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如何證明?”陳海眉頭微微蹙起。 “騰鈞城趙氏一族已被石崇屠滅,就連我爹爹韓會與大兄韓鐵城趕到魔月解救妾身時也被石崇所殺;妾身現(xiàn)在又哪里能證明此事?”韓氏哭訴道。 陳海細辨韓氏不像是作假,他聽鄧童兒、樊大春細說過西羌國的宗族,在核心人物韓會、韓鐵城死后,韓氏雖然衰落了,但也有數(shù)百族人受封于葉氏繼續(xù)統(tǒng)治塔裕城,而當年騰鈞城破,趙氏被魔月湖屠族,應(yīng)該還有子弟族人活下來,但已經(jīng)沒有什么聽聞,想必早已是泯然眾人矣。 要驗證韓氏的話也簡單,諸寨所擄來的奴隸可以說是來自金州東域的各大綠洲,說不定也來自塔裕城與騰鈞城的奴隸,應(yīng)該認得韓氏,也或許能記得騰鈞城少主趙憎的相貌,摹畫出來加以比對就是。 陳海心里想著事,身后一陣寒風吹進屋里,轉(zhuǎn)身見寧蟬兒挨著門楣,饒有興致的看過來:“你不想著去救董寧那小賤人,卻將一對如花似玉的母女收入房里享樂起來了。” 陳海想著去找?guī)讉€塔裕城與騰鈞城出身的人過來驗證韓氏母女的身世,站起來要將寧蟬兒推開。 寧蟬兒鬼魅的身形閃入房里,嫣然笑道:“不要趕我嘛,我也想想你是怎么玩弄這母女倆的呢——要不你將小的送給我玩玩?” 韓氏母女臉色煞白,驚惶不知所措。 少女雖然長相秀美,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身子卻有些瘦弱,實不如其母韓氏豐腴誘人,陳海心想他真要利用趙氏傳人的身世說事,實際上并不需要去驗證什么,就像他的國使身份,此時還需要大燕帝朝的函文佐證嗎? 想到這里,陳海揮揮手,說道:“你既然喜歡,那就都給你收作女侍得了。” 寧蟬兒狐疑的打量了陳海兩眼,說道:“女兒過去服侍我就行,我要那老娘們干什么?”抓起少女,鬼魅般的就消失掉了。 寧蟬兒做什么事情,不能以常情度之,陳海也懶得理他,對滿臉擔憂的韓氏說道:“這妖女行事詭異,卻也不會真欺負你女兒,不用擔心什么……” “多謝國使……”韓氏也不知道陳海所說真假,只是柔聲稱謝。 陳海要考慮魔月湖及精絕城的防務(wù)如何加強,要韓氏到廂房休息;他看到韓文當還送過來兩名老婦充當仆役,他不會輕易飲食,便讓韓氏照顧自己的膳食便好,不需要理會他。 魔月湖寨城雖然有六七百步進見,也建得極其堅固,但城池規(guī)模還是太小了,一旦受大軍圍困,即便敵軍不會造配重型投石弩,但其他大型攻城器械也不會,又或者明竅境強者趁這邊疏于防備,祭出幾張玄級甚至地階符篆投過來,必然會死傷一片。 真正的精絕城,還要在外圍擴建外城,還有在魔月湖兩翼的山嶺間建造堅固的防壘,與主城互為犄角,令賊寇兵馬再多,也難對精絕城形成徹底的合圍。 此外,魔月湖水勢極深,如此巨量的水資源,只要在溝渠河道做一些防滲措施、延長河道,應(yīng)該能孕育出三四倍大的綠洲,這也有助于增強精絕城后續(xù)發(fā)展的潛力。 將諸多事情考慮過一遍,陳海抄寫下來想著明天交給鄧童兒、樊大春、韓文當他們?nèi)フ辙k,初曦時修煉過一番真元后,便吹滅燈脫衣躺到床榻小憇。 陳海在睡夢里也極警醒,因而韓氏悄聲推門進來的瞬時他就醒了過來。 陳海沒有作聲,倒想看看韓氏想干什么,又或者她身上還藏有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的秘密,怎么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韓氏和衣爬上床,在床尾坐了半晌,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繼而又見她鉆入被子小心翼翼的避開陳海的腿腳,似乎怕驚醒陳海,一寸寸的往前移。韓氏的身子也是柔軟,卻是一點摩擦的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陳海心里奇怪,心想莫非韓氏要來刺殺他,但想這韓氏手無縛雞之力,持刀都未必給刺破他的肌膚,難道有其他什么殺手锏?陳海正遲疑間,韓氏已經(jīng)將手伸到他的襠下摸索起來。 真是自己送上門來暖被窩的,陳海剛要拒絕,但韓氏的手微涼柔滑,手法極其巧妙,在他的癢處輕撓了兩下,他那根物就勃然而起。 這時候,也不知道韓氏這手法是不是算一門催情秘術(shù),被陳海壓制在識海深處的媚魔魂種頓時間就蠢蠢欲動起來。 韓氏似乎也被勃然而起的粗大根物嚇了一跳,愣怔片晌,就張開檀唇吞去。 “不要!”陳海剛將媚魔魂種壓制住,要禁止韓氏對他無禮,這會兒一股凌厲的氣息轟然而至,來人一掌將房門轟開,就見寧蟬兒滿面怒容的怒問道:“好你個陳海!” 寧蟬兒才這看清楚韓氏伏在陳海的跨間,正衣裳單薄的捧著那根猙獰的巨物,震驚的扭頭看過來,她是氣得俏臉煞白,一道劍光偏往那根丑陋東西斬去。 陳海嚇了一跳,韓氏手無縛雞之力,可抵擋不住他與寧蟬兒惡戰(zhàn)所掀起來的元力震蕩,一拳將寧蟬兒的劍光轟碎,將韓氏拉到身后,怒問道:“你跑過來發(fā)什么瘋?” “你做這丑事,為何我會生出感應(yīng)?是不是你對媚魔魂種動了什么手腳?!睂幭s兒怒容滿臉的問道。 陳海絕不會承認媚魔魂種以及靈蛟蠱魂都被他壓制在識海深處,并沒有與他的神魂徹底融合,怒容說道:“你修煉出了岔子,卻跑過來壞我的好事,你還講點道理不成?” 寧蟬兒剛才也是心血潮起,暗生春情,認定陳海動了什么手腳才暴怒闖過來要找他算賬,但看到陳海房里的情景,陳海明明又是正熱火朝天的在與韓氏干那丑事,更可能是她自己修煉出了岔子。 寧蟬兒狐疑的打量了膽怯探出頭的韓氏,看韓氏神色絕不似作假,拍拍手就留一地狼籍走了。 陳?,F(xiàn)在還需要寧蟬兒相助,暗道好險。 屋墻被寧蟬兒一掌轟碎,塌了半片,寒風往里猛灌,這時候幾名看守門戶的甲卒才敢走到院子里聽候使喚;裹在被子里、露出一個楚楚小臉的韓氏,只當寧蟬兒妒意大發(fā)才過來鬧事,怕寧蟬兒對女兒不利,嚇得臉色蒼白。 陳海暗叫倒霉,看韓氏露出一角香肩,也確實誘人,說道:“你以后在我房里侍候,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不得泄漏一絲秘密出去,他日我助你報父兄之仇,也會助你女兒爭得趙氏之女的身份?!?/br> 陳海揮手將碎落的土磚卷起重新堆砌起來,又釋出一團烈焰,一邊熔煉一邊冷固,很快又重新化作一道石墻將如刀刃的寒風擋在外面…… 第257章 毒藥靈藥 “國使能助妾身報父兄之仇,妾身愿為國使萬死不辭!” 聽到陳海承諾要助她報父兄之仇,韓氏兩行清淚滾落到明艷的臉頰上,深深埋首而跪,讓陳海認識到眼前這明艷的美婦并非玩物,內(nèi)心實際埋藏著烈焰般的仇恨跟憤怒,有著咬牙切齒的猙獰,也有著凜冽端莊,不再是那種為刻意討好男人流露出來的媚態(tài)。 “你曾修煉到過何種境界,你嫁入趙氏之前,又叫什么名字?”陳海這時候也沒有了睡意,整理衣裳依在床榻而坐,好奇的打量著韓氏。 韓氏是有過修煉的,但應(yīng)該是被魔月湖馬賊首領(lǐng)石崇擄奪過來后廢掉修為,因此徹底淪為石崇房里的玩物。 “父兄生前喚妾身為采娘,曾修入辟靈境后期,馬賊屠掠騰鈞時,妾身剛生育過幼子,又懷上瑩兒,修為大減,才落入賊手卻茍且偷生十數(shù)年。”想到這些年來茍且偷生,韓采娘也是痛不欲生。 “你將衣裳解開來?!标惡Uf道。 “……”韓采娘愣在那里,還以為自己凄涼的身世能得陳海的同情,沒想到還是想要她的身子,氣得小臉煞白,恨不得直接嚼碎舌根而死,但想到死后女兒必受凌辱跟摧殘,只能忍氣吞聲地說道,“妾身哭泣過,這般模樣侍奉國使不敬,待妾身收拾一番再過來。” “我現(xiàn)在不要你侍候,我要看你的筋骨竅脈,看有無恢復修為的可能!”陳海盯住韓采娘的眼瞳,凝聚神識將一縷至純至正的氣息往她的瞳孔深處鉆去,只覺得韓采娘眼瞳里一片昏矇,精神念力實際上不弱,也沒有注意到她神色的異常。 “啊……” 韓采娘沒想到竟是這回事,竟然誤會陳海要她脫掉衣裳是要玩弄她,即便她剛才自薦枕席,還主動捧起陳??缦轮锿淌?,這時候真要脫得赤裸裸,又莫名覺得差澀起來,雪膩的美臉莫名燒了起來,扭扭捏捏才將本就單薄的衣裳一件件脫掉。 “你別以為你能廢體重修,就能助他人也廢體重修……”不知何時,寧蟬兒又驀然閃入陳海的臥房,蹺腳坐在書案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韓采娘成熟豐腴的身子,不屑地說道。 “啊……”韓采娘不知道寧蟬兒到底是什么脾氣,與陳海又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剛才氣勢洶洶的轟塌半面墻,恨不得將她跟陳海的根子都切掉,一副醋意大發(fā)的樣子,這會兒竟又跟沒事人似的跑過來。 而且,寧蟬兒的眼睛大膽而貪婪的在她的雪嫩嬌軀上掃來掃去,韓采娘都懷疑寧蟬兒是不是喜歡女人。 “因而我廢體重修過,所以助他人廢體重修的經(jīng)驗也最豐富,你要不信,我可以跟你打個賭?!标惡捻n采娘的瞳孔深處收斂起心神,笑道。 “這個賭輸贏與我何關(guān),我才不會隨便跟你打賭,”寧蟬兒輕哼一聲,雖然在她看來,唯有道丹境修為的地榜人物,才有可能助辟靈境弟子重開玄脈靈xue,但陳海當年能廢體重修也可謂是一個奇跡,這時候才不會輕易讓陳海的圈套,說道,“你有什么辦法,說出來我倒可以幫你參詳一番。” 見寧蟬兒還忍不住有好奇心,陳海笑了起來,抓住寧蟬兒的手,按到韓采娘的腹下,說道:“你修煉千魁幻滅之法,雖然不能修煉玄陽真息,但催動情念,能使人體內(nèi)內(nèi)生陽息,與玄陽真息有異曲同工之妙,便能窺出采娘體內(nèi)的異常來!” 見有望恢復修為,韓采娘差點要喜極而泣,這才知道陳海自眼瞳送入她體內(nèi)那縷令她飄飄欲仙的氣息,而是罕有人能在明竅境修煉的玄陽氣息,這時候她腹下敏感處叫寧蟬兒柔膩的小手按住,那飄飄欲仙的異樣感覺更加的強烈,心想這女人相貌普通,怎么一雙小手如此耐看? 韓采娘這么想,便覺得小腹內(nèi)熱流滾滾,似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羞澀得要將腿夾起來,直覺靈魂深處涌出一波波抽搐般的悸動。 看到韓采娘飛上云端的反應(yīng),雪膩的肌膚似抹上一層紅霞,寧蟬兒很滿意這段時間的修為沒有落下,收起來手也不管韓采娘羞得都快哭出來,一副認真研究的姿態(tài),跟陳海討論道: “是奇怪,她體內(nèi)內(nèi)生的這縷微弱陽息竟然有聚集之意,但僅憑這點,想恢復修為也絕不可能,她十二玄脈盡毀,想要像你這般重新修煉,要沒有機緣,怕是絕無可能了?!?/br> “你借我些逆靈散?”陳海說道。 “你想干什么?”寧蟬兒警惕的問道,“你想對我不軌?” “虧你還敢自稱煉丹師,卻不知道逆靈境是玄修毒藥,但對廢體之人,又何嘗不是從苦海解救出來的靈藥?”陳海搖頭說道,“只要控制極微量的攝入,逆靈散的藥力將帶著腹臍處匯聚的玄陽元息逆沖諸玄脈,就會對被廢的玄脈諸竅不斷的形成刺激。只要這刺激持續(xù)得更久,強度也控制得精巧,玄脈靈xue得了滋養(yǎng),廢體重修卻比你想象中要容易得多。” 寧蟬兒陷入苦思,陳海確實是開啟了逆靈散使用的一條新思路。 想了片刻,寧蟬兒說道:“我可以定期定量給你逆靈散,但你要讓我看到治療的全過程……” “沒問題,你來cao作也可以?!标惡|c頭說道。 寧蟬兒滿意打量了韓采娘兩眼,說道:“這具雪似的身體卻是不錯的爐鼎,你也放心,只要你說的辦法管用,我不會將她玩壞了的——我想想她女兒是不是也可以這么玩。” “趙瑩乃騰鈞城趙氏遺腹女,還未過最佳的修煉年紀,你照常法傳授她玄訣,你教也能在金州大漠多一脈傳人,不比你瞎玩要好?”陳海沒好氣地說道。 “你是想在董寧那小賤人外,多扶持幾個傀儡?”寧蟬兒毫不客氣的問道。 “哪有你說得這么難聽?!标惡n^大如麻的讓寧蟬兒趕緊將韓采娘帶走。 寧蟬兒的興趣還在煉丹及丹理上,陳海剛才所言,無疑是為逆靈散開辟出一個新思路,要是能在韓采娘身上試驗成功,意味著她能創(chuàng)出一種能助通玄境、辟靈境弟子提升修為的全新丹方來。 而這味丹藥,效果可能要比龍虎伐脈丹更好,更容易煉制,也就意味著成本更低。 真要能創(chuàng)出這種級別的全新丹方,在燕州煉丹界都能堪稱宗師級人物了。 寧蟬兒對這個還是極感興趣的。 …… 寧蟬兒將韓采娘領(lǐng)走,陳海就坐到窗前思考城防之事,等到天光大亮,韓文當、樊大春、鄧童兒三人才走進他的宅子里來。 “國使,蘇姑娘要是問起來,國使能不能說是你自己看中韓采娘母女,跟我們沒有丁點關(guān)系?”韓文當小心翼翼的問道。 “……”陳海氣得要拿東西砸韓文當這個膽小如鼠的家伙臉上,昨夜寧蟬兒過來破屋砸房,他們都不敢露個臉,這會兒竟然還想將責任完全撇干凈,真不知道要怎么說他們才好。 陳海沒有理會韓文當?shù)暮?,他要將治城之事交給鄧童兒,同時這就需要將輜重營交給鄧童兒統(tǒng)領(lǐng),當下也是主要跟他說如何加強城池防御,由他組織人手逐一去落實,還要盡快選出一批識文斷字之人補為吏員,能讓精絕城更有效的運轉(zhuǎn)起來。 甚至連城里兵舍民屋官衙的建造,以及街巷的規(guī)劃,陳海都與鄧童兒及輜重營的匠工詳細說明。 陳海計劃再造一圈城墻,作為外城,使得精絕城,在原有寨城的基礎(chǔ)上擴大五六倍。 外城城墻要求不用高,也沒有足夠的資源要求太高,前期陳海要輜重營抽調(diào)人手,以最快速度造出一道矮墻出來。 這道矮墻只需要做到能阻攔小股敵軍,而在大股敵軍蜂擁而來時,能遲滯、分隔、攪亂敵軍,令敵軍散亂的陣形都暴露在內(nèi)城戰(zhàn)械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 投石弩的制造不能停下來。 雖然敵軍陣形一旦松散開,又不是固定目標,投石弩所能發(fā)揮的作用就會受到限制,但相比較機關(guān)連弩、機關(guān)戰(zhàn)車,配重型投石弩要容易制造多了,輜重營全力為之,一天能造兩三架最簡單的配重型投石弩來。 投石弩初期會造得簡陋些,但后續(xù)可以慢慢更換更精良、強度更高的部件,不斷的提高投擲射程及精準度;而后續(xù)除了石彈、泥丸彈外,還可以將石彈掏空,內(nèi)填毒液或火油,造成毒液彈及火油焰彈,能更有效阻攔大股敵軍的沖擊! 陳海同時還將統(tǒng)領(lǐng)騎兵及馬步軍的權(quán)限交給樊大春、韓文當,要他們將精銳騎兵的擴編到一千人、將馬步軍控制在六千人進行cao訓,為接下來的戰(zhàn)事積極籌備。 同時,陳海也總結(jié)石月峽一戰(zhàn)中長矛方陣所隱藏著還沒有暴露出來的不足,對超長鐵矛的樣式提出改進,交由輜重營分批改造;以及長矛方陣編訓及戰(zhàn)場上陣列的變換,也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陳海還要將韓文當?shù)葘⒄偌^來,交他紙上演兵之法,希望他們能盡快的變成合格的領(lǐng)兵之將。 第258章 精絕軍 魔月湖所俘馬賊頭目,暫時還無人愿降,便是降了沒有多余的噬魂丹進行控制,短時間內(nèi)也不可能放心使用,也就先都封住玄脈靈xue關(guān)押起來。 相比較戰(zhàn)力較強的馬賊頭目,強行將普通馬賊編入行伍之中,則沒有那么多的顧忌。普通人都有從眾心理,經(jīng)過一定時間的整訓,普通的馬賊降卒更容易融合進來;而在混亂的戰(zhàn)場,要沒有能力脫身事后,只能參與混戰(zhàn),這些馬賊俘虜其實是沒有什么選擇的。 當然了,平時很難控制會時不時會有三五人開小差逃入茫茫大漠深處,這時候就需要編執(zhí)法隊,嚴肅軍法、軍紀。 只是樊大春手下那批馬賊出身的將卒,這時候都還不知道軍紀是為何物,很多事還需要花大量的時間,才慢慢的梳理出來。 隨后十數(shù)日,派往黑山、黑隼崖、金象嶺收集糧草物資及奴隸的兵馬陸續(xù)回到魔月湖。 陳海決意在魔月湖建精絕城,收編附近的部族勢力,以便在將來的亂局里占有一席之地,那些孱弱而無膽反抗馬賊的上萬奴隸,就不再累贅,而是建造、發(fā)展精絕城的寶貴人力資源。 而從黑山寨返回來的兵馬,帶著一個更令人興奮的消息。 黑山寨附近的部族,多年來在承受黑山寇長達數(shù)年的殘酷壓迫、剝削卻無力反抗,這時候看到夜渠山兵馬奇跡般崛起而大受鼓舞。 夜渠山兵馬奇襲黑山寨時,就有部族按捺不住了,想要揭竿而起,但還是懾于黑山寇的殘暴yin肆,心里有很大的顧忌,待看到夜渠山兵馬毫不費吹灰之力連續(xù)攻克黑隼崖、金象山,又近乎全殲?zāi)г潞奈迩ЬJ馬賊,就有六家部族決定不再忍耐下云了,決意舉族遷附魔月湖,投靠國使的庇護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