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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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cè)過臉,對(duì)著七月使了個(gè)眼神,七月就走過去,扶著阮半夏過來。 阮半夏一看見夏鈞堯,小嘴一扁,頓時(shí)委屈的哭了出來,“王爺,這個(gè)丑八怪打我!” 夏墨言的臉直接黑了,一雙眼睛憤憤不平的看著阮半夏,抬起手指著自己的衣裳說,“凌王妃真是會(huì)說笑,到底我們是誰打誰了?” 阮半夏才不管那么多,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大聲的哭了起來,“他打我,就是他打我,你看,還帶了這么多人一起來打我,嗚嗚……” 第77章 :?jiǎn)眩阃{我?。?/br> 夏鈞堯從進(jìn)來就把阮半夏全身打量了一遍,見她身上看不出受了傷,他心里才稍稍的松了口氣,但是現(xiàn)在阮半夏這樣鬧,他倒也不能就這樣便宜的放過夏墨言,更何況,夏墨言竟然還想讓阮半夏酒醒了以后給他道歉! 他低下頭,看著阮半夏,勾了勾唇,“王妃,你倒是說說看,太子是怎么打你的?!?/br> 阮半夏抬起頭,看了夏鈞堯一眼,止了哭,從地上爬起來,看見夏鈞堯身邊的七月,她走過去,伸手一把拎起七月的衣領(lǐng),然后舉起另一只手,握成小拳頭,一拳打在了七月的臉上。 七月吃痛的朝后退了一步,捂著自己的鼻子幽怨的看著阮半夏。 阮半夏吸了吸鼻子,彎腰抱住夏鈞堯,又哭了起來,“他就是這樣打我的,好痛!” 夏鈞堯抬起手,安慰性的輕輕的拍著阮半夏的背,一雙沉寂的雙眸陰冷的盯著夏墨言。 夏墨言呢,夏墨言氣了個(gè)半死! 他承認(rèn)他的確抓了阮半夏的衣領(lǐng),可是那一拳明明是阮半夏打在他臉上的,現(xiàn)在卻被阮半夏反咬一口,說是自己打的她! 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夏墨言抬起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本太子說,是凌王妃打了本太子,你們信嗎?” 別說夏鈞堯,就連旁邊那些家丁都不相信的搖了搖頭,夏墨言氣得臉都綠了! 夏鈞堯冷哼了一聲,“本王的王妃手無縛雞之力,平時(shí)柔弱的連盛滿水的水桶都拎不起來,又哪里來的膽量打太子殿下?” 手無縛雞之力!? 那誰來告訴夏墨言,剛才拿著鋤頭追著他砍得那個(gè)瘋女人是誰? 柔弱? 那剛才拿樹葉“咻”“咻”飛出來,打的他幾十個(gè)家丁都無還手之力的瘋女人又是誰??? 夏墨言這個(gè)人,平時(shí)橫行霸道慣了,向來只有他栽贓嫁禍給別人,何時(shí)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他看著夏鈞堯的眼神愈發(fā)狠毒,朝后退了一步,他惱羞成怒的對(duì)著身后的人厲聲道,“來人,本太子在太子府遭遇刺客行刺,給本太子把這些刺客拿下,通通就地正法!” 一句話,幾十個(gè)弓箭手同時(shí)對(duì)準(zhǔn)了夏鈞堯和阮半夏。 夏鈞堯臨危不懼,不動(dòng)聲色的笑了一聲,“太子殿下!” 他低沉帶著沙啞的嗓音在這漆黑的夜里,更具有一股野性,讓人聽之,不由得心里一震。 他的手輕輕的拍著阮半夏的后背,溫柔的樣子跟他說出來的狠話形成了鮮明的對(duì)比,“安定郡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在宮外,倘若本王將這個(gè)信號(hào)箭發(fā)出,她現(xiàn)在就會(huì)拿著令牌沖進(jìn)父皇的寢宮,到時(shí)候,到底我們是刺客,還是太子殿下綁人未遂,就要看父皇如何定奪了!” “你!”夏墨言氣得指著夏鈞堯的手都在發(fā)抖,今天這事,如果真的被安定郡主告發(fā)了,先不說皇帝要被氣成什么樣,就說如果傳到了鎮(zhèn)北侯的耳里,他本意拉攏,這一下肯定決裂,鎮(zhèn)北侯不帶著幾十萬的兵沖進(jìn)京城宰了他才怪! 皇帝是他惹不起的,鎮(zhèn)北侯也是他惹不起的,他日他若想登上皇位,還指著這兩個(gè)人給他鋪一條康莊大道呢! 在心里氣了又氣,夏墨言最后只能默然的抬起手,“你們走吧!” 夏鈞堯勾起唇角淡漠的笑了一聲,“這事就這么了了?” 夏墨言氣得轉(zhuǎn)身,不想再看夏鈞堯那張帶著勝利的笑臉,咬牙,“本太子給凌王妃賠罪,今兒冒犯了王妃,還請(qǐng)王妃見諒!” 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堂堂太子爺還是道歉了。 夏鈞堯滿意的勾起唇角,拍了拍阮半夏的背,“好了,回府吧。” “回府?”阮半夏抬起頭看了夏鈞堯一眼,轉(zhuǎn)過頭,憤怒的瞪著夏墨言的背影,“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王法做什么!?” 她站起身,指著夏墨言道,“這事我可不能就這么了了!” “什么?”夏墨言怔了一下,轉(zhuǎn)回身,看向阮半夏,看她那氣鼓鼓的一張小臉,他心里暗道一聲不妙。 這個(gè)瘋女人酒瘋還沒耍夠? 他皺眉,“那你還想怎樣?” 阮半夏抬起手,捂住胸口,忽然叫了一聲,“哎呦,我的心好疼,好疼……” 說著,便倒在了夏鈞堯的身上。 她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夏鈞堯,哭著說,“王爺,快傳太醫(yī),我的心好疼……” 這…… 夏鈞堯低下頭,哭笑不得的看著阮半夏,疑惑的問,“王妃怎的突然心疼?” 阮半夏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本王妃剛才被幾十個(gè)男人打,如何心不疼?” 夏鈞堯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忍了忍,沒笑,抬起頭掃了一眼滿院的家丁,眼色忽然沉了下去。 夏墨言現(xiàn)在只想把阮半夏這尊瘟神給送出府,他不耐煩的說道,“你還想怎樣?” 怎樣? 阮半夏扁了扁嘴,“我這心疼,估計(jì)十萬兩銀子能夠治好!” 十萬兩! 十萬兩白銀! 這簡(jiǎn)直就是赤裸裸的敲詐! 夏墨言看著一地的金玉滿堂樹葉,他早已經(jīng)rou疼的心都在顫,現(xiàn)在阮半夏竟然還要讓他再出十萬兩?。?/br> 阮半夏等了一會(huì)兒,見夏墨言沒有任何表示,小手緊緊的抓住胸口的衣裳,大聲的叫了出來,“王爺,王爺,快請(qǐng)?zhí)t(yī),快請(qǐng)?zhí)t(yī),我受不了了,快……” “七月!”夏鈞堯沒有回頭,一雙沉寂的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夏墨言,沉聲道,“請(qǐng)?zhí)t(yī)!” 七月雙手抱拳,領(lǐng)命道,“是,屬下這就去!” “等一下!”夏墨言氣得眼眶都紅了,說出來的聲音都帶著心痛的顫音,他懊惱的閉了閉眼,“去,去給本太子拿十萬兩銀票來!” 阮半夏一聽見銀票兩個(gè)字,就閉了嘴。 七月也是站在那里沒動(dòng)。 沒一會(huì)兒,管家就擦著汗跑過來,把十萬兩銀票恭敬的遞過去,“殿下,銀票!” 夏墨言連看都沒看一眼,背過身,沉痛的說,“把這銀票給凌王妃……治心疼。” 管家抬起頭看了夏墨言一眼,趕緊拿著銀票走過去,遞到阮半夏的面前。 阮半夏看著銀票的眼睛突地一亮,伸手一把抓了過來,捂在了心口上,心滿意足的嘆了一口氣,“呼……我的心不疼了……” 從太子府出來,七月看見坐在夏鈞堯腿上,抱著夏鈞堯脖子呼呼大睡的阮半夏,他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小聲的問,“王爺,王妃真的醉了?” 夏鈞堯低頭看著懷里即便是睡著了,還死死攥著銀票的小手,忍不住勾了勾唇,“你覺得呢?” 七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搖搖頭,“肯定沒醉,她剛才打我那一下,可狠了,現(xiàn)在鼻子還疼著呢?!?/br> 他甚至懷疑,阮半夏是不是早就想揍他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好的機(jī)會(huì)而已! 一夜安穩(wěn)。 “嗯……” 阮半夏舒服的伸了個(gè)懶腰,忽然感覺手里好像抓了一個(gè)什么東西,她拿到眼前一看,“哇!” 她吃驚的叫了一聲,“銀票!十萬兩銀票!” 她翻身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手里的銀票愣了好半天,才轉(zhuǎn)頭,看見夏鈞堯已經(jīng)醒了,正睜著眼睛看著她笑,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這……銀票哪里來的?” “呵……”夏鈞堯笑著搖搖頭,費(fèi)力的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阮半夏那迷茫的眼神,低笑道,“王妃昨夜喝醉,去搶劫了,難道王妃不記得了?” 搶劫! 她昨夜竟然喝醉去搶劫了? 阮半夏抬起手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尷尬的笑了一聲,“我……確實(shí)不記得了?!?/br> 夏鈞堯沒有多說什么,作勢(shì)要起床。 阮半夏趕緊把銀票放進(jìn)懷里,起身伺候夏鈞堯起床。 給他穿了衣裳,又戴好了面具,她才眼神躲閃的問,“我……真的去搶劫了?” 夏鈞堯很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嗯,確實(shí)如此!” 想到夏墨言那一臉的rou痛,夏鈞堯覺得,在這個(gè)世上,能夠把夏墨言氣得吐血的人,可能也就只有阮半夏了。 阮半夏把夏鈞堯送到王府門口,看見七月早已等在那里,她出聲道,“七月,還不趕緊過來伺候你家主子?” 七月看著阮半夏,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后退了一步,低著頭站在那,“王妃請(qǐng)便,屬下這就伺候王爺?!?/br> 阮半夏站在那沒走,就是看著七月,等了半天七月也不過來,她擰起眉喊道,“你倒是過來?。 ?/br> 七月慢慢的抬起頭,看見阮半夏那張臉,他咽了下口水,磨磨蹭蹭的走過去,從阮半夏手里接過輪椅,推著夏鈞堯快速的跑了。 阮半夏看著七月的背影,郁悶的皺起眉,“七月這是怎么了?” 坐在正廳里,阮半夏努力的回憶著昨天的一切,當(dāng)那些破碎的記憶從她腦海里迅速飄過去的時(shí)候,她郁悶的抬手扶額,原來……這銀票是從太子那里打劫來的! 把懷里的銀票拿出來,她認(rèn)真的想了想,忽然高興的笑了一聲。 她有錢了,她可以做好多好多事了。 “鄭叔!” 聽見阮半夏的召喚,鄭管家沒一會(huì)兒就跑了過來,對(duì)著阮半夏行了一禮,“王妃有何吩咐?” 阮半夏把之前皇帝打賞的一萬兩銀票拿出來,遞給鄭管家,“這些銀票你去給我換成碎銀子,從今天開始,你就派人在整個(gè)京城里給我收鴨毛?!?/br> “鴨毛?”鄭管家愣了一下,低著頭說,“王妃,鴨毛這個(gè)東西不值錢,都是扔了的……” “我知道?!比畎胂亩似鹗诌叺牟璞攘艘豢?,然后抬起眼皮看著鄭管家,“就是不值錢,我才讓你去收,有多少收多少,盡快!” “好!”鄭管家拿著銀票就退下去了。 阮半夏找人把昨兒從村里帶回來的鴨毛取出來,然后到了花園,命人把鴨毛在地上均勻的鋪開,讓陽光曬著。 每一個(gè)從花園里路過的丫鬟小廝,看見阮半夏坐在涼亭里,瞅著一地的鴨毛笑,都趕緊低下了頭。 “側(cè)妃娘娘,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