng)鎮(zhèn)停留,他明日還得上衙門,所以要趕早回金城去。 郭萬擔(dān)送他到黃河渡口,就止步了。陳雁西當(dāng)然一路把父親送過了黃河。 侍從們退避于三丈之外,父子倆遙望黃河對面的水鄉(xiāng)鎮(zhèn),陳康道:“爹做甘州司馬已有些年了,你也知道,上面一直想收拾爹,原因是說爹貪污了軍餉。但爹貪污了多少,落在自己手中的有多少,又往上送了多少,這你是清楚的。” 陳雁西抱臂,踢著河邊的石子,不語。 陳康管整個關(guān)西兵的糧草軍餉,這是個極肥的肥差,要不做到那個職位上的人,不知道那銀子像水似的往進來淌的時候,自己攔都攔不住的喜悅心情。 當(dāng)然,前些年關(guān)西戰(zhàn)事順利,經(jīng)常打勝仗的時候,軍餉源源不斷的從上往下?lián)苤?,采購糧餉,軍馬的銀子一車車從長安往來送著,陳康不止自己貪,也要往上打點,塞同僚們的口,那兵馬糧餉,經(jīng)常是對半的扣,有時候甚至于接到東西就全部自己扣下,給關(guān)西兵一丁點也不給。 曾經(jīng)有一度,陳康富到家里的白銀可以砌起好幾堵墻來。 但后來關(guān)西兵不行了,經(jīng)常打敗仗了,朝廷也就開始查他了。這不,一年前,朝廷里相交好的官員透了消息給他,說皇上有可能要殺雞儆猴,斬他的人頭,抄他的家,拿他開刀,查關(guān)西兵的貪腐問題。 陳康畢竟錢多,立刻就送了幾大車的錢上去,到長安打典言官,讓他們替自己說好話。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拿銀子堵了那些言官們的嘴,暫時算是保下了自己的差職和腦袋,但銀子除不掉皇帝的疑心,陳康揣著幾百萬的銀子,生怕皇帝再要查自己,便替自己謀劃起后路來。 恰這時候,陳雁西和郭嘉因情起了爭執(zhí),而水紅兒又透露給陳雁西,說郭嘉便是助大魏士兵打仗的戰(zhàn)神蚩尤,整日憂心自己腦袋的陳康仿如絕處逢生一般,頓時看到了希望。 他覺得自己只要綁了郭嘉投奔北齊,助北齊攻下金城關(guān),他的銀子,腦袋不但都能保得住,也許還將在北齊飛黃騰達。 所以,這才是陳雁西在郭興的水囊中投毒,最主要的原因。 本是想投完毒之后生捉,把郭嘉獻給北齊的,誰知道他沒死,還掙扎著跑回了水鄉(xiāng)鎮(zhèn)。 畢竟是親戚,陳康和陳雁西在明知道郭嘉已經(jīng)看穿自己的情況下,還敢把妻子吳梅和女兒陳雁翎留在水鄉(xiāng)鎮(zhèn),手中唯一的籌碼,就是郭蓮了。 陳雁西踢了半晌的石子,忽而悶聲道:“蓮姐兒一直吵著鬧著要回水鄉(xiāng)鎮(zhèn),我那幾個妾室徜若哄不住她,您就叫人綁了她,只要別讓她流產(chǎn)就行,咱們的前程可全在她手中。” 陳康默默點頭,揚了揚手,侍從們圍涌過來,他便轉(zhuǎn)身離去。 陳雁西單獨解了筏子,這才又往水鄉(xiāng)鎮(zhèn)使去。 他仍在絞盡腦汁苦苦思索,該怎么把郭嘉給捉到北齊去呢? 天生神力的戰(zhàn)神,其實也不過一個幌子而已,但郭萬擔(dān)的神力因為腰傷已經(jīng)失了,如今就只有郭嘉還有,真殺了送個死人過去,北齊人不認,他們父子也從北齊撈不到好處,所以必須得捉活的,還是披著戰(zhàn)甲拿著巨斧的蚩尤,北齊人才會認賬,他們也才能從北齊獲得庇護。 最好是拿郭蓮來要挾,因為郭萬擔(dān)父子最疼愛的就是郭蓮,聽說郭蓮在他們手里,讓郭嘉當(dāng)時便自刎,只怕他也能辦到。 但是郭蓮懷孕了,懷的又還是他的孩子,這時候要真的綁或者要挾,就怕郭蓮就要流產(chǎn)。所以,郭蓮是他的最后一步棋,非到無路可走,不能用。 陳雁西想來想去,還是準備從夏晚身上入手。 畢竟夏晚曾經(jīng)祭品,最怕的也是被拉去活祭。以他的炬眼來看,郭嘉是很在意夏晚的,否則的話,他不會冒著死的危險,在呼延神助來搶夏晚的時候重披戰(zhàn)甲了不是? 所以,這事兒仍得從夏晚身上入手。 這樣想著,陳雁西于波濤暗涌的水面上便笑了起來。 眼看各類甜瓜都陸續(xù)開了花兒,這些年因為戰(zhàn)亂,水鄉(xiāng)鎮(zhèn)已經(jīng)沒有專門的養(yǎng)蜂人來幫瓜田授粉,所以給瓜授粉的事情,便得由人工完成。 花雖生的一樣,卻分著雌雄二種,其實也很好分辯,花根端綴著果的是雌花,無果的便是雄花,就跟人要陰陽相合才能產(chǎn)子一般,花也要相交授,那瓜才能最終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