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法伊瑟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叫了白爵一聲。 白爵莫名其妙地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視頻那邊,男人好像回到了寢室,現(xiàn)在他坐在那個被白爵嘲笑仿佛葬禮儀式的以黑色為主要色的房間里,床上。 ”你這樣瞎聞可能聞不出什么東西?!狈ㄒ辽闷届o的語氣說,“你知道alpha的信息素存在最集中地地方時在下體里?!?/br> ”喔,是啊?!卑拙綦S口道,臉紅著點點頭,“但是這玩意……你知道我這幾天焦頭爛額,實在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 “現(xiàn)在試試?” “嗯?” “把褲子脫了?!?/br> “……”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用的命令的祈使句。白爵瞬間緊張地抓緊了被窩,一雙深色的瞳眸閃爍著奇怪的光……他僵硬在那沒動。 “假設(shè)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開了你的腰帶,”法伊瑟的聲音近乎于催眠,“手壓在你的腿間,你能感覺到我的力量。” 咕嚕。 白爵吞咽了一口唾液,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呼吸加重,心跳加速——更糟糕的是,他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手指還真的不受控制地去碰法伊瑟描述的任何一個地方—— 他很久沒有做這些事了。 回來以后所有事情弄得他焦頭爛額,所以當(dāng)他觸碰到自己的第一秒,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想要的……而且該死的,他為此興奮不已! “脫下內(nèi)褲,它擋著我了,能不能稍微挪動一下平板光腦,把它放在你的膝蓋中間——” 被子底下,白爵臉都快能滴下血。 他從來沒想過平板光腦還能拿來做這種事……男人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被窩之下是他們彼此逐漸加重的呼吸—— 白爵一步一指令地聽著法伊瑟的命令擺弄自己,甚至在最激動的時候就,他的指尖深入了整整兩個指節(jié)…… 他發(fā)出面紅耳赤的嘟囔聲。 看一眼平板光腦,那邊男人也在處理自己……難以置信的他們在對著平板光腦,開著視頻做這種事,如果有人入侵了他的電腦監(jiān)控住了他—— 噢噢噢,停止。不敢想。 最后白爵微微瞇起眼,在這種奇妙的體驗中釋放自己,被窩里一下子充滿了那古怪的微腥味兒…… 白爵緊繃的肩膀一下子放松,倒到床上,看著平板光腦屏幕上的液體,他尷尬地笑了笑:“好了,現(xiàn)在整個被窩都是我的味道了——” 視頻那邊的法伊瑟正緩慢脫下襯衫,看樣子是準(zhǔn)備放松過后去沐浴,聞言,稍稍一頓,有些詫異地轉(zhuǎn)過身,看著白爵。 白爵的話語也跟著一頓,他微微瞪大眼—— 然后舉起手,嗅了嗅手掌心的東西。 然后欣喜奪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倒吸一口涼氣,強忍下了喜極而泣的沖動:“喔,法伊瑟……” “好了,”法伊瑟輕輕清了下嗓子,微勾起唇戲謔道,“不用謝。” 第79章 別那么自信,希爾。 信息素歸來之后, 白爵心情放松不少——至少他不用為自己性別的事情上頭版頭條了。 “明天早上再確認(rèn)一遍?!卑拙粢贿厸_澡一邊說, 感覺到身后的平板光腦安靜了幾秒,他轉(zhuǎn)過身,“但是并不會邀請你參與,謝謝?!?/br> 白爵一邊說著,一邊拉上了簾子——而不遠(yuǎn)處法伊瑟正坐在他的浴缸邊緣看著白爵身上的泡沫被水沖下來, 滑落過他的肩胛骨, 劃過他纖細(xì)的腰, 還有那頗為挺翹的臀…… 呃, 至于為什么白爵沖個涼都把法伊瑟帶進浴室, 簡單的來說大概就是,情趣問題。他們倆雙雙進入浴室,而法伊瑟在看了白爵把襯衫從身上脫掉之后,又有了反應(yīng)—— 現(xiàn)在, 很顯然他還需要一個浴室表演當(dāng)作助力。 白爵把簾子拉上的事后他“嘖”了聲表達(dá)自己的不滿,而白爵則從簾子后面貼近了:“你不能一直這樣, 就不能動作快點兒……我很怕洗完澡之后你再要求我給你跳個艷舞什么的, 你知道,像在馮讓的船上那次?!?/br> “那次那些人盯著你的屁股看得沒完沒了, ”法伊瑟淡淡道,“我弄死了那個最過份到流出口水的?!?/br> 白爵從簾子后面探出來個濕漉漉的腦袋,看了法伊瑟手里的兄弟一眼,似乎是還差臨門一腳……好在他現(xiàn)在心情不錯,于是揚起一抹虛偽的微笑:“有什么能夠幫助您?” “你剛才把手指伸進去那一下……”法伊瑟用回味的語氣說。 “只是我覺得這么做也挺舒服而已, 感謝上帝造物主地神奇,沒有人知道為什么alpha的屁股里有這么一個神奇的開關(guān),”白爵沉下臉,“就好像他們早就知道這年頭會有alpha非要和alpha在一起似的——” 說到這。白爵忽然提到了嗓門:“就算是alpha跟alpha在一起,我也不會允許任何人把它那該死的東西放進來,成結(jié),我自己是個alpha,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哦?!?/br> 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并不意外,類似于那種,“我們來日方長”的淡定——他從來沒指望這種原則性問題通過一次視頻會面就能解決,那他可能還要懷疑白爵時不時被別人冒充了。 白爵在自己的腦袋上擠沐浴液的時候,法伊瑟讓他轉(zhuǎn)過身,彎下腰——白爵照做了,并且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動作使得某處不可言語的部分暴露在法伊瑟眼皮子底下時,男人悶哼著釋放了自己。 攝像頭的屏幕都掛上了渾濁的液體。 這真是好極了。白爵嘲諷地想,我也要被你這一聲哼哼弄得一會兒可能又要解決一下,這樣我這個澡可就白洗了。 考慮到這個,白爵決定不再在浴室這個危險的地方逗留,他胡亂擦了下身子就用浴袍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拿起平板光腦的時候,還嫌棄地說:“擦擦你的屏幕,臟死了。” …… 周六那天早上如期到來,早上的時候白爵“檢查”了下自己,然后發(fā)現(xiàn)令人安心的是,他的信息素都還在,這點讓他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宿舍。 甚至在看見軍部生物研究室派來的接應(yīng)人是扎莫·希爾的時候,他還頗有閑心地彈了下衣領(lǐng),露出了驕傲的神情—— 然后扎莫臉上那副略微震驚的模樣更加令他滿意:很顯然,對方壓根沒想到他會見到一個神采奕奕的白爵。 這段時間白爵遭遇到的一切都被他盡收眼底,他知道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以及學(xué)校里人們對于白爵的態(tài)度,在周二那天收到了來自希爾家族的婚約邀請后,一切似乎變得更加糟糕…… 他們樂此不疲地編排白爵和alpha名人們的那些破事,以另外一個alpha名人的身份。 而現(xiàn)在,半個學(xué)校的人都看見扎莫從印有軍部圖騰的戰(zhàn)艦上走下來接走了白爵,很快的這些被編排出來的故事今晚將會有一個新的版本—— 【聯(lián)邦皇儲身份純粹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強龍壓不倒地頭蛇,蘭斯洛特家族看來最終選擇向希爾家族妥協(xié),尋求幫助?!?/br> “天啊,是扎莫·希爾!” “南方狼族。” “我只在電視上看見過他——天啊,他好英俊!” “但是絕對不好惹——我聽說他們學(xué)校還設(shè)立了rou身格斗課程,經(jīng)常咬得血rou模糊……你看見他的腿了嗎,標(biāo)準(zhǔn)的戰(zhàn)斗體型?!?/br> “這樣的人配蘭斯洛特那個放浪的婊子我覺得有點兒浪費了,你知道,先是法伊瑟大人,然后再是扎莫·希爾,他如果真的是一個alpha,那還真是一件令人作嘔的事!” “糟蹋了全世界的好男人,現(xiàn)在家里出事了,就急著抱上了扎莫的大腿,哈,虧得我之前還說白爵·蘭斯洛特不會答應(yīng)這種婚約邀請,因為那太侮辱人了——現(xiàn)在看來,倒是我高看了他一眼,嘖嘖?!?/br> …… 哦,聽啊。 這大概就是生物研究室的通知是私下發(fā)給白爵的可能——甚至沒人知道他去軍部到底干嘛的,而現(xiàn)在哪怕他用喇叭站在校園廣播室里吼他是去生物研究室,那些人也會一廂情愿地認(rèn)為他在撒謊,他其實就是去軍部和扎莫·希爾登記結(jié)婚。 所有人都那么想。 所以當(dāng)白爵冷冷地瞥了一眼扎莫,不耐煩地、甚至有些粗魯?shù)赜檬滞崎_了扎莫手掌心朝上似乎要扶他上戰(zhàn)艦的手時,白爵聽見身后響起了一陣的驚呼。 但是他,他媽的,完全不在乎。 把那些仿佛他有多不識好歹的倒吸氣聲拋到腦后,白爵自顧自爬上了戰(zhàn)艦,找了個地方坐穩(wěn)。 沒一會兒,扎莫也跟著上來了,外面學(xué)校里那些雜亂的聲音就被關(guān)在了戰(zhàn)艦的身后……扎莫在挨著白爵的位置坐下來,低頭系安全帶,陌生的氣息籠罩過來的時候,白爵有些不太愉快地微微瞇起眼。 下一秒,他的頭發(fā)忽然猛地被男人拽住—— 在他猝不及防不得不因此揚起脖子的時候,他感覺到南方狼族冰冷的鼻尖湊了過來,在他的頸脖處掃過…… “怎么,所以你那些縮在暗星巷的兄弟姐妹們,真的給你做到了信息素改造劑的解藥?”扎莫的聲音聽上去陰沉極了,“你現(xiàn)在聞上去又像是一只臭烘烘的alpha了?!?/br> 白爵反應(yīng)過來之后,幾乎是用相同的力道——一把推開了扎莫,強忍著被拽的那片頭皮的疼痛,他面無表情冷冷道:“你有本事可以去暗星巷把他們抓出來,做不到,就不要在那酸?!?/br> 扎莫笑了起來:“哦,我知道,暗星巷,暗殺星——你父親有點兒腦子,是不是?但是暗星巷就在那,它不可能作為毒瘤被軍部容忍太久?!?/br> “事實上它作為毒瘤,已經(jīng)上百年歷史了。” “那是北方軍部無能。”扎莫輕蔑道。 白爵這次懶得理他,擰開了自己的腦袋。 “一時得了解藥沒什么,你知道為了你,我還有成千上萬的信息素改造劑在等待著使用,本來我就沒想著一次成功?!?/br> 扎莫說著,他注意到白爵的身體微微緊繃,在少年看不見的地方,他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難以言喻的興奮通過大腦 傳遞到了全身—— 現(xiàn)在,他和他的獵物坐在一起,就像是美餐前的最后一秒,看著獵物張牙舞爪地拼命掙扎。 而白爵越這樣,他越興奮。 “現(xiàn)在你落入了我的手里——” “你不可能!在北方軍部!也一手遮天!” 白爵猛地擰回腦袋,對著扎莫呲牙威脅,他的鼻子狠狠地皺著,瞳孔縮聚,看上去憤怒到了極點—— “北方軍部的生物研究室怎么回事我比你清楚。扎莫·希爾!他們不會讓任何人靠近并加入一些正常程序里不應(yīng)該加入的藥劑!你休想,再在我的體內(nèi)注射那些骯臟的東西!”白爵提高了聲音,“我是白爵·蘭斯洛特,不是一只路邊隨便被你碾死的螻蟻賤民!” 濃郁信息素一瞬間的擴張,幾乎充滿了整個戰(zhàn)艦的船艙! 這樣痛快釋放自己信息素的經(jīng)歷對于白爵來說真是太痛快了—— 他都不記得自己上一次這么做事什么時候! 而現(xiàn)在,扎莫臉上因為他的信息素陷入片刻的緊繃讓他整個人更加興奮,血液仿佛在狂奔,在叫囂,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絲興奮的暈眩! 如果現(xiàn)在和扎莫·希爾打一架,他可能可以咬斷他的脖子,白爵毫不懷疑地自信默默道。 【注意你們的氣氛,少爺們?!繌鸟{駛艙傳來戰(zhàn)艦長的聲音,【你們的高濃度信息素讓部分beta士兵感覺到了不適,這是在軍部的戰(zhàn)艦上!】 “……” “……” 扎莫一臉無所謂地舉起雙手,收起自己信息素并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白爵也稍微讓自己沸騰的大腦冷靜了下來,兩人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陷入沉默。 白爵假裝自己對外面的風(fēng)景來了點兒興趣什么的,他看著窗外,表現(xiàn)出自己除了釋放信息素恐嚇對方之外—— 對任何的交談都毫無興趣。 直到身邊的人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