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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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建成,今天生意竟差到了如此地步了?”平安也不先說破,只等著看他等會兒怎么鬧。 而這時候這家“醉清風(fēng)”正對面的小酒樓里蕭煜祁和蕭云舒正坐在包間里喝著小酒,福伯則恭恭敬敬站立一旁。包間的窗戶并未完全敞開,但從僅留的那點(diǎn)兒縫隙中仍能將對面的情況窺視得一清二楚。 “門主,咱們這樣……她能處理得了嗎?”蕭云舒不免還是有些擔(dān)心。 蕭煜祁慢慢飲下一杯酒,朝窗外瞥了一眼:“如果這都處理不了,那么如何掌管如此多家酒樓?拭目以待吧?!?/br> 她是他眼中的顧平安,也是他心上的顧平安。蕭煜祁相信她,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蕭云舒點(diǎn)點(diǎn)頭:“門主說的是?!闭f著,他看向福伯,“福伯,呂建成如今竟膽大成這樣,你有著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云舒公子,都是小的的錯。”福伯訕訕道。 蕭云舒說:“幸好那時沒讓他知曉玄夜門中事宜?!?/br> 蕭煜祁輕哼了一聲:“我識人還不至于那么差?!?/br> “且看她怎么處理吧。”蕭煜祁說,“福伯此事結(jié)束之后,自去門中接受處罰?!?/br> “是!門主?!备2е?jǐn)?shù)馈?/br> “醉清風(fēng)”門口冷冷清清,一切都很平靜,但是蕭煜祁知道里頭很可能已經(jīng)掀起了軒然大波!那呂建成……那副德行,要是煽動那些伙計們動起手來……她一個姑娘家,著實有些危險??! 又是一杯酒下肚,蕭煜祁重重將酒杯往桌上一放:“我去看看?!?/br> 蕭云舒福伯兩人立馬站了起來想要跟著,蕭煜祁手一攔:“你們在這里等著。去了反倒影響她做決定?!?/br> 楚睿原本在門口守著呢,見他一人要去,便說:“門主,您這是不放心平安姑娘了?” 蕭煜祁淡淡瞟他一眼:“誰說我不放心了?” 整個玄夜門,怕也只有楚睿這么不怕死了!只見他笑瞇瞇地說:“那您干嘛還要去看看?” “楚睿,小心禍從口出!”蕭煜祁目光中已經(jīng)帶了寒意!楚睿只覺得一股刺骨的寒風(fēng)襲來一般,不自覺打了個寒顫!他縮了縮脖子,訕訕一笑:“哎呀,今天的天氣可真好!門主,您下去曬曬太陽正是好!” 蕭云舒看了一眼外面陰沉沉的天和無邊無際綿綿的冬雨,頭有些疼!他狠狠瞪了楚睿一眼以示警告。等到蕭煜祁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醉清風(fēng)”門口了,蕭云舒才說:“整個玄夜門,只有你最不怕死!” 楚睿笑笑:“你們那是沒摸清門主的心思,他在正事上是特別嚴(yán)厲,但在這些小事上可從不斤斤計較,我是看他一天到晚板著個臉,怕他臉繃得難受!福伯,您說,像我楚睿這樣的是不是才是最為忠心耿耿的?多替主子著想??!” 福伯可沒心思聽他侃,他一顆心全都掛在呂建成身上呢! 但愿平安那丫頭不要整治得太厲害了…… 蕭煜祁的擔(dān)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一進(jìn)門還真就看到了最不愿見到的情景,他們真的對平安動手了! 不,應(yīng)該是……互相動手了! 這丫頭一段時間沒見,下手越發(fā)狠了!蕭煜祁腦中浮過她一腳將顧大全踹倒在地的場景。和眼前她將呂建成踹翻在地的模樣那么相似!只是,現(xiàn)在的她力道更大,速度更快! 呂建成一下撞到了桌子邊緣,捂著肚子連聲哼哼!身體上的痛苦趕不上心理上的尷尬!這么多人,又各個都是自己下面的人,大家都看著呢!他這出師不利簡直丟盡了臉面! 以往他仗著自己有福伯做靠山,那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在西城這家店里誰人敢對他說個不字?現(xiàn)在,這丫頭一上臺,就讓他出盡洋相,他如何能忍下心頭這口氣! “顧平安!老子就是不服你!”呂建成說,“有你在,還會有我們的活路?白白讓我們干活兒還不算,一言不合你還動起了手?當(dāng)我們這些大老爺兒們好欺負(fù)是不是?我呂建成是不打女人,要是打女人,你還能站得這么直?!” 平安嗤笑一聲:“呂建成,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破了不打女人的例了!只可惜……嘖嘖,沒成功!” 蕭煜祁靜靜站在門口看著,原先他還怕她受欺負(fù)呢,沒想到倒是她欺負(fù)別人了。 “看來今兒是真的有你就沒我,有我就沒你了?”呂建成說,“兄弟們,你們說,到底要誰掌管咱這家店?” 呂建成簡直一呼百應(yīng)!大家都不愿意被扣工錢是一個原因,另一方面,這新來的顧小姐似乎并不好說話的樣子,要求還那么嚴(yán)格,以后做起事兒來一定會特別辛苦! “掌柜的,咱們都聽掌柜的!” “我跟著掌柜的走!” 443強(qiáng)勢整頓! 平安看著大家群情激奮的樣子,冷笑一聲:“好哇!在呂掌柜的帶領(lǐng)下,這家店如此團(tuán)結(jié),本姑娘見了甚是欣慰。既然呂掌柜的話都這么說了,那么本姑娘便成全你。所有‘醉清風(fēng)’都?xì)w我掌管,你這一家也不能例外,所以呢,最后只能有我沒你。我宣布,從現(xiàn)在開始,云慕西城‘醉清風(fēng)’開始整頓!所有工人全部辭退?。 ?/br> 嘖嘖,霸氣!蕭煜祁不動聲色地看著,心想,倒是有我兩三分處事時的樣子。 蕭煜祁是滿意了,但是,所有這家酒樓的小二廚工們那是千分萬分地不滿了! “你說辭退就辭退了?”呂建成大聲說,“我呂建成只服我舅舅的!他老人家一天沒發(fā)話,我一日就賴在這家酒樓不走!” 平安冷瞥他一眼,冷哼一聲:“哦?是嗎?看來呂掌柜的是想要義務(wù)勞動咯?真是沒想到呢,原來呂掌柜的對咱們‘醉清風(fēng)’可是忠心耿耿呢!就算不給工錢也不肯走!不過,倒是不知道咱們這些工人之中能有幾個敢和呂掌柜的一樣,將大把的時間拿來奉獻(xiàn)不求任何報酬呢?” 別說一般幫工耗不起,呂建成他又何曾耗得起?他一月的花銷全都指著這點(diǎn)兒工錢了! “顧平安!你敢不給我們工錢?!”呂建成一張瘦巴巴的臉上陰戾之色頓現(xiàn)! “就是!哪兒有新上任就要把酒樓給關(guān)了的?”有小二在一旁附和,“這事兒福伯知道嗎?云舒公子知道嗎?” “對呀對呀!福伯沒說云舒公子沒說,咱們就都不認(rèn)這個理兒!誰要是敢關(guān)門,咱們就和誰沒完!” 群情就像是干柴,憤懣就像是點(diǎn)燃柴火的那一點(diǎn)兒火星子!突然之間,大廳就炸開了鍋! 幾個性子急的紛紛挽起了袖子,看樣子是想要動手了! 平安卻一點(diǎn)兒都不懼! 當(dāng)初在畫水縣城閻彪那十來個人圍攻她的時候,若不是身體素質(zhì)不好,定不至于敗得那么容易。眼前這一幫子不過是安安分分干活兒的人,比閻彪那些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小混混安分守己多了,真要動起手來還真不用擔(dān)心什么。 “現(xiàn)在這家店是我的!我說了算??!”平安腰桿子直,聲音也特別響亮!她就不示弱!就要硬碰硬! 只此一役,就能決定她以后施行新規(guī)則是否順利!